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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雮霭珠和天罗杀

    她是专门来找十一师叔的,俗话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若今日听到这番话的不是她而是师父,岂不得伤心落泪?这些老家伙当真是没脸没皮,站在长留的土地上还敢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
    真是开了眼了!
    摩严皱了皱眉,正想劝住她以防事情闹大,幽若已经忍不住了。
    “各位掌门好大的脸,我师父的死不怪你们难道怪尊上吗?口口声声正道之人,可你们哪一个活到现在没做过龌龊事?有胆子在这儿对我师伯祖道德挟制,逼我师祖跳出来拯救苍生,怎么不自己出去杀几个血灵给晚辈看看!还我师祖不适合儿女情长,呵,他不适合,你们这帮半死不活的老家伙就适合吗?”
    尊上年轻俊美,驻颜有术,这些脸皱得跟树皮一样的老玩意儿是怎么敢说出尊上不适合的话的?
    好大的自信,死去的爹娘给的吗?
    幽若一番话气得在场掌门瞬间脸黑如炭,他们张了张唇想骂回去,可幽若只是个几百岁的小女孩,他们若真与她吵了,不就等于以大欺小,还得罪了她背后的天族吗?
    冷哼一声,撑着面子骂道:“放肆!你一个小娃娃懂什么?我们在与你师伯祖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儿?!”
    “我放肆?各位不妨看看这儿是什么地方,我告诉你们,这是长留!我师祖是长留前掌门,我师父更是师祖唯一的徒弟!你们仗着年纪大资历深大言不惭地在这儿说我师父师祖的坏话,当我绝情殿一脉没人了吗?!”
    “你,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
    悬剑洞掌门转头一脸愤色地看向摩严,抱拳冷道:“世尊,尊上不在,您作为师兄总该替他管管这无礼的徒孙吧?我们一句都没说完,她就已经强词夺理至此,这样下去我们尊严何在?”
    要不是顾及这丫头背后的势力,以他们的身份,定要好好把这泼辣无礼的丫头惩罚一通!本来白子画和他那宝贝徒弟做出师徒相恋的事就已经够让天下人耻笑,这黄毛丫头还理直气壮地说他们不要脸和龌龊,真是荒唐!
    摩严眉头深锁,却没如他们要求的那样把幽若呵斥下去,他起身有些疲惫地按了按眉心,摆手往外面走。
    “本尊刚重伤痊愈,身体有些乏,就不招待各位掌门了,十一,送客。”
    落十一点头,走到一脸难看的众掌门面前,侧身弓腰,温和有礼地做出请的手势。
    “各位掌门也看到了,家师身体不便,关于尊上什么时候回来这事儿,有了消息弟子会立刻通知的,现在,请吧。”
    众掌门冷哼一声,甩袖走了。
    幽若嘴里无声地骂,对着他们的背影狠狠伸腿踢了几脚,转身对上落十一哭笑不得的表情,揉了揉鼻子。
    “这事儿师叔可千万别告诉我师父,不然她该伤心了。”
    落十一点头,“这是自然。”
    千骨本就是个敏感的性子,喜欢对别人好,却也格外伤心别人对她的中伤与误会。尊上修为高深,手眼通天,这事儿估摸瞒不了他,但绝对不会让千骨听到这些不好的话徒增压力。至于他们,全当没看到与不知道就好。
    “你来这儿是找我的吗?”
    一说这个幽若就苦兮兮。
    “对,糖宝这两天跟个跟屁虫一样一直黏着师父,吃饭睡觉,就连看书都非要缠着师父一起,师祖身上的冷气就没停过。十一师叔你还是赶紧过去把她带回来吧,不然我倒霉催地夹在中间,真的要顶不住了。”
    “在绝情殿?”
