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科幻小说 > 嫁给奸相冲喜后(女尊) > 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乔晚深将药方子告诉了这几个南安人,虽然方子里少点东西,但是他也只能拖得了一时。本来,他们也是不打算放过他的。

    乔晚深自暴自弃的想,这或许就是自己的命数,能够在这个世界苟活到今日,已经实属不易了。

    他没想给这几个南安人解毒,把他们支出以后,他就琢磨着,怎么还能能死个痛快。

    他的手脚被绑着,又被固定在一旁的木桩上,动也动不得。

    “哐啷”一声,门被人暴力的劈开了。乔晚深望过去,正对上宋白语满是担忧的眼神。

    此时看到他安然无恙,宋白语面上顿时露出毫不掩饰的欢喜。

    “深深!”

    她几步跑过来,将带血的剑放在一旁,给他解开了绳子。

    “你怎么样,哪里难受,疼不疼?”

    宋白语从上到下的打量着他,自始至终没有敢碰他,生怕弄疼了他。

    乔晚深有一瞬间的恍惚,好像回到了从前,他动了动唇,又闭上了嘴巴,始终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宋白语也不恼,像是已经预先知道他会是这种反应。

    他又回到了宋白语的马车上,不同的是,这次的马车温软宽大又舒服。宽敞到他可以躺在马车上休息,宋白语就坐在一侧。

    宋白语偶尔撩起马车的侧帘往外面看一眼,那里是一片片的农田,庄稼正长的好看。

    “那几个南安人已经被我解决了。从此以后,他们不会再找你麻烦,你且安心。”宋白语没看他,语气舒缓,让人听得很舒服。

    乔晚深用手轻轻的捻着身下的软被,低声道:“你不恨我了?”

    宋白语回过头,和他对视了一会儿,认真地说:“你说前世我们之间有误会,我信。你说你没背叛我,我也信。”

    乔晚深的眼睛闪过一丝亮光,“我说,你就信了?”

    “嗯,我信。”宋白语说,“何况,前世之事,何必到今生还在纠结。从你进相府冲喜,每一声白宋都发自真心,无关荣华富贵和权利。我是宋白语,也是你的白宋。”

    乔晚深缓缓的垂下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很是入神的样子。

    宋白语不禁好奇的叫了他两声。

    乔晚深淡然的笑笑,说:“没什么,我一路从大周逃到南安,却没有一个可以容身之处,想不到,我逃了这么久,你已经放下了。而相府,如今却是我唯一的容身之所。”

    马车不疾不徐的朝大周的方向前行,乔晚深并不知道,宋白语私下进入南安的地盘有多危险,更不清楚,她在南安解决了那几个南安人可能会带来何种后果。

    但他知道,她还是那个白宋,在这个世界里,唯一真心待他的人。

    估摸着快要进入大周地界的时候,乔晚深坐起来,朝外面看了看,说:“前面的城池里,距离边关很近的地方,有一家铁匠铺,我要去一趟。我欠那里的铁匠一个人情。”

    宋白语点头,算是答应了。

    铁匠还是一如往日在打铁,头都不抬,哪怕面前停着一队人马,衣着服饰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她也没有多看一眼。

    乔晚深摔下山后,腿还没有长好,只能从马车里探出头来,喊她。

    “铁匠!”

    铁匠似乎已经忘了他,动也没动。

    乔晚深又说:“抱歉,你的剑我弄丢了。”

    铁匠终于停下手里的活计,看了过去,也顺便从头到尾看了一眼这支队伍,最后他的视线停留在乔晚深身上。

    “小人一把破剑,不足大人挂在心上。”

    乔晚深说:“你说的那几个人,已经死了,不是我下的手,但消息确凿,你可以安心了。”

    铁匠没有表情的脸上终于开始变化,她的脸部抽动了一下,激动的落下泪来,跪在地上,大喊,“苍天有眼啊!”

    待乔晚深放下帘子,便对上了宋白语投来的疑问的眼神。

    “边关百姓日子难熬,这里的贼人猖獗,甚至还有混进来的南安探子。刚才那铁匠的家人正是被木齐尔那几个南安人给害死了。她发现那些南安人在找我,与我有仇,便想让我替她报仇,送了我些东西,包括那把短剑。”

    “你恨我吗?”宋白语突然问。

    乔晚深先是有点惊讶,然后淡然的摇摇头。

    从进入这里以后,她一次次的救他脱离险境,他一直认为无以为报,即使在后来,她突然提起所谓的前世,她在地牢里对他放下狠话,他依旧没有丝毫的恨意,他只是想不明白,前世种种与他何干。

    直到他也记起了前世……

    乔晚深说:“反正路上闲来无事,我给你讲讲我记起的故事吧。你不是说,我总说些你听不懂的话吗。其实,我本是来自另一个世界……”

