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样看待顾先生的婚姻生活？”张瑞不着痕迹的收回了手，微笑着问道。
    “成功的男人离不开支持他的女人，男人和女人共同努力，才能酝酿世界的美好。”
    “他的第一任妻子张女士，与他青梅竹马，虽然是包办婚姻，却成就了他留美博士的身份。第二任妻子唐女士，作为总理的女儿，为他铺平了仕途之路。
    第三任妻子黄女士是首富的千金，用她的财力和能力，帮顾先生巩固外交事业的辉煌。他的现任妻子严女士是一位顶级名媛，温柔体贴，对他悉心照顾，让他能安享晚年。”
    “这些不足以否定他的爱国之心，以及他在外交史上的成就。”
    “所以他是一位出色的外交家，值得我们尊重学习。对于女人而言，他又是一个渣男，毕竟他毁掉了三位女性对于爱情、婚姻的期待。”
    “大约是他和他的前任妻子们不能共同进步吧！他在各个年龄段的成长，这些前妻不曾并肩而行……”
    “莎士比亚说，女人是用耳朵恋爱的，男人却是用眼睛恋爱的。
    你十分适合做情人，你的甜言蜜语满足了女人用耳朵恋爱的需求。我满足了你用眼睛恋爱的需求，毕竟你对我的爱来源于外在，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不过是见色起意。”
    “但爱是真的，而且已经穿过外在，爱到骨子里……”
    “我相信，我有时在想，为什么那样多的人会选择单身？直到我看过了爱情的各种样子，才发现我是幸运的，又是不幸的……”
    “或许是你太过于通透了呢？”
    “不，是我得到过的爱情太过于美好了，让我……再也找不到比那样更美好的爱情了……
    看过了烟火的璀璨夺目，萤火之光再美却也是比不过的，这是我的幸运，亦是我的不幸。”
    “你怎知我给不了你烟火般璀璨夺目的爱情？是因为我来迟了一步？”
    “不，你出现的时间恰恰好……所以我在努力学着回应你的爱。”
    “可你的若即若离让我彷徨，让我抓不住你回应的爱……我在想，我这样的年纪比他差在哪里了？”
    “他会在我累得时候，没有与他并肩而行的时候，回头找我……”
    他们面对面站在巴黎的街头，温润如玉的男人，气质如兰的女人……
    1976年初，总理去世，全国悲痛，张瑞心中亦是难平，联合国降半旗致哀。
    许多国家的不理解也不接受，联合国秘书长这样回应：“如果你们国家的领袖可以掌管世界五分之一的人口却无儿无女，如果你们国家的领袖可以在国外没有一分钱的存款，谁做得到的，我也给他降半旗。”
    这一天，他们这些远在他乡的留学生悲痛万分，无法言表。
    同年7月朱委员长去世，这一天，联合国为朱委员长降下了半旗。在7月朱委员长下葬后，联合国又为他降了一次半旗。
    9月，花国开国领袖老人家去世，这让花国儿女心中蔓延出无限的悲伤气息。一代伟人离开了人世，让世界为之悲哀。而在这一天，联合国又再次降下了半旗。
    10月，花国结束了10年之久的大革命，数百万人在京市举行了庆祝游行活动。
    1977年2月，张瑞和一部分留学生回国。告别了当地的同学和朋友，他们辗转返回了京市。
    外交部前来接待他们的人告知张瑞，由于外交部住房紧张，她的宿舍已经分出去了，她暂时要住在外交部招待所里。
    在她抵达招待所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孙大哥！”
    “张瑞！我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你了！”
    她高盘着长发，皮肤光洁细腻，五官精致，身着一件黑色赫本风收腰呢子大衣，胸前戴着一枚精致的复古胸针，搭配一双长筒皮靴，时尚却不张扬。
    而今，28岁的她一颦一笑都充满着独特的魅力，那份优雅、从容的气质在任何角落都能成为焦点。
    “总委说，你住不习惯招待所，让我接你回四合院。”
    “他……老师还住在那里吗？”
    “嗯，时常回去住，徐嫂今天也回院子里了。”
    “谢谢你！”
    小孙帮她把行李放到后备箱里，她坐上了汽车，窗外的景色熟悉而亲切，仿佛她昨天离开，今日又回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