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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文男主的国师白月光56贫道的身世曝光啦

    柏初站在大殿上,坦言道:“此番北荒大军在边境挑衅,的确与那妖王有莫大关系。
    我东洲军不论从道义还是战力来说皆占上风,北荒如若一意孤行掀起战事,要战便战,何须怵他?”
    泰安帝听得连连点头,“国师所言极是!是他北荒主动挑事,大义在朕这边,即刻下令边疆诸守将积极备战。”
    太尉一脸担忧,出列躬身道:“陛下,我东洲将士自然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只是臣担心那妖王会使些不入流的妖术来对付我们,到时又该如何应对呢?”
    “这……”泰安帝怔了下,把问题抛给柏初,“国师,你怎么看?”
    柏初轻轻颔首,“太尉的担心不无道理,本座这就下令召集边境附近的玄门中人赶往四城支援。”
    泰安帝满意了,“嗯,这样安排边境便稳妥了。”
    太尉忙道:“陛下圣明。”
    殿中群臣齐声附和,“陛下圣明。”
    原信侯隐在当中,官服宽大的袖袍遮挡住他忍不住扬起的嘴角,时机终于到了!
    ……
    国师府,西边的厢房。
    出走几日的狗系统终于返回系统空间,一露头就告诉景笙,【宿主大大,你那信徒要来给你送大礼啦!】
    “咦?”他讶然,“难道头号小弟那边有喜讯了吗?这也太快了吧!”
    【没那么快啦!不过头号小弟从一开始非常抵触那些女子靠近,现在已经坦然接受她们啦,估计离抱孙子也不远了。
    所以他要兑现当日对你许下的承诺,捐出一半家产给长风观。
    又听说你泰安帝在帝都赐给长风观一座宅子,算是给你锦上添花吧!】009解释道。
    “原来如此!他倒是有心了。”景笙道。
    又问,“原信侯府那边可有异常?”
    009摇头,【男主被妖怪附体,身体虚得很,一直躺在床上养着呢。就算他想出来搞事儿,也得过得了侯夫人那关呀!
    至于原信侯,上回在泰安帝面前打你小报告失败后,在朝中就不怎么受人待见了,现在变得低调许多。】
    景笙的手指在桌面上敲击了几下,轻笑道:“这般老实,可不太像主角父子的行事风格啊!”
    到底没再说什么。
    柏初从皇宫归来之后,与他谈起边境四城的战事迫在眉睫。
    景笙略作思索,不以为意地道:“北荒军队不过是看起来气势汹汹,未必敢动真格的!”
    柏初挑眉,“哦?此话怎讲?”
    景笙摇头晃脑地说:“妖王此举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哦……”
    柏初闻言,眉头微微一蹙,“难道他还有胆子敢破坏本座的封印仪式不成?”
    景笙默然无语。
    009问他,【大大,妖王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呀?】
    景笙在心中冷笑,他重生归来,以为自己手握主角剧本,当然要将上辈子弄死他的人全都报复一遍咯!
    009一边翻原书,一边念道:【集齐神器的男主以及小弟,封印妖门的白月光、攻进妖界剥皮挖丹的反派大boss……呃,这么多仇家,还有大佬,他报复得过来吗?】
    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下令调动玄门高手去边境四城支援,同时加强了帝都的防御。
    诚如景笙所言,北荒军队抵达城门之下,摆好阵势后却并不急着进攻,而是同守城的将士打起了嘴炮。
    “我北荒王太子在你东洲被害,如今凶手却依然逍遥法外。”
    “凶手乃是人魔和魔子,国师却偏袒他们,简直是岂有此理!”
    “严惩凶手!给北荒一个交待,还我太子公道!”
    “……”
    几乎每到一城,他们皆是围而不攻,然后就开始对着城门喊这番话。
    守城的将士当然不会相信他们的鬼话。
    然而天天喊,天天听,这些谣言还是随风一般传了开去,不过暂时还未影响到景笙师徒二人。
    一个月转瞬即逝。
    国师府旁侧的小院子,蜃宸珠的光晕笼罩下,女人的身影清晰可见。
    白皙纤细的手指动了动,紧闭的双眼也随之睁开来,眼波流转,红唇轻启,吐出回魂后的第一句话,“臭和尚,谢了!”
