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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华贵妃?富察早产

    曹琴默是何人?
    她是温宜的生母,也是敢于背叛华妃,脚踏两只船,曾经被皇上亲口封为襄嫔的女人。
    既然甄嬛敢恶心她,说出择木而栖的话,那她就要好好向对方讨教一下嘴皮子的功夫。
    “姐姐听不懂妹妹在说什么,姐姐只知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道理。”
    曹琴默摸了摸头上的饰品,笑嘻嘻道:“这是皇上在避暑山庄亲手赏姐妹们的东西,只可惜,莞贵人今年没机会去,明年一定要努力呀。”
    “争取早点生下肚子里,属于皇上的子嗣,免得夜长梦多,有本事孕,没本事生~”
    知道曹琴默是挖苦她没机会进避暑山庄的甄嬛面色一变。
    随后,她又笑着道:“避暑山庄是妹妹福薄,没机会去,不过新年前的温泉汤池,妹妹应该是能带着肚子里的孩子,一同去见识一番。”
    “不过如今温宜公主身子年幼,做妹妹的有机会一定在皇上面前多提起曹姐姐的辛苦,争取让姐姐留在宫里,照顾温宜。”
    面对甄嬛明晃晃的威胁,曹琴默自然没有放在心上,道:“泡汤泉岂是你我二人能够决定的事情?莞妹妹要是真心想泡汤泉,倒不如去找安妃,那位可是被赐予汤泉和椒房的人。”
    曹琴默轻飘飘的一句话戳中甄嬛敏感脆弱,向往着跟皇帝比翼双飞的痴心妄想。
    椒房……
    望着曹琴默的眼神暗了暗,甄嬛没了争论的心思,草草说了几句体面话,头也不回的带着人离开了。
    眼下,她并未被华妃狠狠报复针对过,宴席抓阄又没有她被曹琴默算计。
    不懂其中门道,基本上待在碎玉轩不出门的甄嬛也就没有特别想拉拢曹琴默的想法。
    比起拉拢华妃的人,眼下甄嬛更希望皇上多来陪陪她,让内务府那群势利眼的家伙知道,她才是皇上的心头肉。
    望着甄嬛离去的身影,曹琴默嘴角微微上扬。
    通过刚才的谈话中,她已是了解甄嬛跟安玲容的关系不像是旁人眼中想象的那么要好。
    说来也是,甄嬛的父亲好歹是个大理寺少卿。
    不像是安玲容,地位再高,也只是母亲被封了夫人的头衔罢了。
    抬旗加封又如何?
    承宠不孕,就算皇上现在偏爱,等到日后容颜衰败,像齐妃,端妃那样,不照样守空房。
    同样没了逛园子兴致的曹琴默,摘下几朵秋花,准备拿回去哄温宜。
    过了几日,西南的战事终于以大周的胜利告终,收复失去已久的疆土于一个王朝和帝王而言都是极大的荣耀。
    年羹尧回京后,皇上大行封赏,华妃生母也被格外眷顾,得到夫人的封诰。
    而后宫之中华妃也因此尊荣安享,皇上下令,择日晋她的位份。
    如今,华妃娘家军功显赫,自己手掌协理六宫的大权,又要被皇上晋了位分。
    皇后不得不暂避锋芒,对外称头风发作,把后宫的大权彻底放在了安玲容与华妃的手中。
    就连端妃也找理由封了宫门,谎称染上了时疫最后的余波。
    因而得了皇上的垂怜,容许待在屋内,其他人不得擅自入内的命令。
    如果不是安玲容前些日子布了局,使华妃额头上被树枝划的伤痕还未痊愈。
    自打跟安玲容喝完酒,说了些掏心窝子的话,眉庄渐渐变的开朗了很多,甚至愿意戴上面具,对华妃露着笑脸。
    陪着安玲容经历很多事情后,眉庄似乎不是那个记忆中,爱打抱不平,讲道理的沈眉庄了。
    但是她对于皇上的宠爱依旧是那副满面桃花的样子,在这几天里,眉庄似乎忘了皇上当初对待丽嫔的薄凉。
    只是这样的好景不长,华妃不知是不是因许久不能怀孕,所憾膝下无子。
    开始变本加厉的从其他嫔妃宫中抢皇上,意图用次数和频率,使自己早日怀孕。
    其中被华妃拦路抢人的嫔妃,次数最多的要数眉庄。
    眉庄正值壮年,生孩子失去的元气早已补了回来,如今被华妃这样抢人,不光面子上说不过去,心里也不好受。
    她们不像皇帝,可以有很多的嫔妃,甚至很多的妻子。
    在这深宫里,她们只能共享一个男人,那就是皇上。
    因此,又一次被华妃拦截了皇上的眉庄,带着宫人走到了永寿宫,准备向安玲容发牢骚。
    此刻,眉庄紧咬下唇,胸口起伏不定,脸色因愤怒和不甘而涨得血红。
    从来不觉得胖大橘的床技好的安玲容,不太理解眉庄满肚子怨气。
    但她还是斟了一盏碧螺春在她面前,当作知心姐妹,柔声道:“眉姐姐怎么委屈了?”
