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下聘

    黄连满脸的喜悦,欢喜的道:“大姐,你对我真好!”大姐很好说话,只要是有理有据的,她都不会强行干扰。有这么一个好大姐,说实话,他真心的觉得是他这辈子天大的福分。
    梁高山听说了,心里也很是高兴:“嗯,黄连不喜欢读书,不喜欢走仕途,那就去上军事学院。”
    麦香:“嗯,确实不错,日后还可以考个武举人,有了军事学院的毕业证书,又是个武举人的话,即便不去边关历练,以我和长风的人脉,也可以让他在京城谋取一个武官的职位!”
    常氏也点头微笑:“是啊,这进士可难考了,你大伯考了一辈子,如今还不只是个举人?十年寒窗,不容易啊,我家黄连只要考个秀才我就心满意足了!”
    黄连就连忙道:“奶奶,我一定会考上秀才,也会考上武举人。日后,我会跟大姐二哥一起守护咱们家,不让别人随便欺负!”
    甘草羡慕的道:“你们都有出息,就我和茯苓是个吃白饭的,没有多大的出息。”
    麦香笑着安慰道:“怎么能这样说呢?你和茯苓的女红不是挺好的么?而且,如今你已经学会了双面绣,若是你坚持下去的话,要不了几年,就可以成为刺绣方面的大师。大姐对你有信心,你千万不要看轻自己,要好好努力!”
    甘草连忙道:“大姐,我知道了,谢谢你的鼓励!”
    茯苓有点落寞的道:“唉,大姐如今是大将军,二哥日后要考进士,五弟也要走武将之路,三姐在双面绣方面也肯定可以取得成就。咱们家五姐弟,就我一个人没有出息,日后要拖大家的后腿了。”
    麦香连忙安慰道:“你说什么呢?怎么可以这样看低自己?你的女红也很不错,武功也还可以,也算是文武双全的女子。更何况,你在厨艺方面很有天赋,日后你可以在这方面好好发展。这也是一个优点,学好了,日后也是你安身立命的一个资本!等大姐回到将军府,就给你几个新奇的点心方子,你自己好好琢磨一下,可以考虑开一个点心铺子!”
    常氏听了,也连忙笑着道:“嗯,茯苓做的点心很好吃,是可以开个点心铺子!”麦香一向心灵手巧,若是她可以提供几个新奇的点心方子的话,这点心铺子一定可以红火起来。
    茯苓不禁双眼发亮,满脸的期待和憧憬:“好的,我听大姐的,谢谢大姐!日后,我也会好好琢磨菜式和点心方子,争取做到最好!”
    如是点心铺子可以红火起来,日后她成亲的时候,自己也有能力置办嫁妆,不用让大姐一个人扛。全家的重担,都在大姐身上,说实话她很是不忍心,很是心疼大姐。
    背负着全家的重担,大姐一定很累吧?或许,这个巾帼将军,大姐根本就不想当?如果家境富裕的话,大姐就可以做个温柔舒适的闺阁女子,不用在外面奔波劳累。
    一念及此,她就忍不住对大姐道:“大姐,我一定会好好努力,成为让大姐骄傲的妹妹!”
    麦香和气的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我知道,我相信你,大姐也会竭尽所能的帮助你!咱们姐妹一起努力,共同打造幸福美好的生活,成为让世人称颂的好姐妹!”
    常氏和梁高山交换了一下眼神,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无比的欣慰和开怀。儿女们相亲相爱,和和睦睦,又都有出息,这对于他们来说,那是最大的安慰。
    华氏却暗暗的撇了撇嘴,在心里无声的道:“麦香,你这死丫头,你抛头露面就算了,竟然还敢怂恿茯苓去抛头露面。你们这样子,日后哪里会得男人疼爱和看重?
    她想要说出来,却又不敢,生怕又被全家的人无视或者呵斥。心里憋闷得很,不由得对麦香的怨恨,又加深了一分。
    唉,她这个当娘的,可真是可怜啊!在女儿的面前,竟然没有当家作主的权利,瞧瞧这一家子,一个个都围着麦香这死丫头转。这像什么话啊,还有没有天理啊?
