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门

    “少主公,刚进城时你为何直接把那人杀了?”阿辉挠了挠头好奇的问。

    阿辉本是个平民百姓,可就因为战争一夜只有自己一个人,后来还只有10岁的陆今安看见他在做苦力,看见了他身上那股不服输的劲,肯吃苦的能力,便收留了他,教他习武做人,上战杀敌。

    “你个眼里只有少主公只盯着少主的安危的人哪知道为甚啊,你没看来那人已经要动手了嘛?”说着说着阿明就用手敲了敲阿辉的榆木脑袋,“要不是少主公及时发现,那花家的两个姑娘早死街上了!”

    “原来如此!那花娘子还说我们少主公滥杀无辜,根本什么都不懂!”阿辉气愤的说。

    “好了,都别吵了,那花家女娘什么都不知道,不像我们武将过得这么糙,现在是在京城不再是城外了,一切都得按规矩来,行事不得轻举妄动,这里不比外面,做什么事都是要掉脑袋的责任,你们都听到了吗?”陆今安看着他们严肃的说道。

    “是!”两人行揖回应。陆今安突然想到了什么,说“还有,去查一查这几天是不是有什么情况。”

    “是,属下这就去!”两人回应完,就出了神侯府。

    ——

    花栀进屋行揖,看见正在算账的齐娩,不由得颤了一下,不知如何形容,只知道眼前的女子婀娜高挑,前凸后翘。

    “阿母!我回来啦!”花栀已经变回了女装,此时的她身穿一件淡绿色的曲裾深衣,上衣为浅绿色锦衣,下衣便是雪白的纱裙,腰间还别着一块白玉,如雪的白色飘带,在强烈的泻映阳光之下,竟有无限的玲珑和透剔。身后的发丝,垂鬓如洒薄的,丝丝轻柔,垂至腰间,盘好的发髻上的淡绿色玉簪映衬出一份清新脱俗的气味,让人美的久久难忘。

    “回来就好,婠婠”齐娩笑了笑,齐娩是出了名的温柔能干的女娘,不仅会经商,还体谅夫君,外人都说齐家齐娩嫁了一个好夫君,本以为是齐家讨了一个好婚事,可他们不知是他花家的少爷非她不娶,后来有了一儿一女,更是幸福美满。

    “阿母,你听说了嘛,陆今安回来了。”花栀喝了一口茶,说道。

    “怎么?看上陆大人啦?你也差不多到了年龄了,也是该有一位心仪的男子了。”齐娩笑着说。

    “什么啊!阿母,你就这么急着我嫁出去啊?而且今天陆今安侮辱我!还乱杀无辜?”花栀气愤的说。

    “哦?有此事?”齐娩不紧不慢地夹了一块点心放在了花栀的面前的盘里。

    “对,今天我出门因为动作不方便穿了男装,他便出言处处刁难于我,还乱杀无辜!”花栀越说越气愤。

    “婠婠,不可胡言!陆大人可是帮了我们家大忙的人!而且陆大人也不会是个滥杀无辜的人!婠婠,你是不是又调皮捣蛋了。”齐娩知道这话的语气重了些,但哪有管教自家孩子不严一点呢,显然花栀看见自家阿母这样也愣了一下,便不说话了。

    “婠婠,阿母说过,什么事都要想清楚了再做判断,不能盲目的去指责他人,不能以眼前看到的就判定一个人所有的事实,这样的人成不了大气!自家孩子不懂事,是为阿父阿母的管教无方,但如果自家孩子真受了欺负,阿父阿母的都会为你讨一个说法,懂了嘛?”齐娩严肃的教育着。

    “婠婠知错了,以后不会这样了。”花栀惭愧。

    “今天下午去和我亲自登门道歉。”齐娩抚摸花栀的头说。

    花栀突地抬头,正想拒绝,又看到阿母那般表情,又无奈的妥协了。

    “哦”

    回家房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花栀床上打滚抱着被子一顿乱叫。

    “阿桃,我讨厌陆今安!今天我还要亲自去给他道歉!”花栀崩溃的说着。

    “女公子,你那天确实有些冲动了。”阿谈慌乱的说着。

    花栀看了眼阿桃,坐了起来,“阿桃,以前我怎么没看出来你胳膊往外拐啊,就因为他长得还不错你就痴迷成这个样子了?你肯定成不了大器!”

    “我没有,女公子,我听别人说那人站在我们后面就已经心怀不轨了,还说身上好像带了一把刀,没有陆将军我们那天可能就交代在那里了呜呜呜”阿谈边说边抱着花栀,“女公子,我舍不得你啊!呜呜呜。”

    “行了行了,少给我来这一套,我还不知道你?见到帅的就拐不了弯儿了。”花栀推开阿桃的手。

    “可,这个色,人人具备啊!没办法。女公子可敢说你喜欢丑的,还是说女公子从来不看长相?”阿桃反驳道。

    “我……阿桃,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让你这么和我说话!”花栀捏了阿桃的小圆脸。

    ——

    花家马车一路到了陆家。齐娩在前花栀在后走到大门口,对着陆家看门的家仆说“我们是花家的,特来拜访陆大人。”

    刚说完,一道女子的声音响起,随后,那个家仆对着那位中年女子行揖,“花家?你们文官的家眷跑到我们武将的家里来做什么?”

