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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晋江独发(二合一) 好人卡(?)……

    琴酒当然知道将两次受伤都归咎于她是不合理的。
    但从不知何时起——又或是从一开始起……他们之间就从没讲过道理。
    杀人和感情都是这世界上最不需要讲道理的事,更勿论和杀手谈什么感情。
    津木真弓似乎也深谙这点,所以从头到尾,都鲜少和他打感情牌,偶尔频繁的几次,也都是让他放了她。
    可他明明从没真实地伤害过她——他不明白,为什么苏格兰和波本那样分明把“不怀好意”四个字写在脸上的人能得到她如此信任,而自己却从来只能得到她最险恶的猜测。
    她是如此迫切地想要从他身边逃开,在他靠近她时,她几乎瞬间就用防备与警惕武装起了自己的浑身上下,连微微颤动的衣袂都诉说着想要“远离自己”的想法。
    如果只是远离自己……他还能说服自己冷静。
    但那不单单是“远离”——是她宁可逃去其他比他危险百倍的人身边,也要远离自己。
    津木真弓再次被琴酒困在门板上,保持着想要逃离的姿势,背对着那个似乎连呼吸都万分冰冷的人。
    他也再度抬手,抚上了微微坦露的肩胛,冰凉又粗粝的手套接触到她的皮肤,那样似有若无,却又无法得知他下一刻会碰到何处的惴惴感几乎让她窒息。
    她定了定自己的呼吸,“……怎么?你要把你两次的受伤……都向我讨回来吗?”
    她的声音听上去很稳,但熟悉她的琴酒却听出了强自镇定的颤抖。
    他再次低笑一声,指尖从她的右肩缓缓向左肩流连,粗粝的指套压迫着肌肤显出摩擦的红痕。
    他的指尖最后停在她的左肩肩头,再次覆住了衣袖。
    “哪边?”
    津木真弓听到他开口发问。
    他问出这个问题时,身体已经压得很低,她几乎能感受到他话语脱口时,对方唇齿间传出的呼吸热浪。
    ……她先前怎么会觉得这人的呼吸是冰凉的呢?——分明如此地滚烫。
    她被烫得再度一颤,差点没能分辨出他的问话。
    “什……啊!”
    下一瞬,她只觉得肩头一凉,肩上用来固定袖子的透明松紧带便被他拨开,衣袖从肩头滑落,她还没来得及呵斥,一双滚烫的唇瓣便随之贴上。
    “……琴酒你!”她顿时惊斥出声。
    “嘘……”
    他的另一只手顺着她骤然扬起的脖颈一路向上,伸出手指轻轻点在了她的唇珠上。
    “这里是学校。”他居然就这么将刚刚她的话还给了她。
    他说这句话时,双唇还贴在她的肩上,开阖间摩擦着她的皮肤,那是比之前手套的抚触更令她惊骇的触感,她瞬间将尾音压了回去,手上却挣扎得更厉害。
    “喀啦喀啦”的门板碰撞声在废旧的教室里响起,而与之一同响起的,是从走廊另一头走来的脚步声。
    “小真?”熟悉的呼喊声从走廊里传来。
    ——是安城里穂!
    大概她出来的时间太长了,安城里穂出来找她了。
    对方的脚步声一点点靠近,津木真弓却瞬间僵住了所有动作,再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身后的人却似乎有恃无恐地笑了一声,仗着她不再敢挣扎,更紧地收住了手臂,将她按入怀中,随即唇齿一张——
    “唔……”
    肩膀被他启唇咬住,津木真弓顿时瞪大眼睛,惊叫差点脱口而出的下一瞬,他伸出手,从背后捂住了她的双唇。
    与此同时,安城里穂平稳的脚步声从教室门口路过,走向了这层楼的卫生间。
    琴酒的啃咬并没有想象中疼痛,比起“咬”,他的力道似乎更偏向“厮磨”。
    但他的呼吸声很重,似乎在这样的境况下也有些无法控制自己。
    津木真弓只觉得陷入自己皮肉里的唇齿颤抖两下,还没感受到任何疼痛的撕扯,只有两下酥麻的触感,便被骤然放开。
    他伏在她的肩头微微喘息,压抑又颤抖的呼吸覆上刚刚被含咬过的地方,滚烫又难耐。
    些许的红印在她的肩头浮现,却因为他及时放开而十分浅淡,纵使如此,在雪白肌肤的映衬下也鲜明异常。
    直到走廊尽头的脚步声彻底消失,津木真弓才再次挣扎起来。
    琴酒下意识扣住她的身体,低声的警告中似乎压抑着什么:“别动。”
    津木真弓意识到了什么,止住身体的动作,却伸手拉下他一直捂着自己嘴巴的手,低声警告。
    “我的朋友在卫生间也找不到我的话……就会意识到不对,你还有两分钟的时间放开我。”
    大概是刚刚那一番噬吻些微释放了他心中压抑许久的情绪,他松开了对她的桎梏,津木真弓得以回身。
    他以为会得到她迎面的一巴掌,又或是羞恼又气怒的警告……但无论他猜测她的反应会是什么,总不会是现在这样——
    她的脸颊泛红,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其他什么,眸中浅淡的水光映着眼底的怒意与冷光,没有预想中的质问或是歇斯底里,只是伸手拉起了肩上的袖子,将那抹刺眼的红痕盖住。
    “下次见面,我会亲自给你一枪。”
    说着,她不再看他,蹲下身将自己的衣服和手机收起来,随即匆匆拉开教室的门,压低脚步声飞快离开。
    津木真弓回想着这栋楼的构造,卫生间旁就是上下的楼梯,她无声地路过卫生间,转身下了半层楼,随即在楼梯地拐角处等了一会儿。
    等待的过程中,她顺便重新补了个妆,在听到安城里穂一边嘟囔着“奇怪,去哪了”一边走出卫生间的声音后,拿出手机,缓步上楼。
    正好迎面撞上从卫生间出来的安城里穂,津木真弓做出惊讶的表情:“学姐?”
