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bossx善辩者32

    叶裴徒手撕裂了空间,带着叶隽回到了深渊。
    他把人扔到公主床上,热情似火的压上去。
    魔鬼任由他发泄,哽咽和呻吟在口中断续破碎。
    这一切,对魔鬼来说痛苦漫长,温度烫到仿佛灼烧到一切,他触手只能摸到善辩者的身体,不能把心思放在其他身上,哪怕一点点。
    只要叶隽敢分心一时半刻,接下来就愈发疯狂。
    叶裴充满病态的占有着魔鬼的身体,侵犯着,缠绕着,远远看去,他像叶隽身上寄生依附的附骨之蛆,亦或者紧缠致死的藤蔓。
    他的占有欲是恶心的,是致死的,像濒死病人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所以剥离指甲,打断骨头也要禁锢住叶隽的身体,病态又疯狂……
    三天之后,叶隽终于受不住了,他找了个办法把自己弄晕过去。
    心里也清楚,就是累晕了叶裴也不可能放过他,但是睡着痛苦就能减少许多,他也能休息会儿……
    不想那么多了,睡觉!
    这一次持续了几天叶隽不清楚,因为他时晕时不晕,受不了了就睡觉,对时间都搞混沌了。
    反正等善辩者发完疯,他堪堪休养了一整天,又起了高烧昏昏欲睡,不知过了多久才勉强恢复意识,
    一睁眼就看到叶裴愧疚怜惜的眼神,不停吻着他的唇,一遍遍说着“对不起”。
    叶隽淡定的看了一下自己。
    不错,废成破烂儿了。
    善辩者清醒了就行,他也好揍人,对着不停发疯的叶裴他都不敢动手,生怕下不了床。
    “过来。”叶隽嘶哑着破锣的嗓子,无力的撑着手对他说,“我想看看你。”
    叶裴对他百依百顺,当即凑过去温柔道:“宝贝……啪!”
    叶隽扇了他一巴掌,望着善辩者沉默捂脸,一声不敢吭的可怜模样,他满意的收回手。
    对,就是这样。
    一股子邪火终于泄出去了,鬼知道这几天他怎么过的,差点以为要死床上。
    以后不能被压了,身体在逐步恢复,不需要受制于人,善辩者压他的实力没有了。
    叶隽心里这么想,不愉的心情放松了许多,他脸上露出笑影,都没管自己在高烧不退,哑声道:
    “我饿了,你给我做海鲜粥。”
    叶裴没想到自己在时空局抽小辈如鱼得水,在叶隽面前被扇巴掌都不敢还手,他有点怀念刚到深渊那会儿了,连抽叶隽十几个巴掌,男人都一声不吭的受着。
    一边愤懑不平的想着,一边手脚利索的给人做了海鲜粥,任劳任怨端到床边给高烧严重的叶隽喂食。
    很难受。
    叶隽刚含了一口,差点没吐出来。
    脑袋太晕沉恶心,吃点儿荤腥的就想吐,叶隽迷迷糊糊的吞完粥就想睡,可身体睡的时间太长他睡不着,没一会儿就光剩恶心了。
    他还是吐了。
    把刚吃的东西吐的一干二净,窝在床上被叶裴一遍遍擦身体降温,一口一口的被灌难喝的药汁。
    生病的叶隽委屈爆发,拿着枕头就往叶裴身上砸:“滚!别碰我!”
    叶裴默默掉着泪,走过去把枕头捡起来放叶隽脑后,调整男人休息的姿势,说:“以后不会了,再这样你阉了我。”
    魔鬼摸了摸脑袋,烫的惊人,又看了看善辩者黯然愧疚的眼,知道这人伤心了。
    他放软了语气:“……找人做点儿药,以后用得着。”
    他和善辩者有时候都没轻没重,很容易把对方弄到发烧不退,撕裂脱落。
    叶隽以前也让叶裴受过伤,甚至那会儿他冷眼旁观叶裴的高烧呻吟,都不愿意管。
    魔鬼把人抱进怀里,吻着叶裴干裂苍白的唇,语气冷淡,却藏着一丝温柔:“怎么光照顾我,自己不吃不喝?”
    瞧这小脸苍白的,嘴唇干到裂出血,眼眶布满血丝,不吃不喝不睡觉,光顾着让叶隽退烧了。
    叶裴在他怀里躺了一会儿,药还是起作用了,叶隽的体温在下降,大概再过半天就能安然无恙。
    他心里松了口气,不敢再像往常那样动手动脚,脸埋进宽厚温暖的怀里,闷声道:“原谅我这一次,我不想离婚。”
    叶隽:“……”
    知道他会闹离婚还这么过分,叶裴大概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不过了,离婚!
    把又开始折腾着要离的叶隽安抚好,叶裴浑身热汗,找了巾帕擦拭着额上汗珠,点击光脑上的“旻席”的联系人,赶紧拨了个视频电话。
    旻席正在实验室里捣鼓着什么,他手上拎着一把巨型钢筒,炮火对准银白的金属墙,嘴里呢喃着:
    “h—f5型号太大了,不易携带,能不能改小……”
    他随手点击接通视频,看这样子连对面是谁都不清楚,沉迷在h—f5型号里。
    叶裴习惯他这副模样了,面不改色,语气无波的复述自己想要的,然后闭嘴默默等待。
    半个小时后。
    沉浸在实验里的旻席猛然惊醒,脑海里迅速转着半个小时前有人给说过的话,他看向光脑,对上叶裴平静如水的眼神,脸上连忙挂上讪笑。
    “啊哈哈哈……你什么时候给我打的电话,看我这个脑子!”
    “做膏药是吧?没问题没问题,你俩搞的还挺激烈,听得我都热血沸腾想回家找苏苏……呸!我他妈在说什么?!”
    “伤势是外用涂皮肤上的,还是涂里面的?如果涂里面,是粘膜破坏,还是撕裂,还是有脱落的趋势?”
    旻席端着专业的态度走出实验室,带着光脑走进另一个他研制药物的实验室,坐在桌后拿起笔本开始记录。
    叶裴:“……治撕裂和脱落伤。”
    旻席嘶了一声,责怪道:“伤势严重,怎么下手这么狠,你不是温柔体贴吗?床上都喂狗了?”
    “以后可小心点,别闹到我这里动手术啊,幸好你和叶隽不是那些寿命百年,生老病死的人类,更幸好你俩灵体纯粹,吃的也是时空局出口灵粮,没有消化杂物需要排泄。”
    “要是普通人类,你和叶隽就是被护工抽巴掌的死同性恋,年少不知节制,老了漏屎漏尿,多可怜啊。”
    叶裴脸都黑了。
    旻席嘴嘚吧嘚不停,又贱又碎,眼见叶裴脸上闪过杀意,有飞到时空局揍他的欲望,他弱弱闭嘴:
    “不说了,咱几千年深情厚谊,你应该不会来时空局杀我……吧。”
    叶裴冷冰冰道:“你在哪儿?”
    旻席打了个哆嗦,不敢犯贱了。
    “深渊偏僻危险,外卖送不到你那儿去,改天我找专人给你递一趟!”
    说罢,旻席啪嗒一声挂了电话。
    叶裴那张俊脸在虚空上闪烁了两下后消失,只剩下光溜溜的小光脑怼在面前,旻席挠着头看笔记,眼里闪过迷惑。
    “……给同性恋用的药膏,伤势该治到那种程度?”
    “要不去问一下那些结婚领证的夫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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