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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妻夫的初次日常

    夜间霜寒渐起,风刮得人脸痛。

    谈一澄走两步便得哈口气来回回温,跨过两条河,才慢慢回到在村子边缘的小屋。

    男人闷声跟着谈一澄,冻得手脚没了知觉也绝不吭声,任凭刀子一样的风将骨头都要削干净。

    一鼓作气将门锁上,隔绝室外风雨后,谈一澄心中才舒缓一口气来。

    来不及感叹心中的安宁,她突然脑子一闪而过,状似惊恐地转头看向脸冻得发紫的男人。

    坏了,把人忘了。谈一澄心中暗叫不好。

    这世界男儿家的身子骨本就弱,男人要是被吹个头痛脑热出来,最后还得她这个大女人掏银子。

    屋外雨声大作,风声猎猎,听得人心里直发慌。

    谈一澄眉头微蹙,慌忙解开男人手脚颈脖的束缚,却冷不丁被男人裸露的肌肤冻得一惊。

    男人虽面上不佳,这一身皮肤却生得极其细腻光滑。

    谈一澄忍不住手欠,多摸了几下。

    男人本云淡风轻,却在感受到手脚处粗糙的指腹摩挲,浑身一颤,忍不住在面上泛上淡淡的红色。

    他还从未、从未被女子如此近距离碰过。

    他捏了捏拳,神色不明地看着女人有意无意的接触,欲说些什么,话却滚了半圈又咽了回去。

    谈一澄也感受到那一颤抖,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的行为。过于不正经,一点都不像正人君子。

    直到谈一澄解开他手脚的束缚,男人才轻声道:“家主可否允奴清洁身子?奴用些冷水就够了。”

    谈一澄不明所以,点点头:“好,我去给你烧水。”

    她扭头要走,又突然回头看向这个谨言的男人。

    男人一动不动,站得让谈一澄想起来菜地中间那颗松树。

    似乎没有听到谈一澄的指令,他就不会有任何的想法与动作。

    谈一澄无奈道:“怎跟个木头桩子似的?快坐下歇歇。”

    “是。”男人乖顺地点点头,安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将乖巧听话表现得淋漓尽致。

    举手投足,守礼有度,倒是几分兰贵玉男的精致模样。

    谈一澄暗中思忖,这男人莫非出身世族大家?

    她摇摇头,索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管他是个什么大家公子,她又不是那些三河少年。

    直到灶台里跳出一捧火花来,映得这小天地不在那般凄凉,谈一澄才真正舒展了脸。

    过些日子天更冷,她得多砍点柴回来。

    有那个男人在家中帮衬,她也有足够的功夫去卖鱼换银钱。

    这个冬天,必然不会再像往常那般冷了。

    想到那个眉眼里都浸了寒霜的男人,谈一澄心中又多了些不一样的感觉。

    过两天,得带他去买些衣物饰品。

    等谈一澄将一切都收拾妥当,就看到男人依旧坐在屋中,低垂着头,孤单伶仃,与黑暗相融。

    屋子清冷,他的呼吸更是轻,外头的风似乎一阵就能吹垮他。诺大屋中,只有烛花偶然爆开的声响在喧嚣。

    而谈一澄的呼吸有力,从中能听出无尽的生机与活力,她的突然闯入,宣示着主人的热烈的生命,彻彻底底撕开这份死寂的平和。

    谈一澄在房内放下浴桶与热水,又燃起了厅堂中所有的灯。

    烛光跳跃,男人脸上的胎记竟也不显得丑恶,反而衬得那双深邃的双眼熠熠生辉起来。

    “我虽带不得你过锦衣玉食的日子,几根烛火还是点得起的。这屋子这么黑,你不冷得慌?”

