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郡主

    御林军中的人到现在都已经心服口服的听从谢白笙了。

    谢白笙本就是第一次带兵,也不是很懂,只能让他们把武功练好。

    子慕找到谢白笙“郡主,赏赐的东西我们都已经分好了,也把你的送到了心月宫。”

    谢白笙手中拿着兵书,头都没抬,“不是说我不需要吗?你们拿去分了便是。”

    子慕∶“大部分的功劳都是你,你自然也要拿的,而且赏赐的东西挺多的,他们也那了不少,你也不能白去吧!”

    谢白笙点了点头,摆手让他下去了,翻了一页“百合,江家什么时候回来?”

    百合∶“郡主,他们才去了一周啊!还早呢,他们最少也要一个月啊!”

    谢白笙无奈的点头,认真地看着兵书。

    后来又过了二十几天,谢白笙不是在练武,就是在看书,她正在忆云殿中练武,百合跑了进来“郡主我学会骑马了,我是不是很厉害?”

    谢白笙停下手上的动作,有些宠溺地回道“是是是,你最厉害了。”

    她看了看百合,注意到了她的手,走上前,拿起百合的手“你都上怎么受伤了?从马上掉下了吗?”

    百合委屈地点了点头“嗯,可疼了。但以后不会了,因为我学会了。”

    谢白笙敲了一下她的头,“下次注意点,擦药了吗?”百合嗯了一声。

    信王府,谢羽西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爹,等江杭回来时,我还能见他吗?以后不就显怀了吗?我也总不能十个月都不出面啊,会被人怀疑的,而且谢白笙让我们找太医看看,她肯定也猜到了。”

    谢越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说你生病了,要修养一年,还有其他办法吗?谢白笙虽然上次说不会说,可她也没有保证,想想如何完完全全说服她。”

    白阅疑惑“我们怎么说服她,看她前几天的态度好像不会听我们的,能不能灭口?”

    谢越叹了口气“我也想杀了她,看她现在是继承人,若查到我们头上,我们也难逃一死。”

    白阅想了想“要不也让她被人睡了,这样我们都有对方的把柄,最近叫厨房给余姚做些好吃的。”

    谢越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要是那么容易,这次被睡的就不是余姚了。”

    谢羽西告状“这几天厨房都只给我送白粥,我都瘦了,一点都不好吃,都怪谢白笙。”

    谢越气愤道“什么谢白笙叫厨房只给你送白粥,来人我要见九郡主。”

    良久,侍卫报告“九郡主说要见她自己去找她,她懒得过来。”

    他们没办法只好去心月宫。

    心月宫内,谢茵担心的问“你这样不怕他们不来?”

    谢白笙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不来更好,我不是很想见到他们。”

    侍卫予阳走了进来“郡主,信王,信王妃和大郡主来了。”

    这来的可真快啊,“你让他们等等再进来。”

    予阳退下后,谢茵开口“这样不好吧,毕竟他也是信王。”

    谢白笙看向她“管他是什么王,若他等不了就别见,还有你干嘛老是帮他们是说话,他们之前待你很好吗?”

    谢茵摇头“我不是帮他们说话,我是怕他们以后针对你。”

    谢白笙安抚她“怕什么,我无所谓啊,他们不是早就针对我了吗?”

    她们又说了一会,才叫人把谢越他们放进来。

    谢白笙睁眼说瞎话“刚刚有些事让你们久等了,信王来我心月宫有何事啊!”

    谢茵坐在谢白笙旁边心中想着,有事你也可以让他们先进来坐,偏要他们在外面,一看就是故意的,这样倒也不错,别让他们太嚣张,支持白笙。

    谢越他们行了个礼,“九郡主我们能和你单独聊聊吗?”他话的意思就是让百合和谢茵离开的意思,谢白笙不叫百合走,百合是不会走的。

    谢茵刚站起身一点,就又被谢白笙一拉,坐回椅子上“坐着”又看向谢越“信王若不能在这说就回去吧!”

