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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一溜烟跑了

    单剑平真是无了奈了。

    我干嘛要主动降智,然后被她碾压一条街啊!这种感觉真是痛苦。

    “当然啦!”她一听单剑平夸奖她,声线一下子拉高拉长,得意洋洋。

    “这个办法,也就只有天才才能想的出来!”她学着单剑平的话,反弹了回去。

    “哼哼~”单剑平冷冷一笑:“这个办法,我看就是脑子有病的人,才会想得出来。”

    “你说什么?!”她嗔怒道。

    “我说,天才大聪明小姐,宝剑架好在自己的脖子上,坐好喽!”

    她还真不是脑子一抽,竟然真的拔出自己的雪亮宝剑,坐正后将宝剑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说她傻吧?她大眼溜精,说她精吧?她精字也就一半的关系,多半是个吃货!

    “哼~!真是便宜你了!”

    “嗯,谢谢你送的便宜。”

    于是单剑平解开包袱取药。

    她还是心里不服气:“哼!你上辈子,一定是坏死的!肚子里一堆坏水那种!”

    单剑平找出了伤药,坐在她后面:“我可要动手了。”

    “动啊你!早就知道你心里迫不及待了!”

    单剑平撇撇嘴,白了她一眼。

    然后伸手去解她的腰带,拉开扣结的时候,她明显抗拒性的扭了扭腰。

    “没办法,谁让你不会法术,把我变成一个女人呢,这次之后,好好的下苦功把武功练好吧!”为了缓解她的紧张,怕她旧伤还没治,脖子上又添新伤。

    “什么?下苦功练好武功,就能把男人变成女人吗?有这么厉害的武功嘛?”她架着宝剑,紧张的心情有所缓解,却还是把单剑平的话听岔了,听信了。

    “你脑子都是什么思维逻辑啊?我的意思是说,可惜你不会法术,不是说武功练好了就是法术了!我是告诉你,练好武功,练到谁也打不过你,你就不会受伤,就不会再遇到这种情况!”

    “哼!谁让你说话都说不明白,遇上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单剑平一层一层的脱掉她的外衣,就只剩一层薄薄透明打底的轻纱了。

    少女气息奔着成熟去的女子香飘来,他心无杂念,可还是犹豫了片刻,毕竟她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孩子,就这样脱了人家的衣服,看了人家的身子,实在是有点不好……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得罪了!”他伸手去脱她最后一层防备,手触碰到她的肩膀时,很轻,生怕被她误会自己要干什么,她再一激动真把脑袋切下来,没准真被她说中,会被她吓一跳。

    能不害怕吗?好端端的把脑袋割下来给你看?

    “等……等一下好吗!”她的呼吸有些急促。

    “又怎么了?”

    “我……我改主意了!”

    “你……”

    “我是这么想的……你……你把脖子靠近过来点,我把剑架在你脖子上……”

    “行行行,你觉得踏实怎么都行,但是你的伤,看出血量,口子挺深,还很长,再耽误了,真要留疤了。”

    “你快过来点呀~”她慌的不行。

    单剑平只能向前靠一点。

    “够不着!再靠近一点。”

    他又近了一点,都快贴她后背上了。

    “行了,再靠近我就没有施展的空间了,都快贴死了。”单剑平告诉她。

    “可是……可是……”她发现一个尴尬的问题,剑不够长!

    也明白了自己改良的方法真的犯蠢了。

    这就造成了一个尴尬局面,他靠近了自己,如果把剑勉强反手夹他脖子上,他就没有空间着手伤药了。

    可是如果把剑往前拉一点,又把他的脖子和自己的脖子一并架上了。

    他真要有什么坏动作,自己一拉宝剑,岂不是和他一起抹脖子了?

    那不行!

    自己还不想死呀!还有好多大事儿没办成呢。

    就是吓唬吓唬他。

    可也不想被他看啊!

    “现在怎么说?大!聪!明!小!姐?”

    尴尬至极,羞愧难当的她只能扭着性子:“就这样就可以了!你你你上药吧!”

    “飞云鹤有句话说对了。”

    “什么话?他说什么说对了?!”

    “你就是送上门来的,自找的。”

    本来距离还没那么尴尬,这下可倒好,都快贴一起了。

    幸亏练了道家内功,换个二一个男人,还有心思给你换药?直接就把你扑下……

    单剑平表情一动,咬了自己舌头一下,硬生生截断了持续下去的想法。

    “啧~”

    “你干什么呢?!你流口水啦!你……你果然是个登徒子!”

