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盛桉番外篇22

    这兔崽子一门心思的就是想去找宋远桉,哪怕那里刚经历了山体滑坡,现在还连续下了两天的暴雨,后续还有很多未知的危险。
    但是现在宋远桉在那儿,生死不明,那里就是地狱,盛淮言也要去闯。
    但是这不代表他就要看着盛淮言去闯。
    多说无益,能动手,盛淮安也不想再跟他多说。
    冷漠的一摆手,吩咐道:“今天二少爷无论如何都不能出这个门。”
    几人一拥而上,但毕竟盛淮言也算是他们半个老板,几人也秉承着先礼后兵的原则,恭敬的开口:“二少爷,请吧。”
    盛淮言也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主,将手上的东西随手一丢,眼里染上嗜血的怒意。捏紧拳头,用了十成的力道往几人身上砸。
    几人没收到盛淮安的吩咐,到底不敢真的对盛淮言动手,只是一味闪躲防守,不可避免的还硬生生的吃了几拳。
    盛淮言现在怒意滔天,战斗力也惊人,力道比平时好大了不少,几人就这么挨了几拳后也有些吃不消了,落了下风。
    盛淮安沉下声:“别对他留情,不打死就行。”
    得到命令,几人也终于不再收着,开始还手。
    可谁知道盛淮言压根不躲,就是要跟他们硬碰硬,生吃他们一拳,然后以加倍的力气再还上一拳。
    打架不怕遇到能打的,最怕遇到能打还不要命的。
    几人都受了大大小小不少的伤,但是盛淮言也差不到哪里去,连嘴角都渗出了血。
    盛淮言抬手用指腹轻擦了一下嘴角的血,盯着盛淮安恶狠狠的开口:“盛淮安,你今天要么把我弄死在这儿,要么就让我走。”
    盛淮安一笑:“放心,你不会死,你也去不了。”
    盛淮言不再多言,曲起肘关节哪儿痛捅哪儿,眼睛通红,拉着其中一人的腿用力一踩,几人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盛淮言完全杀红了眼,丝毫不留情面,只想着速战速决,不出多久,派来拦他的人全都躺在地上哀嚎不停。
    盛淮言重新站起身,脚步踉跄了两下,阴鸷的眼神看向盛淮安,声音冷硬:“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盛淮安看了眼躺的满地都是的人,说不震惊是假的。四大家族的人或多或少都经历过部队训练,身手不会太差,但是盛淮言不服管教,几乎没在部队里待多久。
    他从来没有想过,他的弟弟,居然有这样的实力,八个部队出身的兵王,被他一个人放倒了。
    盛淮安不敢想象,他这个看似游手好闲,好似什么都不在意的弟弟,真正的实力,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盛淮安笑了笑,眼神里竟有些骄傲,就像是看着长大的孩子,终于有一天变得比他更强了一样,“放倒我,就没人再拦你。”
    盛淮言眼神一凝,笑意瘆人:“你以为你能打得过我?”
    盛淮安笑:“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盛淮言轻嗤了一声,曲起手肘,用力将盛淮安抵在了墙上,扬起另一只手握成了拳头,就要往盛淮安脸上砸。
    拳风疾驰,盛淮安没有躲,也没有还手,在几乎感觉到拳风已经侵蚀他的皮肤时,拳头在他的脸侧停下。
    盛淮言:“这一拳是你欠我的,等我回来再打。”
    说罢,盛淮言将他狠狠一推,推离了自己半米的距离,放下了句话,扬长而去——
    “没有人能拦我,你是我哥也不行。”
    盛淮安望着盛淮言的背影,突然一笑,自言自语了一句:“那你可要记得回来还。”
    -
    盛淮言最终还是拖着一身的伤离开了他的公寓,来到车上后,又打电话给了一个比较熟悉救援的朋友,准备了些应急设备就出发了。
    虽然所有人都劝他不要去,但是只有他知道,此时此刻,他非去不可。
    他这辈子从来没有因为任何事这么心慌过,也没有这样倾尽全力的喜欢过一个人。
    如果这种时候,他没办法亲眼见到他,他会疯。
    总之,活要见人,死…不可能死的。
    他还不知道宋远桉为什么突然之间拒他于千里之外,他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出事了?
    他这辈子从来不信鬼神,只知道什么叫我命由我不由天,他只知道自己想要,就要自己去拿。
    可是在这一刻,他想请求上天,保佑他。
    就算他们之间的结果最后依旧不尽如人意,只要他平安就好。
    盛淮言握着方向盘的手有些紧,嘴角的血渍也已经结了疤,在他凝重的脸庞上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像是参加了一场维护和平的战争,而这些伤痕就是带给他的勋章。
    他的手机还在一遍又一遍的拨打宋远桉的电话,但电话那头永远都是忙音,没有人接听。
    “宋远桉,求你了,等我来。”
    车上的车载广播电台还在播报着灾情,每上涨一个伤员,他的心就多揪一秒。
    他恨不得此刻能够立马飞了过去,也不至于现在远在天边什么都不能做。
    宁粟离黎都500公里的路程,盛淮言再急,就是把车开飞了起来,在这下雨的山路,也开不了多快。
    下午出发,也是到了晚上才到,车开到宁粟的城区就没办法继续往内开了。
    从这里就能看到停在路口的一长串的消防车辆,救护车,还有一个接一个抬下来的伤员,盛淮言心慌更甚。
    他将车停在原地,看着被密封线封住的路口,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终于跟着消防的人一起进了灾区。
    因为泥石流,上山的路格外难走,现在还下着雨,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艰难。
    路看不清,也很滑。
    每走一步,他都有一种将生死悬在了悬崖边的感觉,稍不注意,大概就是死无全尸的下场。
    盛淮言的汗顺着雨往下落,好像只有宋远桉三个字在支撑着他努力的往下继续走。
    他要找到他,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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