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潇元帅,这酒也罚完了,小王敬你们一杯。”
潇允见西番王举杯,亦举杯道“不敢,王爷客气了。潇允怎敢让王爷敬酒。”
“谦虚了,元帅。”
皇上齐天允“同饮,不必客气,喝的尽兴。许姑娘心情不好。让王爷见笑了。本来和姑娘合奏的还有一位琴艺同样了得的公子。不想王爷和王妃来的不凑巧,早些时候二位说晚些来,胡公子他游山玩水去了。我们本以为两位来的没那么快。不想,不凑巧,不想曹操,曹操到了。没能让二位看到合奏。真是可惜了,抱歉。”
“真是小王来的不凑巧。那位公子真的是琴艺精湛吗?会不会与许姑娘一般相貌出众?”
“当然,朕是可以打保票的。胡公子琴技不仅了得,是一住玉质金相,多才多艺,武功卓绝的淑人君子。更有治国之才能。”
“如此说来,还真是奇人也。不知圣上口中所说的这位胡公子,他人现在何处?可否一见?就算见不着圣上口中这位奇人,小王来之前也曾听有所传闻云栖国有几位狐狸上仙,其中有位夜诚上仙是才华卓越,武功盖世又相貌非凡,还有一颗慈悲心喜欢救济天下黎民百姓。没想到这世间,还有一位能与神仙相比的奇人。我路途遥远,来此一趟,希望能够有缘见见这位传奇人物的庐山真面目。”
“二者同为一人。今天上仙确实不在,可是他的兄弟,妯娌们都在。这几位便是。”
天允向西番王介绍了席上的胡义胡风,胡义、巡基等人。
“各位在下早有耳闻。今日一见荣幸之至。”
胡义“上仙不敢当。幸会,王爷。不好意思。舍弟比较喜自由清净。所以今次恐怕难与殿下相见,下回定下来之前,我一定不让他出去浪了,就乖乖的留在这儿迎接贵客。”
“上仙谦虚了。我等一介怎敢让神仙相迎。”
皇后易菀“王爷,不必客气。几位上仙都是很随和的人。来者是客。相迎是应该的,我们应尽地主之谊,大家相聚不易,随意就好。这位胡风上仙就是夜诚上仙的胞弟。当朝郡主驸马,上仙的容貌与其相差无几。”
“娘娘此言差矣!相差无几也是有差别。这位上仙也并没有我想象中的俊俏。不过这容貌也是人间少有。郡主的容颜倒是倾国倾城,不知上仙和郡主琴艺如何?二位可否与小王切磋一下。”
胡风闻言一脸嫌弃和尴尬,眼神轻蔑的看了一眼布索其思。然后看向夫人妙冉。暗道,“这家伙真的是一国之君嘛说话这么没有分寸?你是想切磋琴技还是惦记我的夫人?我不好看。你好看,自己长啥样没点自知之明嘛?”
“王爷高看在下了。我的琴艺真的不及哥哥,拙技拿不出手。不巧的是,五哥他遨游天下去了。如果想切磋还是等兄长归来再说。”
“上仙该不会是谦虚了吧?”
“嘻嘻,如果殿下真的想看的话,在下就献丑了。”
胡风觉得这家伙在讽刺自己,自己又看他不顺眼,只能给他露一手了。
胡风就着琇然弹的琴,潇洒随意的抚了一曲。这一曲惊艳了全场。
这下布索其思,看呆了彻底闭嘴。那佩服的眼神是不要不要的。
姝婻看到这位王爷与姐夫暗自争锋,为了不让矛盾爆发,马上站出来救场。
“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难得本公主的好姐妹,不远千里回来陪我过节。我可是给我的好姐妹准备了一份大礼。来人,把我们给王爷和王妃准备的大礼。抬上来。”<div id='g' lass='gontent'><sript type='text/javasript'>try{ggauto();} ath(ex){}</sript></div>
姝婻一声令传下,宫人们就把一幅巨型的长绣图抬了上来,然后四方散开,缓缓展开绣图。又各色彩帛丝线,金银细线,绣成的蝴蝶,飞燕,鱼,荷花,鸳鸯,桃花,连理花等绘成的四季锦瑟图。整幅绣品气势宏大,壮观非凡。那总长十五点六尺的尺寸丝帛上,绚丽多彩,栩栩如生的动植花被,活灵活现。
“馨姿,你看看,公主送给你的这幅礼物可还喜欢?这可是我亲自监工的,我们这一群人凑在一起,忙活了一个中午呢,定下图样后,由宫中最出色的绣娘,耗时三个月,我们大家齐心协力造出来的。”
“我怎会不喜欢?这也太壮观了。馨姿一定要把它好好藏起来,让我的儿孙代代相传。”
“喜欢就好。这是我们大家送给你们二位的贺礼。祝你们白头偕老,永结同心。早生贵子。馨姿,你可要在这儿多住几天。我还有好多好多话跟你讲呢。你要不是不在宫中多住几天的话,此次一别又不知道我们姐妹何时方能再见。也许是来年。也许是更久……”
“好了好了,公主。别难过!我答应你,我一定在这儿多住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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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诚留书出走后,回到须风山,侃云洞师门处。
夜诚回到须风山,第一件事就是想去见师傅。他寻了一圈。最后再后山的一个凉亭里看到了正在禅坐的师傅。
夜诚一见到师傅二话没说扑通一下跪在他老人家面前。
“师傅不肖徒儿回来了!”
元通真人闻声,结束了他的闭目养神,看向跪在地上的徒儿。不急不慢的,“夜诚你回来就回来,何出此言?你下山又不是偷摸着下的,是为师准许的,何来不肖?”
“徒儿下山许久,都不曾回来看望过师傅,不是不肖是什么?还请师傅原谅。”
“这也算说的过去。可你不该是回来为向师认错的吧?快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自己立的规矩怎可随意就自己给破了呢?你不是说此生绝不轻易向他人下跪嘛。”
“徒儿说是这么说过,师傅。可师傅,你老人家也不是别人。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夜诚下山许久,就将师傅抛之脑后。是徒儿对师傅的大不敬。理当求师傅原谅。”
“行了,你想说的都说完了嘛。为师不是早让你起来了吗?快起来!快起来!按你这么说的话,你那小师弟偷摸着下山,这么多回都不知道,算不算是欺师灭祖了?所以还是快起来吧,别口是心非啦。既然回来了就先在山上住下。去吧,你那师兄弟们见到你回来肯定兴奋的不得了。”
“师傅,您老人家知道……”
“你不是不想说吗?不想说就别说,如果你想说的话,又何必在为师面前绕了这么大个弯子,找借口呢?起来,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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