    他说了很多,宋白语听的入了迷。

    原来关于他,她还有那么多不知道的新奇事。

    乔晚深奔逃的这段时间,他想了很多事,心里也很纠结,直到在南安带领村民们一起种植粮食的时候,他的心渐渐的平静下来,忽然间豁然开朗了许多,至少,他并不觉得不能回到原来世界便只有死路一条。

    再到又一次被宋白语所救,他忽然就从自我折磨的牛角尖里出来了,宋白语对他的恨意都是源自曾经的误会。可是即便是她打着恨意的名义,也从来没有伤害过他。

    乔晚深不想再因为误会,让两个人之间有所芥蒂,他将自己的经历一五一十的告诉宋白语,包括前世她离开以后,他是何其痛苦,又是如何不计后果的,让她重生,才换来他们今生的相遇。

    看着宋白语越来越感慨的眼神,乔晚深不经意间垂下眼眸,有意无意的躲开她的眼神。

    他将一切娓娓道来,唯独有一件事情没有提,那就是宋清澄的死。

    时至今日,他依旧觉得宋清澄该死,可是他心里,对宋白语怀着一份歉意。因为不管怎样,宋清澄的确是宋白语唯一的亲人了。

    每每想到宋清澄,乔晚深便觉得愧对宋白语。

    侥幸的是,宋白语没有在他面前提及过宋清澄。

    再次步入丞相府,乔晚深深吸一口气,忽然觉得这里的空气真是新鲜。

    宋白语看着他的模样都不禁笑着摇了摇头。

    “这相府守卫森严,连我待的时间长了,都觉得闷的慌,你倒是像来了什么好玩的地方。”

    乔晚深说:“此言差矣,我呢,很有可能永远也回不去我原来的世界了,那我可就把这里当做是自己的家了。出门那么久,终于回家了,当然开心啦!”

    “你、还想回去?”她不想让他走,可他执意想回去的话,她不想强留。

    “家在这,我还能去哪,除非……”乔晚深眯着眼睛,用玩笑的语气说,“你想娶个三夫四郎的,不要我了。”

    宋白语出去了月余,有很多政务没来得及处理,饶是如此,还是留出时间来陪乔晚深,赏月、听曲、散步。

    乔晚深闲来无事的时候,就继续钻研培育新的种子。

    原先后面荒废的那个小院里,宋清澄藏着一个人,如今那人不知是否还藏在那里。

    乔晚深又去那院子里翻土,他心烦意乱,忽然把手中的工具扔在地上,起身看向房里。

    宋清澄当初和他正面交锋就是在这里。宋清澄怕里面藏着的人暴露……可这个人到底是谁,能够在相府蛰伏这么多年,如果放任不管,真的不会威胁到宋白语吗?

    乔晚深心有疑虑,却不敢跟宋白语提起,他怕她会问及宋清澄,他无从回答,他不敢说,宋清澄的死真的和他有关。

    乔晚深走到房间里,四处摸索着寻找暗格,终于他发现床后的一块砖是活动的,想要移动的时候,门口传来了脚步声。

    他急忙退回来,此时门已经被打开,宋白语走进来,朝床后的方向看了一眼,又看向他,笑的温柔。

    “这院子荒凉僻静,不适合你,以后,不要来了。”

    乔晚深觉得她是知道什么的,却在有意装糊涂,他不解,却也没有问,乖乖的点头应了,跟随她走了出去。

    直到走出很远,乔晚深问道:“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宋白语对他所问并不疑惑,直言道:“以后不要再来这里。里面不过是一个暗无天日的苟活着的可怜人。只当他不存在吧。”

    这还是乔晚深第一次从宋白语的口中听到“可怜”二字。

    乔晚深紧紧的抿了唇,想不到宋清澄因为他发现了这里的秘密,几次三番的想要对他下毒手,甚至是杀害了无辜的乔家阿奶和阿东,到头来,原来宋白语早就知道的。

    “里面的人和宋清澄关系匪浅吧?你任由他藏身这里,也是为了宋清澄,是不是?”

    宋白语看着他,随即表情有点无奈,“怎么,连清澄的醋你也吃?他是我弟弟,亲的,何况他已经毒发去世了。”

    “丞相!”连春从外面小跑过来,快到近前时才拱手道,“槿上卿求见!”

    “她来干什么?”两家虽是联姻的关系,但是自从宋清澄死后,郑木槿也她几乎是没有来往的。

    来到前厅,郑木槿已经急的团团转,看到乔晚深同宋白语一同过来,她本想要说的话,登时都卡在了喉咙。

    郑木槿看着乔晚深,脸色越发的严肃,半晌她说:“清澄的死,调查这么久,从府中的小厮,到侍卫,我已经把所有那段时间和清澄接触过的人查了个遍。大家都洗清了嫌疑,只有一个人。”

    乔晚深面上平静,却心如擂鼓,他不怕真相被揭开,可他怕,宋白语知道真相后,该如何痛苦……

    郑木槿一步一步的走到乔晚深的面前,道:“你那天行刺失败以后,去了哪,可有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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