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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聊我的初恋

    今天小悦要我聊聊我的初恋,这是一段痛苦的记忆,但是也给小悦说了。
    艺术家
    22:24:21
    小悦好,聊聊!今天我们继续聊佛教。
    ?michael,倾倒我世界
    22:25:06
    你那天说 不应该早恋 今天你就说说你是怎么早恋的
    艺术家
    22:28:32
    那是一段痛苦的记忆。其实我也没有早恋,是暗恋一位同班同学,给她递了几封情书。
    我还把这段往事写了下来,找找看传给你。
    叶登燕
    一
    我从小就是一个爱美的人,一个为人民服务的人。
    为救妈妹苦!十五岁努力考上双师,学习之余,喜欢诗文小说书画音乐,少年时代多情多梦,自然向往美好的友情和爱情。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就喜欢暗恋上同班同学叶登燕了。是她的形象美丽大方吗?是她和我相逢时常常面带微笑吗?是她普通话好语文好,常常受到班主任廖老师的赞扬吗?是她讲过鲁迅的散文《秋夜》吗?是那时我看了一场印度的爱情电影《海誓山盟》,心中很向往美丽浪漫又未知的爱情吗?我想,这些都有吧!
    全班女生,我只喜欢叶登燕同学,因为她美丽有才华,没有才华的女性是走不进我的内心世界的。特别是看了电影《海誓山盟》后我更喜欢她了,对爱情的向往不可节制。
    想到要毕业了,我也再也见不到叶登燕了!我不能隐瞒对她的感情,决定毕业前给她递情书,向她表达我的爱慕之情。毕业后能和她共享一段海誓山盟般美丽的爱情是多么美好多么幸福!给多少钱我也愿意!
    1988年五月,实习回校后,看见许多同学在递情书谈恋爱,我也爱情涌动,我就为她写好了一首爱情长诗,放在信封里。前面是讲我家的情况和我的志向,后面是讲我对美好爱情的向往和我很喜欢她,后面几句是向她表达爱情:
    。。。。。。
    真的,
    我爱你!
    如果你答应,
    这是我的幸运!
    你不答应,
    我就将它
    深深地
    埋藏在在心底。
    作为人生的
    一个
    小小的
    波折!
    我也知道她的家庭条件很好,她本人的素质也很好,她很可能看不上我。所以最后我说,你不答应,就当做人生的一个小小的波折。
    写好后,我还不敢送给她,先给同寝室的温江好友钟长富同学说了我的心事。他鼓励我去追,此时不追何时追!佛说,凡事都要努力去追求,不去追求就会坐以待毙!
    五月初夏的一个晚自习,我决定把爱情诗送给她。
    情书放在我的衣袋里,怎么送呢?我又不敢在教室里当面交给她。这时,我看见她出去上厕所了,真是一个好机会!过了一会儿,我也假装走出去上厕所。我算好会在路上遇见她。果然,刚好在花园里石榴树下遇见她,她还对我浅浅的微笑。
    我匆忙大胆的说:“叶登燕,给你一封信!”她有些惊讶,但还是收下了。
    然后我回到教室,一颗心很慌乱,一直忐忑不安。我和她虽然同学三年,但是还不熟,我怎么这么冲动大胆呢!万一她告班主任呢?想想,告也不怕,快毕业了,递情书谈恋爱的人很多呢!又不是我一个!同学们都说我和她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我不追她就辜负了同学们的一片心意!
    第二天,我看见她上课也心神不定的,常常看窗外,双眉微蹙。是我不对了,我不应该打扰她的好心情!
    她考虑了两天,第三天下了晚自习,我刚走出教室,她把我叫住:“王惠勤,你等一下!”然后她回到教室把信给我!
    我赶紧快跑到寝室,打开一看,原来一字不改,还是我写给她的爱情诗。她没说愿意和不愿意,她什么也没写。她平时对我还是有好感的,她常常对我微笑,我以前还写过一首赞美她微笑的诗:
    轻轻地地走来,
    微笑又走开。
    少女的笑里,
    包含着什么?
    校园中那美丽的栀子花哟,
    还记得么,
    曾经,
    我们轻轻地走过。
    我也知道,我们才十八岁,身体还没有发育完全,马上就要毕业考试了。以后当小学教师工资也不多,我的书法画画和写作还没有出名,她嫁给我只有吃苦的!我不能害她呀!还是埋头为人民服务多行善吧!
    过两天,下晚自习,我对她说:“叶登燕,很对不起。我不应该递情书打扰你!祝你毕业后,工作出色,生活幸福!”
    快毕业了,我喜欢音乐,我很喜欢吉他,我必须在在毕业前把吉他学会,以后教书画画读书写作传道行善寂寞的时候,就弹几曲喜欢的歌,有吉他相伴,我就很开心!今后就和吉他谈恋爱吧!
