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玉镇继任城隍以来,外有问天向替他审理政务,内有洛玉錡替他鞍前马后。
他这个万事不管的甩手掌柜,当的那是风生水起,别提多惬意了。
所以…当洛玉錡急匆匆出现在他面前,带他出城隍庙时,他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的。
可他养尊处优惯了,继任城隍后,更是虚有其表,从未修习专研过神力。
当面对洛玉錡这个判官的胁迫时,居然只能勉强做到五五开?
就这,还是借助城隍神位的护持,不然,估计第一回合就缴械投降了。
可随着问天向借用城隍之力,洛玉镇没了神力加持,很快就败下阵来。
他就这么心不甘情不愿被洛玉錡裹挟着,带出了城隍庙。
结果刚一出城隍庙,就看见问天向盗用自己的神力,气得他奋力挣开了洛玉錡的手。
别看他平时一副吊儿郎当,没个城隍的样子,一旦有人抢他城隍之位,当即就炸毛了。
尤其对方还是上一任的城隍!
虽然洛玉镇一直将政务交给问天向,但同时防他也防的死死的。
因为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德不配位。
要不是他父皇下旨,加上新皇是他亲弟一脉,没谁卸他神位,估计早就被赶下台了。
是故,当他看到问天向盗用他的神力后,以为对方终于不再隐忍了。
他的心中顿时被恐惧和愤怒淹没,他慌了。
“问天向,你胆敢越俎代庖,强占本城隍的神位,盗用本城隍的神力?”
他就像是被夺走糖的小孩,歇斯底里的咆哮着,呐喊着,也只能无能的咆哮和呐喊。
“你就是现任的城隍,洛玉镇?”
洛昱辰还没去找这城隍算账,没想到这小子竟自己蹦了出来,还在这上蹿下跳的。
“你是何人?”
“我是你祖宗!”
“大胆,你敢占我便宜!”
洛玉镇当即气得跳脚,一掌朝着洛昱辰打来。
他的攻击看似凌厉,其实不过是外强中干,唬唬人的花架子罢了!
洛昱辰将血屠随手一扔,不慌不忙的迎接着洛玉镇的攻击。
“就这三两下吗?这三脚猫的功夫…给个馒头,狗都能干,什么时候城隍这么好当了?”
他轻松应对洛玉镇的攻击,还不忘言语毒舌对方:
“这还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什么阿猫阿狗都好意思,舔着脸做城隍啊!”
“啊…气死我了!”
洛玉镇越打越郁闷,耳边还不断传来对方挖苦讽刺的嘲笑,心态瞬间就崩了。
“城主,就算你实力强悍,可也不该如此诋毁我们神只!”
耳闻对方说的越发难听,已经将城隍一系贬低的一无是处,洛玉錡听不下去了。
就算他也看不惯洛玉镇这个城隍,但对方好歹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也容不得外人置喙。
更何况,这位城主刚才还自诩为洛玉镇的祖宗,洛玉镇的祖宗不也是自己的祖宗吗?
这便宜叫他占的,真当他们是泥捏的不成?
不过,还不等洛玉錡有所行动,就被赶来的问天向制止了。
“放手,问大人,我知道这人是你的朋友,可他如此辱骂贬低,实在是欺人太甚。”
他甩了甩衣袖,见实在挣脱不开问天向的禁锢,只得换个说法,以唤起对方的同理心。
“问大人也曾担任城隍一职,如今这人将城隍贬低的如此不堪,难道大人充耳不闻吗?”
“洛判官且息怒,此话若是他人所说,在下必定与洛判官一道,可这人是他,那他还真就说的。”
要知道,这城隍神位就是眼前这位所开创的,作为人道神只的开创者,有什么说不得的?
“哼!看来问大人是要包庇他到底了,如此,还请大人放手,你不管,我管。”
洛玉錡只当问天向是对城隍之位被夺一事耿耿于怀,不愿出手,他也不勉强。
“他刚才自称我祖宗,并言语折辱我先祖,问大人好歹也曾是朝堂忠臣,总不好拦着吧?”
“还是那句话,他的确有评论这五百年间,历代皇室,包括帝王的资格。”
问天向还是那么一副雷打不动,油盐不进的样子。
“在下说句大不敬的话,甚至连统一天下的平武帝,在他面前,也只有挨训的份。”
“问大人,我敬你劳苦功高,又是一位刚正不阿的神只,但这并不代表你可以信口雌黄!”
洛玉錡听的是又惊又气,要不是实力不如对方,估计已经掀桌子开干了。
“呵呵…你只道问大哥是在维护我,可你不知他这是在救你和你兄弟一命。”
洛昱辰将被打成猪头的洛玉镇扔到洛玉錡面前,态度比洛玉镇还要桀骜。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是谁吗,我道号明星,俗名洛昱辰,五百年前还真和你们是一家。”
洛…昱…辰…这个名字好熟悉啊,似乎在哪儿听说过?
洛玉錡口中反复念叨着这个名字,突然灵光一闪,大惊失色道:
“您是五百多年前的那位越王,洛昱辰皇叔祖,也是平武皇祖的皇叔兼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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