    苦情和尚面露喜色,“太好了,瑶娘!”
    消息自然瞒不过国师府耳目。
    柏初浑不在意,只问了句:“蜃宸珠归还了吗?”
    得知苦情和尚已完璧归赵,就没再管这事儿。
    哪知当天夜晚,就有人闯入国师府正院之中,敲响了景笙的房门。
    门外立着的女子一袭大红色的长裙,面容白皙娇美,一双漂亮的凤眼凝视着他。
    景笙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警惕地问:“半夜三更,有何贵干?”
    女子柳眉一弯,冲他笑道:“来看看你就走。”
    景笙诧异地问:“去哪呀?”
    女子转过身一甩水袖,“自然是去魔该去的地方。”
    脚下一点,就要跃出院子。
    景笙探出脑袋,追问了句:“你走了,苦情和尚怎么办?”
    女子答道:“他自有他的归处。”
    话音一落,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看来二位当真只是一场露水姻缘啊!”景笙感慨了句,顺着走廊来到柏初屋里。
    柏初倚在小榻上,见他进来,淡淡地问:“见过她了?”
    景笙点点头,挨着他坐下。
    摸了下自己的脸,问他,“阿初,我和她长得像么?”
    柏初摇头。
    景笙又问:“我跟苦情和尚呢?”
    柏初捧住他的脸观察了会儿,“也不像。”
    “一点都不像,怎么就认定我了呢?你说奇不奇怪?”景笙无奈道。
    柏初轻轻推了他一下,没好气地说:“少想些有的没的。”
    景笙嘻嘻一笑,拥住他,“嗯,只想阿初就够了!”
    “唔……你不会又想同本座双、修吧?”柏初轻轻挣扎了一下。
    景笙温热的唇贴在他的脸颊上,“不行吗?还是说阿初已经厌倦了双、修?”
    柏初抿了下唇,道:“昨晚不是才……再说了,本座这几日还得忙着为封印仪式做准备呢……”
    “嗯,可等出发去子午谷,就没机会和阿初单独相处了啊!”景笙撇了下嘴抱怨道,双手一推,将他按在小榻上,“是贫道冒犯国师大人了!”
    柏初嗔了他一眼,到底随他去了。
    ……
    圣魔山
    妖王立在魔尊殿中侃侃而谈,“……只要魔尊愿意出兵,到时候你我两路同时夹击,东洲必败……”
    上首的魔尊低下头逗弄着怀中的美姬,“妖王说得倒是轻巧!可有想过那国师岂是好对付的?”
    妖王又道:“魔尊放心,本王已有良策,定叫那国师身败名裂!”
    魔尊对此却无甚兴趣,举起酒盏,笑着推脱道:“诶,如此良辰美景就莫要再说这些扫兴的事!来,来……喝酒!喝酒……”
    这场宴会注定不欢而散。
    妖王寒着脸走出魔尊殿,鄙夷道:“鼠目寸光的东西,难怪会被玄明一举给灭了!”
    须不知魔尊也在嘲笑他,“呵呵……区区九尾狸妖,也敢在本座面前大放厥词!想拉整个魔界下水为他背书,简直是白日做梦!”
    既然谈不拢,妖王也不再浪费口舌做无用之功,当即决定启程离开圣魔山。
    不想车驾却被拦了下来。
    来者乃是魔尊身边的左护法,开门见山地问:“敢问妖王,那杜瑶当真如你所言活过来了?”
    “本王骗你作甚?”妖王答道,眼珠子一转,“听说当年左护法趁她产子之际偷袭于她,害得她血崩而亡!如今她卷土重来,怕是……”
    “哼,是她害死本座幼子在先!”左护法愤怒地打断道,只恨当年被长风观的牛鼻子道士横插一手,未能将她那小孽种一并除掉!”
    妖王一脸惋惜地道:“本王倒是有一计可以帮左护法除掉那孽种,可惜魔尊不应啊!”
    “本座正是为此而来。”左护法从袖中取出一个瓷瓶递到他面前,“这是我魔族圣水,只用一滴必定叫那孽种现形!”
    妖王一脸惊喜地收下瓷瓶,又道,“那出兵一事?”
    “妖王动手之时,本座自会带兵前去响应!”左护法道。
    妖王略一寻思,左护法的私兵自然不如魔尊的军队声势浩大,但聊胜于无,立刻道:“一言为定!”
