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在线撒娇

    “花絮,我怎么觉得我这院子遭抢劫了呢!”凤惜月从轩鸣楼回来时就瞅见这秃了几块的房顶,还有她特意从工部尚书刘槐哪里“借”过来的铁杉木,从前枝繁叶茂、郁郁葱葱,现如今这树上就只剩下那残肢断臂,那摇摇欲坠的树枝还在哪里半死不活的挂着。她让人种的花更是少了好几盆,那可是她“花重金”从丞相府搬来的世间稀有的花卉,不好养活的就留给丞相照看着,时不时换换地方,怕丞相思念,还在的这孤零零的几盆就是那最不值钱的,凤惜月这心里痛啊!那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主子,您不在的时候皇上来过了,属下在组织下人置办喜堂的东西,一回来就听姑娘们堵在您卧房门口说皇上跟宁王打起来了,属下过去制止的时候就已经变成这样了,属下办事不利,未能在皇上来时贴身伺候着,才出了此等差错,请主子责罚!”花絮单膝跪在凤惜月身后,他不会傻到把事明目张胆的推到墨子曜头上,主子们做什么都没错,有错的只是他们这些属下而已。

    “你的确该罚,谁让你自作主张将宁王安排到本尊的寝室的,那摄政王妃院子就在隔壁,本尊不信你不知道赐婚圣旨还没下,宁王就只能是客,一会去轩鸣楼和凤擎接凤少洋时自去领十鞭,不过这样也好,坐实了本尊好色的名声,把人安排在寝宫让那些人明白宁王是来受辱的估计也能消停点。”

    “属下知道了!属下交待完接下来办的事就去领罚。”花絮身为苏康长子,自然知道凤少洋是谁,想当年他被主子救下来后因为在府邸时常习武所以虚领了统领一职,同时又担心她不在时自己决策出误,凤擎与他同样担任左右护法,以左为尊,凤擎相当于平级。凤擎是凤冥族的公子,自己能在他之上担任轩鸣楼统领还让人家的下属变成自己的本就是主子刻意偏颇,所以他在凤惜月要他们出一个当摄政王府管家时和凤擎他们抢了这个差事站了出来,自己不在他就还是轩鸣楼正统领,有事时他才让凤冥军通知自己过去,这院子里的人都是他亲自带回来的,在这里他才觉得他是摄政王府的统领。

    “宁王倒是写了一手好字,异国他乡,宁王孤身一人在这玄墨待的倒是安心,竟还有此等雅兴,真是难得,王爷身为宁国的将军杀了这么多玄墨人就不怕玄墨子民冲进府里把你活剐了?”凤惜月看见宁不悔在桌子上不知道忙些什么,走近一看原来是练字,早就听说宁不悔至今都无一妻一妾,连通房都没有,果然憋久了的男的都沉得住气,不像大多数男的看见女的就变野兽。

    “世人皆知摄政王府固若金汤,府里高手如云,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武林盟主也被您收入麾下,本王猜的没错的话应该就是那位年轻的管家,王爷府中的那些丫鬟家丁各个都有不俗的武功底子,传言武林盟主花釜将江湖前百全部收为已用,只不过在几年前就人间蒸发似的哪里都寻不到踪迹。本王是王爷的王妃,有王爷护着,本王自然没什么好怕的。”宁不悔看着凤惜月很自然的躺在他睡了好几天的床上,不知想到突然脸红的移了移眼。

    “宁王观察的到挺仔细,宁王难道不怕本王是把你骗到这玄墨来,借你威胁宁皇吗?宁王聪明一世,又不怕本王是想用你之血祭奠玄墨万千亡灵吗?”

    “王爷不会这样做的,王爷在阵前所说的那句话就代表王爷明白本王与皇兄并不是世人想的那样兄友弟恭,他恨不得本王死在这里又怎么会为本王去妥协。王爷估计也知道本王的母妃只是六千粉黛中不受宠的一个,左右都是死,本王回去也会被皇兄削权治罪,与其落得个莫须有的罪名不知道死在哪里还不如来玄墨一趟置之死地而后生。”

    “本尊竟不知道宁王还是如此通透之人,本尊还以为宁王是个只会打仗的小白脸。你,过来!”凤惜月挣来眼睛,手肘撑着半边身子。看着宁不悔听话的走上前,猛地用手拽住宁不悔的腰带,身体向床后退去把宁不悔按在床上,上身半趴在宁不悔胸口。

    “王爷这是做什么?”宁不悔从没有和女子这么近过,看着凤惜月下巴垫在手上,又将手放在他胸口,只觉得全身都冒着热气,就连呼吸都变得如此奢侈。

    “你说本尊想干什么,本尊只是好奇你这里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传言宁王爷不好女色,至今仍是童子之身呢,毕竟是本尊的未婚妻子,本尊可不希望本尊的王妃身体不行呢,有病就要及时治,宁王可不能讳疾忌医呢!”凤惜月一只手撑着身子,一只手顺着腰线往下滑,就在快要接触到特殊部位的时候被宁不悔攥住了手,宁不悔坐起身子将凤惜月手放回去,凑近凤惜月耳边。