    谈一澄边絮絮叨叨,边找出备用的布巾与衣物,替男人做好一切准备。

    “你快些去洗,莫等得水都凉了。家中没备男人的衣物,只有几套多的亵衣,你莫要嫌弃,过几日我带你去市镇里头挑衣物去。若有哪些不便,喊我就是。”

    男人眸中有几点动容,他低声道:“奴审得。”

    谈一澄未顾及男人的动作,东翻西找,终于找出一件压箱底的狐裘大衣。

    拍了拍大衣上的灰尘,谈一澄笑了笑,将大衣系在男人身上,看了半天只觉得十分满意。

    暖和的毛领倒是给男人那张小脸又增了几分暖色,从冰冻的娃娃变成了温暖的娃娃。

    “喏,这是我娘以前给我做得,你穿着这个,莫要冻着了。”

    男人抬手欲解开大衣,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谈一澄推向了主屋:“再说就真冷了!快去洗吧!”

    看着女人猴急猴急的样子,男人薄唇紧抿,捏大衣系带的手暗暗扣紧了一些。

    谈一澄在男人进去后,立即拉开了屏风,然后一头扎进松软的大棉被里。

    冬天,棉门永存!

    冬天最伟大的事情就是有棉被睡,也不枉费她去年花了一两银子做了一套顶好的床上用品。

    伴着偶尔的水声,谈一澄斜靠在床头,读起诗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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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折枝死死盯着澄澈的水面倒映的面容,而后抬拳砸去。

    水溅在小半屏风上,他能隐隐看到女人入了被中的身影,他在心中越发唾弃自己。

    越折枝,你怎这般无用?不过是身子而已,有什么给不出去的?

    那女人买了你,在逃出去前,你不过就是个随打随杀的贱奴。

    这幅破烂的姿容,有什么好怜惜的?

    墨色的长发服帖地搭在胸前,遮掩两抹殷红,却更带了几分欲拒还迎的姝色。女人暗示性动作与言语带来的红晕,还染在他的眼角,倒是说不上的勾人。

    他舔了舔红唇,倒影的“他”唇上也泛上潋滟的水渍,娇艳欲滴。只可惜那片漫过脸颊的黑云,生生损了这分勾人的美艳。但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间,仍有说不尽的活色生香。

    越折枝又朝水面扇去,似乎要将那个美艳与丑陋并存的“他”扇得魄散魂飞。可即便水渍一地,水波荡漾后,又凝成那张模样。

    他咬紧唇角,干脆闭上双眼不去看,只凭借感觉摸起了桂花胰子。

    桂花胰子打出的沫抹得他全身皆是,越折枝羞红着脸,濯洗那些他少有碰触的地方。

    只为将其交给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

    不知搓了多少遍,越折枝才睁开眼,无奈苦笑。

    他只批了件狐裘大衣,便赤着足,软着声,一步一步走向床榻上的女人。

    “家主……”

    妖精的声声呼唤,让谈一澄睁开眼来。

    她吞了吞口水,瞪目结舌:“你……”

    话音未落,越折枝便像小鸟一样扑进她的怀中,只有细长的手指搭在谈一澄的肩上,柔若无骨。

    谈一澄觉得,她好像看到聊斋里的狐狸精了。

    “让奴,来伺候您吧。”

    越折枝微微抬头,只露出一双娇媚的眼,倒真是一只狡黠的小狐狸。

    谈一澄镇了镇心神,摇摇头:“你不必如此。”

    香软的唇堵住她未说尽的话,男人含笑:“奴是自愿的。”

    谈一澄心中错了几拍,更为躁动。她打断男人不安分的手,正色道:“现在停下,还来得及。不然……”

    我可不是柳下惠啊,还能坐怀不乱。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渔妇啊!谈一澄欲哭无泪。

    回答她的是男人的笑声,笑得软被生了桂花香,寒夜起在炉火旁。

    谈一澄眼中暗色闪过,天翻地覆,占据上风。

    红烛作响,帘幕轻垂,屋外风雨不停,屋内贪欢不止。

    初次的猛烈让男人承受不住,意乱情迷之际,男人不住低低吟道:“家主……”

    声如莺啼,缠绵缱绻。

    谈一澄眯着眼,亲在那双含着泪,更有千姿万态的眼上:“唤我妻主。”

    一夜风雨乱,鸳鸯交颈欢。

    落红合泪,更待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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