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分吗？现在都几点了！那不是距离这个时间点，就只有一个来小时了。”
“期待中。”
“不是，兄弟，你还真期待上了啊？”
……
时间倒回一分钟之前。
一辆商务车，从加航的大楼行驶而出。
后排坐着上正是此次来洽谈《仙剑奇侠传》独家首播权的芒果卫视的购片处主任，
这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保养的还不错的中年妇女，
名叫包慧玲，
而此时，
她脸上带着笑容，
显然，她对这次的洽谈很是满意。
而且最重要的是，
她还要了一张李世安的签名照，
这就更让她的心情好了。
没错，
她算是李世安的半个粉丝，
嗯，颜值粉。
而旁边，
包慧玲的秘书，看着这一幕，欲言又止。
“你个小妮子，不会觉得我是在以权谋私吧。”
包慧玲自然早就注意到了自己这個秘书的目光。
也大概明白对方这个年纪不大，但是挺有灵性的小姑娘，心里在想什么。
不过。
包慧玲却是一点都不介意，
也明白对方为什么会是这种表现。
要知道，，
她来到加航，
见到李世安后。
对于那仙剑奇侠传，
她大概看了三分钟，甚至都没有快进，从第一集的片头，看到《仙剑奇侠传》中那十年往事的画面后，
她当即就拍板，用了一集五百万的价格，拿下了那《仙剑奇侠传》
而要知道的是，
仙剑奇侠传，可是有集，也就是说拿下这部《仙剑奇侠传》，
她们芒果需要拿出一亿五千万。
“你知道我刚刚三分钟看出了什么嘛？”
包慧玲看着自己的秘书说道。
“主任，您看出了什么？”
那秘书不由的打起了精神。
在她看来，
主任应该是看出了什么东西，才当即拍板拿出了那么一大笔钱，买下了网络上很多人，不好看的这部《仙剑奇侠传》。
而这就是她跟主任的差距吧。
那三分钟，还加上了片头，
她根本就没有看出什么来啊。
还因为整片开头的那十年往事，一个个的画面快速闪过。
让她有点蒙蔽的感觉。
看的都有些迷糊了。
而想着这些。
顿时，
这小秘书便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成长的机会这不就是来了。
说不定。
接下来的话里。
会涉及到他们购片主任独门秘籍来着。
“太帅了。”
却听到包慧玲包主任一脸赞叹地说道：
“怪不得人家是顶流呢。”
“那张脸简直是帅炸了啊。”
“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啊。”
“你说他有没有整容啊。”
“帅，真帅啊。”
本来，
小秘书还一副洗耳恭听装。
听到了自家主任这后面的话后，
她脸上不由得都浮现出了几条黑线，
原来，这三分钟，您就看到了这些啊？
不过，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李世安还真的是帅炸了啊。
当然，
她觉得李世安现实里的本人，其实还是要比视频中，网络上帅，
呸，不对，这什么跟什么啊？自己在想什么啊，这是重点吗？
反应过来后，
她心中有很多槽要吐，
主任啊，你还说你不是以权谋私，
‘我就知道这个年纪的女人，对这种神仙颜值的小鲜肉，没有抵抗力。’
她心中有些无语：‘不会这次主动跑过来，就是为了见对方一面吧？’
……
而虽然这小秘书掩饰的很好，
但是包慧玲还是看出了对方心里的无语，
顿时，
她笑了笑：“你这小年轻怎么一点幽默感没有啊？”
长得就跟莫绝师太似的购片处主任，
其实是有幽默在身上的。
稍微给自己的这个秘书开了个小玩笑后，
她便是又说道：
“小包啊，你知道现在这个时代，什么最重要吗？”
没等秘书小包回答，
她便是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现在这个时代，流量最重要啊。”
“而李世安是现在最大的流量小鲜肉，这个你没有异议吧？”
“而他拍戏十年，终于有一部戏要上映了，这个噱头，有多大也不用我说了吧？”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流量啊。”
闻言，秘书小包点了点头，可还是有些疑惑：“可是，姑姑……主任，就算他身上的流量再大，电视剧的质量不行，咱们不是也可能会亏本吗？我看那开头都有些迷迷糊糊的。”