    “对啊,师祖回长留的事儿已经派里派外传遍了,外面又是血灵的天下,九阁长老和师叔祖还使尽浑身解数一直盯着,就为了防止师祖一声不吭走人,他嫌烦,就带师父回绝情殿待了。”
    可怜了她,好不容易等到师父师祖愿意回绝情殿了,还得跟冤种一样时时刻刻承受来自冷面师祖的压迫。
    总结一下,她这个徒弟,以后多多少少也得离师父远点。
    落十一是知道糖宝为什么这么黏花千骨的,一来是太久没见真的想念了,二来是打算借着看千骨的由头观察她和尊上的相处模式,如果能被她看到一些甜甜的互动,那她回来以后肯定要跟他炫耀半天。
    低头笑了一下,他当即随幽若一起往绝情殿飞去。
    绝情殿外面的小院子里,白子画已经捧着书看了两个时辰了,期间屋里面的欢声笑语一直就没断过,时而是小骨与糖宝的打闹嬉笑声,时而是糖宝说了什么惹得小骨惊呼羞愤的声儿,再不然就是两个女孩子聊一些八卦奇闻什么的。
    他其实知道糖宝一直不走的原因,但小骨也确实很久没和她一起了,互相都想念,他这个做师父的便不好说什么。
    叹口气将书合上,突然感觉有人正往这儿飞,一抬头就看到了结界外面招手示意的落十一和幽若,那丫头看来是受不住了,把落十一请过来喊糖宝。
    他眼底迅速闪过什么,抬手开了结界,二人顿时恭敬行礼。
    “尊上,我是来找糖宝的。”
    “我知道。”
    “那……”
    “在里面,进去吧。”
    “多谢尊上。”
    很快,屋里响起一道惊呼声,然后就见意犹未尽的糖宝被落十一扛在肩上带了出来,白貂模样的花千骨跟着追在后面,却因为个子小小,怎么也拦不住。
    糖宝不停挣扎,一声声骨头喊得花千骨心都要碎了,着急地跳到白子画身上,他却静静看着,动也不动。
    “师父,你快拦一下十一师兄,我跟糖宝话还没说完呢。”
    刚说到十一师兄和她求亲的事,她还想再打探打探,好计划回头送什么呢。
    白子画等人走远,伸手握住她蓬松雪白的大尾巴将想再跳下去的小貂拉进怀里,只见白光一闪,可爱灵动的雪貂儿瞬间变成黑发白裙的妙龄女子。
    花千骨懵了下,然后就腰肢一紧,头顶响起白子画低沉听不出情绪的声音。
    “糖宝在这儿待很久了,十一也很想念她。”
    “可我才跟糖宝待了三天……”
    才两天诶,十一师兄以后天天都能和糖宝在一起,就不能先借给她处处吗?
    白子画轻轻挑眉低下头来,目光与她齐平。
    “三天不短了。”
    花千骨皱眉,“什么嘛~一眨眼就过去了……”
    此时此刻的花小骨俨然没意识到,在这三天里她几乎和糖宝同吃同住,至于白子画,差不多已经被她忘到墙角角去了。
    小徒弟太忘乎所以,怎么办呢……
    “那……为师再将他们喊回来?”
    本来只是试探的话,奈何花千骨此刻光想着糖宝又走了的悲伤事了,一点没察觉到这话里的危险意味,赶紧点头,催促道:
    “好啊好啊,师父你快去!不对,师父你修为够高了,动动念头传个音十一师兄就能听到!”
    她在这儿傻傻期待着,白子画却忽然勾唇笑了,浅淡的弧度,如同雪山顶上猝然融化的雪莲花,冰冷中带着璀璨的华光,惊艳至极。
    花千骨刚想问他“师父你笑什么”,随即场景一转,失重感传来的同时人已经往后仰倒在被子上,白子画倾身覆上来,脸上笑容已经不见,目光沉沉看着她,压迫满满。
    每次师父一露出这个表情,就代表他生气了,而她……绝对会倒霉。
    “师”
    求生的话还没出口,白子画已经垂首将她吻住,抓住她推搡挣扎的小手往脑袋两边一按,以全面压倒的姿态将近几日的不满全部宣泄于这个不算温柔的吻中,急切疯狂,不容她半分逃避。
    松开一些力道,他目光逼视她,凉凉问:
    “还想叫糖宝回来吗?”
    花千骨眼眶红红,嘴唇都被亲麻了,再迟钝也意识到此刻绝不能点头,否则师父绝对还要更狠地罚她。
    “不……不了,以后都不叫了。”
    “还催我去修炼吗?”
    “不,小骨喜欢和师父在一起。”
    “糖宝很重要?”
    “重要,但最重要的还是师父您~”
    “下次她们再来,怎么办?”
    “小骨和她们玩一会儿,但天一黑绝对回师父身边~”
    这回答勉强让白子画满意,他又盯着她看了会儿,克制地起身,然后将她也拉起来,整理下她微乱的头发和衣服,牵着一起往外走。
    “明天就要出发去昆仑了,为师给你准备了一些东西,你都带上。”
    “不能放进师父你的墟鼎吗?”
    师父的墟鼎大得很,能装好多好多东西,怎么这次让她自己带了?
