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毕恭毕敬的从房里退了出来,萧瑾看龙叔把几页纸锁进保险柜里,然后就准备睡觉去了,便觉索然无味,继续好奇的盯着那两个人去了。
走到楼梯的转角处,就见二人正在激情拥吻,向天拉开卧室门,两个人等不及开灯,就借着月色,开始激情四射。
二公子龙云的金边眼镜被向天扯了下来,一张面孔狐媚英俊,精明如小狐狸的面容露了出来,只见他坏笑的说道:“刚才爸都说了,让你节制点,你就这么听话的,嗯?”
向天边吻着他的颈侧,边剥着他的衣服道:“你个狡猾的小骗子,明明是你每次勾引我,结果龙叔每次总是告诫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话刚说完,就把龙云收拾个精光,然后在龙云的注视下,慢条斯理的开始脱衣服,看着眼前英武强壮的身体,龙云也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二人就在萧瑾的注视下行了周公礼,山一般的身躯压在龙云雪白匀称的身体上,怎么看怎么血脉喷张。
萧瑾实在受不了二人的幸福生活,便臭着张脸跑了出来,心说,这两个人真是讨厌的爱情动物!
第二天一大早,萧瑾就随着龙叔偷偷的,上了飞机,毕竟是有智慧,且灵活的猫咪。
躲进监视器的盲区,又混进其他活体动物行李里,就这样上了飞回C国S市的飞机。
当飞机落在了S市的大地上,萧瑾那个泪目呀,总算是能回家了,老公,宝贝,我回来了!
萧瑾一路上凭着自己记忆,先后搭了几次便车,又跑了几条弄堂,最后终于来到了,方氏医馆的大门前。
眼前的一切,都和她离开前一模一样,仿佛是知道有朝一日,她会回来,怕她找不到路,特意等她一样。
还是那古朴的三层中式建筑,一层是医馆看病抓药的区域,二层和三层是一家人生活的地方。
现在,临近傍晚,医馆没什么人,又正是暖春的天气,医馆的大门还大开着,萧瑾便大摇大摆走进了医馆。
跑到二楼的生活区,寻找着老公和宝贝,没人,又跑到三楼的生活区,还是没人,难道是去幼儿园接格格了?
正当萧瑾出神之际,一双手神不知鬼不觉的伸到萧瑾后颈,猛的给她提溜了起来。
“哪里来的野猫崽子,脏兮兮的,真讨厌!”说话的是一个50来岁的老妇女,是家里的保姆李妈。
以前的保姆张妈,因为腿摔坏了,不再适合出来工作,索性回到老家养老去了。
这个李妈,在方氏医馆做保姆,已经干了一年多了,目前看来还算是尽职尽责。
萧瑾被她掐住死亡开关,本就动弹不得不舒服,她还在空中使劲儿甩,弄得萧瑾更加难受,真想对着她的蒜头鼻来一爪子,可惜够不到!
正在李妈骂骂咧咧,要把萧瑾丢出去,萧瑾可怜兮兮快哭出来之际,一道温润如玉的声音传了上来。
“怎么回事?怎么这样吵?”来人正是萧瑾的亲亲老公方儒。
他手里牵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正是自己的宝贝女儿格格,只见她穿着幼儿园的红色校服,如苹果般圆圆的小脸,洋娃娃般大大的眼睛,笑起来嘴边的和自己一样的两个梨涡。
格格长高了,也更加可爱了,是个小美女了,妈妈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然后一个没忍住,萧瑾喵的一声哭了起来,那叫一个委屈,那叫一个荡气回肠。
“爸爸,猫宝宝好可怜,它是不是和格格一样,也没有妈妈了呀?爸爸,我们留下她吧!”格格软软糯糯的说着,说完还泪眼婆娑的看着方儒。
这可听的萧瑾心里更难受了,是啊,你那个大美女妈妈没了,可猫妈妈我回来了,我就是为了回来陪伴你的呀!
想到这里,萧瑾喵喵的哭的更凶了,可她再哭的可怜,也没换来那只鬼爪主人的半点同情。
李妈一听孩子想养猫,立即说道:“先生,您看这猫这样脏,指不定是什么来路不明的野猫,身上要是有病菌,传染给小姐怎么办?再说了,把小姐抓伤,咬伤了,还要打针的!”
李妈可不想再多照顾一只猫,多样东西多样活儿,她可不想多挨累!
再说这猫毛这么长,再弄得到处都是,收拾起来麻烦死了!有那时间,自己偷懒出去搓麻将多好!
方儒有些犹豫,可毕竟格格还小,不能不为孩子考虑,但一看到小猫哭的可怜,又那么小小软软的。
特别是一双湿漉漉的猫眼,特别像装可怜时的萧瑾,不由得脱口而出道:
“留下它吧!”
本来就一脸希冀望着方儒的格格,立刻抱着他的大腿,大喊一声“爸爸万岁!”
李妈一听留下,脸色立刻难看起来,还是不死心的说道:
“先生,您还是再好好考虑一下吧,这猫……”
不待她说完,方儒面色严肃的说道:“就这样定了,猫咪我来照顾,你不用管,做好你原来的工作就行了。”
一听不用自己出力气,这个李妈高兴起来,忙补充道:“那可事先说好了啊,我是不会经手的,先生和小姐到时候可不要怪我的呀!”
方儒从他手里接过小猫,示意她给格格换衣服后,便抱着萧瑾去了书房。
方儒的怀抱还是那么温暖,他身上那淡淡的中药香,正是自己喜欢的味道,乖巧的缩在他的怀里,贪婪的呼吸着方儒身上的药香,安安静静的样子和之前截然相反。
因为刚好有病人上门,方儒只在一个纸盒里铺上软垫,把她安置在里面后,就匆匆下楼去了。
熟悉的环境,熟悉的味道,一切都和自己离开前一模一样,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
书桌上,依旧摆放着,格格三岁时三人的全家福,一家人笑的那么明媚,那么幸福,仿佛永远会这么幸福下去。
窗台上那盆茉莉依旧还在,在微风中摇曳着,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萧瑾舟车忙碌了一天,又哭了半响,已经又困又乏了,再加上终于回了家,便在这茉莉花香的包裹下,静静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