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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珩大人抱女子回阁

    小希架着马车,先将楚珩和亦儿送到了案发地点——马府别院。

    马府别院是马天少专门买来宴请京都名门的公子哥儿们的地方,平日没少在这寻欢作乐,纸醉金迷。

    大理寺的应大人派重兵把守马府别院,将其里里外外,团团围住。

    二人下了马车,亦儿一看这地甚是熟悉,好似是昨夜撞见那小王爷的地方。

    亦儿正想从正门进去,楚珩却拉住了她,亦儿疑惑地回头看着他。

    楚珩立马意识到拉着她不妥,又收了手,说道:“跟着我便是。”

    平日里他都是独自办案,只是这次的案子可能涉及到绝世琴谱,所以不得不带上她。

    亦儿浅浅一笑,这人架子倒不小,不就是他主要负责,而自己是协助嘛,怎的还要跟在他屁股后面走不成?

    楚珩看懂亦儿的表情,不过他并不在意她是怎么想的,淡淡道:“我们从侧边进。”

    亦儿满脸疑惑:“为何?”

    “我不喜人跟着。”

    楚珩之前都是从正门进,从正门走到案发地点,这一路上又是侍从、又是管家,还要应付死者的家属,着实影响办案。所以他干脆每次都悄无声息地翻墙而入,查探完,再翻墙而出。

    世人都道楚大人神出鬼没,人未及,案已破。

    亦儿尴尬地伸手指了指自己,“不喜人跟着?那你方才叫我跟着你?”

    “你不算。”

    亦儿轻吁一口气,还以为他不喜欢自己跟着他呢,等等,这话听着怎么怪怪的?我不算什么?不算人吗!

    亦儿本想追问,楚珩先开口问道:“你可会翻墙?”

    “翻墙?”亦儿点点头,这事以前老头儿没带着她少干过。每当饿得揭不开锅时,老头儿都是打着劫富济贫的旗号,带着自己在各个府里瞎窜。

    楚珩来到一隐蔽处,轻轻一跃便进了府里,等了许久却不见亦儿翻进来,不禁有些担心,莫不是被巡逻的官兵发现了?他正打算出去看看,见墙上探出半个头来。

    老头儿一向都是带她爬墙的,她早该想到楚珩会轻功,能一跃而入,方才就该让他捎上自己才是。

    “你不会轻功?”

    亦儿一脸尴尬地说道:“你方才就应该问我会不会轻功,而不是会不会翻墙。”

    看着脸上沾着泥灰的亦儿,楚珩不禁一笑。

    “你还笑!”亦儿瞪了楚珩一眼,小心翼翼地从墙上跳了下来。

    二人算是顺利进了马府别院,楚珩带着亦儿到了案发地点——马天少的房间进行查探。

    听说马天少昨晚请来了凝凤楼的三名舞女,舞姿曼妙,美人在怀,可谓是风花雪月。但人却离奇死亡,房内一切的物品都摆放整齐,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

    亦儿跟在楚珩身后,随走随看,确是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房内稀奇的玩意儿倒是不少。

    昨夜她在马府别院外听到的琴声十分古怪,瞬时令人血气翻涌,才导致她差点撞上穆王府的马车。她的直觉告诉她,这琴声和马府命案之间有一些关联,只是此处并没有琴。

    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亦儿从小对古琴就有着特别的天赋,识谱能力极强,听谱能力更是一绝。这也是当年老头儿肯收留她的原因。那琴声里藏着古怪,是她从未听过的。

    楚珩一眼扫过长桌,发现这长桌的面上有着深深的印痕,像是新刮的,甚是毛糙。

    亦儿瞧了瞧说道:“这刮痕像是新留下的。”难道这桌上原本有什么东西被搬动过?

    二人正思考间,听见门外有人朝着这边走来。

    马天少的爹马尚书用手抹着眼泪,哀声道:“应大人啊,你可要为小的做主。”

    大理寺卿应进才回道:“马尚书,你且放心,圣上既将此事交由大理寺,那大理寺自会还你一个公道。”

    楚珩本想跃窗而出,却不料被亦儿一手抓住,拉进了大衣橱。

    她示意楚珩不要出声,轻声说道:“外面有人来了。”

    楚珩一脸无奈,他自然知道有人来了,如今躲在这衣橱之中,万一搜查时打开衣橱,任他们二人怎么说,也怕是说不清。

    楚珩眉头微皱,看她的样子,反倒是自信的很,她不会是觉得自己选择躲在这衣橱之中做的极好吧?