    “小真?你怎么从楼下上来?”安城里穂也很惊讶。
    “刚刚接了个委托人电话……这层楼好像信号不太好,我就下楼接电话了。”她晃了晃手机。
    安城里穂点点头:“确实,刚刚我想给你打电话,但好像信号确实不太行。”
    津木真弓收起手机,和安城里穂一道回去:“学姐是来找我的?有什么急事吗?”
    虽然安城里穂的出现及时地解了她的困境,但她只是去了个卫生间,还是在学校里,似乎一般情况下不太会被人担心到直接找过来的程度?
    安城里穂笑了一声,“这可不怪我,是工藤让我来的,他看你离开时间久了,说你这两天好像肠胃还没好,让我来看看你。”
    津木真弓:……没想到这个敷衍的借口能用到现在。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路过了旁边废弃的教室,安城里穂停下脚步:“咦?”
    津木真弓心头一突,“怎么了?”
    “这门我刚刚路过好像看到是完全合上的,现在怎么隙了一条缝?”
    “有吗?我没注意诶。”
    津木真弓走上前,淡定地将教室门“唰啦”一声全部拉上,“好了,走吧。”
    等再次回到社团活动室,松成柊已经将刚刚说的名单都打了一份,“发你邮箱了,你查收一下。”
    津木真弓看了一眼手机,邮箱里跳出了一个新的邮件:“好的,多谢社长。”
    旁边正摆弄手机的工藤新一也抬头,津木真弓知道他在打量自己——刚刚多半也是因为知道学校里有那么个“危险”的老师,见自己这么久没回来,才请安城里穂来找她的。
    好在她刚刚已经整理好所有痕迹,也就任由他打量。
    下一刻,她手机中传来一条短信,是绿川光的。
    “到门口了。”
    她回了一条信息,拿上包准备走人。
    工藤新一也站了起来:“我和你一起。”
    安城里穂很疑惑:“人家去约会,你跟去干嘛?”
    工藤新一很平静:“我也要回家,和她同路,一起出校门啊。”
    津木真弓:……
    看上去她也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于是干脆懒得管了,提着包和他一起往校门外走去。
    绿川光很贴心地没有将车直接停在校门口堵塞道路,而是往前开了一段,停在了路边,从学校操场看不到他的身影。
    在操场上走到一半,工藤新一突然开口:“你脖子后的印子忘记遮了。”
    津木真弓脑中的弦一直绷着,此刻毫无波澜,直接反问:“什么印子?这大冬天的,不会有蚊子吧?”
    工藤新一见她没上钩,沉默了一会儿,笑了一声,“你对我的戒心什么时候能分给其他人一半?”
    津木真弓无动于衷:“你对我的试探什么时候能分给犯人们一半?”
    “……米花町犯人太多了,不够分的。”
    津木真弓:?
    居然无法反驳。
    两人继续朝校外走去,还没走两步,突然“唰”的一声,一件尚带着体温的外套披了上来。
    “遮一下。”工藤新一别过头。
    津木真弓笑了一声:“我脖子上什么都没有,遮什么遮?”
    工藤新一挑眉:“我说的是外面天冷,遮一下风,你在应激什么?”
    津木真弓噎了一下,随即伸手将外套脱下给他还回去,“不需要,谢谢。”
    工藤新一叹了一声,有些无奈:“就当我太热了不想穿外套,你帮我披一下,行不行?”