    白子画脚步不停,来到偏殿后将门打开,拉开靠墙那个大柜子上倒数第二排和第三排的抽屉,展现在花千骨眼前的就是一个发着光的灰色玻璃珠子,还有一根用锦盒装着的特别漂亮精致的红色发带。
    她双手把珠子捧出来,接触皮肤的一瞬间,拳头大的珠子瞬间变成了指头大小的小小一颗,里面的灰色物质跟流沙一样缓缓流动,她拿起来轻轻一摇,居然出现了咕咕咕的气泡。
    白子画道:“这是雮霭珠,是一种吞噬法宝,它里面的流沙可以被控制成任意形态倾倒出来,被裹住后能在极短时间内将对方侵蚀殆尽,吸取的力量也相应归于用珠子的人。”
    “啊?这么厉害!”
    这要是被一些心术不正的人得到了,岂不是连修炼都不用,轻而易举就能夺取别人的力量为自己所用?师父怎么会有这种古怪的法宝?
    白子画接过珠子用手一拂,珠子瞬间被一条细细的黑色绳子串起来,花千骨低下头往脖子上一戴,灰蒙蒙的珠子衬得她皮肤愈发雪白了。
    接下来,白子画又将发带取出来往花千骨头发上一系,弄完了才说:
    “此物名天罗杀,是一种兼具伪装与攻击属性的灵器,你要用的时候只需要在心里喊它,它就会立刻变成红绫任你驱使,形态千变,遇强则强。”
    花千骨忐忑地抿唇,突然觉得脑袋好重啊,她要是一不小心把这个发带弄丢了,回头拿什么还给师父?
    白子画看出了她的想法,轻笑道:“它已经附上你的气息了,往后你就是它的主人,哪怕忘了丢了,它也会自己找回来。”
    “这么灵性?!”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脑袋后的天罗杀忽然轻轻飘起,柔软缎面在她的侧脸上一拂而过,似是打招呼。
    好吧,确实很灵性,还能听懂人话。
    “师父,天罗杀我能理解,可你给我雮霭珠是为什么啊?”
    总不会让她没事儿抢别人的力量吧?如果是为了自保,那她已经有了轩辕剑,如今又多了一个听起来很厉害的天罗杀,这两样不是够了?
    白子画拉开其他抽屉,又陆陆续续取了许多别的花千骨不认识的瓶瓶罐罐,一边放进墟鼎一边说:“是为了保护你不被血灵所伤。”
    “可……我不是能自己吞噬血灵吗……”记得上次为了吃血灵用美色勾引师父,事后还被他按在床上狠狠亲了回来……
    白子画动作一滞,花千骨看不太懂他眼里的复杂是为哪般,但只是短短一瞬就又恢复正常。
    “血灵到底是违背生命伦常的邪物,不到万不得已,为师不希望你再接触吞噬它们。况且,如今的血灵已经不同于当初那批了,它们能力更强,邪性更大,相应的风险也更大,你现在又身体存在异常,在为师摸清楚如今这些血灵的变化与共性之前,你切记不要再做和之前相同的事,以防发生什么不可控的后果。如果真的忍不住,就告诉为师,为师来想办法。”
    “可雮霭珠的作用是吞噬别人,我要是用它对付血灵的话,转化来的力量会不会受不住……”
    虽然知道不合适,但她就是忍不住把这个吞噬的过程想象成血灵身上的血液被吸取后流进她的身体里,那她到最后不会也被同化成血灵吧?
    要是那样,会不会失去理智攻击身边人?万一师父下不了手,那变成怪物的她不得肆意妄为,大肆杀戮,做尽一堆乱事?最重要的是,她舍不得师父。
    老天,想想就太恐怖了。
    白子画摇头,“如今这些血灵已经是水火不侵的怪物,单纯的法子无法杀死它们,而雮霭珠是一种介于灵宝与魔器之间的东西,被它锁定的猎物会被吞噬得一干二净,这种狠劲与天然的破坏属性非常适合对付血灵。至于转化来的力量,你可以选择运用,也可以释放,再不然储存起来也行,不会对你产生什么实质性坏处。”
    花千骨点点头,却又疑惑了。
    “释放是指放归天地吗?就像烂掉的叶子以养料的形式重新回哺自然。”
    “不,这里的释放有多重含义,关键在于你想让它怎么释放。”
    “我想让它怎么释放?”
    “对,如果你自己不想要,那可以赠与别人,但对方适不适合,能否承受是个问题。假如没人愿意接,那就只能自己拿或者扔掉,作为珠子的使用者,你肯定是能承受的。扔掉就好比随手一抛,可抛出去的力量会自动化为自然界里的任意东西,大风、雨水、雷云、闪电等等,产生的影响或大或小,全看力量强弱。”
    “……”所以,说来说去,还得她自己拿着最稳妥……
    “师父,这些转化来的力量会和我本身的力量相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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