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决定,

    “什么?竟然,竟然有女子不稀罕荣亲王世子妃的身份地位?!”司徒长信不禁大吃一惊,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总有一种听错了的感觉。
    司徒长风:“她是一个很纯净的姑娘,不喜欢勾心斗角的日子,也不喜欢过于繁华的环境。京城对于她来说,不是什么好的地方,来逛一逛还可以,长住的话并不是她所愿!”
    司徒长信:“大哥,即便如此,也不妨碍你做荣亲王世子啊!就算日后你去了西北,你一样可以是荣亲王世子,这其实没有什么。太子跟你的关系那么好,皇上又那么信任你,肯定不会因为你想要离开京城,就剥夺你世子的身份!”
    司徒长风:“二弟啊,父王今年才五十岁,身体又十分的好,至少还可以活个二十年。在这二十年里,荣亲王府就依然会在京城,不可能搬去西北。作为荣亲王世子,我如果长期不在京城,你想一想,最终的结果会如何?
    最终的结果,那女人肯定会想方设法夺取这个世子的位置,把荣亲王府搅得天翻地覆。到时候,说不定那女人会对你下手,让你吃大亏!要知道,那女人一连生了三个儿子,如今虽然年纪还小,但是五年十年之后,也就长大了!”
    司徒长信默认。
    大哥说的没错,如果大哥以荣亲王世子的身份长居西北,要不了五年,继母就会兴风作浪。以父王那万事不操心的样子,相信要不了几年,荣亲王府就会被搅得乱七八糟。
    毕竟,继母的娘家樊家,也是名声赫赫的世家大族。而且,太后还是樊家的人,樊贵妃还是皇上毕较宠爱的妃子。只要樊家、贵妃和太后出面,皇上说不定会被说服,被动摇。这世上的最无情的人,除了皇帝,不作他想。
    大哥去了西北,一旦皇上被人挑拨,心里生了疑问,大哥的世子之位,肯定是保不住的。皇上,还是这世上最多疑的人,没有之二。
    “大哥,巾帼将军说了,你如果不去西北,她就不嫁给你么?”司徒长信满脸的忧伤。
    世子之位就应该是大哥的,未来的荣亲王,也就该是大哥。只有大哥,才最匹配这个位置这个身份。而他,就应该是那个站在大哥身边,为大哥效劳的人。
    司徒长风:“不,她没有说。不过,我不想她不开心。京城就是个是非之地,大哥其实也厌倦了!”
    司徒长信不甘心的道:“可是,大哥,西北那个地方的气候环境都很差。那个地方,不是大哥该待的地方。而且,西北那个地方也太远了,若是大哥去了西北定居,日后我想要见大哥一面,都很不容易!”
    听了二弟的这一番话,司徒长风也不禁呆住了。
    确实啊,二弟比他小了好几岁呢,而且从小只当嫡次子来培养。这十多年以来,二弟一直活在他的护佑之下,其实没有经历过什么风风雨雨。
    司徒长信:“大哥,别去西北定居了!如果实在不想呆在京城的话,可以去江南选一个地方啊!从江南到京城,快马加鞭的话,也不过六七天的时间。如果大家在江南安家的话,也不会把世子之位留给我,大哥完全可以保持现状!”
    司徒长风叹了口气:“二弟,无论我在西北,还是去江南,世子这个位置,我都要给你!说实话,我并不稀罕这个位置,如果不是为了保护你的话,这个位置我早就放弃了!”
    在决定跟麦香在一起之后,他或许就放弃了!
    之所以没有放弃,绝大部分的原因,是为了自己的这个弟弟。他生怕放弃了世子之位,二弟长信会被继母肆无忌惮的欺压。
    司徒长信苦恼的道:“大哥,这个世子的位置,即便你让给我,我也是坐不稳的!也只有在你的手上,樊氏才不敢打主意!不过有一点,你不能在西北定居,哪怕你去江南定居,那樊氏也不敢打主意!大哥,你还是跟梁将军商议一下,在江南安家落户吧!”
