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琉璃13

    随着地上的衣物越堆越多,屋子里的温度便越升越高,屋子外,但凡有人路过都能听见一些零碎的呻吟声。
    一场情事过后,司凤将易欢抱在了自己的怀里,一只手抚摸着易欢赤裸的后背,一只手在无意识的揉搓着易欢的发尾玩弄着。
    “你手上的事情什么时候可以做完?”易欢用慵懒的声音问道。
    禹司凤想了一下,“应该会很快。”
    “那就成,等你事情做完了,我们要不出去走走吧?”
    面对易欢的提议,禹司凤是不会拒绝的,可离泽宫的宫主却是不乐意了,“他走了,这离泽宫该怎么办?”
    彼时,三人正坐在一间屋子里用饭,在听见禹司凤提出想要外出游历时,离泽宫的宫主眼睛瞪的老大,声音顿时提高了许多,冲着易欢吼道:“你这个妖精,拐走了我的徒弟不说,现在居然想将人给拐出离泽宫,真是该死。”
    听见离泽宫宫主骂自己该死,易欢倒也不生气,她抬头看向了离泽宫宫主,嘴角上扬:“啧,我这个人可是很惜命的,要死的话也是要死在司凤后面的,要不然他该伤心了,一切让司凤伤心的事情我都不会去做的。”
    屋子里有那么一瞬间的安静,而后传来“啪嗒”一声,易欢和离泽宫的宫主齐齐朝着声音传过来的方向看去,却见司凤正将掉落在桌上的筷子给重新拾起来。
    见状,易欢嘴角上扬,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离泽宫宫主那张被气的铁青的脸。
    他那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对面坐着的徒弟看着,眼神很是复杂,瞧瞧他那单纯的小徒弟,被一个油嘴滑舌的女子三言两语就哄骗的心都掏了出去,他有些不敢想象,如果面前的女子只是玩玩而已,他的蠢徒弟会经历什么,似乎是想通了一般,他狠狠的吐了一口气。
    “你既然如此喜欢我这徒弟,那索性你俩就成婚吧。”
    事发突然,易欢脸上的笑都快要僵住了,她转头看向了离泽宫的宫主,“你会这么好心?”
    面对易欢的问题,离泽宫宫主并未回答,而是反问道:“怎么?你害怕了?”
    听到这儿,禹司凤吞咽了一下口水,几乎是不敢看向易欢了。
    他在害怕,害怕易欢会说出拒绝的话来。
    其实,在听见自己的师父提及成婚一事时,他的内心是有期盼的。
    “好啊。”易欢语气轻快的答应了。
    禹司凤的头也在那一瞬间抬了起来,他朝着易欢看去,仔细的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想要从她的脸上找出一丝勉强的神色,可是没有,那是不是说明,其实她也是愿意和自己成婚的?
    “既然你已经答应了,那婚礼的事情我现在就命人着手准备去办了,等你俩成了婚,司凤自然是可以陪你到处游玩。”
    闻言,司凤立即朝着易欢看了过去。
    “婚礼?你确定要现在就搞?”易欢并没有看见司凤在听她这么说时脸上一闪而过的失望,“我觉得婚礼什么的太麻烦了,要不我们干脆只拜天地,其他的都省 了,如何?”
    这回答直接将师徒二人整的沉默了。
    “你当真?”离泽宫的宫主问道:“别的女子都将婚礼视为一生之中最为重要的事情,可我为什么从你身上看不到对这事儿的重视,还是说你其实不重视的并非是这婚礼,而是司凤。”
    易欢:“……我发现你们离泽宫的人是不是都喜欢挑拨离间?先是你们那个副宫主,现在是你这个宫主。”
    “婚事当然可以算得上是一个女子一生最为重要的事情,可那又如何,我可是见过许多在婚礼上海誓山盟的,可过后还不是成了怨侣,所以,只要两个人有心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成,至于婚礼,我是真的觉的很繁琐。”
    司凤听完她的解释,有一瞬间的沉默,随后便伸手握住了易欢的手,“好,我听你的。”
    见他们二人如此,离泽宫宫主叹 口气,他这徒弟已经是有了媳妇就没他这个师父了,这婚礼怕是没了。
    “那成吧,都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既然你们想省事儿,那就简单的拜一拜我吧。”
    易欢嘴角抽了一下,“长的不美,想的倒是挺美的,人司凤有自己的爹娘,我们为什么要拜你?”