    单剑平一脸雷劈,惊呆了!

    不过最终,还是脱下了她最后一层底衣。

    昏暗的寺庙,她的肤色很白,后背犹如积雪,隐隐在昏暗的室内发光。

    微微颤抖的她,像一头受伤不能行动的小鹿,紧张,害怕,彷徨失措。

    一条手掌长的血痕在她右侧背,这就是松雪剑的剑伤,伤口很细,但是有点深。

    因为这条细线似的伤口,是飞云鹤用松雪剑平面拍击所致,所以细线伤口旁边,还有一条并指宽的血印,那是力道大,拍击皮肤产生的,现在已经青紫了。

    “我可告诉你,上药期间可是会疼的,你给我咬住牙,忍住喽!别一疼就把持不住,我可不想被你抹了脖子。”

    “我知道了!我也不想死,你快点!”

    那你这么多此一举干什么?单剑平这个头疼。

    她一手持剑反握,一手抱住胸前松落的衣服遮住胸口腹部。

    从来没有光着身子在外面过,也从来没有男人这么近距离看过自己的身体!

    渐渐的,她从被上药触痛,抖动的身体,渐渐的平稳下来,伤处传来了清晰的清凉感,真的不怎么痛了。

    “你的药还真灵,说不痛,还真就不怎么痛了……”她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心态变化,和面色变化。

    脸红扑扑的。

    “哎呀!!你干什么?痛啊!”

    其实疼痛没那么厉害,还能忍受,她故意大喊大叫,手里的剑稳的很。

    “我是告诉你,别以为不痛了,就可以多动症,动作幅度大了,还是会痛的,因为表面不痛,里面痛。伤口较深,整条伤口里,有几段地方稍微伤到了背部肌肉,不过好在飞云鹤下手没那么重,否则这一剑,就把你这一片的肌肉群全给切断了。”

    “什么意思?有什么后果吗?”她的声音语态不知不觉柔和了许多。

    “有的,背部肌肉群被切断,是重伤,如果治疗不及时,人就会半边身子行动不便,走路会失衡摔倒,倒地后起身困难。那时候,飞云鹤就会对你为所欲为了。”

    “那个死土鳖!狗淫贼!我一定要杀了他。”<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div>

    “你?见到他以后,还是有多远藏多远吧,你对他来说,就是小绵羊遇到大饿狼。”

    “你怎么总是帮那个坏人说话?哼!你指定不是好人!”

    单剑平手里的动作没听,因为他在给她伤口缝针!

    之所以她感受清凉,是因为一种上好的麻醉药使然,伤口两侧的皮肤还没有发炎坏死,清理后必须赶紧缝合,让它自主粘连愈合,保住皮肤伤口最大活性。

    “对,我要是好人,你就真又倒霉了。”

    “为什么?”

    “好人一定会执迷不悟认死理,讲究男女授受不亲的,也就是说,好人会看着痛的嗷嗷大哭,也不会帮你脱衣上药的,所以也会因为好人,你的后背,就留下了一道疤。”

    “呵呵……”她笑了。

    “你虽然不是好人,但你一定是个正人君子!”

    单剑平一愣,还有这种矛盾形容的?

    “我不是正人君子。”

    “怎么了?”她略有失望,因为她不得不承认,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他的确观看起来很顺眼,英俊的,高高的,武功还特别好,用爹爹的话说,这就叫气宇轩昂,一身正气!

    可他为什么不愿意承认呢……

    “因为正人君子,就不应该有邪念。”

    “啊~那……你动邪念了吗?”不知为何,她有点紧张的期待。

    “暂时还压得住,没动。”

    她撅噘嘴:“你怎么还没动邪念啊!”

    “哎?你这脑子究竟是谁给你做的?你好像还很失望的样子啊?!”单剑平惊呆了。

    “哎呀你真讨厌!人家不是那个意思嘛……人家~人家是说……是说……哎呀不理你了!啊…~”

    此时此刻,烛九妹一行人已经来到了有人烟的地方,这里还有个简易的集市,周围有三三两两的酒肆,茶馆,面馆之类的。

    飞云鹤主动去问了第一家摊贩,因为从这里过路的人,他都会看到。

    经过描述打听,还真被问到了,这个摊贩顺手指向对街口的方向。

    “仙子,您要我打听的事打听到了,去蓬莱的路,就是右边那条。”

    “嗯,走吧,我们去前面等他。”烛九妹坐在马车内,闭目养神,她感觉到了,而且感觉越发清晰,就快见面了。

    寺庙内。

    她主动没话找话。

    “哎?我好没告诉你,我的名字?”