    花栀看到眼前的一位差不多已有三四十的女人,满头的金银珠宝,衬的人很俗气不用看她人如何,就知道她是一个爱财的女人,说话更是满脸阴阳。这让花栀很反感。不只是是她看出来,她母亲更是看出来了,只是没说出来,表现出来罢了。

    “你是……?”齐娩行揖,低问。回揖“哼……我是陆今安的叔母,陈氏。”陈贵香高傲的看着齐娩,又往后看了看低身的花栀。

    “哦,原来是陈氏。”齐娩笑道。

    “哦,是这样的,今天上午我家小女,出言顶撞了几句陆大人——陆今安,前来登门道歉。”齐娩故意在陆今安这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陈贵香眯了眯眼,又笑了起来“哦?那过来登门道歉,总得拿出点诚意来吧。也不能空手……白来”陈贵香边说边往他们的后面看了看,像是在说,连欠礼都不带,还登门道歉?

    “我们自然是带了的,但是我们是给陆大人的,不是给你的。”齐娩昂了下头,并没有看她。花栀笑了笑,还真以为我阿母是好欺负好说话的呢。

    “你……”陈贵香被这话噎住了,指了指齐娩。花栀皱眉,正想说些什么,突然,身旁多了一道人影,那人影开口“叔母想要从花家这里捞点什么也未免太急吧,人家是给我登门道歉,又不是给你道歉,你在这里急什么?”

    花栀往旁边一看,就对上了一张很漂亮的脸正是陆今安,眼前的他,眼如丹凤,眉似卧蚕,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花栀愣了愣,“我有这么好看?”陆今安笑盈盈的说。

    花栀还没有回过神来,旁边的阿桃看到自家女公子成了这样,赶快推了推花栀,这才让她回过来,立刻给陆今安行了揖,“啊?什么啊!没有!”花栀狡辩着说,然后又低下了那张微红的脸。

    还好意思说我是花痴!明明自己才是好吧!阿桃心想。

    齐娩看到一幕用衣袖捂住了嘴,隐藏了她的笑意。陆今安礼貌的对齐娩和花栀行了揖,齐娩轻轻点了点头,陆今安又一脸严肃的看着那位中年女子“叔母,你若是想捞点什么,直接把你头上那些俗气的很的大金钗当掉便是了,何必在这里给自家找麻烦。”

    陆今安又回到了一脸严肃的表情。

    “哼,什么叫我想捞点什么?是这小姑娘出言顶撞了你,登门亲自道歉,我身为你的姑母,难道不应该做点什么?你这样说未免也太不尊重长辈了吧”陈贵香甩了甩衣袖说。

    “我的事不劳烦你操心,你还是操心操心你家老爷新买来的三个美人吧还不知道过段时间该怎么称呼呢”陆今安冷笑着说完,便把花家的人们带到了神侯府。

    还在原地的陈贵香,气的青筋都出来了,这般丢人的事儿被拿出来说。

    “今日还真是谢谢陆大人了。”齐娩谢道。

    “哪里,如果日后还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直接到这里来找我便是了,不必去那。”陆今安回礼道。

    “今日来为了给你道歉的,今日我家小女年纪小不懂事,便在陆大人回都城的时候闹了笑话,还出言顶撞了你,真是对不住。”齐娩说着,就让下人带上来了一样东西,“这是我做的桃花酥,也是一点心意,还望陆大人笑纳。”

    “谢谢花夫人,也不必这般麻烦,花栀姑娘不是故意的,我那样也确实不妥,吓到了花栀姑娘只是那人已经出手了,我又太远了才迫不得已将他杀掉的。”花栀听到这话,一脸惭愧,原来我真的误会他了,是他保护了我。

    “那真是谢谢陆大人了,既然误会解开了,我们也不多留了,府里还有事就先回去了,告辞。”齐娩说完就带着花栀退下来。

    “少主为何不把花家留下来用膳?”阿明问。

    “不急这一时。”陆今安喝了口茶。

    花栀刚上马车坐下,这一路都心神不宁的,齐娩正想问怎么了?就见花栀从马车里冲了下去,直奔神侯府殿内,齐娩看到,又无奈摇头笑了笑,真是的……

    “夫人,我们要等女公子嘛?”小福子问。

    “不用了,有人自会送她回来的,走吧。”齐娩轻轻笑着说。

    “陆今安!陆今安!”花栀一边跑一边喊。

    正在说事的陆今安,往外看了看,眼睛往上一抬,眉眼弯了弯。“怎么了?花栀姑娘”陆今安坐在桌前,胳膊抵在桌面上用手托着脸,歪头轻笑。

    花栀跑到屋里,行揖,又往周围看了看,说“今天上午的事是我对不住你,我向你道歉,但是我希望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说完,便出去了。

    “阿明去把花栀送回去。”陆今安轻笑着说。

    怎么会有如此可爱的女子?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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