    二弟的话,让司徒长风不禁吃了一惊。
    是啊,之前他都没有想过,二弟是否可以保住世子的位置。以樊氏的疯狂,还有父王的不作为,二弟想要保住世子的位置,大概不会容易。
    司徒长信再接再厉:“大哥啊,你就听我一句劝,不要去西北定居。选择一个风景好气候好的地方,住的也舒服不是?”
    司徒长风头疼的道:“好,我知道了,我会好好考虑的!不过有一点,无论我是否要把世子之位让给你,你都必须加倍努力!”
    是图长信:“大哥请放心,我一定不会让樊氏的儿子超过我,这辈子我都要压她的儿子一头!再过两年,我就去参加进士考试,一定要考一个武状元出来!”
    文举人加武状元,日后在这荣国,还有哪一个不长眼的敢看轻他?武功高强的话,樊氏和她的儿子,在对他下狠手的时候,也要三思而行。
    司徒长风送走弟弟,就去了太子东宫。
    听了司徒长风的话,太子很是不赞同:“去西北定居,把世子之位让给长信?我说,你疯了不成?去西北定居,这肯定不行;把世子之位让给长信,我也坚决不会同意!你放心好了,只要再过一年,我把京城的事情料理清楚了,就把巾帼将军调回京城来任职!”
    司徒长风:“梁将军不喜欢京城,觉得京城的水太深了,勾心斗角太多了。而且,她还说京城的人口密度太大了,空气都不怎么好!”
    太子:“这有什么,我可以赏赐你们一个皇庄,离京城三五十里。那里风景优美,空气清新,路途也不难走。你平日里还可以来京城上差,一天跑一个来回,以你的体力来说,根本就不会觉得累。住在这样的地方,梁将军一定会很喜欢的。”
    司徒长风有点愣怔:“殿下这么说,是在说日后她就不用上差了么?”不然的话,他哪里舍得她一天骑马跑上几十里啊?
    太子就白了他一眼:“可以封她为正二品的将军,不过挂个虚职,不用每天上差。甚至,一年去兵部点几次卯就好了!不然的话,她若是有孩子了,还每天骑马来京城上差啊?生了孩子,她不亲自照看,莫非完全扔给奶娘?”
    司徒长风想了想,就叹了口气:“也好,就在京郊安家,不过皇庄我可不要。梁将军也肯定不会要,若是殿下赏赐她一座山林,几百亩田地,她或许会很高兴!那田地,也不用多好的,甚至是荒地也无所谓。她那个人啊,有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
    太子的眼里满是笑意,这就好,这家伙不坚持要去西北定居,那就好!开什么玩笑,长风这家伙可是他身边最得力的大将,若是长风去了西北,他这个太子的位置能否坐稳,还是个未知数呢!
    跟太子长谈了一个下午,司徒长风也明白了,若是他离开了京城,放弃了世子的身份地位,太子或许就危险了。如今的他,以及他的弟弟长信,包括麦香和西北总督,其实都贴上了太子一党的标签。
    他想要给麦香幸福,要保护二弟长信,最根本的一点,就是太子要稳坐储君之位。一旦太子失势,他和他的亲朋好友,还有些心上人,或许都没有好日子过。说不定,还要失去性命。
    唉,或许他想要让出世子之位,去西北定居的想法,过于天真了!