    离泽宫宫主好笑道:“怎么?司凤难道没有告诉过你,他父母早就已经不在了。”
    易欢点头:“告诉过啊,那就直接对着天地多拜一下吗。”说完,她便站起身拉着司凤就跑走了。
    见二人离开,离泽宫的宫主也没有计较,而是一直到等到看不见两人的身影后这才站起身离开,随后他去了一处密室,密室的中央放着一口水晶棺,里面躺着个女子。
    “我们的儿子已经长大了,有了自己喜欢的姑娘,而且两人马上就要成婚了,如果你还醒着,我们一家四口不知道该有多快活啊。”
    山野之间,易欢和禹司凤找了个地势稍微宽敞的地方跪了下来,“好了,可以了,我们现在开始吧。”
    司凤:“?开始?开始什么?”
    易欢挑眉看向他:“自然是拜天地啊?还是说你不想?”
    司凤先是摇头,随后又狠狠的点头,“愿意。”
    见他点头,易欢嘴角上扬,却又听见对方问道:“所以,你是如何在失忆的情况下记得以前看过许多恩爱之人变成怨偶的?”
    好家伙,真就是多说多错呢。
    “你知道了……”
    司凤点头:“嗯,还是你自己告诉我的。”
    易欢嘴角抽搐了一下,点了点头,“是啊,其实,刚醒过来的时候,我的确是不记得了。”
    司凤看着她有些惶恐不知所措的样子,有些好笑,“那你又是什么时候记起来的?”
    易欢低头小声道:“就是昨……昨夜之前。”
    司凤:“所以,你是在想起过往一切之后,才愿意与我有肌肤之亲的?”
    易欢点头:“那是当然,我又不是什么随便的人,别人说什么就会相信。”
    这个回答倒是让司凤满意不少,“可你失忆之后见着我第一面就对我上下其手,这事儿该如何解释?”
    易欢:没想到秋后算账原来男的也喜欢。
    “那……那当然是因为你长的帅啊!”
    易欢很认真的解释,可惜司凤并不是很满意。
    “也就说,如果进去的不是我,而是一个比我长的更好看的人,你也会控制不住朝着他扑上去,然后扒光他的衣服,与他吻……”
    后面的话易欢根本就没有给禹司凤机会讲出来,她对着那张此刻不停的说着荒唐话的嘴吻了上去。
    一时间,山谷里很安静。
    两人的婚礼很简单,只有两个人,对着天地跪拜了两次,夫妻对拜自然是要对着比他们彼此,是不要拜天地的。
    夜晚,两人回到司凤的房间时却发现屋子里已经被大红色挤满了。
    “啧,这么看你这师傅对你还挺上心的啊。”
    新房里该有的都有了,粗粗的红烛正在默默不闻的燃烧着自己,桌上摆放着桂圆、红枣和花生,旁边还有一壶酒,两只杯子。
    司凤自来到桌边后,眼睛就一直盯着那壶酒看着。
    “你在看什么?”易欢随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刚巧那壶酒就落入了她的眼帘,“想喝酒?”