    眉庄捧了茶盏并不饮,茶香袅袅里她的容色有些朦胧,半晌方恨恨道:“华妃——”
    安玲容婉转看她一眼示意,轻声道:“眉姐姐,如果没猜错,华妃很快就是华贵妃了。”
    眉庄再忍不住,手中的茶碗重重一震,茶水四溅。
    眉庄银牙紧咬,狠狠唾了一口道:“华贵妃?只恨我没有一个好爹爹好兄弟去征战沙场,白白便宜了贱人!”
    安玲容悠悠起身,逗弄金架子上一只毛色偏黄的黄鹂鸟,微微含笑道:“姐姐勿需太动气,华贵妃这样炙手可热,我怎么倒觉得是史书里祯祥夫人的样子呢?”
    眉庄不解,皱眉沉吟。
    她读过的史书很少,自然不了解安玲容口中的故事,跟华妃有何关系。
    于是,眉庄重复了一遍:“祯祥夫人?”
    安玲容为鹦鹉添上食水,扶一扶鬓角珠花,慢慢道:“祯祥夫人,南祥亲王的生母,皇帝在位期间,亲王谋反失败,祯祥夫人深受牵连,最终郁郁而死。”
    安玲容淡淡一笑:“为了这个缘故,祯祥夫人死的时候只是草草的办理了,最后连一个安身的坟也没有。”
    眉庄想了想,听懂这是安玲容在隐射年羹尧党派,她苦笑:“年家怎么会去谋反?”
    安玲容微微冷笑:“何需谋反呢?功高震主就够了,何况他们不会,保不齐别人也不会。”
    眉庄这才有了笑容,道:“我也有所耳闻,近几年来被年羹尧支持的亲王渐有跋扈之势,曾当朝责辱文官,王府又穷奢极欲,朝野非议,言官纷纷上奏,皇上却只是一笑了之,越发厚待。”
    安玲容微笑只说“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如今一切烈火浇油,亦只为一句子姑待之。
    安玲容含笑低首,“溃疡烂到了一定的程度,才好动刀除去,由着它发作好了,烂得越深,挖得越干净。”
    见眉庄微微沉思,于是顾左右而言他。
    “可曾听闻音常在近来仿佛对皇上很冷淡的样子,也不知道她肚子里揣的什么心思。”
    眉庄淡漠一笑,深宫锻炼人的性子,更能让人变得陌生。
    她缓缓道:“皇上对她不过是招之即来,挥之则去而已,或许音常在想开了也说不准。”
    安玲容慢慢沉静下笑容,只说了一句:“没有皇上的恩宠,音常在如何在这宫中立足,难不成就凭她那包衣的父亲?越无宠幸,越容易被人轻贱。”
    眉庄乍一听安玲容语出惊人,妙目微睁。
    她的眼里充满了疑惑,不可置信道:“妹妹很希望音常在得宠?这可不像是你。”
    安玲容笑了笑,望着窗外,并未作答。
    秋末的天气风有些冷,连花香也是过分的没有味道,必须靠近才能嗅到若有若无的冷香。
    一株雪白的荼蘼花枝斜逸在窗纱上,开到有些衰败,即将走到生命的尽头了。
    望着窗外,安玲容不由得感叹,秋天就这样要过去了。
    眉庄也没有再继续追问,此刻屋中有些静,只闻得黄鹂脚上的金链子轻微的响。
    眉庄盏中碧绿的茶汤似水汪汪的一汪上好碧玉琉璃,盈盈生翠。
    安玲容心下感叹万千,岁月不饶人,眉姐姐耐得住性子,没有追问她了。
    片刻,她才道:“音常在的腿之所以能恢复正常,是我花了大价钱找太医院的人偷偷医治,就连她复宠的谋划都有我在其中参合。”
    安玲容静一静,“她必须争宠,只有这样,日后她才能有机会活到老去,并且,她必须怀有皇上的子嗣,这是她欠我的东西。”
    眉庄摇头:“玲容,莫非你是想做她肚子里孩子的养母?这种事情,万万做不得。”
    安玲容笑着道:“当然不是,孩子,依靠的是血缘,也是陪伴,但后宫里有的是想当别人养母的嫔妃,就连皇后……”
