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果不其然第二天下午,明德皇帝下旨,命她去查此事夜幕降临后,李知兮只带了悄悄和几名亲卫便简装出发,她将吕香儿和影卫留在了镐都,她担心南宫桤和李恒的安危。她们一出城,便走了水路。如今已赶了一天的路,准备在船上房间休息,听到打斗的声音,忙披上衣服出去查看。

    眼看悄悄的剑要刺中对方。

    “悄悄住手!”李知兮厉声制止。

    “你怎么在这里?”李知兮说道。

    来人正是南宫桤,悄悄并不认识他,所以招招致命。

    “我担心你。”

    ”李知兮见他真切的说,匆忙回答间,谦称和敬称都不用了,可见是急慌了神,但却让她觉得尤为亲切。

    “你跟我进来”带他进了房间。关上房门,自顾坐下,看着他。南宫桤自知理亏,却又有些委屈。看着他委屈的神色,又觉得好笑。

    “可有受伤?”李知兮问道。

    “并末。”

    “为何要这般行事?”

    “在下担心公主。”听着他又像之前那般疏离

    的语气。

    不知为何,此刻听他说完,李知兮有些生气。

    “本宫会派人送公子回去!”

    南宫桤听他如此称呼,脸色微白。她转身要,被南宫桤拉住了衣袖,持续了许久,都不见她回身。南宫桤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手

    颤抖着慢慢松开。李知兮站立不动,也没有回头,对南宫桤说:“你听好我不会再问第二遍,你为何而来?”

    “我很担心你!”南宫桤低声道。

    “你为何担心我?”

    “怕你受伤。”

    “为何怕我受伤?”

    “因为......”李知兮略微失望抬脚向前走,“我倾慕你。”南宫桤说完像是用光了所有力气。他喜欢上了月亮,却没有于之比肩的能力,他不知道说此话一出,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

    李知兮回头,见他脸色苍白,折回到他身边。

    “可是身体不适?”

    “并末。”南宫桤轻声说道。

    李知兮脑袋嗡的一下反应过来,又细细回想了刚刚的对话。

    “我心里藏有-一人,如美玉般。”李知兮盯着他看,不放过他神情的一 丝一 毫,只见那双眼睛因她的话慢慢变为暗淡,又接着道,“故为他取字“瑾之”

    李知兮说完,便看到南宫桤慢慢抬起头看向她,一脸欣喜且不可置信,眼神里星光微闪。

    “那么是不是从现在开始你可以唤我“知兮”了,毕竟我们已互通心意了。”李知兮笑意盈盈地看着他说。

    “知兮。”

    “再唤。”

    “知兮。”

    李知兮开心的笑了。心里想着:南宫桤,这一世的你,我笑纳了。

    行船这些日子,因二人说开了心事,途中很是甜蜜。二人回待在房间一同下棋李知兮才发现,南宫桤的棋艺高超,却每次都会谦让于她。

    “我是那么输不起的人吗?!”

    “是我想让你开心。”听着南宫桤哄人的话李知兮觉得悦耳又动听。

    “还有一日,便会到达盟川郡。今晚我们改走陆路。”李知兮想起正事说道。

    “好。”

    “白日我们先休息,晚上好赶路。”南宫桤略有不舍的离开房间,去往自己的房间休息夜幕降临后,李知兮换好男子装扮,走出了房门。南宫桤已守候在门前。见到李知兮身男子装扮,便己心领神会。他们二人骑马赶路,悄悄一行人则继续行水路。在离盟川郡数里时二人便已奔马改为步行,到盟川郡城门口,他们二人发现进城盘查由为严格。李知兮早有准备,为二人伪造了路引和身份城门口盘查正轮到他们二人时,传来了一阵骚动,停止排查。从城内涌出多位官员,他们站到城门口,而他们二人被士兵挤到一旁,南宫桤将李知兮护在怀里只见从远处行来一辆马车,马车旁有侍卫守,正是悄悄他们。李知兮临走前让悄悄假扮自己,这样他们二人才有机会走访调查。马车停下,悄悄从马车上下来。

    “下官参见公主!”为首的官员,领着身后众官员行礼道。

    “本宫的行踪尔等倒是一清二楚。”悄悄说道。

    “下官担心怠慢了公主,故才留意。”尔等也是好意,本宫自然清楚见公主给了台阶,众官员松了一口气,说道:“谢公主体谅。”

    悄悄一行人拒绝了官员安排的住处,住进了驿站。休息一柱香后,有官员来请公主,说是为公主准备了接风宴。

    李知兮二人乘着刚刚悄悄马车入城,城门口土兵松懈的间隙,溜进了城内。从地方上书,到朝廷排人下来,期间已有半月有余,朝廷从盟川郡邻近的郡县调来粮食救济,如今城内像是恢复的有些烟火气。李知兮二人投店,被客栈老板告知已住满

    连问了几家皆是如此。

    “我知道,还有个地方!”李知兮嘴角上扬说道。

    等出现在门口时,看着牌匾上面的字样“花满楼”,南宫桤才知道李知兮说的地方是青楼但看她的镇定的模样,南宫桤为她心疼,想她堂堂庆国公主,本是金枝玉叶,却比一般国中小姐活的还艰难曲折。见有两位公子上门,老鸨笑着迎了上来。“二位公子里面请!