    我边看吉他书,边请教学音乐的钟长富和宋作勤同学,很快就自学成功,我弹会了许多好听的歌,我会弹单音和和弦,我感到非常快乐!最后干兴志看见我迷上了吉他,干脆就四十元卖给了我,我也很高兴。这把百花牌吉他音质非常好,清脆婉转,美妙动听,我太喜欢了!
    我想,如果叶登燕喜欢我,我就用这四十元和她谈一次恋爱,看一场电影,请她吃一顿饭。她不喜欢我,我就买吉他学习音乐,不过买吉他弹更好,永远不会失恋!
    毕业晚会上,我还谈了小草这首歌,鼓励大家像小草一样,默默为人民服务。
    毕业了,告别了养育我三年的双师后,我背着画板和吉他,坐温江的车子回家,还在梅志伟家玩了几天。
    二
    毕业后,我分在苏坡乡培风小学教四年级语文,当班主任。
    教书之余,想到叶登燕的美,想到她是文学爱好者,我又止不住给她写信,想和她交个文学朋友,一起写作为人民服务。同时,也想看看她的信。
    我写了第一封信,谈了我的工作情况,她没回。我又写了第二封信,想和她一起参加汉语言文学的自学考试。这时她回信了,她说她前一段时间生病住院了,在华西医院,有许多同学去看过她,有干兴志,李玉琴等。她也谈了她的工作情况,她现在白莲小学,教数学。要骑车四十多分钟,喝堰塘水。她说要教好语文,就要多看教案,多读书多练习写作。谢谢她的指导!
    我想,她那么优秀,怎么分配的那么差呢,但是她正如一朵纯洁美丽的荷花,分在白莲小学也正合适呢!我把自修大学的地点成都市多子巷22号给她说了,叫她和我一起进修文学知识,她说她现在还不想自考,过一段时间再说吧!
    我第一次看到她的信,非常非常兴奋!!!这是我第一次和一位喜欢的女同学书信往来呀,她写的是颜体字,写得很好。我看了又看,背都背的下来。培风小学老师们看到有女同学给我写信,都在开我的玩笑。我才十八岁,谈恋爱确实太早了,不过我和叶登燕只是同学加朋友加爱慕关系,还不是恋人。
    我又给她写信,谈了我的工资多少。说我教四年级,我们学校四年级才一个班,只有34名学生。学生都喜欢我,喜欢和蔼可亲的老师。我为人随和,老师们也都喜欢我。陈校长常常叫我到他家喝茶吃饭。我从小就喜欢画画,以后还想到苏坡中小学去教专职美术课,以后还想当一名画家和作家为人民服务。我很坦率的把我的想法给她说了。她回信说,你很爽朗,心胸开阔,有你这样的朋友很有幸。你很坦率,我很喜欢你这一点。
    我第一次自考就报了三门课程,因为喜欢叶登燕,所以刻苦学习,都考及格了,拿到三科成绩合格书,我就赶忙给她写信,告诉她这个好消息。同时也说我很喜欢她的眼睛和美好形象,想和她见面看看她。
    我的心也太急了!她回了一封短短的信,说:接到你的信,我的心很乱,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如果是真的话,那么再过一年、两年,或者更长的时间,再说吧!她还把邮票贴在封口上,不要别人看见书信内容,可见她非常细心。她练的是颜体字,秀美端庄,落款成都市金牛区青白叶缄。青白指青龙乡白莲小学。后来我又去了一封信,当然也是说喜欢她爱她之类,记不清楚内容了。那时也没有想到当做写作素材保存下来。
    古人说,急则无功,我怎么就忘了呢!才十八九岁,太小了,应该好好学习和工作为人民服务,有空和她通信谈谈工作和文学艺术,做一个文学朋友,多快乐,不该着急去追求爱情的!爱情要随缘!
    教了一学期书,培风小学程克云校长很喜欢我,常常请我到他家吃饭,陈师娘也很喜欢我。他的大女儿陈丽蓉读成都师范,他们想把陈丽蓉说给我。在他家里喝茶的时候,他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我就对他说了我喜欢叶登燕同学,可是叶登燕还没有回话。陈校长叫我暑假找一个借口,到叶登燕家去探探口气就知道了。他说的很对!
    很快就放暑假了,我和妈一起到火车北站凤凰养鸡场去订购小鸡,我选了十张好画准备送给她。订购小鸡回来,经过火车站,我一定要到她家去看看她。我知道她的家在青龙乡站东村2组。因为毕业留言册上,她写的清清楚楚。
    她毕业留言写到:衷心祝愿王惠勤同学,在更广阔的天地里施展才华,将来在书画方面有所建树!
