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题如题。
快乐的日子一瞬间就莫得嘞，今年总算是过了一个好年。
……
Mad老师离开之后，堂吉诃德组的女孩们就开始窃窃私语。
都是正该恋爱的年纪，自然少不了对异性的在意。
这个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男人虽然看上去不修篇幅，却让她们产生了强烈的好奇。
“S.M的指导老师？但也太年轻了吧……”
金秀润摸着下巴，“或者是欧尼的朋友？”
她其实外貌也挺出挑，但因为练习时长太短，身上总有股挥之不去的局促感，一米七的个头总是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看上去有些反差萌。
在Woolim娱乐的时候，这位女孩是被权恩妃一进公司就带在身边练习的孩子，现在到了堂吉诃德组，她也没有支棱起来的意思，安心唯成玉琢马首是瞻。
走到哪里都有值得信赖的人倚靠，既是不幸，也是幸运，金秀润自己觉得是后者。
王珂看了她一眼，又多出新的疑问，“这位老师胡子拉碴的，你是怎么看出年龄的？”
“多看几眼就看出来啦~~”
金秀润嘿嘿一笑，没有掩饰自己的颜控本质，“我还看出来他长得挺帅。”
“真的？”
这话让队友们都来了劲，原本都在拉伸活动身体，大家不约而同看了成玉琢一眼。
后者在角落里戴着耳机，抱着笔记本，专心修改《堂吉诃德》的作曲。
她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女孩们的交谈声却下意识压低了，已经有预感接下来要聊的是八卦话题。
“是朋友吧？小玉欧尼都没说敬语，而且跟那位老师有说有笑的。”金慜抠了抠脸，她早就发现那位Mad老师长得还怪好看的，但没好意思说得出口。
“但小玉欧尼经常不说敬语来着，她跟梨子前辈之前都没怎么说过话，但开口就是梨酱。”王珂反驳。
被Cue到的中西智代梨着急得厉害，她韩文实在是不好，完全跟不上大家的节奏，此刻见大家个个都眉飞色舞的样子，想学好韩语的决心前所未有的坚决。
“诶？？你们是在讨论那位老师对吧？肯定是肯定是……能不能拜托说英文？我至少能听懂一丢丢！”
李佳恩见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噗嗤一笑，边笑边比划，悄悄指了指不远处的成玉琢，又指了指大门的方向，“婕德，Mad.Sensei，CP，Maybe。”
“纳尼？？？？”
中西智代梨的惊讶声不小，但少女们无暇顾及了。
她们只是对李智恩的总结点头。
王珂一愣，“也不至于吧？说不定只是朋友甚至前后辈。”
“我觉得至于。”
金秀润摇头，因为权恩妃的缘故，她时不时就会去303寝室串门，算是比较了解成玉琢的脾气。
“欧尼看上去很好相处，其实是個蛮慢热的人，做事情总给人公私分明的感觉，也很少听她聊自己的事。”
她回忆起刚在食堂吃饭的场景，“而且你没感觉到吗，欧尼在大家面前总是一副自信洋溢的样子，像一头骄傲的小狮子，但今天却格外乖巧呢。”
“好像……是这样子诶。”
听她这么一说，王珂觉得有点道理。
那位Mad老师说话的时候，小玉欧尼几乎是全程认真听讲，一副乖乖学生的样子，连提问的时候都轻声细语，温柔得不像话。
她从没见过那样的成玉琢。
“难道……真是欧尼的……？”
“如果是那种关系，那欧尼怎么敢把那位老师叫到练习中心来，万一被节目组发现怎么办……”
金慜提出不同意见，但很快就被说服了，因为金秀润说：“小玉欧尼都敢跟总PD谈判来修改规则，还有什么不敢的？”
有理有据，让人无法反驳。
没有人不爱聊八卦，美女也一样，几位小家伙越聊越起劲，如果不是被休息的成玉琢发现在摸鱼，估计还要再聊一会。
明明只是再正常不过的工作关系，在她们煞有介事的“有色眼镜”下，顿时成了一段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地下恋情。
只能说有的人就是被热议的体质，随时都是众人的焦点，一举一动都会引起讨论，令人遐想。
如此热火朝天的八卦氛围下，没人发现，以往颇为健谈的李佳恩，此刻越来越沉默。
……
练习一直持续到下午，堂吉诃德组的女孩们才得到些喘息的机会，李佳恩让大家休息一会准备吃晚饭，自己却还待在练习室。
她既是想多琢磨一下后面的编舞，也是想陪陪成玉琢。
对方一进入工作模式就跟入了迷似的，很不喜欢被人打搅，如果自己也离开的话，那待会就没人陪她吃饭了。
噢不……有人。
李佳恩摇了摇头，那位脸圆圆的小圆肯定会陪她吃饭的，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过来。
想到这个，小御姐把额前的碎发撩到耳边，站在镜子面前踌躇了一会，终于关掉音乐。
小玉身边总是不缺人围绕，她如果有想打听的事，得尽快一点……
李佳恩轻轻走到练习室的角落，在成玉琢身旁缓缓盘腿坐下，她手里带着两瓶水，却一直递不出去。
她很在意队员们聊得热火朝天的那些事，但又不想打扰到成玉琢。
好在，或许是时机正好，也或许是今天有个好运气，没有等待太久，且赶在张元英推开练习室的门，把小脑袋探进来之前，身旁的成玉琢忙完了。
她伸着懒腰，长出了一口气，聚精会神的脸上终于有了点笑容，转了转有些僵硬的脖子，才发现身旁坐了人。
“欧尼？时间不早了吧，你是在等我吗？”
见队友只剩下李佳恩，成玉琢笑着摇摇头，“昨天跟欧尼说过的呀，不用等我的，小圆会陪我一起。”
“不是。”
李佳恩摇头，尽管昨天的回应是眯着眼睛说“没关系的，等不了太久。”
“那……”
“我是有问题想问小玉。”
“噢，你说。”成玉琢点头笑笑，还不知道一个下午的功夫，自己就多出个莫须有的暧昧对象。
“小玉你谈过恋爱吗？”
“啊？”
短发少女愣了愣，被这没头没脑的问题搞得一怔。
她想了想之后，如实摇头，“当然没有，恋爱狗都不谈，现在的我心思全在搞事业上。”
“额？”
这回轮到李佳恩怔然了，她下意识问道：“为什么？”
“就……不想谈啊，感觉谈恋爱很没劲。”
“是现在不想谈，还是一直没谈过……”
“没谈过。”成玉琢没嫌弃这位御姐的问题重复，认真又摇了一次头，“我可是货真价实的母胎Solo呢，嘿嘿~~”
她呲着一口大白牙，一副颇为骄傲的样子，有些出乎李佳恩的意料。
“我还以为小玉在国外长大，应该……”
“应该这方面的经验很丰富？”
成玉琢揶揄一笑，故意上下打量了李佳恩一眼，“刻板印象不可取噢，欧尼~~”
“米啊内。”
“我可是初吻都还在呢，乖得不得了。”
“……那Mad老师只是小玉的朋友？”
李佳恩原本是打算旁敲侧击的，但多问了几句之后，顿时什么都忘记了。
莫名其妙的，她就是想得到一个确切的真相，很迫切。
她的莽撞，没有得到多么正经的回应。
成玉琢的表情相当精彩，仿佛在听什么天方夜谭。
“什么玩意儿？我？Mad老师？欧尼是怎么把我俩想歪的？”
“啊……我就是随口问问，嘿嘿……”
挠着头的小御姐当然不是随口问问，明明一整个下午都挺心不在焉来着。
只是此刻的她笑容过于爽朗了，让人完全看不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