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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文男主的国师白月光44贫道就要捷足先登

    景笙还未来得及开口,就有侍从进来禀报道:“国师大人,北荒王太子以及原信侯府有消息传回。”
    说着,视线飞快地扫过一旁的景笙和玄正大师。
    柏初随意地抬了下手,“说。”
    侍从这才道:“北荒王太子一直待在原信侯府未曾再回客驿之中,原信侯正在积极调动人手、大肆采买物资,为后日出行做准备。
    柏初问:“可知他们此行的目的地吗?”
    “现在传出来的消息说是要去南疆寻人。”侍从答道。
    玄正大师微微蹙眉,“莫非那孽徒这些年一直藏匿在南疆?”
    话音未落,009就叫了起来,【不对啊!流光灯根本不在南疆!】
    景笙眼中眸光一闪,顺着他的话问道,狗啊,原书男主是如何得到流光灯的?
    狗系统只肯给他看原书主线以及与原身相关的剧情线。
    而原书男主并未在界碑破裂之前集齐七大神器,妖族大军大举入侵。
    子午谷大战,原身第一波就挂掉了,因而他也不清楚后续具体情节究竟是怎样发展的。
    009也没多想,直接告诉他:【原书剧情发生在男主从北荒寻回星河盏之后。
    当时苦情和尚悄悄潜回苦渡寺欲盗取神器蜃宸珠,却不料暴露行踪。
    受伤逃离之时,遇上男主一行。
    恰逢男主正在寻找流光灯的下落,苦情和尚便提出愿意用流光灯借苦渡寺蜃宸珠一用。
    在男主的斡旋下,苦渡寺将蜃宸珠借给苦情和尚使用了七七四十九日。
    之后,七大神器聚齐,界石重新封印。】
    景笙分析道,苦情和尚既然肯把流光灯交出来,这就说明他为妖女聚魂的仪式已经成功,下一步重塑肉身则需要蜃宸珠。
    这么说目前剧情发展还未超出原书的逻辑,不过是被这位所谓未卜先知的北荒王太子给提前了。
    他想了想,建议道,狗啊,目前形势不明,你赶紧去盯着主角团。
    又强调了句,不仅是男主,还有他的那些小弟们!
    【大大,统明白啦!】009嗖的一下从系统空间里飞了出来。
    忽悠走狗系统,景笙又提醒堂上众人,“也未必,说不定是他们故意放出来混淆视听的烟雾弹呢?”
    柏初颔首,吩咐侍从,“将人看紧了,千万不要错过任何风吹草动!”
    “诺。”侍从应道。
    待他退出去,玄正大师对柏初道:“国师大人,听闻星河盏已寻回,不妨请玄机阁的人为流光灯占上一卦。”
    柏初略作思索,答道:“可。”
    当即命人将须弥子请来。
    须弥子听闻后,掐指一算,欣然赞同道:“今夜正适合卜算。”
    景笙对剩下的六大神器颇感兴趣,毕竟他家小徒弟契约的凌空镜就是个只会用幻术吓唬人的小废物。
    也不知道其他神器怎么,是不是像传说中的那般神奇呢?
    于是开口询问道:“前辈,今晚占仆仪式,不知我和小徒是否能到场旁观?”
    须弥子点头答道:“当然可以。”
    柏初的嘴唇动了动,无声地说了句,你又想搞什么鬼?
    景笙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心道,阿初,我只是单纯好奇而已。
    柏初狐疑的视线落到他身上,到底没再说什么。
    ……
    夜幕降临,天空中繁星点点。
    国师府正院的广场上早已清场,须弥子带着玄机阁的人在空地上忙碌着。
    景笙牵着小道童在一旁围观,发现他们是在布置阵法。
    小道童瞧见须弥子将星河盏放置在正中间的位置上,禁不住仰起小脑袋问道:“师父,这是不是就是阵眼呀?”
    旁边的人诧异地瞄了他一眼,“这位小师侄也懂布阵呀?”
    小道童摇了摇小脑袋,老实巴交地说:“师父只给我讲过基础阵法的原理,说一切阵法都是从其演化而来,万变不离其宗。”
    “这话说得没错!”须弥子站起来,抚着胡须笑道。
    旁边的人抬起头望着满天星斗问:“师叔,离占仆时辰还有不到半刻钟了,是否该请国师大人和玄正前辈过来?”
