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原本夜华与素素相识相爱的过程。
    除了在凡间有过短暂的快乐，素素再没有体验过和他相爱的甜蜜，留给她只有数不尽的白眼冷漠和陷害。
    正如她所说，她在一揽芳华的每个夜晚都是孤寂的，她在天宫是一点点被磨灭了所有卑微的希望……
    “夜华，你的爱太无能了，在你不知道的地方是，现在仍是，我若不提醒你你还会让她经历那样的事，你做不到以尊贵的身份迎娶她就只能降低自己的身份，这样的爱太廉价，可你却自我感动得一塌糊涂。”
    在那些画面中，素锦没有抹去原身对素素的陷害，也没有抹去东华为白凤九做得一切。
    他们知道那都是发生过的，只是现在的素锦让整个世界发展到了一个新的方向。
    他们还看到了素锦最后的下场，除了那些惩罚外还被贬下凡经历百世情劫都不得善终，同样看到了怨气满身失去所有理智的素锦发出的嘶吼，那般强烈的怨恨让世界都为之一震。
    东华若有所思，难怪第一次见面她突然问道自己宫里是不是有只狐狸，突然对自己的态度冷了下来，后来又不愿接受他们的建议。
    那个世界的素锦什么都没有只早早被灌输了以夜华为主的思想，无依无靠只能凭着自己的卑劣手段获取自己想要的，她恶毒的害了很多人。
    最后所有人都在指责她丢了忠烈父母的脸面，可从小为什么没人把她当作忠烈之后去悉心教导呢。
    需要时她是忠烈之后 是九重天的公主。
    不需要的时候她就可以是照顾太子的婢女，天君的天妃，太子的侧妃，那时候怎么没有人教她礼法教她良善，因为好处他们已经得到了，没人会在意这些好处来得是否合乎礼法是非。
    “夜华，如果所有的爱都是这样的，那它也没有存在的必要。”
    夜华看完那些画面无声流着泪，胸口传来凌迟般的刺痛。
    他的执着到底是为了什么，真的是为了那个人，还是只为了给他无疾而终的爱情一个美好的结局？
    所有人都沉浸在那些画面中没有注意到多出来的一个人。
    素锦在画面出现时就悄无声息的把白浅带了过来，直到看完所有才解开对她的束缚。
    白浅听到素锦说那是另外的发展并不是现在的故事，但她已经融入了那场故事，她仿佛切身经历了素素那些悲凉的遭遇。
    再次回神早已泪流满面，忘情水的药效也不知不觉就解开了。
    “夜华，你最初真的是打算那般对我吗？”
    默认就是答案，夜华否认不了，他的确就是那样想的。
    白浅明白了他的沉默，接着问道：“那现在呢，我是白浅的时候你很本没和我去长时间相处过，凭什么就说你是爱我的，你爱的到底是完整的白浅，还是只是拥有素素记忆的白浅？”
    夜华同样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在得知她是白浅的那一刻，他更多的是希望她还是素素，他无时无刻都在比较她和素素的差别。
    所以他会对白浅失望，因为素素会以他为重怕他为难；他会希望白浅一直在他身边，因为素素就只有他只能依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