    回到京城的第五天,司徒长风就带着丰厚的聘礼,来到了将军府。那聘礼非常之多,在麦香家的厅堂门口的庭院里,摆了一地。
    而且,每一样都是价值不菲的。就连糕点,也是从京城最好的糕点铺子订购的,布料有不少甚至是来自皇宫的贡品。
    梁高山笑得合不拢嘴:“长风啊,快快进厅堂里喝茶!大家一起来,今天大家辛苦了啊!谢谢!”
    这里的“大家”,指的是帮忙抬聘礼的人,有五六个是司徒长风的好友,其余的都是他的贴身侍卫。
    司徒长信今天也来了,看上去最高兴的就是他了。
    梁家的人早就知道司徒长风今天要来下聘,早就准备好了各种美味可口的糕点饼干,麦香又从空间里取出了许多苹果和葡萄。美酒佳肴,自然也是准备了许多,打算好好的招待众人一番。
    将军府一片欢腾,正热闹的时候,将军府来了一个非常意外的客人。
    这个人,赫然就是司徒长风的父亲,也就是荣亲王。
    麦香一家见到来者,不禁吓了一大跳,连忙要下跪行礼。
    荣亲王连忙抬手阻止:“亲家,不要多礼!本王这是来亲家这里下聘,都是自己人,不用这么见外!”
    麦香连忙上前一步,躬身行礼:“见过王爷,王爷万福!”
    荣亲王和气的笑着道:“巾帼将军名不虚传,今日一见,果然是个不可多得的奇女子!很好,长风能跟你在一起,本王很放心,也很开心!今天,本王亲自来下聘,带着给你们最真挚的祝福,日后希望你们开开心心,恩恩爱爱!”
    麦香连忙恭敬的道:“谢谢王爷!”
    荣亲王一抬手,马上有个贴身侍卫送上一个精致的楠木盒子,他接了过去,递给梁高山:“亲家,这里有五万两银子,是本王给长风添的聘礼。小小心意,希望亲家不要嫌弃,还请笑纳!”
    梁高山不禁呆住了:“王爷,这,这不需要吧?世子爷已经给了很多聘礼了,再收王爷这五万两银子的话,就贪心不足了!这银钱,我不能要,谢谢王爷!”
    荣亲王的脸上就有点不悦:“怎么?本王的心意,你们看不上?”
    梁高山吓得连忙摆手:“不是,实在是聘礼已经够多了,再要这银钱的话,就厚颜无耻了!还请王爷息怒,请王爷屋里坐!”
    荣亲王眉头一挑,大步上前,将手中的盒子不由分说的塞在了半夏的怀里:“给你大姐的,你代她收下,不可以不要!这是聘礼,哪里有把聘礼往外推的道理?”
    半夏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恭敬的道:“谢谢王爷!”
    荣亲王早已大步进了厅堂。
    半夏不禁为难的看了一眼司徒长风。
    司徒长风对他点点头:“既然如此,那就收下吧!我是荣亲王世子,我来将军府下聘,聘礼确实也该由王府来出!不要有压力,收下就是了!”
    不过,父王怎么这么奇怪?
    以前,他不是万事不管么?
    今天,他竟然亲自来到将军府,而且还添加了五万两银子的聘金,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荣亲王看出了儿子眼里的疑惑,就笑着解释道:“你是我的长子,你要成亲了,儿媳又这么优秀,父王的心里很是高兴。我今天来,除了是来添聘金之外,我还把你母妃的嫁妆给带出来了,如今已经送进了隔壁的锦衣卫指挥使的府邸!”
    司徒长风听了,不禁又惊又喜:“什么?母妃的嫁妆,你追回来了?母妃的嫁妆,不是被樊氏给弄没了么?”