    须弥子摆摆手,“嗯,你们去吧。”
    过了片刻,柏初与玄正大师先后出来。
    景笙也牵着小道童退到二人身旁。
    须弥子站在中央,手执星河盏,高声喊道:“各方就位——”
    玄机阁的几人立刻站到各自的方位之上等候命令。
    又过了会儿,须弥子道:“时辰到,起阵!”
    就见那几人双手合十飞快地掐着法诀,随即数道光注入星河盏之中。
    盏中顿时光芒大绽,景笙上回在正堂所见的那座穹顶居然一直升到半空之中,与天幕之上的星斗遥相呼应,闪烁不停。
    几经变幻之后,穹顶上隐隐约约出现一些画面,有山、有水、有树林、有田地、还有隐在林中的竹屋……最后出现一盏莲花型的灯。
    画面仅仅维持了不到十息就消失不见。
    景笙忍不住在心中跟柏初吐槽,阿初,这还不如你当日在那什么泉里看到的画面清楚持久呢!
    “……”柏初的嘴角微微一抽,斜了他一眼。
    景笙又在心中嘀咕道,阿初,你有没有觉得最先出现的山体走势、还有河流有些眼熟呀?似乎在哪见过?
    柏初并未搭理他,反而是站在另一边的玄正大师惊讶地叫了起来,“这……这山……不是子午谷那儿吗?”
    柏初显然早已辨认出来,语气冷淡,“他倒是懂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景笙随他去过一次子午谷,知道这界和妖界交接之地,周围都是些深山老林,人迹罕至,无比荒凉,一般人谁会想不开跑那儿去定居的?
    撇了撇嘴,“这么说来,原信侯府放出来的所谓南疆之行的消息,不过是个混淆视听的幌子罢了!”
    玄机阁的几人收了阵法,须弥子小心地将星河盏放回箱子中。
    望向柏初,“国师大人,下一步该如何?”
    景笙微微一笑,视线越过柏初,落到玄正大师身上,“既然大家已经知晓流光灯的下落,没道理再让别人疾足先得吧?”
    玄正大师双手合十,念道:“阿弥陀佛,云来小友说得甚是。”
    柏初扫了他一眼,“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即刻出发吧。”
    ……
    “太子……太子……”
    一名北荒打扮的壮汉大呼小叫着闯入原信侯府的花园,引得沿途的丫鬟小厮们纷纷侧目。
    印麟与原憧正坐在花园假山上的凉亭中商议着明日出发之事,见到一路急奔而来的随从唰的沉下脸,喝道:“何事如此慌张?”
    壮汉跪倒地上,喘着粗气道:“太……太子,大事不好了!国师大人……昨日连夜……离……离开了帝都……”
    “什么?”原憧一惊,猛地站起身来,“国师为何离去?他往什么方向走的,你可打听清楚?”
    “好像……是……是往子午谷方向去了,随行的……还,还有苦渡寺的玄正大师!”壮汉答道。
    这下印麟也坐不住了,“不好!他们只怕也是冲着流光灯去的!”
    “这、这……怎么会这样?”原憧一阵心慌意乱,“之前担心怕走漏风声,我们才一直对外声称是去南疆寻人,怎的还是……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不,问题不一定出在我们这儿!”印麟皱眉道。
    在亭中踱来踱去,过了半晌,拍着巴掌道:“是星河盏!”
    “什么?”原憧不解。
    “玄机阁的人也在国师府中,他们大可利用星河盏占卜出流光灯的下落。”印麟解释道。
    “啊!”原憧一屁股坐回石凳上,一脸落寞地说:“都准备好了,难道就要这般前功尽弃么?”
    那苦情和尚二十多年前便是苦渡寺的首座弟子实力不俗,又与北荒王府和原信侯府毫无交集。
    他们一心要想得到流光灯,多半只能靠强取豪夺。
    是以这几日,他们两家一直在暗中招募高手,没料到万事俱备,只待出发,却被人捷足先登了。
    印麟也坐回凳子上,盯着他的脸,问:“世子甘心吗?”
    原憧垂下眼帘,叹了口气,“不甘心又如何?有国师大人和玄正大师出面,我们还能有机会吗?”
    印麟从怀中掏出那枚玉牌捏在手中把玩,“本太子倒是无所谓,就是可惜世子白忙活一场,依旧得不到进入白玉京的机会!”
