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徐丽那强词夺理的话,在场的人都皱起了眉头。
校长本想将两位教育局的同志先带去校长室,慢慢解释一下。
毕竟是他们高中的事儿,传出去丢的也是他们高中的人。
没曾想,徐丽死活不肯。
非要拉着钱德春和林安宁对峙,还要孙芳说出她看到两人勾搭的证据。
眼见事儿闹大不好收场,王翠花骑着车带着王柳来了。
两人一到场,瞥见林安宁和钱德春那样,也明白过来。
王翠花到底是干了多年的街道主任,把车停好,扶着王柳就上了台。
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儿,把她请林安宁给王柳看病,人林安宁每天不辞辛苦晚饭来去。
最后却不肯收钱,只当做好事,桩桩件件说得清清楚楚。
王柳轻咳一声,满脸抱歉的看着林安宁。
诚恳的表达了自己的歉意,并说要不是她帮忙,自己恐怕早就病没了。
每次林安宁给她治病,钱德春都没在家。
要不是刚才钱德春让人去找她,她都不知道因为她的病,给林安宁带来多大的麻烦。
说到最后,她弓腰,给林安宁鞠了个躬。
“婶子,您别!”
林安宁急忙上前,想扶起她。
王柳摆摆手,缓缓站直了身体,看向校长。
“您怎么污蔑我家老钱,我都不管,可安宁是个好孩子,您不能这样对她。”
“毁了一个钱德春已经够了,她还年轻,以后的路还长着……”
她走到钱德春身边,握住他的手,与他同进退。
“老钱,你也真是的,猜到给我治病的是你的学生,怎么也不事先通个气?不然,也不会叫她受这么大的委屈。”
钱德春看着自家老伴儿,脸上神色略有松动。
“我这不是,怕你忧心,觉着给我丢脸,不肯治病么!”
话说到这份上,除非徐丽拿出两人乱搞关系的决定性证据。
不然,甭管是谁都不会相信。
校长叹了口气,让徐丽跟两位教育局同志先回办公室。
自己把剩下的表扬大会开完,林安宁是市里第一名,自然是张贴红纸四处表扬。
散会后,林安宁跟霍深先回了家。
一进门,霍深就搂着林安宁,狠狠亲了下去。
他霸道的掠夺属于林安宁的气息,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让她退无可退。
林安宁呼吸都被夺走,浑身瘫软在他怀里。
直到霍深不舍的松开,她才得以喘息。
“你,干嘛啊!”
霍深看着她被蹂躏得娇艳的唇瓣,哑声开口。
“想干点别的。”
林安宁看了眼外头的大太阳,抿了抿唇。
“这个点?会不会,太早了点?万一,哑婶来了咋办?”
没想到,她是一点都不害怕。
霍深哑然失笑,又贴上来咬了咬她的唇瓣。
“安安,你现在是一点不怕这档子事儿?”
“真不怕啊?”
他贴着林安宁的身体,把她拉近些,让她好好感受。
林安宁脸红了红,偷摸瞄了一眼。
“怕倒不至于,就是,有点好奇。”
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
好像,也没那么排斥了。
再说,霍深今年都二十五了,四舍五入也三十了,一直憋着,对身体也不好吧?
林安宁伸手搭上霍深的皮带,主动把人往上拉。
“要不?咱两一不做二不休,睡一觉去?”
“嘶!”
霍深一把按住林安宁的手,抵了抵后槽牙。
“行啊!长大了,知道反将我的军了?要不是这趟着急,你三天别想下床。”
“看来,最近身体确实锻炼得不错。”
他一把扣着林安宁,把她的手放进去。
“不能谁,摸摸总行。”
“这趟来是特意来跟你解释,怕你误会。”
“嗯?”
林安宁手心被烫得一哆嗦,有些不解的看向霍深。
“你干啥坏事儿了?来跟我解释啥?”
霍深呼吸重了几分,难耐的咬了咬林安宁的鼻尖。
“别瞎说,我为你守身如玉这么多年,一直留给你的呢!”
“安康他妈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有坑,招了个祸害在家。安康给我报了个信儿,我还没去首都,拐到江城来,先跟你说一声。”
“怕回头你从别人嘴里听到这事,又误会我。”
霍深握着她的手,缓缓用力。
林安宁知道他要干什么,咬了咬唇,极力配合。
“什么叫又误会你?我什么时候误会了……”
“呵。”
回应她的,是霍深的轻笑。
“不知道是谁,以为我有对象了,面都不肯见。”
他重重喘息一声,难耐的含住林安宁的耳垂。
“安安,快点!”
林安宁满脸通红,手下加快。
“你,你别催,再催,给你搓出火星子来了。”
一声闷哼,霍深靠在她肩头,重重喘息几声。
随即,握着林安宁的手去好好洗干净。
自己冲了个冷水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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