    他都这么说了,听上去也没什么理由拒绝,她只能将外套披在身上。
    突然,津木真弓仿佛若有所感般回头,看向了活动楼二楼的某间窗户。
    半阖的窗帘似乎被风吹起一丝弧度,窗口没有半个人影。
    工藤新一将她的动作看在眼里,却难得地没有开口。
    两人相安无事地走到校门口,津木真弓一眼就看到了之前绿川光发给她的车牌。
    她将身上的外套还给工藤新一,走到路边,朝车里摇了摇手,车门开锁的声音响起,津木真弓拉开门。
    “绿川先生。”她笑着向他打招呼。
    绿川光探头,看向她时目中有惊艳的神色一闪即逝:“津木小姐今天……非常美。”
    “谢……”
    “打扰一下。”一个有些突兀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从听到工藤新一的声音起津木真弓就有微妙的不祥预感,果然,就见对方下一句笑着开口。
    “今夜的晚餐,介意加我一个吗?”
    津木真弓:?
    她朝绿川光抱歉地笑笑,返身一把扯住他:“你捣什么乱?家里不是有吃的吗?昨晚我们打包回来的……”
    工藤新一耸了耸肩,津木真弓看他这幅样子,就知道他能找出一百种跟来的借口,赶忙想制止他,但车里的绿川光已经开口了。
    “没事,不介意,”他笑得和善又温柔,“一起上来吧。”
    津木真弓:……
    东道主都发话了,津木真弓自然不好再说什么,她叹了口气,不再去管工藤新一,直接钻进了副驾驶。
    工藤新一也从善如流地上了车,跟着笑了一声,“绿川先生真是慷慨,我还以为会被拒绝呢。”
    津木真弓从后视镜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再得了便宜还卖乖。
    绿川光依旧是那副温柔的笑容,语调间听不出情绪。
    “如果是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的话,就算我提出拒绝,工藤君也有自己的方法跟过来吧?”
    津木真弓:……听起来真是太有可能了。
    绿川光的指尖点在方向盘上,侧头轻笑,话像是对工藤新一说的,看着的却是津木真弓。
    “何况,听说那一晚是工藤君护着津木小姐从火场里冲出来的……于情于理,我也该表示一下感谢。”
    津木真弓愣了一下,还没想通他为什么需要“表示感谢”,后座的工藤新一就咬着牙“哼”了一声。
    “不需要。”
    这种时候津木真弓的脑子一向有点迟钝,有些游离在状况外,只能默默闭嘴,伸手给自己拉上安全带,一只手却从驾驶座伸了过来。
    绿川光靠了过来,伸手接过她手上的安全带:“这个有点紧……我帮你。”
    他倾身靠来时,温柔的瞳色瞬间占满了津木真弓的视线,她顿了一下,将手中的安全带交给对方,替她扣上。
    温柔中透了一丝清冷的香气顺着她的动作钻入鼻尖,津木真弓“咦”了一声,“这个味道……”
    绿川光像是也很惊喜,声音中都透着笑容:“没想到你还记得,是和那一夜我们点的同款香底,也是‘月光’……我看那次,你并不反感这个味道。”
    津木真弓也笑了笑,“非常柔和的香气,怎么会反感。”
    “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可以……”
    眼见前排两人又若无其事地聊上了,工藤新一再度黑着脸打断。
    “绿川先生,这里的路边只有十五分钟停车时间,超过时间就要罚款了。”
    津木真弓:……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有关交通法的“罚款”,她第一个反应居然那天飙车的安室透。
    那一路高达一般的速度给她留下太深的印象,现在上什么车都会下意识想到他。
    绿川光仍旧好脾气地笑笑,似乎半分没有被打断的不悦。
    “那我还剩几分钟,正好……听到工藤君的话让我想到一个朋友,如果二位不介意,我把他也叫来一起吃饭吧。”
    津木真弓和工藤新一自然没有立场与理由介意,但对于绿川光那位“听到罚款就想到的朋友”,津木真弓总有种古怪的既视感。
    ……半小时后,津木真弓看着对面缓缓驶来的白色跑车,不知道该感慨“居然是你”还是“果然是你”。
    她早
    该想到的。
    ——这世上除了安室透,还有谁会是“在听到罚款的时候”就会想到的朋友啊??
    ……槽点实在太多了。
    又五分钟后,四人在米花大厦顶楼的瞭望餐厅面对面坐下,气氛有些尴尬起来。
    ——主要是津木真弓觉得尴尬。
    倒不是她一定要进行这个“二人”约会,但……
    这样极具仪式感的餐厅中,四周几乎不是二人世界,就是带着父母与家人一起来享受的客人,就他们四个……
    男一女的组合,说情侣不像情侣,说家人也不像家人,仿佛在一众其乐融融的环境中硬生生插了一桌商务谈判的风格。
    她叹了口气,决定找个话题聊聊。
    她看向安室透:“安室先生前几天是在忙吗?”