“不会亏本的，只可能因为这电视剧的质量的问题，一时之间收不回本，但捞回本来，也只是时间问题。”包慧玲包主任说道：
“还是那句话，这可是当今最大的流量，拍戏十年，终于憋出来的一部戏啊？”
想了想，
怕自己侄女兼秘书，不太明白，
她想了想又说道：
“你可能还是不太了解最大的流量这几个字的含金量。”
“这么说吧，前段时间不是有一个小鲜肉，在微博上发了一张收费可见的照片吗？”
“就那一张照片，一天的时间，这个小鲜肉就赚了万。”
“这么算的话，咱们这次出的钱，也就只是三十张照片的钱而已。”
“而那个小鲜肉的流量，可是跟李世安差了一个数量级啊。”
“我这样说伱明白了吧？”
……
额……
三十张照片的钱？
这么一说的话，她感觉好像还是他们芒果卫视捡了个大便宜啊？可怎么有些怪怪的呢？
“其实，也算是我们捡便宜了。”
而包慧玲包主任却这般说道。
而听到这话，
小包秘书有些懵了，自己刚刚这么想，自家主任……
“或者说，小李这位顶流会做人啊，算是给我们了个半价啊。”
却又听到包慧玲这般说道。
小包秘书更懵比了。
怎么就又会做人了啊？
还半价，难道说对方的这部戏，一集不是价值一张照片，而是两张？
呸呸呸什么跟什么啊。
难道应该是一集一千万？
“怎么不相信？”
包慧玲反问道：
“这么说吧，其实很多卫视电视台，都瞄准了李世安的这部剧。”
“你想问为什么对吧？”
“还是之前的原因，这是李世安拍戏十年的第一部戏。”
“就算是路人，也都在关注这部剧。”
“看看各大平台的热搜，就可以看出这一点来。”
“而只要某个卫视，拿下了这部电视剧，公众的目光，就会集中到这个电视台。”
说着，
她停顿了几秒，让自己的这个秘书消化自己所说的，
然后才继续说道：
“而我们芒果卫视，虽然是除了央妈外龙头老二。”
“但是这些年其他卫视，也是紧追慢赶。”
“可以说是铆足了劲追咱们。”
“在这种情况下，要是这部吸引了无数人目光的电视剧，被其他电视台给拿下了呢？”
“那么，是不是就又被对方给追了一小步。”
“而此消彼长，咱们作为龙头老二，却拿不下这部无数人关注的电视剧，外界会怎么看我们，广告商会怎么看我们？”
“会不会觉得我们芒果式微不行了？”
……
现在秘书小包算是听明白了，毕竟自己的主任，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了。
“来这里之前，我早就打听过了，其他卫视打算不管李世安的这部剧质量怎么样，最高价都决定一集一千万了。”
包慧玲包主任说道：“小李这个年轻人，我来之前也了解过，这可是一个聪明人，他肯定也知道这些，但在我们主动登门求片后，却没有狮子大开口。”
而到了这里，秘书小包也明白为什么自己主任会说对方算是给自己要了一个半价了。
而包慧玲不由的又感叹起来：
“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能火十年了啊。”
“这次明明可以漫天要价的，他却只是要了一个半价。”
“会做人啊，知道不能做一锤子的买卖。”
……
在她看来，李世安太会做人了啊。
要是换作是其他小鲜肉，肯定不会放过这次能咬一大口肉的机会，
但只能是一锤子买卖了。
甚至会交恶他们芒果。
“而他另外一个聪明之处，就是也表明了自己不是‘软柿子’。”
包慧玲说道：“只要了一个半价后，又跟咱们商量出来了一个补充条款……”
这个所谓的补充条款，
就是，
在仙剑奇侠传上映后，芒果卫视会把这部电视剧播放时，那些插播广告的百分之五十的收益，给对方。
在包慧玲看来，
对方这就是在告诉他们，自己是知道这电视剧每一集的价格，能谈到更高的，
自己不要，不是自己傻帽。
而是自己有长远的打算，也想跟芒果卫视交朋友。
所以，只是象征性的补充了这么一个条款。
为什么是象征性呢？
因为，如果李世安的这部剧质量不行的话，
广告收益肯定也就没多少啊。
而李世安的这部剧质量怎么样呢？
作为李世安的半个粉丝，
包慧玲觉得自己就不应该做说什么了。
“对了，补充条款里，还有一个上线我们芒果app的后，跟他的分成协议。”
她又想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