    谢羽西手握拳,她从小被宠着长大,让她在被人面前丢脸自然受不了这种委屈“谢白笙你什么意思啊,我们来找你是给你脸,别给脸不要脸。”

    谢白笙站起身,淡淡一笑,走到她身后,一只手放在她肩上,凑近了些“是我给你脸给多了。”说完便往她的膝盖踹去,“砰”一声跪在了地上。

    又走到她前面,俯视的看着她“大郡主可要跪好了,不然过会我一气之下把你怎么怎么样了,可不能怪我。”

    谢羽西脸色铁青,“你”,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一声“羽西”给打断了,转过头看到来人竟是江杭,在外后看便是江家人。

    提前回来了,不是吧!不是说至少一个月吗?现在不才二十几天,为什么没有侍卫来禀报。

    谢白笙冷冷的撇了江杭一眼,坐回椅子上,江杭走上前,打算扶起谢羽西,她正打算扶着站起身是,谢白笙说了一句“你若站起来了,我不能保证我最快说出什么来哦!”

    谢羽西的身体僵住了,江杭和江家人都在,不能让他们知道,谢白笙在威胁我。

    江家人也都走上前,除了江淮其他人都很震惊,看起来温柔的小姑娘,竟然会这样。

    谢景文打破了这个静寂“白笙,这是发什么什么吗?大郡主为什么跪着。”因爷爷的偏爱连皇子们都要称比自己小的叫郡主。

    谢白笙用很欠的语气“没什么大事,看她不爽算吗?”

    江杭气不过“喂,你什么意思,哪有你这样欺负人的,我们要是不提前回来,都不知道你这么狠毒,你凭什么欺负羽西,我江家人可不是吃醋的。”

    谢羽西开始装可怜,逼自己留出几滴泪“江杭,你别说她了,也许是我哪惹到她了,你再说恐怕她连白粥都不给我吃了。”

    百合在心中感叹好会装啊!可又不能说出口。

    谢越也添油加醋“你看看这一个月羽西都在吃白粥都瘦了一圈了。”

    真是不进一家门不是一家人啊!谢白笙给他们鼓了鼓掌“好会演啊,要不要再给你们赏赐点东西啊!”

    她用同样的方式踹了江杭一脚“你竟然不想她一个人跪,那你就陪她一起好了。”

    江原停急了“景文,你妹这是做什么,让我江家的儿子跪是什么意思?”

    谢景文正想开口,看到谢白笙盯着她“哥,你是有什么想说吗?”

    看着她的眼神,咽了一口唾沫,一本正经的说“没事,你继续。”

    对江原停说“我们惹不起她,别惹了。”

    江杭听到谢景文的话,站了起来,对着谢景文说“你个怂包,你不敢我敢。”上去就拉住了谢白笙的手臂。

    谢白笙“嘶”了一声,立马甩开了他,江淮看出了她的异常。谢茵叫了一声“白笙”跑上面“你的手臂没事吧!伤口是不是裂开了?”

    江杭才不管她有没有受伤,还想上前却被江淮拦下,江淮毫不犹豫的翻开了她的袖子,“你什么受的伤,不是让我不要受伤吗?怎么自己先受伤了。”

    江家人都惊讶的看着江淮的举动,他们没见过江淮对那个女生这么主动。他给谢白笙重新包扎了一下,“谁伤的,伤口这么深?”

    谢白笙没有说话,也不是很想说,说出来多尴尬啊!看她不说话,转头看向百合,百合疯狂摆手“我真不知道,被看我了。”

    谢白笙旁边的谢茵开口了“她自己捅的。”她无助看向谢茵,脸上像是写着你干嘛要说啊!

    江淮吐槽“你是不想活了?捅这么深。”她尴尬一笑“我这不是迫不得已嘛!”

    江夏握住了谢白笙的手“是发生了什么事吗?谢羽西说的是真的假的?还有你和我哥关系不错啊!”

    刚刚的伤口打断了羽西的事,现在又回归正题了。

    江夏嘴里的关系不错,嗯,确实不错。

    江杭∶“哥,她都对羽西这样了,你还帮她,她不也只是一个郡主吗?哪来的权利这样对羽西。”

    谢白笙对他冷冷一笑“江二少爷,这是何意啊,我们的家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啊,我知道你很喜欢谢羽西,可这毕竟是我心月宫,还是要有礼数的。”

    谢白笙说的十分有道理,江杭都不知道如何反驳,“那你干嘛让厨房只给羽西吃白粥?”