    左思右想,他提笔给麦香写了一封长信,依然派自己的心腹手下送去。这次送信的,也是两个人。
    “这次送信过去,在西北休养几天,然后带回信回来!拿不到回信,你们就不用回来了!”司徒长风严肃的吩咐道。
    他很担心麦香看了他的书信,会置之不理。
    “是,大人!”两个手下恭敬的应下,快速领命而去。
    二十天后,麦香收到了他的书信。厚厚的一封书信,起码有二十页纸。
    看完书信,她的眉头不禁紧紧的皱了起来。
    在信中,司徒长风说,皇上的身体不太好,一直缠绵病榻,久治不愈。如果一直这样下去,情势堪忧。太后和樊贵妃,已经有很多的动作。
    太子如今势力薄弱,根基不稳,皇上若是在这个时候去世,太子的储君之位堪忧。
    一句话,他来西北定居的事情,可能不现实。他把自己的各种设想,各种打算,都一五一十的,毫无保留的告诉了她,希望可以得到她的谅解,希望她可以离开西北,到他的身边去。
    麦香不禁深深长叹,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情,就对送信的人道:“你们休息几天,我有要事出去,你们一定要等我回来之后再走!”
    她带上五个亲兵,又去了上次去过的雪域高原。
    此时,陈东三人已经回到了西北。
    六人在雪域高原找寻了三天,下山的时候,带回了三百多根冬虫夏草。
    “这是一种神奇的药材,或许对皇上的病情有很大的好处,我写了食用方法和注意事项,你们要亲手交到司徒大人的手中,不得有误!”麦香殷切的叮咛道。
    又对张鹰和陈蒿道:“你们护送他们回去,不要让人抢走冬虫夏草,任务完成,你们顺便回一趟家吧!这冬虫夏草,你们一人五根,送给家里的老人或者身体不好的人调养身子!”
    张鹰和陈蒿的家,离京城二百多里。
    二人一听,顿时十分的高兴,欢天喜地的谢过麦香。
    司徒长风收到她的回信,还有冬虫夏草,心里不禁翻起了巨大的浪涛。
    麦香,还真是他的福星啊!
    冬虫夏草这样的东西,竟然都被她给发现。而且,这东西竟然还治愈过一病不起的西北总督,还治愈过她爷爷的老毛病。
    这药材,当真是神药么?
    他试吃了几天冬虫夏草,感觉对身体确实有好处,没有坏处,就把冬虫夏草献给了皇上。一个月之后,皇上的病情就控制住了,渐渐有了好转的迹象。
    三个月之后,皇上的身体基本上康复了,原本苍白如纸的脸色,变得红润了起来。身体,也感觉轻松了许多,精力充沛了起来,仿佛年轻了十几岁一样。
    皇上大喜,赏赐了司徒长风两万两的银子,一大堆的珠宝首饰。又封麦香为正二品的大将军,赏赐了五万两的银子和许多珠宝首饰,以及云锦等上等的布料。
    另外,还跟太子说,打算将麦香立刻调回京城。只不过,司徒长风听到后,就跟皇上长谈了一番。皇上就改了主意,下令麦香一年之后调回京城任职。
    麦香接到圣旨,心里不禁深深的叹了口气,喜忧参半。
    升职了,无论如何,这总是好事。正二品的大员啊,这搁在三年前,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搁在前世,也只能是做做梦,还是那种白日梦。
    忧的是,她带着家人走了,枣子沟的人要怎么办?大家才来这里不久,好些人应该还没有适应下来,她这个大靠山就走了,这些人如何能够安心?
    麦香来不及多想,就回了一趟家。
    一家人围桌而坐。
    麦香很认真的道:“爹,我如今被皇上封为正二品的大将军了,有谕令让我一年之后回京城去任职。所在,如今咱们家要做好走的准备!”
    听了她的话,全家人都不禁又惊又喜。
    梁高山结结巴巴的道:“要做什么走的准备?”
    麦香:“就是枣子沟的人啊,咱们在走之前,要安排好他们。能照顾的,就照顾,能帮忙的就帮忙。”
    梁高山:“俺知道了,明天俺就去找一下老族长,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麦香:“你跟老族长说,让他把五到十四岁的男孩子都送来学堂,一边习字,一边习武。这两天,我就会去府城,高价请一个夫子过来!跟夫子习字,跟陈蒿习武,为期一年!”
