走在向东的大街上,还是村里曾经的土路,街南边是墙,街北边还是墙,童年记忆里,墙都是高高的红砖。

    墙上从上往下挂着一条条的蛇,蛇尾勾着墙头,碗口粗,一直排过去。全部没有头,蛇颈往上抬,没有头,留着血,就像曾经那条蛇。

    那条蛇不是我见过的第一条蛇,也不是我死于我手。村里修柏油路,各家出劳动力在老砖窑帮工烧沥青。砖窑里抓到一条蛇,红花,大拇指粗,将近一米长,也不知道哪家大人随手用铁锹把蛇头铲断,留给孩子们玩。一群孩子乱哄哄的,有胆大的拎起蛇尾,蛇还在动,抬起没有了的头,身体偶尔扭动一下,颈部不停的滴血。<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div>

    后来蛇被几个孩子轮流拎完之后放在了路上,过往拉沥青拉石子的车把它压成了蛇皮,没有蛇头的蛇皮!

    这么一个无头蛇的梦,断断续续的做了好多次,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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