    谢白笙慢条施理的解释“是她先让厨房给我宫中送白粥的,我只不过是以牙还牙而已,我有何错。”

    谢羽西∶“你可别血口喷人,我可没有。”谢白笙早就猜的她不会承认,“我可记得二十几天前的那一晚”

    还没说完就被谢羽西打断“对,是我叫厨房的。”谢白笙嘲讽的笑了笑,“滚吧!我不想看到你。”

    他们三只好走了,怕在留下来,谢白笙就会说出什么似的。江杭想挽留可没留住。

    谢朝天关心道“白笙,你手臂上的伤,嗯……你干嘛自己捅自己啊!”

    二十几天的相处里,谢茵已经习惯了谢白笙,也知道自己不管怎么样,谢白笙都不会说什么。

    谢茵淡淡开口“被人下了些□□,为了保持神智,捅的。”

    谢白笙疑惑的转过头“我和你说过吗?”

    谢茵摇头“没有,那次帮你包扎时,也把了把脉,就猜到了。”

    谢景文说∶“谁那么大胆给你下药,把他的狗头取下来。”

    行啊,你去取啊,你以为谢越的头那么好取,还是不说吧!“我怎么知道?行了行了,我没什么事,你们刚回来,回去休息吧!”

    他们也没有多问,就江杭一直盯着她,刚刚他没有帮上羽西的忙,江杭记下了这个仇。

    江淮摸了摸谢白笙“改天在来看你,别再受伤了。”

    谢白笙小声道“这个我怎么保证啊!”

    江淮俯下身“怎么不能,你乖乖呆在宫里,不就不会出事了,谁敢来宫里杀你?”

    谢白笙哦了一声,催促道“行行行,你快回去休息吧!”为什么我每次说那么小声他都能听到。

    他们走后,宫里也安静了。

    他们回到了酒息府后,江原停憋了一肚子火“景文,朝天,你们妹到底什么意思,刚刚没当场说出来已经给你们面子了,我江家武将之家,既让我的儿子下跪。而且我们刚回来就想陪你们去看看她,没想到啊!”江家本就比较宠溺自己的孩子。

    谢景文连忙道歉“爹,我妹她就是脾气差了点,能不能别和她计较。”

    江杭有人撑腰语气也硬了“什么叫不和她计较,我的膝盖都青了,她还那样刁难羽西,刁难我没事,但羽西不行。”

    江夏吐槽“明明就是大郡主先刁难妹妹的,怎么能怪妹妹,大郡主也有错啊,对吧大哥。”

    又把矛头指向江淮,确实在江家江淮有很大的发语权,江淮嗯了一声。

    江夏指了指“看,大哥都同意我的看法。”

    江淮在江家话本来就少,也很少会参与他们的谈论,也许是这次的谈论是有关谢白笙的吧!

    谢朝天给江杭鞠了个躬“我替我妹给你道歉,对不起,别和我妹计较了,行不?”

    沈之安替江杭回答了“行了行了,就别计较了,都是一家人。对了,刚刚信王都站在那,白笙怎么还是那么说话,当着信王的面欺负他女儿,信王不是很宠自己女儿的吗?”

    谢景文拍了拍江杭的肩“所以我才说别和我妹计较,就连信王都不敢拿她怎么样,你觉得你能把她怎么样?我都说了我们惹不起她。”

    江若柠不懂“为什么啊,是有人给她撑腰吗?是连信王都不敢惹的人还有谁?”

    江淮淡淡开口“除了皇上,还有谁。”

    江杭咽了一口唾沫,声音有些颤抖“她不会是九郡主吧!”

    谢景文无奈看向他“你觉得呢?不是的话,你觉得谁还敢那么大胆。”

    九郡主的名声芳元城里的人都知道,皇上对自己的这个孙女格外重视,地位的话,皇上能排第一,她就能排第二。

    江杭有些后悔,他是没想到谢白笙是九郡主,要不然他那会因为谢羽西和她顶嘴啊。

    江原停无奈的抚了抚额“明日去她宫里好好聊聊吧!”

    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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