    应进才和马尚书走进房内,略略看过一番,走到这衣柜面前,亦儿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应进才正想打开,他的随从进来说道:“应大人,大理寺的仵作来报,马天少公子的死因有了。”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身走向那随从。那人在他的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

    听完,面露难色,深深地看了一眼马尚书,欲言又止。

    马尚书急切说道:“所谓何故?应大人但说无妨。”

    应进才命李仵作进来,让左右都退下,屋内只剩下马尚书、李仵作和他三人。

    李仵作缓缓道:“令公子的死亡时间大约是三更天,身上并无受伤的痕迹,因是死于血气翻涌,且其体内含有大量液体——虎酒。”

    这马天少平时就花天酒地,照这仵作的说法,是他□□攻心,血气过旺而死。

    若是如此,也说得通。现场确有许多虎酒,这虎酒可壮胆养精气,更能使人血气翻涌难捱。

    马尚书自然无法接受这个结果,儿子是因自身不检点,丢了性命,若是真将此结果公之于众,马府颜面何存,朝廷颜面何存。

    “不可能,你方才说三更天,可当晚的舞女四更天的时候,见我儿子还是好好的。”

    应进才也一下子被问住了,据凝凤楼舞女的供词,她们是四更天离开的,离开时,马天少还坐在帘后看她们跳舞。

    应进才深深看了李仵作一眼,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李仵作见应大人看他,心想着难道是自己昨晚睡得太迟,记错了?于是连忙改口说是四更天。

    “你身为仵作,死亡时间都能记错,应大人,我要求换个仵作重新查验。”

    “李仵作,此案关系到朝廷大臣,你怎敢如此随便下定论。”

    吓得李仵作立马跪在地上求饶,亦儿通过衣橱门的缝隙,宛如看戏一般有滋有味。

    衣橱内空间本就狭小,空气渐渐稀薄,一股淡淡的香味充斥着二人的鼻子。

    什么味道,好香啊。衣橱内放着零星几件衣物,亦儿随手翻了翻,衣橱内的衣服尽是些女子暴露的衣裙,这马天少还真是风流成性。

    只一瞬,亦儿忽觉得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眉目眩晕。

    楚珩发现亦儿的古怪,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亦儿两眼看着眼前的楚珩,只觉他越发俊秀。她使劲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只是身子渐渐发软。

    见她要倒去,楚珩怕碰出声响,惹人耳目,急忙伸手将她扶住。亦儿半靠在楚珩的怀中,抬头看向他,转而狐媚一笑,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楚珩只觉她的眼神分外迷离,瞬时意识到这香味不对,屏住呼吸。亦儿微微抬头,两人双目相对,距离瞬间拉近。

    亦儿弯起嘴角,笑起来很甜,看着眼前的人,楚珩的心仿佛也跳漏了一拍,她情不自禁地要亲上去,下一秒,便被楚珩用手掌击晕了过去。

    看她倒在自己怀里,楚珩倒像是松了口气,皱眉看着她,此女当真能帮探云阁找到琴谱?

    若不是老阁主在遗信中写道,会闻音识人之人能助探云阁寻到绝世琴谱,楚珩是绝对不会带着她办案的。

    应进才因验尸有误,就带着马尚书以及手下的人前往大理寺,亲自督查仵作验尸。

    楚珩等到人都出去了,猛地一脚踹开了衣柜的门,马天少竟然在舞衣上下药,若是自己在里面再带上一会儿,怕是也要撑不住。

    楚珩稍稍定了会神,看来要去一趟凝凤楼,此案的关键还是在那三个舞女身上。马天少既然起了这等歪心思,昨晚又怎会放那三个舞女安然离去。

    他无奈看了亦儿一眼,只得将她一把抱起,回了探云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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