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抹身体乳

    第五十章抹身体乳
    房间内,沐秋言舒服地伸展着四肢,背趴在床上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她如瀑顺滑的长发被拨到了上面,像海藻似的缠在白色的枕头上,只露了一双小巧圆润的耳朵。
    紫色的睡袍顺滑地盖住她的肌肤,但从肩膀的地方开始就有大片的雪白暴露在空气,玉体横陈,带了无边遐想。
    沐秋言身侧半靠着床头,宁钰正坐着,伸手给沐秋言身上抹身体乳。
    身体乳是淡淡的木质花香,有种清晨阳光照射在密林中,枝头花梢上仍带着露水的清冽。洁白乳液的质地非常容易推开,宁钰挤了一大坨在掌心,微微搓热了才细细地抹到沐秋言光洁细腻的手臂上。
    沿着柔弱无骨的手掌,再抹向毫无瑕疵的小臂,宁钰在双手抚上沐秋言半遮半显的肩头时,却蓦地顿了手。
    掌心下的触感不再是一如既往的滑腻,而是粗粝的感觉,她缓缓将遮住的睡袍往后褪了褪,露出肩头一个半月牙状,增生假肉虬结在一起的疤痕。
    宁钰的手无意识地在那个痕迹上抚摸,想象着曾经受伤时的样子,疤痕不深但伤势却不算轻,像是被利刃划过,少不了鲜血如注和后期缓慢的修复过程。
    “这是我从树上摔下来时被树枝划到伤到的。”沐秋言没有睁眼,她似乎感受到宁钰的动作,淡淡解释道。
    宁钰没有细问,这伤口看起来已经很多年了,但却横亘在身体里用另类的方式记录着主人曾遭遇的过去。
    “疤痕去不了吗?”宁钰问道。
    “那可不行,”宁钰伸手按在那排扣上,轻轻地解开了最外面一排,“当然得全面照顾到,姐姐别动,我来帮你。”
    流氓就流氓吧,这当口不耍流氓,才是傻子。
    望着沐秋言腾地发红的耳尖,她轻笑,露出一个恶作剧一般的微笑,在内衣排扣的下面来回的打圈摩攃,“姐姐,这儿还有地方没抹到。”
    似乎是觉得宁钰沾了白色身体乳的指尖有点凉,当宁钰的手指触碰到她凸出的脊背时,沐秋言的身体瑟缩了一下,搭在身侧的手指抓紧了被子。
    说是来聊天联络联络感情,话没说聊几句,就提议要帮她抹身体乳。
    煎熬地抹身体乳环节过去,宁钰刚把沐秋言的后背抹完,就被指使着把睡袍在拉上去,宁钰两只眼睛落在沐秋言曼妙极富诱惑力的身体上,吸了吸鼻子,有些不舍得将泄露的春光遮了上去。
    她怒斥一声,转头瞪向宁钰,眼圈都逼得红了一圈。
    沐秋言咬唇,觉得后背的地方一阵酥|麻,强忍着不发出羞耻的声音,她道,“那就不用抹,你用不着这么细致。”
    她现在可是有女朋友的人。
    “流氓!”沐秋言骂了一句,宁钰用手背蹭了蹭鼻尖,颇有流氓自觉地不依不饶地抚摸着对方如上好丝绸般触感的肌肤。
    宁钰知道不能把人逗得太过,只得略作可惜的感叹一声,“好吧,好吧,我给姐姐扣上。”
    她指尖搭在浴袍上,缓缓地往下拉,沐秋言里面只穿了件白色的蕾丝内衣,后背的地方扣了三排扣,漂亮的脊背曲线优美,淡淡的灯光照下来,看在宁钰眼中,就像是打了一层牛奶蜡。
    “很快就好,忍一忍。”宁钰用情人间呢喃的低沉语气道,双眼紧跟着游走在背部的双手在不断描摹试探。
    她从床的这侧满满爬到另外一侧,双腿跪在沐秋言的□□,支起身体,撅着屁股给她往后背上抹。
    “你可别流鼻血了。”沐秋言对她的反应感到很是无奈。
    随即,她手下动作了一下,第二层的扣子也解了开来,没有另外两排扣子的约束,前面的地方骤然微松,沐秋言有些羞恼,“真的不用,宁钰,你老实点!”