    十五岁以上的男丁,都已经去了从军,幸好都是在麓山卫所。如此,她在走之前,也可以做些安排。
    梁高山就道:“麦香啊,张鹰的武功不是更好么?为啥不让张鹰来教大家习武?”
    麦香:“枣子沟十五岁以上五十岁以下的男丁,都去了从军,张鹰我打算派去卫所做教头,指点大家的武功!这样的话,万一遇上大的战事,大家好歹有点武功,也不至于白白送死!”
    常氏点头微笑:“嗯,你这个主意好,这样的话,是造福百姓!不但枣子沟的人受益,就是整个麓山的人都受益,大家日后都会记住你的好的!”
    华氏也道:“嗯,确实不错,这样挺好的!”
    如今的便宜娘,也变了不少,她努力回到了过去的样子。有些时候,麦香还能感受到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那样的便宜娘。
    如此,麦香算是彻底的原谅她了。没有办法,一家人过日子,如果心怀芥蒂,一直不放下的话,自己的日子也过得辛苦。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既然便宜娘作为长辈,都可以跟她低头,她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当然了,回到小时候那么亲亲热热的日子,那肯定是不能的。但是,好歹可以和和气气,和睦温馨。这样的话,外人看着羡慕,家人的心里也舒坦,这样就够了!
    这做人啊,哪里能事事如意?人与人之间相处,少不得要互相忍让,互相迁就,互相宽容。麦香想得很清楚,对外人她都要做善事,这个便宜娘还是原主的亲娘,又是半夏的亲娘,还是梁高山的妻子。就看着这些人的份上,她跟便宜娘之间的关系,也必须和解,必须冰释。
    女儿和妻子和解了,作为父亲和丈夫,梁高山是最开心的那一个。如今,一家人有说有笑,有商有量,温馨和睦,比什么都好。
    梁满仓叹了口气:“可惜的是,梁家坳的人都移民来了西北,不然的话,咱们还可以回去梁家坳定居!”
    唉,落叶也知道要归根,他是十分怀念自己的故乡。
    梁高山也叹气:“田生和茂林两家人,都不能离开西北,这一分别,这辈子也不知道有没有再见的机会。”
    麦香:“小路和春生的学业都不错,在二十岁之前考过举人,希望还是挺大的!只要这两人争气,他们家总有一日可以摆脱军户的身份,可以离开西北去别的地方安家落户!这样的话,见面的机会,就还是会有的!”
    梁高山叹息:“小路今年才多大啊?要等他考过举人,还不知道要多少年呢?唉,不过也总算有点安慰,只要他们争气,就不用世世代代做军户了!”
    麦香:“爹爹放心好了,离开之前,我会跟总督大人以及山长、赵将军打好招呼,请他们对田生叔和茂林叔一家多多关照。”
    总督大人在西北的任期,还有三年。而赵彦,在五年之内,应该都不会离开西北。有他们关照一下,田生和茂林家若是遇上什么难事,也有个可以求助的地方。
    梁高山:“你这么一说,俺就放心多了!”麦香救过总督大人的命,一点小忙,他应该是会帮的。
    第二天,梁高山就急急忙忙的去了枣子沟。
    麦香给了他五百两的银子,让他给枣子沟护村队的人,打造一些必要的武器。这几年以来,皇上赏赐了许多银两,迎客开也红红火火的,她如今不缺银钱用。
    老族长接过银钱,眼眶里一下就有泪水涌了出来,声音有点哽咽:“一年后,你们就要离开西北了啊,这叫俺如何舍得啊?你们走了,若是有个什么困难,俺找谁去啊?”
    村长和几个族老也很是伤感。
    梁高山也忍不住泪水盈眶:“俺也舍不得你们,俺也担心你们,记挂你们!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麦香如今都十五岁了,再过一年就十六岁了。而且,这是皇上有了谕令,不敢不从。不过,你们放心好了,在走之前,麦香一定会安排好!”
