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先回车里，我们……嗯？”
    号眼珠转动，看向轿车一旁，那里正趴着一个白面小丑，若是仔细观察，会发现对方还在微微喘息。
    正是刚刚想要上前偷袭，却被号两枪打碎脊梁骨，动弹不得的那个。
    “还有一个活着的啊……”
    号走上前去，对着小丑的脑袋伸出一根手指。
    “……”
    号抿起嘴唇，收回视界不忍去看。
    “喂，胆小鬼，杀个人都不敢看！”
    号一把拍在号的肩膀上，把他吓了一跳。
    “……你们看得到么？人死之后身上飘出来的那些。”
    他没有反驳，而是反问号。
    号微微一愣：“飘出来的……气味吗？难不成是灵魂？你看得到？”
    号点点头：“我能感受到。”
    “那是什么样子的？”
    号睁大眼睛。
    “它们没有形状，会直接钻进你的脑海，不，也不对，记忆和情感就是它们形状，我很难描述……”
    号挠挠头发，不太确定地说。
    号被二人的讨论所吸引，他走到号身后饶有兴致地问道：“所以，你是因为这个，才讨厌杀人？”
    “嗯……”
    “有意思，居然真的有这种东西……”
    他摩挲着自己的下巴，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能具体描述一下吗？你所‘看’到的东西？”
    号回忆道：“就像是在白日做梦一样，我的脑海中会浮现出死者一生中的诸多片段，还会切身体会到对方死亡时的强烈情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