    她从周一的仓库案件后就一直想联系他核对一下口供,但几个电话打过去,不是关机就是无人接听,据说连绿川光都联系不上他。
    安室透端起玻璃杯,抿了一口柠檬水,神色有些淡淡地,似乎刻意克制着目光不去看津木真弓,连回答的时候也是。
    “嗯,去外地出差了几天。”
    工藤新一接话笑了一下,“波洛咖啡厅在外地也有分店吗?”
    安室透波澜不惊:“侦探的工作,见个外地的委托人。”
    往日健谈的安室透今天似乎出奇地沉默,津木真弓觉得有哪里不对,旁边的绿川光笑着开口替他解围。
    “安室君正巧今天刚回来。”
    安室透依旧沉默,只是浅淡地“嗯”了一声——于是给本就尴尬的气氛雪上加霜。
    眼看着现在菜还没上,桌上已经冷场了,津木真弓一想到要在这样的气氛里吃完一顿饭就头疼。
    她暗暗瞪了斜对面的工藤新一一眼:都怪这不会读空气的人非要跟过来!
    工藤新一撇开眼装傻。
    坐在津木真弓正对面的安室透将他们的互动收入眼中,不知道想了些什么,伸手撑着桌子站起身来。
    “我去躺洗手间。”
    津木真弓想到自己还要和他对口供,现在正是好机会,便顿了一会儿,也站起身道:“我也去洗个手。”
    她追着安室透的背影往前走,顺便问了一下服务生卫生间在哪,随即被告知这一层的卫生间在检修,需要坐电梯上楼。
    她转弯来到电梯口,看到了正在门前等电梯的安室透。
    她招了招手:“安室先生。”
    安室透回头,恰看着那个穿着淡色长裙的少女提着裙摆,脚下的短跟皮鞋发出清脆又着急的脚步声,小跑着撞入自己眸中。
    津木真弓跑得有点急,跑过来时已经在喘气,“……你怎么走那么快?又没人追你……”
    “你找我有事?”他看着面前正撑着膝盖喘气的津木真弓,开口。
    “有啊当然有,”她直起身,“我是想问一下,就是周一,那天后来……”
    像是被什么关键词触发了一样,安室透飞速开口:“那天后来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津木真弓愣了一下:“……啊?”
    她一下子没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个,安室透便侧开了目光,“那天后来没和你们一起去医院,你……你们的伤势怎么样了?”
    “很好啊……你看我现在活蹦乱跳的,”津木真弓比划了一下,“不是,我其实是想问,那天后来……”
    安室透不清楚津木真弓想问什么,但他却知道自己不想听的原因。
    ——他失态了。
    那天在码头旁的仓库里,他失态了。
    很难想象当时在去的路上,他还是掌控一切,甚至尚有闲心与余力用开车逗弄对方的姿态,但在过了短短一个小时……甚至更短的时间里,他就能被影响到如此地步。
    说不清是其中的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之后的发展就不再如他预计设想的那般。
    如果说在抱着她躲过琴酒子弹时自己下意识的拔枪——甚至没有做好枪|械被发现后的预案就出手——还只是事关性命安危的话……
    在那之后,他眼看着她冲进火场,在那一刻的下意识反应竟然是……想要跟进去。
    安室透突然就意识到,有些事情似乎开始脱离掌控了。
    他选择短暂地抽身——本来这几天这个任务根本动用不到他出手去完成,但他还是去了。
    她打得每一个电话、发的每一条短信他都看在眼里,但他克制地、理智地,选择及时抽身。
    面前的津木真弓将刚刚的话说了下去:“我是想知道……那天后来的笔录,你是怎么和警察说的?”
    安室透顿住:“……什么叫,怎么和警察说的?”
    “手|枪啊!”津木真弓压低了声音,“包括你们后来的枪|战,我把笔录拖到下周了,就是怕和你的说法冲突了给你惹来麻烦,你快告诉我你当时是怎么说的,我也好和你对个口……你这什么表情?”
    她正兀自说着,却见安室透在听到自己的话后,又开始用那种……无法形容的眼神看着她。
    又或者她得承认她从来就没看懂过他,但看不看得懂都不妨碍她帮他打掩护——且不说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是她把他拉进去的,包括后面的枪|战,他也是为了自己才拔枪的,哪怕是出于他的身份,她也不能给他添麻烦。
    安室透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依旧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她,缓缓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要帮他打掩护?
    “额……因为你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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