    “听说被抢回去的压寨夫人讲究的都是先兵后礼,今日玄墨皇都说王爷你是他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娶回去的皇后娘娘,本王无名无份的跟着王爷,终日惶恐不安,与其吃不好睡不好,不如王爷今日就收了本王,也正好让王爷看看本王究竟行不行?在战场上就听说王爷就喜欢玩点不一样的,本王如今寄人临下,也不好负了王爷的喜好,王爷是想现在就来还是晚上呢!”宁不悔又拿起凤惜月的手按在自己衣服扣上,凤惜月也不矫情,没两下就解开了宁不悔的外衣,速度快的宁不悔都来不及反应。

    “慢着,王爷是女子,你怎能、怎能……”宁不悔双手拉着自己衣襟,连滚带爬的从床上下来,一双丹凤眼有些发红,嘴巴微微抿着透出丝丝委屈倔强的模样,看在凤惜月眼里这就是勾引,一个在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煞神竟然还有如此动人心弦的一幕,只能说美人误国,古人诚不欺我也!

    “宁王跑什么,早晚是本王的人,早一刻晚一刻又有什么关系,你这要哭不哭的整的本王欺负你似的。你是战场厮杀的将军,不得不说这副小女人模样竟也有几分风雪佳人的意思,宁王放心本尊不会对你做什么,但如果你想跑?你也知道本尊这王府有多少高手坐镇,将军纵使英勇,孤身一人又能抵抗几时,况且将军是男人,本尊说好听点是江湖前三,实际也不过是与下属做的一场戏而已。如果将军想挟持本尊逃走,你就说凭你那偷偷潜入玄墨的人马会不会还没出城就被玄冥军弓箭手射的溃不成军,不要小看他们的箭法,他们也会绝影,绝影的意思是什么你也明白,正是你们宁国以前的那位异姓王的独门绝技。所以,是推开这门还是躺下你自己选!”凤惜月闭上眼睛假寐,果然没一会儿宁不悔就坐在床上。凤惜月坐跪起身子从背后抱住宁不悔的腰,双手不老实的重新拉开那半遮半掩的内衣,顺手一扒一副健硕的脊背展现在眼前,肤色不黑不白刚刚好,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映入眼帘,尤其腰间那一道疤痕显得格外深,凤惜月伸手摸了摸,激的宁不悔身子颤抖了几下,凤惜月双手环住宁不悔的腰,嘴唇轻轻亲在宁不悔背上。

    “疼吗?”

    “血肉之躯,怎能不疼。”宁不悔双手放在两侧看着凤惜月拉开了他的裤带,只觉得坐在床上的每一分都觉得备感煎熬,凤惜月手触及的地方只感到阵阵火热,尤其是觉察到背后紧贴的那副柔软的身子,小腹一股子火气怎么压都压不住,刚才看的时候知道她哪里软,但没想到是真的更软。

    “将军,身体别这么僵硬,你还是蒙上眼睛吧,本尊怕一会你害羞。”  说着凤惜月拿起他的裤腰带轻轻绑上他的头,听说呀,一旦视觉看不见,触觉那可是放大很多倍的嘎嘎。左手往后按宁不悔的胸膛右手飞快的将宁不悔裤子褪了下来,知道他害羞,所以拿起一旁的被子把他们俩兜住,让宁不悔伸手拽住被子,而她一手揉捏着宁不悔的红豆,一手向下握住那早已苏醒的东西。

    “唔,轻点。”

    “哪里轻点?是这里,还是这里?没想到战场上受的了刀伤的宁王殿下,竟也求饶的一天,别着急,夜很长,咱们有的是时间。”凤惜月左手轻轻扣了一下那鲜红欲滴的樱桃,右手则轻轻攥了一下示意宁不悔说出是哪一边。

    宁不悔咬着唇不说话,让凤惜月眼里的熊熊烈火烧的更旺,凤惜月有一种想让宁不悔叫出声的冲动,这样想着左手抱着他的腰,右手缓缓动了起来,整只手拿着都险些握不住,无奈凤惜月只能一手握住前端一手照顾着下端,听着身前宁不悔阵阵粗重的喘息声,每次从前面看都能透过花苞看见那可怜兮兮的花蕊,花蕊上的水光闪着光芒,花苞很青涩也很漂亮,一看就知道没被人抚摸过,凤惜月从根茎照顾到花心,时而上下拉伸看看小可怜能不能被完好采摘下来,时不时揉捻着那可爱的花骨朵,最让凤惜月喜爱的就是每次左手拢护着,右手从上将裸露在外的花蕊按回去揉捏的时候宁不悔浑身发抖,连带着花儿都像是感受到寒冷颤抖几下。凤惜月看着宁不悔死活不出声的模样,坏心眼的拿起头上的簪子抵在那小小的土地上,也没想过放进去,她没那么变态。

