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见父母(一)

    墨语烟竹赢下比赛后的一周后,我成功地在骏川手纲前辈的帮助下,帮自己和墨语烟竹二人办理了短期离校手续。
    “手续办好了,票抢到了没?”
    捏着手中盖了公章的离职证明,我掏出手机,给墨语烟竹发了条短信。
    收到墨语烟竹肯定的答复,我满意地点了点头。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虽然只有不到半个月的假期有些遗憾,但一想到还有不到两天的时间就能回国过年,我的心里仍然充满了期待。
    在经历了漫长的检查过后,一大早便出门赶飞机的我,终于登上了日以继夜盼望的返乡飞机。
    固定好行李后不久,耳边便传来了飞机广播的声音。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您乘坐**公司由日本飞往中国的***航班…”
    在飞机起飞的前一刻,我飞快地撕开一块口香糖的包装,然后反手丢给了身边不知所措的墨语烟竹。
    “别傻愣着了,嚼一嚼可以防起飞降落时的耳鸣。”
    看着墨语烟竹那全然没被知识污染过的清澈眼神,我无奈地解释道。
    四个小时的旅途,终于迎来了结局。
    在飞机降落之前,我不由地挺直了腰板。
    正所谓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已经将近一年漂泊在外的我,在踏上这片曾经生活了十几年的土地上时,竟蓦然泛起一抹像老年人的感慨。
    但比起游子归乡的感慨,以什么样的表情去拜访墨语烟竹的家人,才最令我忐忑不安。
    没错,因为一时耳根子软的我没能抵抗住墨语烟竹的撒娇,现在便被墨语烟竹略显强硬地邀请到她家里过年。
    “不好意思啊老爹老妈,总之情况就是这样,今年除夕我就不回来吃年夜饭了,等到了初三我再回来…”
    看着眼前叽叽喳喳的墨语烟竹,再回想起电话那头,二老遗憾中又带着一丝期待的语气,跟在身后的我不禁感叹爸妈的想象力究竟有多么丰富。
    顶着凛冽的寒风,一人一马在冷冷清清的街道上走了许久,终于在一栋看起来有些年代的单元楼前停了下来。
    “阿训,我们到了。”
    “我家就在二楼,喏,最右边那个就是我的房间。”
    像拎着两根稻草一般,墨语烟竹随意地将沉重的行李箱举过头顶,雀跃地指着某个房间介绍起来。
    看着眼前那价值好几个七位数的房子,我终于想通了某些困扰我许久的问题。
    墨语烟竹这家伙,平日里的朴素节俭,合着就是在装穷呐!
    一想起墨语烟竹厚着脸皮在我面前蹭吃蹭喝的场景,被无名业火占据胸膛的我,莫名升起一种情感被玩弄的憋屈。
    “你丫的,富婆还一天到晚说没钱然后蹭我的夜宵是吧?你把我的宵夜吐出来啊!”
    我没好气地板起个脸,抬手在墨语烟竹的脑袋上跃跃欲试地比划着。
    想想也是,一个能在寸土寸金的市区中心地段拥有一套房子的家庭,自然也有着将孩子送去海外留学的经济实力。
    “别啊阿训,读书人的事儿,怎么能算是装穷呢?那是勤俭节约!”
    见我面色不善,墨语烟竹仍然作死地摆出一副欠揍的表情。
    看着墨语烟竹那副洋洋得意的嘴脸,我的拳头硬了。
    可惜,我不敢像在学校里那样给墨语烟竹的脑袋上敲那么一下。
    毕竟,这是人家家门口。
    要是被墨语烟竹的家人看到了,我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但愿墨的父母比较好说话吧。
    我提着行李箱,跟在墨语烟竹身后上了楼梯。
    事实也正如我所料。
    原本笑呵呵地接过女儿手中行李箱的墨语烟竹父母,见自己的小棉袄带了一个陌生的异性回家,面色肉眼可见地由晴转阴。
    要不要这么明显啊?
    看着墨语烟竹父母脸上毫不掩饰的警惕,我默默在心里捏了把汗。
    “老爸老妈,这就是我在电话里提到的,我在特雷森学院的阿训。”
    正当我思索着该如何开口化解墨语烟竹父母的“敌意”时,墨语烟竹便火上浇油拉着我开始介绍起来。
    有了墨语烟竹的暖场,我和墨语烟竹父母之间剑拔弩张的氛围终于出现了松动。
    多亏墨语烟竹的救场,沐浴在担当父母死亡凝视下的我,总算是松了口气。
    “叔叔阿姨新年好,我是墨语烟竹的训练员,虽然现在还是个实习生……”
    在听说我是墨语烟竹的训练员后,虽说还未彻底消除疑惑,但看着墨语烟竹父母逐渐好转的脸色,我知道见墨语烟竹父母的第一关,算是合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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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在后面:在这里胡言乱语发一个牢骚,作为我回忆一下通过马娘入坑现实赛马推的第一个本命。
    有马第七退役,作为20世代草地最后的扛把子,也终于迎来了属于自己的谢幕演出。想想当初还是因为血脉加美色(大概?)才推上这孩子,但这倒霉孩子运气确实不好,橡树成了64年以来奇迹的垫子,秋华寄得没眼看,天春没赢但好歹也刷新了84年以来日本牝马在天春第二的成绩,伊女被nt阵营带伤出赛然后倒一完赛休赛大半年,从大阪杯令人绝望的倒一完赛再到宝塚第六札幌第三,好不容易状态回恢复熬过了同期,然后伊女又输给了后辈,去了香港之后本以为可以追梦了,结果碰上的是令人绝望的天才,秋季两场大败,在美国的比赛,明明状态很棒完全有复活的机会,结果被骑手看不懂的骑乘坑到第四(当然我没有认为前三名的马不强,毕竟也只能是事后诸葛亮了),大败了一年到最后也没能迎来复活,再回去看看一年前阵营追梦的决定时,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非常不明智、非常冒险,却又非常浪漫的决定。虽然没能见证到跨越25年的传承,但平安完赛加跑赢人气,也算是唯一的安慰吧。(献祭了我和群友五年单身也仅仅只是跑赢了人气,可我也不敢真献祭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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