    眉庄叹气,但没有制止安玲容的决定,她道:“人算不如天算,走一步,看一步。”
    说了半天的话,眉庄见外头天色变暗,主动提出要回去。
    于是,安玲容送了眉庄至永寿宫门外,秋光晴好,赤色宫墙长影横垣。
    四处的芍药、杜鹃开的如锦如霞,织锦一般光辉锦簇。
    眉庄穿着胭脂色刻丝桃叶的厚锦衣走在繁丽的景色中,秋风从四面扑来。
    安玲容无端觉得她的背影凭添了几分贵气,在渐冷的秋光中让人感到不可轻易招惹。
    相安无事,又过了几日,富察贵人因祸得福,凭肚子里的胎儿有些虚弱的缘故。
    三番四次学做华妃找人拦截了皇上,不让皇上陪嫔位,甚至嫔位以下的后宫嫔妃。
    又这样三番五次,皇上再好心性儿终于也生了不耐烦。
    后宫人多口杂,富察贵人连着几次从各宫中把小坐的皇上请走。
    宫人妃嫔见她张狂如斯,背后诋毁也越发多,连皇后也不免开口:“富察贵人就算身子不适,也不该如此不识大体,也该顾着皇上要早起早朝,不能夜深还这么赶来赶去。”
    皇后想了想道:“找个人去教教她道理吧,华妃和安妃要协理六宫事宜自然是不得空了,齐妃又要照顾三阿哥,这样吧,敬妃你性子温和,就你去慢慢说给她听吧。”
    说着,又嘱咐敬妃:“她是有身子的人,经不得重话,本宫知道你是个软和的人,就好好跟她说罢,就说是本宫的意思。”
    敬妃本不愿意,然而皇后开了口,自然不能推托,只好应允了。
    于是,被富察贵人闹烦了的众人也就散去。
    皇上对富察贵人生了嫌隙,无事自然不愿意往她宫里去。
    这日夜里便在安玲容的永寿宫里睡下。
    睡至半夜,忽然有人来敲殿门,起先不过是轻轻几下,逐渐急促。
    安玲容睡眠浅,她疑惑道:“什么事?”
    眼下已经是深夜,总不能富察贵人胆子大到从妃位宫中抢走皇上吧?
    槿汐进来,蹙眉低声道:“是富察小主宫里的人来禀报,说小主入夜后就一直腹痛难忍,急着请皇上去瞧一瞧。”
    安玲容觉得有些无语,不过下一秒,她忽然觉着不对。
    今日下午皇后才命敬妃去教导她,就算富察贵人再蠢,也不至于今晚又明知故犯,难道……
    于是,安玲容推醒皇上,细细说了。
    疲惫的皇上被人从梦中被人吵醒,十分不耐。
    翻了个身冲着来殿外来禀报的内监怒道:“怎么回回朕歇下了她就不舒服,命太医好生照看着就是!”
    那内监在门外为难,答应着“是……”
    然而安静不过一晌,急促凌乱的脚步已经在殿外响起。
    拍门声后传来的不是内监特殊的尖嗓,却是一个女子慌乱的声音。
    这下连皇上也惊醒了。
    来人是富察宫里的主位陪嫁丫鬟,她搅着夜凉的风扑进来。
    脸色因为害怕而苍白,带来消息更是令人惊惶。
    她带着哭腔道:“小主小产了!”
    皇上近乎怔住,不能置信般回头看安玲容一眼,又看着富察贵人陪嫁丫鬟,呆了片刻,几乎是喊了起来:“好好的怎么会小产?不是命太医看顾着吗?”
    陪嫁丫鬟被皇上的神态吓住,愣愣地不敢再哭,道:“奴婢也不晓得,小主白天还好好的,到了入夜就开始腹痛,现在出血不止,人也昏过去了。”
    皇上胸口微有起伏,众人不敢多言。
    安玲容忙亲自服侍他穿上衣裳,轻声道:“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皇上赶紧过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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