    “宁王知道这是什么嘛?”凤惜月侧头嗅了嗅宁不悔的脖颈用嘴唇吸吮着他的喉结,随着宁不悔的吞咽虽然没用舌头和口腔但仍感觉那小小的在嘴皮上滚动。

    “会坏的,别闹,凤惜月!真的会坏的,不要。”宁不悔想逃跑但那个被人拿着还用力拽着疼的他只能老实坐在那里。

    “乖,相信我不会的。”凤惜月只是用簪子头轻轻戳了几下洞穴,又剥开那花苞用簪子沿着外层花瓣画圈圈而已,重复了几次凤惜月伸手轻点戳进去不到2厘米左右就感觉宁不悔想要跳起来却怕进到更里面弓起了身子。

    “啊啊啊啊,疼,凤惜月,我疼,不要拿那个了。”

    凤惜月最坏心眼的就是她竟然拿着簪子在里面转了十几圈,感受到身前的身子难耐的扭着腰一直往身后躲避的模样,凤惜月突发善心的放过了他。

    “就到这个深度,多了会受伤的。王爷,我想给你洗干净好吗?放心,很小很细的不会造成伤害的。”凤惜月放下簪子,伸手快速的活动着,不得不说宁不悔对于抠捻完花生皮后再做拉伸运动更有感觉,凤惜月摸了一把那圆润的臀部。

    “墨子曜也如此吗?还是唯独对本王这样?如果他也体验过本王也没什么好说的。”

    “嗯,只不过为了照顾他我亏了些,一个月有那么一两次吧!咱们大婚那天好不好!”看着宁不悔点头凤惜月才又重新动了起来。

    “嗯,啊,嗯唔!”宁不悔觉得凤惜月指定是故意的一会速度快的他根本就不敢眨眼,一会他觉得快可以了慢的跟蜗牛一样折磨他,他难耐的仰头靠在凤惜月肩膀上卸了半身力气倚在凤惜月身上,深喘息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趁着凤惜月不注意转身按住她的肩膀扑到凤惜月身上。

    “只让本王脱了衣服,王爷怎的还把衣服好好穿在身上,是本王不足以让王爷满意,还是王爷只当本王是个男宠。本王全身都感觉被万虫蚀咬,痒的厉害,身上滚烫比发热的温度还要高上几分,本王好难受,本王心里好烦躁,本王想去杀人,凤惜月你实话告诉本王你是不是给本王下蛊虫了,帮帮本王,月儿。”

    宁不悔只觉得滚烫的哪里丝毫没有歇下来的意思,试探的拉开凤惜月的衣衫,看着她并没有拒绝的意思就加大了动作。宁不悔知道凤惜月白,但着实没想到能白到这种地步,她的每一寸肌肤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那么洁白无瑕疵,只是触及到那里上面隐隐约约红痕的时候,宁不悔再也没了平静的心思低头含住舔吸了起来,当宁不悔用牙齿轻轻厮磨的时候,凤惜月有些无语的皱了皱眉头。她不明白怎么宁不悔跟墨子曜心有灵犀吗?

    “宁不悔,你——”

    宁不悔不想听凤惜月说话,他将凤惜月胳膊按在头上,用腰带捆在床头,一只手拿帕子捂住凤惜月的嘴,想着不能厚此薄彼又换了另一边。

    “月儿,本王知道你是墨子曜的皇后,但本王看着他留在你身上的这些东西本王生气。”宁不悔将小被子折好垫在凤惜月腰上,强有力的胳膊抚摸着凤惜月的腿,凤惜月一脚踹在宁不悔肚子上宁不悔膝盖顶开向内跪着,用小腿压着凤惜月起不来。

    “唔,唔,唔”凤惜月摇头拒绝着,她没想到这小子竟如此大胆,墨子曜都不敢的事他竟然做了。

    “你乖乖听话我就把那个拿开,你的那些暗卫我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了,不然你知道我就算不管不顾你也不能拿我怎样,可以就点点头,不行就哼一声。”看着凤惜月听话的点了点头,宁不悔捂着凤惜月眼睛,慢慢拿下塞着嘴的帕子,此时宁不悔趁凤惜月没察觉之前就声东击西俯下身。

    “啊,我杀了你,宁不悔,你怎么敢的,你就不怕你明日出不了摄政王府的大门。”

    宁不悔也不动,只是趴在凤惜月肩上,可怜巴巴的哼着。

    “凭什么你对墨子曜就那么宽容,却唯独面对我没了那么多耐心,是你把我抢回来的,也是你先动的手,月儿,你看看这里是你干的吧,哦,你看不见,反正月儿只会欺负本王。”说完宁不悔拿开手掌就这么盯着凤惜月。那双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的凤惜月一阵心虚,对,她先动的手,她手贱,玛德,但这并不是宁不悔让她疼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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