    专心缝针的单剑平一心二用:“没有。”

    “那你猜猜,我叫什么?”

    他很无语,感觉自己的智商在被她按在地上摩擦。

    “猜不出来!”没好气道。

    “真是个笨蛋!猜不出来,你不会问啊?”她这都能生气。

    真是家里人给惯的!

    “你叫什么?”

    她笑着,又转而变得非常开心,单剑平真是服了,喜怒哀乐在她身上,转变的如此流畅。

    同时心里也有些感触,这不就是她这个年纪该有的风采吗……

    想想自己,在她这个年纪的时候,还在某个老恩师名下没日没夜的刻苦练功呢。

    心怀血海深仇的自己,将近三十年来的日夜加起来,怕是都比不上她这般没心没肺傻乐呵的时间多。

    “我叫皇甫君柔。”

    “嗯,这名字挺好听的。”

    只是不符合她跳脱多变的歪辣性格。

    “那当然!那……你的名字好吗?”

    “一般吧。”

    她又从高兴温柔的情绪中恼怒了:“你这人怎么那么没礼貌啊?!”

    “我又怎么了?”

    “尽管我并不想知道你的名字,可是你处于礼貌,在得知人家的名字后,起码你也得说一声啊!”

    “既然你并不想知道,那还有必要吗?”

    她气的呼呼的:“哼,我知道你姓什么了!你一定姓傻,傻瓜蛋的蛋!”

    单剑平回应道:“真聪明。”

    “哎哟~你到底叫什么吗?!”

    “我没叫啊?”

    “你……”

    “单剑平。”

    趁她要炸的时候,他笑着告诉她自己的名字,把她肚里的莫名其妙的火气给堵了回去。

    就得这样磨她的性子!

    单剑平打定主意,分别前让她的乖张秉性,得改改。

    “单剑平?嗯……马马虎虎吧,勉强能听。哦对了,你是哪的人?在哪学的这么好的武功?还有啊……啊啊啊!疼!”

    单剑平冷着脸用手揪了她背部伤口一下,扯的她当即把一大堆没完没了的话吞了下去,表情痛苦。

    “你能不能轻点?!真的痛啊!”

    “不能。”

    “为什么?!”

    “我故意的。”

    “故意的?!你干嘛这么做?”

    “让你闭嘴。”

    “我又没有啊啊啊……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哎哟喂疼死了疼死了!我又没说话啊……”

    单剑平用内力注入指尖,掐断缝合线,然后起身。

    “好了。”

    “这就好了?”皇甫君柔疑问,仿佛她还想继续似的。

    “给,那绷带自己缠上吧。”单剑平递给她一卷白布绷带,并且给她披上了自己一件外袍。

    “啊?我自己……你就不能帮我缠缠嘛?”

    “不能。”

    “怎么呢?”她疑惑,仿佛她的脑袋,转轴永远慢半拍。

    “因为如果要我帮忙缠,你就得全部脱光衣服,哪里都不能遮挡,这样我才能不把你的衣服缠进去,可如果这样的话,我就会把你看光,那样的话,我就很难不动邪念了,你还要我帮忙吗?”

    她认真思考了一番单剑平的话,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可她还是有点担心,想说万一我缠绷带的时候,你突然闯进来呢?

    可是话说出口时,却是这样:“那你在外面等我,别走……”

    “为什么?”

    “你在外面帮我看着点人啊,别让其他人进来……”

    单剑平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唉声叹气:“好的!好的!好!的!”

    随后收拾完,把东西全部装进包袱,拿起剑向外走去。

    “哎~你……真的别走好吗?”她还不放心。

    “嗯,好!”

    结果在皇甫君柔脱下衣服,刚把绷带缠上第一圈的时候,外面响起一阵远去的马蹄声。

    “哎?!哎?哎?!你这个大木头!大乌龟!大坏蛋!你骗我!!回来呀!!”她急的大喊大叫。

    单剑平毫不停留头也不回,一马平川逃之夭夭。

    可见被她折磨的多痛苦,片刻也不敢多待了,恨不得这匹马再生出四条腿来!

    一溜烟跑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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