    宁钰想自己这算是有进步了,不怪她没出息,是这副身体火气太旺了!
    沐秋言被宁钰整的没了脾气,像咸鱼似的趴在床上任宁钰摆布,她就知道放女人进来准没好事。
    宁钰转头从床头柜上又拿了那瓶身体乳挤了一些,“艺人身上有疤,很多时候会不方便吧。”
    她又扯着那件可怜的内衣带子,将扣子扣好,转而像泄愤似的在沐秋言后腰的地方四处揉捏。
    沐秋言:“去得掉,但都这样这么多年了,我也就习惯了,去不去地,其实也没多大意义。”
    沐秋言将睡袍披好,如海藻般的头发被她撩到了后面。
    见她坐起了身,宁钰坐在床上还有些意犹未尽,“这就结束了,我还没给你腿上抹呢。”
    沐秋言木着脸,小口喝了放在床边的水,“不必了,腿上我可以自己抹,不用宁小姐费心了。”
    宁钰委屈地瘪嘴,眼珠子转了转,又勾起一抹笑,眼里灿如晨星,“那换沐姐姐帮我抹吧。”
    说着,她将身上的睡衣敞开,露出光洁的脊背,她里面是一件白色贴身的背心,勾勒出劲瘦有力的腰身,线条流畅分明和略显瘦弱的沐秋言不同,肌肤富有弹性,同样的白皙漂亮,却又是另一种美感。
    沐秋言眨了眨眼,扣紧了掌心,又不自在地别开眼。
    “时间不早了,宁小姐难道不睡觉吗?”
    刚才经过明决和温绵绵的一番谈话,又经了一番宁钰名义按摩实际挑逗的动作,沐秋言的眉眼间带上了几分疲倦。
    宁钰不再造次,将身上的衣服穿好,眨着眼给沐秋言了一个飞吻,“那沐姐姐,晚安。”
    沐秋言笑了,刚想说话,就听到门外又传来熟悉的声音。
    “咚咚咚——”
    嗯?还有人来找她?
    沐秋言和宁钰对视了一眼,沐秋言问道,“除了温绵绵,你还让别人来我这做咨询?”
    宁钰连忙摆手,“没有啊,我只跟绵绵说了。”
    沐秋言眯眼看她,看宁钰的反应不似作伪,才抬了抬下巴,往边上的柜子里一指。
    宁钰一愣:什么意思?
    沐秋言皱眉:什么什么意思,当然是躲起来了。
    孤A寡O,这么晚了还共处一室,被别人看到了,有多少双嘴都说不清。
    宁钰抱胸,指了指自己快一米八的大高个,又看了看那个狭窄的衣柜,“这怎么躲得进去。”
    沐秋言:“又不是没躲过,里面衣服放得不是很多,你身体缩一缩。”
    宁钰:“可是——”
    “咚咚咚——”外面的敲门声再一次响起,紧跟着的是朱雯略带疑惑的声音,“沐姐姐,你睡了吗?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聊聊。”
    沐秋言以眼神示意宁钰快着点。
    宁钰只得苦着脸缩进衣柜,熟悉的动作,熟悉的环境,怎么她跟躲衣柜就有这解不开的缘呢?
    朱雯踌躇地站在门口,低头看了看门缝底下透出来的灯光,挺亮地,沐影后应该还没睡吧。
    难道是在洗澡?
