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瑞惊喜地回头,郑忠毅穿着灰色的羊绒大衣,头戴一顶羊剪绒帽子,系着一条羊绒围巾,身体前倾看着她的动作。
“大叔,你回来了?”
“嗯,刚下火车就过来看我的小丫头了!”
他从张瑞手里接过茶壶,拉着她的小手走进了院子,回身关上了院门。
“小丫头,想我了吗?”
“想……”
郑忠毅听着软软糯糯的撒娇声,笑容更甚了。放下手中的茶壶,摘下手套,拉过她的双手揣进怀里。
“天气那样冷,还出去玩雪,着了寒气怎么办?”
“就出去了一会儿……”
“那手怎么这么冰呢?炉火还暖和吗?”
“还算暖和!”
“那……被窝里冷吗?”
“我每晚都会放三个汤婆子在被窝里,也就不冷了。”
“今晚,我给你当汤婆子,保管暖和!”
“不要,我有汤婆子就够了!”
“什么时候学会口是心非了?”
“刚刚学的,因为我生气了!”
“我怎么招惹你不高兴了?说来我听听,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你回来都没抱我,然后就说我……”看着小姑娘委屈巴巴的样子,他身体不由得一紧。
一把把她拉入怀里,柔声哄道:“在外面刚回来,身上凉意重,怕冰到你。”
“嘴巴也冰嘛?”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郑忠毅想她想得紧,如今美人在怀,微嘟着嘴唇,一副任君采撷的娇媚模样,自然是不会放手了——
略有些凉意的唇覆在小丫头柔软的唇瓣上,微凉的舌滑入她的口中,在她的口腔中贪婪地吮吸着,不时轻轻地咬舐她的下唇,舌头掠过她的唇瓣,引得她发出丝丝呻吟。
许久,他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我去添些煤炭,你想吃什么,我去做。”天气太冷了,让小丫头做饭,他实在是心疼。
“我熬了粥,厨房里有现成的菜,热了就能吃。”
“我去弄,你乖乖坐炉子边烤着!”
不多时,郑忠毅就把热腾腾的饭菜端上了桌。吃过饭,他就去浴室里放热水,天寒地冻,泡泡热水澡睡得才舒服。
张瑞已经搬到一楼休息了,冬天住在二楼实在有些冷。郑忠毅不在家还好,她能用电褥、开电暖风、电暖器,他回来了,这些东西是一丝都不能露了。
炉子上的水已经烧开了,汩汩的冒着热气,她取了三个全铜的汤婆子灌了热水,塞进了被窝里。
汤婆子是南方人常用的取暖用品。黄铜制成的汤婆子大小、形状与圆南瓜差不多,顶部开有小口,烧开的水从小口灌入,旋上螺帽,就可以放进被窝里取暖了。
“丫头,热水放好了,去泡个澡吧!”
她取了两件棉睡袍放在床上,正换着棉睡袍呢,郑忠毅就走进了卧室。
“小丫头是急不可耐地想要投怀送抱啊!”
“你……闯进来的,把我看光光了,还要倒打一耙。”
“我看了你,你再看回来,不就公平了?”
言罢,他迅速脱光了衣服,张瑞捂着眼透过指缝欣赏着他精光健硕的身材。
看到他似笑非笑的脸,有些心虚地别过脸,郑忠毅穿上睡袍,一把抱起脸颊绯红的小丫头,“好看吗?”
“谁看了?我没有偷看!”
他抱着她几步走进了浴室,昏暗的灯光下,雾气氤氲,很是暖和。郑忠毅解开她的腰带,摘掉了浴袍,轻轻地把她放进了浴桶里,自己也迅速扔了浴袍,跳进了浴桶里。
“大叔,我自己会洗……”
“我帮你……”
“不要……”
“不要停,对吗?放心吧,不会停……”
粉香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绵雨膏。
“小丫头……舒服吗?”
“啊……”
“小妖精喜欢嘛?”
“唔……”
水已凉,郑忠毅抱出她细细地擦干了水珠,披上睡袍就急不可耐地回了卧房,不待她觉到凉意,衣袍已除,滚进了被窝里。
暖帐里,雪白柔软的娇躯在侧,哪有不细细品尝的道理?
他太久没有见到小丫头了,他沿着额头、眼睛、嘴巴、脸颊、耳垂……一路吻下来,不疾不徐,不紧不慢……
小丫头羞涩地闭着眼睛,脸颊耳垂绯红,他再也忍不住了,低头覆了上去……
半晌后,他抬起头,“小丫头,想要我吗?”
“想要……”
“有多想?”
“想得睡不着……”
“我也想你,想的夜不能寐……”
他舔了一下嘴唇,意犹未尽地盯着小丫头颤栗的身子……
他的手臂紧紧地搂住她,将她完全拥入怀抱。她的身体在他的触碰下点燃了激情的火焰……
昏暗的灯光下,两人欢爱的身影拉得长长的。他们在床上翻云覆雨,沉醉在彼此的思念之中……
她口中娇喘声不断,带着愉悦,带着渴求……
每一声都让他更加疯狂,起伏的被子形成了一幅无法言喻的美景。
许久,房间归于平静,她在他的怀中轻轻颤抖,他抱紧她,双手轻抚着她的背部,为她带来最大的舒缓。
小丫头躺在他的怀里,睫毛微微颤动,嘴唇红肿,他不禁有些心疼,他半个多月没有见到小丫头了,要的有些狠了。
“乖,你躺好,我去弄点水来。”
他下床穿上睡袍,添了煤炭,去浴室里打了水过来,细细地为小丫头擦拭干净。
“丫头,睡了吗?”
“睡了……”
郑忠毅不由得嗤笑,寻了她的唇轻轻挑逗:“是吗?可我觉得我还不够努力啊!”
“大叔……我好累……”小丫头朝外挪了挪。
“那你休息呗……”
“那你在干什么?”
“我做我的,你休息你……”
“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