    就把麦香的打算说了一遍。
    老族长连忙道:“好啊,俺同意,俺今天就把人召集起来,明天就送去芦花湾!只是,那么多的人,学堂有地儿住么?”
    梁高山:“麦香说,她今天就找人修建一座宅子,专门给枣子沟的孩子们住!她说会在十天之内修建好,半个月后把孩子们送去就好,她说在一年之内,学杂费全免,粮食她也会出,老族长和村长选两个人去做饭搞卫生就可以!”
    老族长和村长不禁快速的交换了一下眼神,老族长惊喜的道:“什么,连粮食麦香都出?这,这不太好吧?”
    梁高山:“没啥,这两年圣上给了她不少赏赐,一年的花费她还是可以承受得起。不过她有一个条件,过于调皮捣蛋的孩子不收,品性不好的也不收。”
    老族长点头:“这条件很应该,俺知道了,挑选人的时候一定会注意,不会给她添麻烦!”
    村长:“是的,俺也会帮着老族长把关,一个不好的孩子都不会要!”
    梁高山的眼里有了泪光:“老族长、村长,各位伯伯叔叔,还有一年时间,俺们一家就要离开西北了。若是有什么要帮忙的,请尽管说,能帮的俺们一定帮。不过,求人不如求己,大家要多约束自己的孩子,让他们好好读书,好好习武。艺多不压身,这认字多了,见识广了,有武艺在身,总是好事情!”
    老族长用力点头:“嗯,你说的很对,就应该这样!古语说的好,救急不救穷。就算梁将军一家不离开西北,咱们也没有一辈子依靠人家的道理,总得自己去努力去奋斗!”
    众人纷纷点头。
    事实上,麦香不止让人盖了一个宅子,而是盖了两个宅子。一个宅子,是给枣子沟的学生们住的,一个宅子,是给别的村里的学生们住的。
    她让亲兵走遍了麓山地区的五十多个村庄,告诉村长和村民们,芦花湾学堂要广招学生,年龄五岁到十四岁。这次招生的目的,是要办一个加强培训班,学文习武。夫子,是来自府城的秀才;教官,是来自京城的武功高手。
    最重要的一点,是学杂费全免,大家只要带着粮食蔬菜来学堂就可以了。而且,免费住宿。名额一百个,人品恶劣的不要。家境特别贫寒的,经过调查如实的话,梁将军将提供粮食。
    学期为一年,一年之后,这个加强培训班将解散。
    这个消息传开,整个麓山地区都沸腾了!
    赵彦很是好奇,来找麦香:“梁将军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麦香如实道:“一年之后,我就要离开了,在离开之前,我先为乡亲们做点事情。毕竟,大家都来自清河县,是我的老乡。我如今有这个能力,帮助一下大家,也是应该的!”
    赵彦:“可是,一下招收那么多的人,课室够用么?”
    麦香:“课室够用,当初修建学堂的时候,我就建议村长,特意把学堂修建得很大。”课室有十多间,宿舍也有十来间,唯一缺少的,也就是夫子而已!
    赵彦:“可是,你去哪里找那么多的夫子?”
    麦香:“五岁至七岁的孩子,可以让我三妹和四妹去教,她们如今的水平去教启蒙班,完全没有问题!另外,我还会去红叶城请一个秀才,来教七岁以上的孩子。说起来,七岁以上的孩子,也依然是启蒙班。想要参加科举考试的,读过启蒙班的人,我都会介绍去红叶书院!”
    成绩优秀,人品不错的孩子,她还会提供帮助,给每人十两银子作为学杂费。家境特别困难的,她将帮人帮到底,连伙食费也赞助,一年给二十两银子,一直到对方考过童生。只要考过童生,官府衙门就会发给每人五两银子,二百斤粮食。这样,请求书院再减免一点学杂费,就可以继续求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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