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项庄舞剑

    这里是她和童伟约会的地方,这里的小宾馆多了去了,吃喝完毕就能上去了。
    进光线昏暗的咖啡馆,走来一个玉树临风的青年人,来伺候他们,张乖香不习惯这个,全程低着头不说话。
    那黎楚楚给张乖香点了珍珠奶茶和一些小糕点之类,她不吃。
    她呢,在对面喝了起来,张乖香自然明白无功不受禄的道理,她在琢磨,这娘们儿要收什么呢?但琢磨来琢磨去,人家什么都没说,她没办法,只能吃了小糕点与奶茶。
    看张乖香吃东西了,黎楚楚这才说:“这些年我都想要和她和解,但你现在也看到了,我这……哎,”说到这里,那鳄鱼的眼泪说来就来,扑簌簌的滚了下来,张乖香胸无城府,哪里能判断真真假假,她急忙送了手帕过去,“你不要哭,你好好说话,人家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都是陈年旧事了,说这个也没用,你们那边人都不喜欢我,也不搭理我,我看到阿香你,就活脱脱看到了当年那个自己……”
    黎楚楚哭的楚楚可怜。
    我见犹怜。
    “哎呀,你真的不要哭了,你有什么好委屈的,现在你要什么都有什么了。”
    “你哪里知道,”刚刚是假哭,现在涕泗横流却是真的,“你哪里知道啊,我家那死人骨头真是气死我了。”
    吃饱喝足,黎楚楚非要送张乖香回家,甚至于为此还买了一点水果等礼物,张乖香自然是过意不去了。
    到房子,张妈妈已经休息了,听到开门声,她条件反射一样起身。
    黎楚楚送了水果给她,惭愧的说:“都是朋友的,我也没来看过您,哎,肚子不方便啊,一天比一天还大了。”
    黎楚楚也没坐会儿就去了。
    但她很会说话,给人一种不错的印象,“快,送一下,阿香,外面黑,手电筒。”张妈妈送了手电筒给她。
    但张乖香却笑着拒绝了,“人家开车呢,哪里需要手电筒啊。”
    她开车走了,回屋子,张乖香的母亲说:“你啊,到城里要都认识几个人,将来我回去了,你在这里才能生活,你说说你,你要琢磨学习,性格上要开朗一点,人黎楚楚你看看,落落大方的,但你呢?”
    张乖香连连点头。
    两人收拾准备休息,却听到外面有救护车的声音,那声音尖锐极了,穿破了寂静的黑夜,以至于母女俩都忐忑不安,张妈妈起身,“别不是哪里遭贼了。”
    两人出门,却注意到左邻右舍都出去了,那长龙一样的队伍汇集在了远处。
    紧跟着,张妈妈和张乖香也被裹挟在了里头,两人不情不愿的朝下坡而去,走了大概三五百米,赫然看到有个包围圈,同时看到了正在拉警戒线的警察,站在张乖香面前的是一个可怜的母亲,她声嘶力竭的朝楼顶喊,“囡囡啊,你不要想不开啊,这都什么年代了,孩子生下来有妈妈呢,妈妈不嫌你丢人现眼啊。”
    众人抬头,顺了那可怜母亲的视线这么一看。
    看到对面七楼的顶层上站着一个穿了白色连衣裙的女孩。
    那女孩轻盈的好像一张纸,和如此黑魆魆的夜形成了对比,从旁观者的角度看,这是一个女孩准备跳楼自杀的现场,一群警察已经忙前忙后疏散人群去了,有邻居准备了床单和沙发之类的。
    消防队也正在往来走。
    此刻,那母亲绝望的呼喊着,镇的人耳膜疼,同那母亲断断续续的话里头,大家算是听明白了,这女孩未婚先孕了。
    这也就罢了,她看上的男子却是一个有妇之夫,尽管女孩已经和男人商讨过了,一旦自己怀孕男人就要和原配离婚然后娶了自己。
    哪里知道薄情人居然不这么做。
    以至于女孩伤透了心,这才选择自杀,她感觉自己没脸面继续活下去了,站在制高点上,她心如止水,面无表情。
    尽管,她明白下面这一群家伙都在看自己的笑话。
    “张松,你这胆小如鼠的家伙,你现在站出来,你只需要给我一句承诺,从今以后我就好好生活,你怎么就这么懦弱呢?你这假道学,你伪君子啊你。”
    站在栏杆旁边的女孩哭的声音很大,雷一样。
    那张松全程没出现。
    女孩自言自语一样,“张松,哪怕是你不喜欢我,你只需要告诉我就好了,你何苦这么折磨我,让我煎熬呢?张松,你站出来放个屁啊。”
    那女孩粗鲁的谩骂着。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有人在下面不耐烦的嚷嚷起来,“谁家没家教的孩子啊?怀孕就罢了还找野男人让人家站出来,你这么恬不知耻呢你?”
    “我要是你,我一泡尿就淹死自己了,丢人现眼还不够,闹自杀呢?”
    “你倒是跳下来啊?”
    “你家那张松就是伪君子,怎么不出现呢?张松呢,给老娘站出来。”
    几个婆娘骂骂咧咧,这么一闹,上面的女孩哭的更汹涌了,大家看女孩也没跳楼的意思,知道这臭丫头不过是心情不好想要闹一闹,起哄的人更多了。
    “破鞋,你倒是跳下来啊?”
    “你勾引人家男人,指望人家包二奶呢?你破坏人家家庭,你这是小三儿,好意思在这里哭哭啼啼,下来吧你。”
    “警察同志,”有人靠近警察,“我们还要回家休息呢,这大半夜的……”
    警察也去劝说。
    但无济于事。
    张妈妈忽而变得恶毒了,指了指那女孩诅咒起来,“哟,还穿白色呢,恶心巴拉的,传白色心也是黄色的,不不不,是黑心肝的。”
    原来,张乖香的父亲在她母亲怀孕以后就偷腥去了,后来也和几个野女人不清不楚。
    再后来,固然夫妻已经和解了,而张乖香的父亲终于也因病去世了,但张妈妈对老公依旧怀恨在心,每当听到类似于的新闻或看到这种事情就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批判这一切。
    张乖香也想不到母亲会这样。
    “妈,她年纪小,不懂事,在我看来是男人欺骗了她感情,玩弄了她身体。”这是张乖香的看法,但张妈妈却气咻咻的!
新书推荐: 这只小草神是俺拾的嘞 快穿:社恐宿主她不干了 开局躲神避魔,原来我是大佬啊 逍遥尘世子 这是僵约,你是认真的吗? 致我未曾谋面的青春 破天战尊 消失的天堂?游戏开始! 皇帝宠臣?不,我一身反骨! 扶桑剑心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