    荣亲王:“是的,追回来了!你母妃的嫁妆,被樊氏转移到了樊家,我勒令她找了回来。有些没法找回来的,我让她折为了银钱,基本上都找了回来!十个田庄,十个宅子,十个店铺,五匣子的珠宝首饰、十万两银子,让人仔细查了一下,你母妃的嫁妆,大概就是这些。
    你跟长信也好好查一下,若是少了,我让樊氏补回来。总之,绝对不会让那女人得半分便宜,父王支持到底!若是少了半分,父王让那女人十倍还给你们!另外,除了这五万两的聘金之外,父王再给你十万两银子,作为你成亲之后的花费!王府我也会清理一下,会分成东府和西府,西府就给你长信住。成亲的话,你还是在王府成亲吧,如果可以的话,日后也住在王府。”
    听到这里,司徒长风就有点为难:“父王,这恐怕不成,孩儿想要过平安的日子。王府的水太深,我不想自己的妻儿整天过得战战兢兢的,那日子太苦了!”
    荣亲王连忙道:“你放心好了,西府和东府的日常和人事,都会完全独立开来,你不用担心会被那女人拿捏下绊子!下人你自己挑选,吃的喝的也跟东府完全分开,你成亲之后你们也不用去给那女人请安!父王这是为你好,你作为世子,成亲之后都不住在王府,影响很不好,会被太后抓住把柄。说不定,你的世子之位,就很难保得住了!”
    司徒长风听了,不禁默认。
    如今,太后虽然得了皇上的厌恶和冷落,然而她始终还是太后。她的影响力,是不可小觑的。算了,既然分了东府和西府,那就回去住一段时间。看看情形,再决定是否在王府长住。
    “父王,分东府和西府的话,那女人就那么甘心么?要知道,她可是个恶毒的女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司徒长风就道。
    荣亲王:“你放心好了,父王已经冷落她了,明天父王就进宫去见皇上,求一个侧妃一个庶妃两个侍妾回来,这样的话,她就没有多余的心思对付你和梁将军了!你也尽管放心,我会约束那些女人,让她们绝对不敢对西府下手!”
    司徒长风想了想,终于点点头:“好的,父王。我会跟麦香好好商量一下,明天就给你答复!”
    以前,父王专宠樊氏,身边的两个侍妾基本上都是摆设。因为如此,那女人才敢那么的嚣张跋扈,那么的无所顾忌。如今父王打算纳妾了,这对于他和麦香来说,那可是个好事。樊氏多了几个情敌,再也没有那么多的闲工夫,对付他和长信了!最主要的是,那女人失宠了,这是最关键的一点。不然的话,无论如何,他都不会答应搬回王府去住。
    荣亲王点点头,也没有生气:“好,我知道了。今天我还有事,我就先走了,我在王府等你!”
    又跟麦香一家告辞了,这才带着人走了。
    司徒长信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道:“大哥,父王这是几个意思?他不是万事不管么?他不是专宠樊氏么?不然的话,当初也不会任由樊氏抢夺了母妃的嫁妆,也不会任何樊氏欺负毒害我们兄妹三人!”
    今天,父王的表现,让他不禁心惊胆寒。
    司徒长风拍了拍弟弟的肩膀:“你放心好了,父王的改变对我们来说,是好的,是求之不得的!那个樊氏应该是失宠了,父王要纳妾了,王府再也不是樊氏一个人的天下了!”
    是他长信还是不敢相信:“大哥,你的意思是,父王如今对于我们来说是好父亲了?”
    是他长风:“嗯,应该就是这样!你去一趟隔壁,看看母妃的嫁妆是否都在,如果属实的话,父王应该就是个好父亲了!”
    不然的话,父王这样做,又有什么企图?作为堂堂的荣亲王,他根本就没有必要糊弄自己的儿子,除非他疯了。
    司徒长风:“无论如何,母妃的嫁妆找回来了,总是好事!父王如果真的清醒了,也会是荣亲王府天大的福分!只要父王不护着那毒妇了,日后我们才好向那毒妇下手,就算不能整死她,也让她不得安宁,没有好日子过!”
