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忠毅打开黑色的大门,带着张瑞走了进去,放好自行车转身就锁上了大门。
院墙真高,簇拥着木香花、凌霄花、紫藤花,入秋后显得无精打采。洋房四周被高大的树木环绕,院子里也种植着几棵大树,清幽静谧。
张瑞走到银杏树下,坐在了秋千椅上,轻轻地晃荡着。郑忠毅也坐到她身侧,她轻轻地把头靠在他的肩上,郑忠毅抓着她的手轻柔地摩挲着。
“这里可真美!”
“这是我大伯母的一处洋房,李家只有她一个姑娘,房子也就当作陪嫁留给了她。我来京南市工作后,大伯送给了我。”
“那你怎么不来这里住?”
“太张扬了!除了郑家人,没有人知道这里是我的房子!”
“那我可不是郑家人!你不怕我知道?”
“我打算在这里金屋藏娇,这娇不知道怎么行?”
“你这可不是金屋!藏不住我这娇!”
“走不动了,不就藏住了?”
郑忠毅一把抱起她朝洋楼里走去,这里应该是有人经常打扫,豪华装修的洋房里很是干净!
走进一楼一间朝阳的房间,郑忠毅把她放了下来,“这是我给你准备的房间,喜欢吗?”
“喜欢,窗外可以看到四时之花,屋里的陈设都是我喜欢的!”
尤其是床上的鹅黄色真丝刺绣的床铺,真心好看,她走到床边躺了上去,软软的,很舒服!
“藏住你这个娇藏不住?”郑忠毅俯身趴在她身上,声音低沉。
“大叔,你现在特别像骗小红帽吃掉的大灰狼!”
她用手指轻轻地在他的胸前画圈,双手慢慢滑上他的肩头,娇媚的一笑,一只手抓着他的衬衣领子拉到自己身上,主动送上了红唇。
“这么想我欺负你?”
“唔……”
“那你就只能是我的了!”
“你也是我的!”
“小丫头,我是你的,因为我爱你,也只爱你……”
郑忠毅一时情难自已,他迫切地想要得到她,让她完全属于他一个人的。
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从好奇,到后退着要逃开……眼圈红红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楚楚动人,却勾得他更加想狠狠地欺负她。
“乖,对不起,别怕……”郑忠毅轻柔地吻着她的眉毛、眼睛、脸颊、耳垂……
即使心里急切难耐,身体难熬得紧,他还是慢慢安抚着小人儿,连连在小丫头的脸上落下细吻,含情宠溺道——
“我爱你……小丫头,也只爱你……”
“大叔……你弄疼我了。”
“对不起,就这一次……今后再也不会让你伤到一丝一毫。”
末世时张瑞不是没有受过伤,可是这种做女人的痛楚比受伤时难忍的多,她忍不住地哭喊,嗓子都有些沙哑了。
这一刻,她就是想娇气的诉说着她的痛楚,让这个伤她的男人知晓,让他心疼。
“你这辈子都不能离开我了……”
“大叔……”
郑忠毅吻着她眼角的泪水,细细的撩拨着她的敏感神经,让她逐渐放松……
小丫头从带着哭腔的祈求,到丝丝缕缕动人的呻吟……
一阵狂风暴雨后,张瑞感觉浑身酸痛,没有力气,累得搂着被子迷迷糊糊地睡着。
郑忠毅半撑着身子欣赏着这幅海棠春睡图,漆黑如墨的眸子里闪烁着熊熊欲火,却又强行压了下来。
他想检查一下小姑娘是否伤着了,吓得她蜷缩着腿,死活不肯。
“我就看看有没有伤到,不会做什么。”
她的身上满是红痕,拓印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的显眼,他仔细检查了一下,还好没有伤到。
看着床单上绽放的殷红牡丹花,他有种说不出的满足。从身后轻轻地抱着瘫软无力的小姑娘,在她雪白的裸肩轻轻吻了一下。
走进浴室里放了一池温热的水,他又回到房间从衣柜里取了一件睡袍。
“乖,我带你去浴室洗澡……”
“好……”
郑忠毅给她裹上浴巾,抱着她走进浴室,轻轻放进浴池里,张瑞交叉着双臂娇斥道:“你快出去,我自己洗!”
郑忠毅蹲在浴池边,手指轻轻划过她的手臂,嘴角上扬地说道:“还有力气自己洗,看样子问题不大……”
他一把把她拖进怀里,铺天盖地的吻让张瑞的大脑一片空白……
终于,在她嘶哑的讨饶声中,郑忠毅才打开淋浴喷头,把两个人都清洗干净,用宽大的浴袍裹着她抱去了另一间卧室。
“乖,你在这里休息会儿,我去把被套床单换了。”
回到卧室里,换了一套绿色的苏绣被套床单,他拾起地上的衣服穿戴整齐后,拿着饭盒去附近的国营饭店打饭。
回来后,从柜子里取了一套纯棉的斜襟阔腿衣衫拿到卧室里。
“小丫头,饿吗?”
“饿……”
“起来吃东西吧!”
郑忠毅像照顾孩子一样帮她穿好衣裤,抱着她去了餐厅。两个人互相喂着饭,还未吃完,美人就被放上了餐桌,成了美味佳肴……
直到她连声求饶郑忠毅才鸣金收枪,抱着她走进了浴室。
“够吗?”郑忠毅搂着躺在床上的小丫头轻声问道,手上动作着……
“大叔,你饶了我吧!够了……”
“真的够了?”
“真的,千真万确,我困了,我想睡觉……”
“让你睡会儿……”
张瑞是真的累困了,躺在他的怀里安稳地睡着了,他低头看看自己,不甘心的暂时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