    原憧的目光落在那枚玉牌上,眼底闪过一丝嫉妒。
    抬起头,勉强挤出一抹笑容,“以太子之见,本世子该如何是好呢?”
    “世子别忘了,你的最终目标是进入白玉京,而取得流光灯不过是一种途径而已。国师也不过才出发半日,若是立刻出发,快马加鞭未必赶不上。”印麟道。
    “你……”原憧原本想刺他一句,你站着说话不腰疼。
    不料原信侯忽然踏入凉亭,对他道:“太子说得没错。”
    抬起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憧儿,为父已为你预备好人马,你立即出发。遇到国师记得好好表现,给他留个好印象。到时候哪怕你没有得到流光灯,也能破格提点你一番。”
    原憧点点头,“父亲,我明白了。”
    ……
    而国师府的车队也正在火速赶往子午谷。
    靠后的一辆马车车厢内,景笙将头靠在车厢壁上,对小道童道:“小明月,为师补个眠哈,你自己看看经书,练习累了就歇会儿,注意劳逸结合啊!”
    小道童手里捧着经书,点点小脑袋,“师父,徒儿明白。”
    景笙见状,合上双眼,捏住袖中的游魂符。
    此时此刻,车队领头的那辆超级豪华大马车内。
    柏初百无聊赖地撸着怀中小狸妖的大毛尾巴,心道,怎么还没来呢?真的生气了吗?
    下一刻,小狸妖尖尖的小耳朵就动了动,晃了晃小毛脑袋,一双鸳鸯眼睁开来,委屈巴巴地瞪着他,两只山竹猫爪爪在他胸膛上踩来踩去,“喵喵喵……”
    唔唔,阿初坏坏!为什么不让我跟你坐一辆马车?明明这么宽敞!
    昨晚他们一行虽然出发得匆忙,可国师府的下人们还是高效体贴的为他们准备好马车和路上所需的各种物资。
    玄正大师单独安排的一辆马车、玄机阁须弥子等人挤一辆大马车、然后景笙师徒的马车走在后面。
    柏初捏住他的山竹爪,弯起眉眼问:“你要以什么身份与本座同乘呢?”
    “……”景笙小猫脸顿时垮了下来,转过小猫身背对着他,显然怨念极大。
    柏初脸上的笑容更甚,抚着他毛乎乎的后背,安抚道:“好啦,别生气了!这样不也挺好的吗?你想见本座,随时都可以来呀。”
    景笙扭过小猫脑袋,冲他喵了一声,这话可是阿初你亲口说的哦!
    柏初又被他可爱到,忍不住伸出手又揉了揉他的小猫脸,“本座自然说到做到。”
    景笙在他掌心里蹭了几下,“喵啊喵啊……”
    阿初,你说我们上回去子午谷,怎么就没发现那儿还有人隐居呢?
    “子午谷周围本就山脉延绵,崇山峻岭当中藏匿个把人不被察觉并非难事吧?”
    景笙了然地点点小猫脑袋,“喵喵喵……”
    又问起苦情和尚的八卦,他与那魔门妖女真如传闻中爱得死去活来吗?
    柏初捏着他猫耳朵的手一顿,“传闻多有夸张之处。”
    想了想,告诉他道:“爱不爱的本座不清楚,不过最开始是因着两人一起被困在迷魂阵里,又中了七日香之毒,方才铸成大错。
    但不管怎么说,他也破了色戒,在苦渡寺公正堂挨了一个月的重罚。
    原本这事过去了,没料到那妖女竟怀孕了,生产之时被仇家追杀,最后一尸两命。
    他满心愧疚,这才离开苦渡寺改名苦情和尚,从此销声匿迹。
    景笙听完,诧然道,咦,他们还有个孩子?
    柏初颔首,“算起来,年纪应该与你相仿吧。”
    景笙的小猫身一震,惊恐地望着他,激动地叫道:“喵喵喵……”
    啊,阿初,我是个孤儿呀!
    不会这么巧吧?
    那也太狗血了!
    柏初微微侧头,一把捂住它的小猫嘴巴,“嘘,小声点!有人过来了。”
    下一息就听得车厢外的侍从道,“国师大人,北荒王太子印麟、原信侯世子原憧在外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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