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孤岛囚宠10

    Ako扭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对秦洄说,“主子,他不用喝酒,嗓子不好。”
    紧跟着他又朝着司衣招手,显然还记得那天摸对方脸的触感,他在寻思,她这身是女仆的装扮,听说失忆了,那完全问不出什么有效信息,而且也没用嘛。
    如果自己朝boss讨要的话,说不定能成功。
    阿镰沉默一瞬,翻了个白眼别开视线。
    秦洄没说什么,在沙发上去坐下,手臂上的西服放在了一边的绒毯上。
    Ako胆子大,也向来随意,他跟着就走过去,想要坐下。
    可是人还在半空,膝盖忽然被东西不轻不重地抵了一下,Ako“啊”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他就一个踉跄往后倒去稳稳当当地坐在了椅子里。
    Ako人都傻了,他惊愕地看向自家老大。
    “坐椅子。”秦洄没解释太多。
    阿镰动作自然地从旁边搬了另外一张椅子过来坐下,当作不明白究竟为什么会这样一样面无表情。
    Ako觉得太奇怪了,“您以前也没这么小气,怎么沙发还不让我坐了。”
    司衣这会儿已经走了过来,在秦洄旁边的沙发停下,她该先问他们喝什么的,可是这会儿的目光却禁不住地落在沙发上的绒毯上。
    这一条绒毯,是她找女仆长帮忙,拿的另外一条,每天晚上盖的。
    原来那条在沙发上的绒毯,已经洗干净晾干叠好放起来了。
    这会儿秦洄的衣服盖在她的绒毯上,露出绒毯鲜艳的一个角,鹅黄色的。
    其实司衣是叠好的,放在角落的位置,她还以为,他们今天也不会过来,而且酒室没有其他地方适合放。
    秦洄笑了一下,他没回Ako的话,像是不经意般,宽大的手掌压住了绒毯的一角,骨节分明的指扣着,然后扭头对司衣说,“白兰地。”
    司衣眼睛又往绒毯上看了一眼,然后回神过去倒酒。
    Ako笑眯眯地看着,打量的动作像是脑子里有了无数想法的变态,他嘿了一声,“主子,那个,她在这里上班?”
    “嗯。”秦洄身形后仰,躺在沙发靠垫。
    Ako看不出什么别的东西,确认了,果然是一个女仆而已,他搓了搓手,立马就要开口。
    结果旁边沉默的阿镰先一步开口,“主子,艾家要送人给您,是那个交际花,他今天试探阿木了。”
    Ako一听这话,瞬间被转移注意力,“什么啊,什么女人都能往我们这里送的么?他们脑子坏掉了,不知道主子的习惯。”
    阿镰无视他的吵嚷,继续对秦洄说,“应该是上回,他们为陈家的人打了掩护,心虚。”
    屋子里就这么几个人,司衣也把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虽然有些名字不太明白,但是却知道大致意思。
    有人,送人给秦洄。
    送人?
    可是人又不是货物,怎么能送?
    但是转念,她又很快想到了女仆长平时说的话,这里并不是一个受到法律和秩序约束的地方,规则就是这里的领导者本身。
    她颤了颤眼睫,把三杯酒装好,放进托盘里走过去,然后弯腰放在茶几。
    这时候她听见秦洄轻笑了一声点评,“老狐狸。”
    阿镰想,确实老狐狸,如今鹰派和蛇派两边站队,当然也有其他家族加入,不过还有的是在目前努力保持中立的,哪边都不想得罪,哪边都在想办法讨好。
    帮了别人,自然也要讨好另外一方。
    阿镰看着摆酒的少女,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对秦洄说,“其实收下来也挺有用处。”
    两人一对视,左膀右臂多年的默契,不用说得太明显,秦洄就明白了阿镰的意思,艾家培养的交际花,知道的东西不少,出席各种宴会,懂事且轻车熟路。
    少女最后一个杯子放下,轻微的一声响。
    秦洄抬手端起酒,喝了一口,性感的薄唇染上几分酒液的晶莹光泽,“不用。”
    Ako又瞅见了司衣,近距离看,少女的耳垂像珍珠一样莹润白皙,一点瑕疵也没有的脸,醒着的人更温顺娇弱,瞧着没有一点儿脾气似的绵软。
    他没忍住,都不酝酿地开口,“主子,我能不能向你讨要一个女仆?”
    阿镰闭了闭眼,把脑袋扭开了。
    司衣站起身来,她同样在刚刚敏感地察觉到了这个人打量的目光,让她觉得不太舒服的眼神。
    司衣下意识后退一步。
    秦洄挑眉,好像没注意到他们两个的动作,慢条斯理地询问,“哦?”
    Ako一下子看向司衣,他还忍不住拽了一下对方。
    当然,他也没有那么变态,真的要剥皮做什么扇子桌子之类的,只不过,他当时刚把这人从船上拎下来的时候,就觉得她香香软软,那会儿拽人手臂的动作有点粗暴,不过那不是才去执行了任务嘛,所以整个人都比较暴脾气。
    他这会儿揪着少女的手臂,司衣吓了一跳,她立刻就想要抽出,可是男人动作快,力道也不小,一下就把她拉了回来。
    “就是她。”
    带到他的住处,就算当个花瓶,看见也一定十分养眼。
    而且她抱起来应该很舒服。
    Ako已经在想,自己成功把人要到带回去的事情了。
    这话一出,空气中出现了几许静默。
    秦洄手指慢吞吞地摩挲着酒杯,似乎在思考。
    阿镰跟他老是并肩作战,很清楚这人的怪癖,很喜欢玩偶,抱着玩偶睡觉,一床都是女孩子才喜欢的玩偶,柔软的毛绒绒的,定制的昂贵的棉花塞里面。
    喜欢柔软的东西抱着睡觉。
    想到这个结论的时候,阿镰喝了一口酒,一点都不想救他。
    司衣好不容易适应了下来,她一点儿都不想改变,而且也不想被这人带走。
    在她看来,对方简直太奇怪。
    她立刻急急地看向秦洄,水眸清纯,着急的情绪毫不掩饰。
    “Ako,”秦洄叫了他一声,“这个,不太一样。”
    “至少应该,遵从她本人的意思。”
    Ako瞪大眼睛,“主子。” 他以前怎么没有听说过,要遵从什么女仆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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