    ……
    另一边,国师府的车队浩浩荡荡地离开帝都,前往子午谷举行封印仪式。
    景笙一把撩开车帘,幽怨目光直视前方那辆宽敞豪华的马车,在心中念叨道,唔唔,阿初,你太过分了!
    车厢里的柏初心头一震,弯了弯嘴角,下意识地伸出手想去揉怀中的白毛小团子。
    下一刻,手却扑了个空。
    都怪那家伙,这几日没完没了地缠着他,连个清静机会都没有。
    这次出门索性就将小狸妖留在国师府中,省得他又跑来马车上继续纠缠自己。
    柏初弯了弯嘴角,心道,习惯了身边有个小毛团,陡然不在了,还真有点不适应呢!
    耳边不断传来某人的怨念,
    阿初,你是有多不想见我啊!
    这才几天,就厌倦我了吗?
    喜新厌旧可不好!
    呜,难道贫道已成昨日黄花,入不了国师大人的眼?
    ……
    真是想忽略都忽略不掉呢!柏初摇了摇头,隐隐有些后悔没把小狸妖带在身旁。
    车队一路向子午谷行进,而此时的帝都皇宫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八百里急报!”
    “北荒军队倾巢而攻打我边境四城!我东洲将士浴血奋战,伤亡惨重……”
    大殿上,泰安帝接到战报不由傻眼了,“北荒军队的战力何时变得如此之强,竟能令我东洲军损失惨重?”
    兵部尚书道:“回禀陛下,据报那北荒军队中除了妖族战士,竟还有不少魔族参战。”
    “怎么又扯上魔族了?”泰安帝诧异地问。
    兵部尚书犹豫了一下,道:“听说边境四城早已传遍,说有人魔和魔子里应外合,要不了多少时日,妖族和魔族就能将我东洲瓜分!”
    “岂有此理!”一向好脾气的泰安帝怒了,“不是已经证实过长风观师徒二人的身份了吗?怎么还在传人魔、魔子这些谣言?”
    朝堂上顿时鸦雀无声。
    过了半晌,文官队伍后列走出一人,躬身道:“陛下,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啊。
    臣身为鸿胪寺官员掌管着天下道观,前往福安县查证数日,发现这长风观的云来和明月师徒二人身世着实可疑,只怕……只怕并非是谣言……”
    “什么?”泰安帝一惊,问道,“你可有证据?”
    那官员立即道:“人证物证皆有!人证乃是长风观弟子,云来的师兄,正在殿外候着……”
    泰安帝急道:“还不快宣他进殿!”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日在大泽山被景笙狠狠打脸,丑态毕出的师兄云酩。
    那日之后,他们师兄几人便被青云观除名。
    正落魄之际,就有人找上门来,问他想不想报复云来。
    云酩想也没想就同意了,然后被带到帝都进入皇宫面见当今陛下。
    “前长风观弟子云酩拜见陛下。”
    “你是云来的师兄?”泰安帝微微皱眉,这道士不论相貌、以及周身气度都比原来差远了。
    云酩迫不及待地说:“陛下,贫道的确是虚元子门下大弟子,云来则是家师二十一年前收养的关门弟子。
    当年家师带着贫道外出办事,回道观途中偶遇一妇人被追杀,家师宅心仁厚出手相救,可惜那妇人身受重伤,产下一子不久就气绝而亡。
    家师便将那婴儿带回观中,他便是贫道的师弟云来。”
    顿了一下,接着讲道,“这本没什么,直到前段时间,贫道才得知那妇人竟是魔门妖女杜瑶!当年她勾引苦渡寺首座弟子的事,玄门之中早已传遍。”
    泰安帝将信将疑地问:“按你所说,云来可是那魔女杜瑶和苦渡寺前首座弟子之子?那他的弟子明月又是何身世?”
    云酩答道:“明月是被人遗弃在长风观外的,云来收养他,想必身世亦是不比寻常。”
    泰安帝对云来师徒的观感极好,还是不愿相信他二人是魔。
    “口说无凭,你还有其他证据吗?”
    就见云酩从怀中摸出一个瓷瓶,“此乃贫道所炼之圣水,陛下只需将他二人召回试上一试,是人是魔即刻可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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