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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文男主的国师白月光39贫道不变猫,也随时能见阿初

    柏初将他拎到腿上,动作轻柔地抚摸着他毛绒绒的猫背,“好了,别叫了,冷静!冷静!”
    “你不就是想知道他是否是害死你师父的元凶么?只要弄清楚他手中的星河盏从何而来,自然真相大白!
    等玄机阁的人来了,你也到正堂来便是。”
    景笙立刻安静下来,仰起小猫脑袋作乖巧状,“阿初,我可以来吗?”
    “有何不可?”柏初捏了捏他的小猫耳朵,强调道,“还有,以后你如若想见本座,无需用这种方式,直接来找本座即可!”
    景笙犹豫地喵了一声,“可是我和阿初地位悬殊,会不会被人认为是故意抱你大腿啊?万一你身边服侍的那些个侍从侍女们拦着我,不让我见你,怎么办呢?”
    柏初纤长的双手挪到他的小猫脸上扯了下,“放心,本座自会交代他们。”
    景笙的小猫脑袋在他怀里蹭了两下,“喵啊~”
    阿初,你对我真好。
    张开小猫嘴,打了个大哈欠,“嗷啊~”
    那我回去了哈!
    说完,两只鸳鸯眼闭合起来,白色的猫身自动盘成一个猫球窝在柏初怀里,不过眨眼功夫又睡了过去。
    柏初抱起他一边撸着,一边吩咐屋外的侍从去通知玄机阁,“星河盏已出现,请他们尽快赶到府上商议。”
    而玄机阁的人来得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快,消息是上午送去的,下午他们人就抵达国师府。
    景笙被请到正堂,看见来人中熟悉的面孔,正是须弥子。
    他进入正堂第一句话就是问:“国师大人,不知星河盏现在何处?
    “今日上午北荒王太子带着星河盏来求见本座。”柏初答道。
    “北荒王太子印麟?”
    玄机阁几人面露疑惑,“星河盏怎么落到他手中?”
    “本座仔细观摩过,那只确是贵阁之前丢失的真品。
    不过本座对他如何得到星河盏的过程心存疑虑,于是便借故推脱称须得由你们玄机阁的人来亲自确认。
    明日他会再带着星河盏登门,今日提前请你们过来,正是为了商议明日该怎样应对。”
    景笙接着说:“这星河盏三年前离奇失踪,家师也因寻找它而遭遇不幸。如今凭空出现在北荒王太子手中,不得不令人生疑啊!”
    须弥子听他提起虚元子,眼里浮现出一丝悲伤,“对了,小友上次问起虚元子道友留下的信件,贫道今日将它带了过来。”
    说完,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递给他。
    景笙将信展开来,只见上面的字迹潦草,似乎书写得极为匆忙。
    信上说他已经取回星河盏,不日将返回东州。
    “这么说家师是在回东洲的途中遇害的?”
    须弥子抚着胡须,叹息道:“约定的日子已过,却迟迟不见他归来,贫道便为他起了一卦,卦象大凶。
    贫道前往北荒寻找他,沿途中打探,却再无他半点消息。
    直到长风观那边传信来说他的魂灯熄灭,贫道才确认他已经罹难。”
    听完他的讲述,景笙问:“以家师之能,北荒有多少敌手?”
    “凭虚元子道友的一身本领,在北荒鲜有敌手。”须弥子不假思索地答道,“除了北荒王府那几名客卿……”
    景笙眸光一闪,“这么说家师遇害与北荒王府有莫大关系?”
    须弥子耷拉下眼皮,顿时不吭声了。
    玄机阁其他人则面面相觑。
    隔了半晌,他才摇着头道:“小友啊,光凭这些并不足以证明是北荒王府动的手。”
    景笙神色黯然。
    柏初见状,安慰他道:“话虽如此,不过他们北荒王府的嫌疑最大,不是么?”
    须弥子颔首,“若是能找到其他证据,到时候自当真相大白,我等一定为虚元子道友讨回公道!”
    柏初又道:“本座已派人去驿站盯着北荒王太子。”
    ……
    北荒客驿里,印麟询问道:“本太子派去原信侯府打探消息的人可有回来?”
    随从答道:“禀太子,一早就回来了,正等着您宣召呢!”
    印麟摆摆手,道:“还不快让他进来。”
    随从立即出去将人叫入房中。
    印麟迫不及待地问:“原信侯世子他还好么?凌空镜交给国师府了吗?”
    那人顿了一下,答道:“怕是不好!”
    印麟脸色一变:“怎么说?”
    那人瞅着他的面色,小心地说:“据属下打探得知,凌空镜并不在原信侯世子手中。而且侯府今日也不太平,听说是世子的贴身侍从犯了事。”
    “贴身侍从?莫非是原阿禺那小子?”印麟又问。
    “咦?太子知道此人?”那人惊讶道,“正是他出事了。”
    印麟面露喜色,催促道:“快快告诉本太子,他犯了何罪?”
    随从立马讲道:“据说原信侯世子并未在大泽山取得凌空镜,而是被长风观的一对师徒截胡下来。世子的随从不甘心就设计陷害长风观,哪知偷鸡不成蚀把米,最后反倒把自己作进大牢,还被国师当堂捋掉伏魔院学子的身份。
    原信侯府丢不起这个脸,打通关系将人捞出来,也算仁至义尽了。
    从此断绝关系,也没人说什么闲话。
    不料那随从却是不肯离开原信侯府,一直跪在门口痛哭忏悔请求世子再给他一次机会……”
    不等他说完,印麟就忍不住大笑起来,“哈哈哈……原阿禺,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腾地一下站起身,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
    随从赶忙跟在他身后追问道:“太子,您这是要去哪?”
    印麟心情大好,乐呵呵地说:“当然是去看原阿禺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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