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势待发

    永安王府。

    司空千落前踏一步,随后枪出如龙,三五下刺伤几人的膝盖,顷刻间清理了眼前的道路。

    “这已经是第几波了?”她收枪皱眉道。

    皎皎庭院当中,雷无桀也刚刚收剑回身,一身红衣落拓不羁的在院内执剑厮杀。其中萧凌尘和萧瑟相对而坐,两人一人执黑子,一人执白子。

    “你这永安王府一来便似乎是一下子进到了漩涡正中心。天启四守护,也都换了一代新人了。真真是宿命啊!”

    萧瑟笑他:“进我这永安王府之前你不就应该有心里准备了吗?这些人,应该都是来抢那一个东西的。不知道今天能露出什么惊喜来?”

    萧凌尘随手把棋子一扔:“且等着就是。”他带来的三神将也和司空千落等人一起在各方抵抗着闯进来的人。

    从兰月侯府回来的姬雪和叶若依一起从院外走了进来。有唐莲在一旁一路拦截着杀手,神乎其技的暗器铸成令人望而生畏的防线。

    一局棋未完。萧瑟就等到了他们要等的人。

    今日这一场厮杀足够酣畅淋漓,却也足够赶时间。如此,便是尾声了。一抹华贵的紫衣蟒袍出现在永安王府的围墙上。来的人让他们有些意料不到。

    一身紫衣蟒袍,五大监其一。

    却并不是瑾言。

    而是瑾威。掌剑监瑾威公公。

    ……

    赤王府。

    萧羽站在屋檐之上,望着整座天启城,笑道:“这天下的风云,终于要掀起了。”

    屋檐的阴影下,一个神秘的黑袍人沉默无声的掠至到了萧羽的身后。萧羽一下子回头扬起笑来,微微闭了眼赞叹道:“真是一件强大如斯的武器啊!”

    “虽然说明明是要礼崩乐坏的事情却硬被人塞进了规矩框架里。但能改变的究竟有多少呢?”

    不远处,客院里。

    “天启啊!似乎来的没几天,却见这夜里不知道已经留了多少次的血了。”苏昌河感慨一声。扭头,便能看见身后的黑衣男子。

    他忽然开口对黑衣男子说道:“守护大家长,是傀的使命。你已经不是傀了。还要护着我吗?”紧接着,他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再说了,你不是放言说不参加暗河之后的行动能力了吗?甚至就连苏家也没放一个人来天启。”

    “你是暗河的大家长。就算我不是傀了。我也不会让别人杀你。”黑衣的男子执着伞,仰头看着天。

    黑衣男子,也就是苏暮雨。苏暮雨沉默了许久,向苏昌河的方向看了一眼。

    “伤养好了?”

    苏昌河回答:“伤养好了。你要走吗?”

    苏暮雨又看了苏昌河一眼,默认。

    他提前到了天启城,亲眼见到了暗河参与夺嫡的实质。从慕容初夏告诉他白鹤淮的消息开始,之后一步步发现这条路背后的隐情。他本来就是不打算掺和的。与虎谋皮。

    只是当时苏昌河身受重伤,他留在苏昌河身边,才不会让旁的人起半分心思。

    “小心夜鸦。”

    第二天。

    天启城一早便接了命令闭城。在这个注定风雨卷动的日子,却有一辆谁也想不到的马车进入了天启城。

    按说,如今的天启城各方局势掺杂,处于基于混乱僵持的一个时期。还会有哪一方势力会在这个时候掺杂进来?

    但马车不仅进了天启城,而且还很高调。

    因为有整整五匹马拉着这辆马车,五匹马全部毛色纯白,一看每一匹的价值就可抵千金。

    而这辆马车外表看上去亦是华美无比,顶上镶着一颗明珠,如今日色已经有些昏黄,能看得到那颗明珠正在隐隐发光。

    一副帐房模样的先生坐在马车之中,拿着算盘一下一下地算着帐。

    “田掌柜,我们已经来了。下一步,需要做什么?”一身白衣的儒雅公子轻声问道。

    “告诉他们,我们来了。”帐房先生没有抬头,淡淡地说道。

    “好。”儒雅公子站了起来,掀开了马车的幕帘。

    马车左侧,还插着一面旗帜,上面纹着一只浴火的凤凰,仿佛随身就要腾飞而起。

    儒雅公子笑了笑,伸出手,有侍从给他递上了一个小筐,筐子里满是闪着锃亮光芒的银锭。他随手抓住一把,往路边一扔:“请天启城的朋友们,笑纳吧!”

    路人们看到后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全都一拥向前,哄抢起来。

    这辆五匹白马拉着的华美马车就这样一直往前行进着,一路前行,无人阻挡,却被人簇拥。

    十筐银锭,顷刻散尽。

    “主子,银锭用完了。”侍从小声地说道。

    儒雅公子笑道:“那就把金子拿来。”

    十筐银子散去之后,又是十筐黄金。

    很快,整个天启城都知道城里来了一位白衣翩翩的公子。公子面目俊秀如美玉,气度非凡若王孙,将大把的金银随意散落,在一些平凡的百姓眼里,就仿若仙人临世一般浑身散着金光。

    “你也丢一会儿。”白衣公子将一筐黄金递给了身后的小厮,重新坐回到了马车内,笑嘻嘻地望向还在那里噼里啪啦打算盘的账房先生,“田掌柜,算得怎么样啦。”

    账房先生手最后重重地敲了一下,算盘停了,马车也终于停了下来,却是停在了千金台的附近。小厮将头伸回了马车中,晃了晃空空的筐子:“公子,十筐金子也已经丢光了,再丢只能丢银票了,可是看下面这架势,丢下去就立刻被撕成碎片了。”账单先生摇了摇头:

    “我们在青州白城的那家名叫洛泽坊的典当铺子,已经没了。”

    白衣公子笑道:“田掌柜,我是不是很败家?”

    账房先生摇头:“你这败家,败得稍微逊色了点。别说和你的的父亲比,就连你那风流的哥哥你都比不上。当年你哥哥在花楼里住一晚,能赏出两间铺子。”

    谁也没想到,昨日琅琊王提了一句青州沐家,这第二日青州沐家的人便来了。而且看样子,这位白衣公子只怕还是以后的当权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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