    “妈妈可要为我们二人挑貌美的。”李知兮邪魅一笑说道。

    “公子听口音不像本地!”

    “做生意,途经此地。

    李知兮与老鸨交谈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南宫桤一直站在旁边,她邪魅一笑的样子,她游刃有余的样子,都让他心动又心疼。老鸨见旁边的公子一直不说话,便问道:“身边这位公子可是第一次来?”

    “确实是第一次来,还有些放不开。”李知兮笑着接话。

    说话间,老鸨来他们来到二楼一房间门口。老鸨推开门,说道:“二位里面请,还有一间房就在隔壁,姑娘马上过来。

    李知兮给了老鸨一张银票,看着上面的数字,老鸨笑开了花。见这位公子出手如此阔绰,老鸨更加热情了,退出门去,还不忘把门给关上。南宫桤正欲说话,李知兮示意他不要说话,将耳朵贴在门上,确认老鸨已己走远,才开口说道:“瑾之想问什么?

    “这里安全吗?”

    “此处鱼龙混杂,最适合藏身,而且还可以探听消息。

    一盏茶时间后,龟公送上了菜肴酒水,这时,老钨带着两名身着粉色、绿色轻薄衣衫女子进来。

    “好好招呼两位公子。”老鸨说完后,体贴的为他们关上房门。

    两位女子一人旁边坐人,为他们二人倒酒。

    “二位姑娘不用伺候我们二人,实不相瞒,我们二人本是有情,却被家族所不容。此话一出,南宫桤闻言脸色通红;这二位女子则是先是呆愣,一瞬间后便又神色如常。在这青楼里世间百态都是见过的,听人如此诚恳的说出来,倒还是头一遭。粉衣女子柔声道:“公子无需对奴家二人解释,我等不过都是伺候人的低贱之人罢了。”

    “姑娘无需如此轻贱自己,都是被迫无奈,生不由己。这姑娘二人听李知兮如此说,都有些动容,毕竟她们之前也是良家女子,后来落入这青楼之中。”

    “这世道之中,如公子这般为女子说话者寥寥无几。”绿衣女子开口道。

    “如我这般,定是也有的,只是姑娘二人困于这一 方之地,未曾遇见罢了。”李知兮感慨道。

    听李知兮如此说,她们二人神色尽品无望,进了这里除非是死,否则觉不可能出去。想到此处,绿衣女子尽然低声抽泣,粉衣女子低头也红了眼眶。

    李知兮见二人的反应已达到她要的效果。便又说道:“我们二人外出经商,路经此地遇上些生意上的麻烦,本欲去往客栈投宿,哪曾想客栈皆已住满,故才来此投宿。,”李知兮看了看她们二人接着说道,“可能要住上些时日,这些日子在下会包下二位姑娘前来伺候,二位姑娘放心,伺候是假,为我二人遮

    掩是真,彼时你们二人安心待在隔壁房间便是。待麻烦解除,,我二人有了银钱,便为姑娘二人赎身,再为姑娘准备盘缠,以此答谢姑娘遮掩之情亦是为了我们相遇的这场缘分,那时姑娘二人就自由了。”

    听李知兮说完,二人消失震惊,然后互相看了一眼,忙起身跪谢,粉衣女子说道:“公子大恩,奴家二人无以为报,请受奴家二人一拜。”

    “快快起身,还有一事要劳烦二位姑娘!”

    “公子请说!”

    “刚才所说之事,不能有第五人知晓,还有我们二人之事也望姑娘为我们保密。”李知兮说着,含情脉脉的看了一眼南宫桤。

    “公子放心,奴家二人绝不与旁人透露丝毫。”绿衣女子说完抿嘴微笑。

    她们见李知兮二人情谊绵绵,便识趣的去往了隔壁房间。

    “你刚才为何脸红?”

    “没什么!”南宫桤不欲多提。

    “说与我听听。”李知兮起身坐在他旁边说

    道。

    南南宫桤脸上本已褪去的嫣红,因为李知兮的话再次涌了上来。见他抿嘴不答,湿漉漉的眼睛微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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