    我们一路问到站东村二组,恰好我听到一首歌,唱道:这样执着究竟为什么?漫漫人生路,上下求索。。。。。。好像是唱给我听的,叫我不要去追了,应该好好教书画画为人民服务!
    问一位中年妇女,她说前面就是叶登燕家,她也是租她家房子的。
    没想到叶登燕这时就出现了,她正好骑车出来,我看见了她,她也看见了我。她看见我很快就躲避了。我妈说,她不漂亮,也不高。可是我就是喜欢她!
    怎么办,就这样回去吗,还是到她家里去。我徘徊了几分钟,最后还是决定到她家里去,问她到底喜不喜欢我?我也太冲动了!!
    我就去大胆敲她家围墙大门,她弟弟开门,叫我到二楼等她。她家的楼房很高,可能有四层楼,房子很多。我还看见她婆婆在院子里做事情。我就到二楼焦急地等她。我想她今天不回话我就不离开!我已经陷入情网了!
    过了一会儿,她和她的女同学一起回家了,她的同学当然是灯泡,也是来解围的。如果她一个人回来,我们相亲相爱,私定终身,恋爱结婚白头偕老多好!
    她们上楼叫我坐在沙发上,她给我倒水,叫我吃瓜子。我问她父母呢,她说去买大锅去了。我说买大锅做什么?她说是炒瓜子的大锅。我忽然想起火车站是有许多人家是靠炒瓜子生活的,就是把许多生瓜子炒成熟瓜子卖钱。以前读双师的时候,我还和我妈到火车站买过两袋熟瓜子,放在公交车上运回蓬莱镇卖钱呢。说不定就是在站东村二组她家买的。
    我又问了一些题外话,比如说暑假到哪里去游玩,她说到大飞水。
    最后我看出她不喜欢我,我说我要走了,她叫我再坐一会儿,我还是说我要走了。她叫我等一等,她到她的房间拿了一样东西,握在手里。然后再叫我坐一会儿,我觉得坐如针簪,还是要走。我想把十张好画送给她,可是不知道遗忘在哪里了!
    她把我送下楼,然后把手里的折叠好的信纸递给我。她当然知道我需要这个东西。我走出她家,在小河边,马上看起来。
    王惠勤同学:
    你好!暑假过得愉快吧!
    这次写信,我想和你谈件事。我有男朋友了,你也许会痛苦,我相信你是坚强的!
    只有在现在,才能给你写信,才能向你表示我的高兴和祝福。
    祝你幸福,
    工作出色,
    学习进步!
    叶登燕
    1989、9、1
    她是先写好,打算开学寄给我的。她把开学的日期都写好了。我今天找来了,她就递给我,我也知道这个结局,我是配不上她的,我和妈就默默地回到了家。她不愿意,我就正好专心教书画画练字写作为人民服务,帮父母喂鸡供妹妹读书。
    开学了,我又给她写了一封信。她说她有男朋友了,我不要着急,我会得到幸福的!
    过年时,我给她寄了一张明信片,是明星刘晓庆的。祝她新年快乐,万事如意!她回寄一张,写到:我没赠你玫瑰,却送你满树的枫叶,枫叶也很美!枫叶就是友情,也就是说友情也很美!
    我给陈朝伟同学说,他说叶登燕可能没有男朋友,一定是她的推口话。她才十九岁,不可能就有男朋友的。是我追急了,她才这么敷衍说的。她也是关心我,叫我静下心来工作和学习。我也应该和她继续通信建立友情,友情都没有,怎么可能一步登天就有爱情发生呢!我太意气用事了!我是被《海誓山盟》迷上了!我不该着急写信向她追求爱情,不该冲动到她家去找她,不该拒绝她的枫叶美!她是那么的美,值得百追不厌,我应该厚起脸皮继续给她写信才对!
    后来陈富贤来看我,说起叶登燕,说她教书很好,好像生病了。我就给她写信,听朋友说你生病了,我想来看你!她回信说,她很好,没有生病,一定是我的朋友弄错了。
    她在1993年5月结了婚,她说她先生对她很好!谢谢我很关心她,她愿意把我当做永远的朋友!
    我是在1988年5月给她递情书的,她也选择5月结婚,是巧合吗,还是她在纪念那个递情书的多情的五月。
    以后就再也没有通信了。我就专心教美术,回家就练习书法画画和写作养鸡为人民服务,并且立志救妹妹苦,把妹妹大专供毕业才恋爱结婚!
    以后陈文芳对我提起过这件事,说我以前追叶同学,追得半死不活的。我问她是谁说的,她说是培风小学老师说的。不可能,我没有给老师们说过,一定是叶登燕对她说的,可见叶登燕人品不好,到处说。
    后来我还是很后悔呀!我应该继续和她交个书信朋友,每月和她通两封信,送她一幅好画,确实友情还是很美好的!