    太后是那毒妇的姑姑,不然的话,他早就让那毒妇生不如死了!而且,在过去的日子里,父王对那毒妇太过在乎,这也是一个原因。他不忍心让自己的父亲伤心难过。因为,以父王过去对那毒妇的在乎程度,若是那毒妇有个好歹,父王绝对会痛不欲生。说不定,还会做出自残的事情来,不然的话,他早就对那毒妇下狠手了。
    如今,父王终于醒悟过来了。日后,他再对那毒妇下狠手的时候,就不用顾忌父王了,只要把痕迹扫干净了,就什么都不用担心。
    司徒长信:“大哥,你当真要搬回王府去住?”
    “如果父王当真把王府分成东府和西府,那么我觉得搬回去住也无妨。不过,我还要跟你大嫂商议一下,如果她反对的话,那就算了!”司徒长风就道。
    司徒长信:“没错,你应该征得大嫂同意,不要因为这件事情跟她起什么争执。王府是个是非之地,即便分了东府和西府,也不可能很干净。大哥年纪也不小了,成亲之后就抓紧生孩子,如果有了孩子的话,说不定那毒妇会对大嫂下手!那种时时刻刻防备别人下毒的日子,实在不好过,大嫂也不是那种擅长宅斗的人。勾心斗角的日子,我觉得大嫂应该会很不习惯,也会很不喜欢!”
    司徒长风:“这些我都知道,我一定会征询你大嫂的意见,如果她不愿意的话,我是一定不会勉强她的。说实话,我其实也不是很想搬回去住,不过父王说的也有点道理。作为荣亲王世子,其实我住在外面,是很不应该的。”
    司徒长风找了一个空闲,跟麦香去了丁香园。
    听了司徒长风的话,麦香很认真的想了想,终于下定了决心:“如果分了东府和西府,又不用给那毒妇请安的话,搬回王府去住,也没有什么关系。不过,西府的人,必须咱们带回去,原本王府的人,一个都不用!”
    谁是好人,谁是卧底,根本就分不清楚。既然如此,不如一个都不要,这样的话,那毒妇想要插手西府的事情,就没有那么容易。
    司徒长风:“嗯,我也是这样想的。你放心好了,我会跟父王说,不准那毒妇涉及西府的任何事情。也会跟他说,在两府之间,修建一座围墙,中间只留一个门。一天十个时辰,那个门我会让侍卫亲自把守。这样的话,安全方面,就不用太担心了!”
    麦香:“这样的话,我就放心了!我答应你,成亲之后,就在王府住!”
    司徒长风:“成亲那一天,也得在王府。”
    麦香:“我知道了。”
    她之所以会答应去王府住,跟华氏也有一定的关系。她总觉得,跟华氏朝夕相处的话,日子久了,肯定要大吵一架。母女俩若是当真吵架的话,那可是会有极其不好的影响的,毕竟她如今的身份不但是巾帼将军,还是荣亲王世子妃。跟自己的亲生母亲吵架,有损她将军的形象,也会让皇室的人对自己很不满。
    罢了,就分开吧!远的香近的臭,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对于便宜娘,她发觉自己的忍耐力越来越差了,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
    要成亲了,麦香去了一趟迎客来京城总店。
    总店在京城很热闹的一条大街上,前面是一座二层的楼房,后院是三座三进的宅子。一开始的时候,是一座三进的宅子,后来机缘巧合,又花了大价钱,把隔壁的那两座三进的宅子买了下来。
    梁掌柜家,就住在其中的一套三进的宅子里。这样的话,晚上也好对迎客来有个照应,防止有人放火或者搞什么破坏。
    听说麦香要成亲了,梁掌柜不禁大大的松了口气,脸上满是欣慰的笑容:“将军啊,你终于要成亲了,恭喜啊!我先祝你和世子爷恩恩爱爱,白头到老!”