    司凤看向了她,“嗯,都说这婚礼的最后一步便是一起喝下合卺酒。”
    闻言,易欢嘴角上扬,看着司凤的眼神里露出意味深长,“好啊,那就喝呗。不过你要听我的安排。”
    司凤笑的一脸宠溺的看着她,点头:“嗯。”
    随后,他人就被易欢拉着去了床边,“你先在这儿坐着,我去将酒拿过来。”说完,易欢便转身走去桌边将酒壶和一只杯子都给拿起并且折回了床边。
    “你怎么只有拿了一只杯子?”司凤盯着她手里的那只杯子想要站起身去桌边将另外一只也给拿过来,岂料他人才刚站起身就被易欢用一只手给推倒在身后的床榻之上。
    趁着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易欢直接跨坐在了司凤的腰间,将自己手上的酒壶放在旁边,她直接俯下身去亲吻了禹司凤的唇,而后靠近他的耳边道:“也没人规定合卺酒就只能用杯子喝啊。”
    虽说两人先前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了,可今日是两人的洞房花烛夜,加上易欢太过主动和合卺酒的加持,禹司凤变得比以往更主动,多了一丝狂野,屋子里的空气都是浓浓的酒香味,而那把用来装合卺酒的壶此刻已经歪倒在地上,酒壶里一滴酒都没有了。
    烛影摇红,被翻红浪,夜阑饮散春宵短。
    翌日,日上三竿,左等右等都没等来那对小夫妻的离泽宫宫主有些着急了,随意对着身边的人吩咐道:“去看看,这都已经日上三竿了,他们打算什么时候来奉茶啊?”
    那人去的快,回来的更快,仔细看脸上还有一丝惶恐,“回宫主,房……房间里没有人。”
    听到这么个答案,离泽宫宫主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这俩人是真的会不将他这个人放在眼里。
    “好啊,他禹司凤现在是有媳妇彻底看不上我这个做师父的了啊。”
    虽然很生气,可离泽宫宫主却并没有其他的举动,易欢这种不将长辈放在眼里的举动放在别家或许是要被戳脊梁骨的存在,但离泽宫宫主却在生气之后脸上露出一抹很淡很淡的笑意。
    “也好,或许,日后她才能替我更好的保护司凤。”
    已经跑的不见人影的两人自然是不知道离泽宫宫主的唠叨,两人自离开了离泽宫后便四处游历,去了许多地方,见识了许多的人和事。
    等再次听到离泽宫这个三个字的时候已经是众仙门围攻离泽宫了。
    在听到众仙门居然会围攻离泽宫时,司凤便提议回离泽宫去,“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我们先回去看看,说不定就可以将误会给解开了。”
    可易欢却并不觉得这事儿很简单,“对了,先前,你们那个副宫主是如何处置的?”
    司凤不明白为什么易欢会再次提及他,“这件事儿是宫主一个人做的决定,我并未多过问。”
    易欢皱眉:“那我先陪你回离泽宫,既然众仙门的人现在都聚在那儿,想必我师兄也在,到时候我去问问他就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两人到了离泽宫附近时便打算分开了。
    “你自己小心一点儿。”易欢嘱咐司凤道,她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这次的事发师兄并未联系她,那就说明事发一定很突然,能让众仙门的人在同一时间围过来,易欢觉得这次的事情怕是很难善了。
    司凤虽然很不想和易欢分开,可他也知道眼下并不是儿女私情的时候,于是便冲着易欢点了点头:“那你自己也要小心一点。”
    两人嘱咐过彼此之后,便分开,一个回了离泽宫,一个去找自己师兄了。
    在看见易欢时,少阳掌门叹了口气,“你已经听说了吧?”
    易欢点头:“师兄怎么一副并不想见到我的表情。”
    少阳掌门:“你这话倒是说的挺对的,我现在还真就是不怎么想见到你。”
    听他这么说,易欢面上神情认真了起来,“怎么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少阳掌门解释道:“离泽宫的宫主你见过了吗?”
    易欢点头:“这次的事情该不会是和他有关系吧?”
    少阳掌门没有回答,而是说起了另外一件事儿,“我最近得知,他想要将所有仙门人屠杀殆尽,为得就是复活他的爱人。”
    “不是,师兄你稍微等等,如果我没听错的话,你刚刚说的是离泽宫宫主的爱人?他什么时候有的爱人,为什么我怎么从未听司凤提及他还有个师娘的事情?”
    听易欢提及司凤,少阳掌门便一直盯着她看,那眼神看上去很复杂,看的易欢心里直发毛。
    “怎么了?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盯着我看?”
    少阳掌门道:“眼下,众仙门和离泽宫几乎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你和他之间该怎么办?”
    易欢有些不解:“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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