    那自己来得是不是有些不合时宜了,但她现在的确非常苦恼,如果不把事情说出来,她今晚是别想睡觉了。
    见门内迟迟没有动静,朱雯也没打算敲第三遍,正失望地准备离开,就看见眼前的门打开了,沐秋言穿着紫色浴袍,外面一件米色毛衣外套,眼清清冷冷地看过来。
    “怎么了,有事吗?”
    淡淡的木调花香从对方的身体里传来,朱雯看着眼前高冷禁欲系的美人姐姐,脸颊飞起一抹绯红。
    为啥,她觉得沐影后看起来这么地……诱人啊。
    脑子里生出些不着边际的想法,朱雯红着脸晕晕乎乎地跟着沐秋言往里面走。
    熟悉的小沙发,熟悉的热牛奶,熟悉的低头深思很是苦恼的表情。
    已经有了一些开导经验的沐秋言心里也不慌了,面对面坐在朱雯前面,慢条斯理地询问,“有什么事想倾诉地都可以跟我说,不过有些事我也不是很懂,可能给予不了太有用的建议。”
    “没事没事,”朱雯挠了挠脸,有些害羞地摇头,“我就是……想找个人说说话,沐姐姐愿意听我说,我真的很感激。”
    嗯,和温绵绵同样的反应,对于性格偏敏[gǎn]的omega来说,向同样身为omega的人倾诉,就是解决烦恼最好的方法。
    沐秋言瞥了眼开着条缝的衣柜,又接着道,“我向你保证,你说的事情除了这个房间里的人,不会再有任何人知道。我……会为你保密的。”
    朱雯似乎想到了什么,捂着通红的脸颊,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保不保密的,我也不在乎……沐姐姐,我好像,好像喜欢上了一个人。”
    说完这句话,朱雯就忍不住抱起沙发上的抱枕,像鸵鸟似的将头埋了进去,发出一阵呜呜的呜咽声,激动到不能自已。
    沐秋言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点了点头,“原来你有喜欢的人了,恭喜你。”
    距离恋综开始已经快两周了,该看清楚的人,该生的情愫每个人心里大概有了底,朱雯对恋综里每个alpha的态度都说不上热情,和沐秋言一样,大都保持着基本的社交礼貌。
    躲在衣柜里的宁钰听着外面的声音清晰地传进耳朵里,也兀自摸下巴思索着平时没发现的蛛丝马迹。
    想了一圈,好像也没看见朱雯跟哪个alpha亲近……
    等等,不是吧。
    不是她想得那个吧。
    这一瞬间,沐秋言和宁钰的脑电波撞在了一起,她不确定地问道,“你说的那个人是许译吗?”
    话音刚落,沐秋言就看见对面的朱雯从抱枕里抬起了头,脸色爆红,“你……怎么知道,很……明显吗?”
    沐秋言:“嗯……不是很明显。但你和许译讲话最多,而且,今天约会,你们好像一直都在一起,所以……”
    “啊啊啊,没有,我也没有一直和他在一起。”朱雯神色紧张,突然开始发疯地捶打、揉捏怀里那只可怜的抱枕,状态有些癫狂。
    沐秋言高冷的脸上难得地露出些许怀疑人生的疑惑,镇定地拖着椅子往后坐了坐,淡定看朱雯发了一会儿疯。
    经历了抓耳挠腮、神情飘忽陷入回忆、又开始捶胸顿足等多个来回后,朱雯的情绪似乎才终于稳定了下来。
    她羞答答地宛如一个合格淑女般将扭曲了半个身体的抱枕拍回了原型,放了回去,双手端庄地交叠放在膝盖上,有些不好意思道,“是我太激动了。”
    “其实今天,发生了一件事。”朱雯滚了滚喉咙,语气变得有些含糊不清,“你和宁姐姐今天约会不是去了鬼屋嘛,其实我和……也进去了,就在你们后面。”
    随后,她像是补充似的又道,“明总也在,我们三个一组。许译看起来挺废柴的,但关键时刻人还是挺靠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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