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胜新婚

    睁开眼时,看着熟悉又有些陌生的雕花床顶,江韵一时有些懵,感受到被人抱在怀里,猛地回头,正对上凌云的睡颜。
    挪动身体,用力环住凌云的脖颈,将整个人埋进对方怀里,才稍稍有些实感,自己真的回来了。
    大手揉捏着腰肢,耳边传来凌云的轻笑声,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宝宝,这么热情,嗯?”
    大手向下摩挲着,江韵脸颊染上绯红,耳尖都红了,嘟唇在他脸上咬了一口,娇嗔道,“大色狼。”
    唇瓣相接,吻轻而缓,大手托着后脑勺,一点一点,极尽温柔。
    昨夜江韵迷迷糊糊好像昏了过去,这会儿身上还光着,凌云觉得十分省事。
    不多时,床板开始叫嚣,吱呀声再次响起。
    ( ???????? )江荣早早的就醒了,想着昨夜江韵说要吃他做的饭。
    猛地坐起身,就要下床去给江韵准备早饭,结果阿升一把把人捞回来,似是知道他要做什么,眼睛都没睁开,“你做好了,你弟也吃不了。”
    “你没听过小别胜新婚,这会儿八成被主子吃呢。”
    江荣红了一张脸,羞怒道,“你,你怎么这么不要脸,跟你主子一个样。”
    “我可比我主子脸皮薄多了,娘子,你弟终于回家了,你就踏踏实实多睡一会儿,听我的,没错。”阿升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既然都醒了,估计你也睡不着了,劳累配合为夫。”
    “,,,你羞不羞,大清早的。”江荣推拒不动,直接捶了一下他的肩,又羞又恼。
    “就是要大清早的啊,嘿嘿,,”
    此处省略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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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近中午,江荣抖着腿端了托盘进到主屋,一进门,就见内室帘子还没挂起来,想着阿升的话,红了脸。
    正纠结着要不要叫人,结果阿升直接跟着进屋,接过托盘端着,扬声道,
    “主子,阿荣做了夫人爱吃的菜。”
    “好,端进来。”凌云正好给江韵擦洗干净,这会儿把人抱在怀里说悄悄话。
    见到江荣进来,江韵笑的很甜,只是声音有些沙哑,“哥,你喂我吃。”
    江荣见他跟自己撒娇,心里别提多高兴,端了凳子坐到床边,拿起小碗,舀起一颗馄饨吹了吹热气,这才送过去。
    “啊,,,嗯,,,好吃,,,”
    “哥做的馄饨最好吃,啊,还要,,”
    阿升笑着看他,“少爷都二十了,还要喂啊,啧啧啧,永嘉小少爷都能自己吃两碗饭了。”
    江荣笑眯眯的舀起一颗又喂给他,“少爷喜欢,喂到八十岁,我也愿意。”
    “听到没有,略略略~~”
    “哎,阿荣你得向着我,少爷被你惯坏了。”阿升端起一碗递给凌云,后者坐直身体接过,吃起来。
    “哥向着我才对,哥,是不是?”
    “是是是,向着你,来,吃口蒸蛋。”
    “啊,,,好吃。”
    一顿饭吃的热热闹闹的,江荣别提多满足,他护江韵堪比自己眼珠子,自从他和阿升出门,分开之后,总是挂念。
    后来知道江韵在宫里受苦,更是整日以泪洗面。
    现在好了,人终于回来了,他可得好好稀罕疼惜,牟足劲儿要给江韵做好吃的。
    阿升无奈的摇摇头,自家媳妇宠着弟弟,怎么办呢?他跟着宠着呗。
    今天江韵估计都下不了床了,凌云给他揉着腰又在那处上好药,便陪着一起躺在床上。
    吃饭什么的也都是江荣送来,四人凑在一处说话,没多久江韵便困的睡着了。
    没办法,折腾了太久,几乎没怎么睡觉。
    到了第三天,总算是好了许多,凌云靠在床头,大手托着江韵的细腰说着情话。
    突然,江韵看着自己的左手,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婚戒呢?
    “哥哥,我回来的时候,戴戒指了吗?我们的婚戒呢?”
    凌云抓过他的手,不住摩挲着,接着抓着他的小手放到唇边吻了又吻,“许是丢了,不过不打紧,最重要的是你在这。”
    “宝宝,我亲手制了一对新的,你一定喜欢。”
    当时景昼为了测试江韵是不是真的疯了,故意拿走戒指,凌云得了消息,就着手重新做一对。
    江韵虽然觉得可惜,倒也没有太纠结,两人能重新团聚才是最重要的,
    “元宵节人多手杂,估计丢在哪被人捡了去也说不定。”
    转身面对着凌云,笑道,“哥哥,你亲手制作的戒指什么样?我要看。”
    “秘密!”伸手托了一下他的腰把人往怀里拽,“准备迎接惊喜。”
    “嘻嘻,好,”江韵八爪鱼一样抱着他的脖子,两条笔直修长的腿曲起,夹住他的腰。
    整个人扒在他的身上,头枕在他的肩头,“哥哥,你身上特别好闻,很舒服的味道。”
    “喜欢?”凌云宠溺的捏捏他的屁股蛋,又把人往上托了托。
    “嗯,喜欢。”江韵搂的更紧了些,就这么腻着他也不觉得烦,嘿嘿。
    凌云偏头在他唇角啄了一口,眼中尽是柔情,“宝宝也很香,比香膏还香。”
    大手顺着衣服下摆钻进去,顺着脊背的纹理轻柔的抚摸着,指尖滑向胸口。
    身上的人儿娇颤不已,腰肢瘫软,声音也娇软黏腻起来,撒娇道,“哥哥,我申请休息,吃不消了。”
    “夫君看看,哪儿吃不消了?嗯?”
    纤细的手臂环住结实的脖颈,手指抚上的后脑,用力抱紧。
    腰肢盈盈一握,白色与麦色的肌肤对比鲜明,力量悬殊太大。
    红唇微启,却不能发出完整的音节,锦被不知被踢了几脚,终于滑下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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