    不过,我告诉大家,千万不要执着少年爱情,要珍惜少年好光阴,努力学习工作为人民服务才对!
    后来我手机算命,我和她前世就是好朋友,一起读书考秀才和状元,难怪这世相见就很有缘分,毕业了还依依不舍,还想和她做永远的好朋友!
    我们毕业后还寄过几张贺年片,有过一段纯洁的少年友谊!我们还共祝我们的友谊与青山齐长,与松柏同寿!爱情不在友情在,我们的友谊还是很美好的!
    我当然祝她幸福!我本来就配不上她!我是农家子弟,她是城市里的金枝玉叶!她结婚了,我也就不好意思再和她通信了!
    现在想起来,叶登燕家太富了,本人条件也很好,当然是很高傲的。我如果不去追求她,门当户对去追求陈善英或者严建群就一定会成功!
    什么都有结束的时候!一段少年情,幸福美好的时光!回想起来,我和叶登燕同学有这样一段少年情,还是非常非常幸福!这也是我唯一一次和女同学通信!
    这段情是我一生的宝贵的精神财富!会不断鼓励我天天努力教读写画传为人民服务!我一定要工作出色,学习进步!
    三
    十年后28岁,我把妹妹供出来后,在1998年五月和罗开蓉认识,年龄不小了,缘分到了,很快就结了婚。当然也是救她的苦,我是观世音菩萨的弟子!
    结婚时,我给叶写了一封信,请她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她说有事没来,她还是写信来祝贺我,说:没有见过你的新娘,我想一定是个温柔善良美丽能干的好姑娘。并且祝我们白头偕老,相知相爱过一生!非常感谢!我和蓉蓉一定要相知相爱白头偕老!她说的那么准确,一定是悄悄见过罗开蓉的。
    四
    后来2005、8、5龙泉同学会,我看到她当然很激动。她都老了,早也不是清纯美貌的少女了。
    我请她跳两曲舞,我才发现她确实比较矮小,难怪读书时坐在前面。
    对她说:“多年未见,你都老了,我也老了。”
    她说:“你还看不出来。”
    我说:“你怎么戴上眼镜了?”
    她说:“打电脑打多了。”
    我说:“爱情不在友情在,以后我送你几幅画。”
    她说:“谢谢!”
    同学会后,我给她打电话,想和她见面。她说没有缘分,以后还有同学会!
    叶登燕哟!虽然我们没有缘分,我们只有同学情和友情,但是我还很爱你的!我们的少年通信还是很美好的,这段少年情只有我们两人知道,让我们感受到了友情的美好和爱情的快乐!
    我们都是喜欢文学艺术的同班同学,我们都应该业余不断努力写作画画行善,为双师为祖国多写多画好作品多争光彩哟!同时也会增加我们的福报!
    我要年年努力工作。业余白天用书画为人民服务,晚上坚持写作传道为人民服务,我一定要多行善往生净土世界!
    我要珍惜这段友情,不忘她的鼓励,坚持三万日行大中小善为人民服务,然后往生极乐世界!
    ?michael,倾倒我世界
    22:40:01
    嗯 初恋还是很美好的
    虽然没有恋爱 还是很美好
    艺术家
    22:45:15
    是的。我和她断绝了通信。后来我看成都晚报。刚好看到一篇散文,是《月圆梦》,很抒情。大意是写一个少女喜欢一个少年,但是又不敢和他联系。看到中秋明月,想和他团圆。写的很好,我怀疑是她写的。因为是我追的太急了,她就说她有男朋友了,其实她还是很喜欢我的。我看了这篇散文很想给她写信。可是静下来想想,我只是一名小学教师,工资不多。她家房子那么多,那么富裕。我是配不上她的。还是算了吧,如果她喜欢我,早就耍起来了。以前我递情书就很冲动,我不要再打扰她了。做人要有自知之明。
    她如果真的喜欢我,为什么不主动给我写信呢,何必在报纸上发表散文呢。
    不过,我读了许多遍,还是很感动。
    写了几句诗:往昔不懂事,贸然闯情关。今昔读月圆,不觉泪满衫。我确实流下了泪。
    ?michael,倾倒我世界
    22:50:03
    嗯嗯 你们当时太小了 才十八九岁
    艺术家
    23:05:11
    是的,正是多情多梦的年纪。
    我一定是上辈子欠了她的情债,今生要偿还。
    后来同学会,我还和她跳了两曲舞,和她谈了几句话,很有感慨。
    我也相信情欲是苦,所以现在我也不敢再去打扰杨老师。我也配不上她的。
    ?michael,倾倒我世界
    23:10:03
    对 还是努力工作画画写作吧
    艺术家
    23:15:12
    说得好!
    ?michael,倾倒我世界
    23:20:32
    我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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