    麦香看着这个正直善良的中年男人,由衷的感谢:“谢谢伯父,当年如果不是遇上伯父的话,如今我们一家人都不知道在哪里。”
    梁掌柜摆摆手:“将军客气了,应该是我要感谢你才对,当年如果不是遇上了你,伯父一家哪里有今日的富贵荣华和安稳的生活?”
    这辈子,麦香就是他的贵人,是他一家子的贵人。若没有麦香的话,他如今应该还在清河县好运来的掌柜位置上挣扎着。又或许,就连那个位置,他都保不住,会被梁家嫡枝的人给夺去。
    而他的妻子儿女,依然要呆在京城做为人质,以此压制他,要他一个人独自在清河县老老实实的为梁家嫡枝卖命。
    好运来,是梁家嫡枝的产业。所有旁枝的人,都是为嫡枝的做事的,没有半分的股份。每个月里,无论干得再好,都只有那么一点工钱。若是做错事了,轻者训斥,重则杖责。说起来,只比一般的奴才好了一点,也就是没有签卖身契的奴才而已。
    因为遇上了麦香,因为得到了麦香的帮助,他和妻子儿女才摆脱了两地分居,一年都见不上几次的悲惨局面。
    麦香就道:“伯父,我和长风成亲的日子,定在了半年以后。婚礼要在荣亲王府举行,成亲之后也得住在王府,在成亲之前,我得找一些得用的、可以信任的丫鬟婆子。伯父若是有合适的,不妨介绍给我。”
    侍卫的话,可以从军营里找,或者由司徒长风一手搞定。梁掌柜在京城多年,从小又是在京城长大的,介绍几个得用又忠心的人,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果然,梁掌柜就笑着道:“我认识这样一家人,父母早亡,被兄嫂欺负得没有立足之地。田地不给,房屋也不给,基本上是净身出户。如今,一家五口在外面租房子住,就靠夫妻俩在街上买点小吃过日子。然而,也不容易,时常被地痞流氓欺负。这日子,都快要过不下去了,实在是很可怜!”
    麦香就问道:“这家人,伯父是如何认识的,清楚他家的底细么?”
    梁高山:“这家人的长子,是我家阿德同窗的表哥,他们家跟我一个堂弟家原本也是邻居。别的不说,这家人的人品还是不错的,也是勤快本分的人家。不然的话,也不会被兄嫂欺负到这个地步。”
    阿德,就是梁掌柜的二儿子。
    麦香就点点头:“这对夫妻俩多大?他们的儿女,又是多大了?”
    梁掌柜:“这对夫妻俩大约十五六岁,长子十八九岁,次子十五六,还有一个十来岁的女儿。对了,这家的男人也姓梁,叫做梁运,度过几年私塾。”
    麦香点头:“哦,还认识字啊,如此甚好!麻烦梁伯去打听一下,若是各方面都不错,人家自己也愿意的话,就请梁伯引荐给我吧!”如果这家人是好的,等于一下子就可以多五个可以信任的人,如今要买几座宅子,也得要留守的人。
    梁掌柜笑着应下:“好,我会亲自去好好调查一番。”
    介绍给麦香的人,自然不能出一点岔子,不亲自去调查的话,如何可以放心的下?
    买宅子的事情,麦香让将军府的管事带着梁高山一起办理,这也是为了锻炼一下梁高山的办事能力。除此之外,也是要让他开开眼界,历练一下。什么事情都不懂,万一日后有什么变故,一家人如何在京城立足。
    总而言之,多懂一些事情,总是好的。
    梁高山跟着管家,在京城转悠了半个月,终于买下了五套宅子。其中,有两套宅子只隔了两家人,挨得很近。其余三套,也都在南城,相隔得也不算远。
    南城,住的大多数都是富贵人家,也是安全毕竟有保障的地方。这个区域,也比较干净卫生,大街小巷,一水的青砖铺地。而且,街道也比较宽敞,绿化也比较好。荣亲王府,也在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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