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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礼成

    谭大将军和谭夫人是头回来,但暖阳在这有住处,也就不愁没地方安置。
    没几日谭大将军和谭夫人就到了桃花县,一路上倒是低调,马车没挂上镇国公府的牌子,几辆马车悄无声息的就直直往静飞园去了。
    一番舟车劳顿,谭大将军和谭夫人在静飞园住下了。
    “你这小妮子倒是会享受,这院子不错啊。”
    夫妻俩休息好了,便和暖阳在静飞园闲逛着四处看看,谭大将军瞧着收拾四处精致的园子夸着自己女儿。
    “置办了有几年了,只是来这也没住过几次,倒是挺新,我的眼光怎会错呢。”暖阳边走边说着。
    谭大将军没由来的有些紧张,谭夫人挽着丈夫的手臂自然感觉到了,“怎么了?紧张什么?”
    谭大将军有些不自在:“这不是,明天就要见那陆小子的家人了吗,有些怪怪的。”
    暖阳当即抓住机会嘲笑她爹:“没事儿啊,您要是明天怕了,您只管往我这园子走,反正静飞园离乔府不远,几步路的事儿,您要是怕了只管回来,下次再战。”
    谭大将军一脚踹过去,“你这臭丫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有你这么打趣你爹的吗!”
    暖阳一跳就躲开了,还插空做了个鬼脸。
    要去乔府商议婚事,自然要正式些,是以哪怕两座府邸离得不远,谭大将军夫妇很是正经的坐着挂着镇国公府旗号的马车去了乔府。
    桃花县一个县城到底不是很大,一日的时间百姓们便知乔府的陆大人要与人结亲了,还是个入赘呢,女方家的马车气派的要命,马车上还有“镇”的标记。
    平头百姓可能不知道,可秦县令却知晓,当朝的“镇”只有镇国公府才有。
    秦县令思来想去腿一软,竟直接跪在了地上,一旁的贺师爷吓一跳忙去扶起来。
    秦县令汗如雨下,颤颤巍巍的被贺师爷扶着坐下。
    “谭?我早该想到的!没想到那陆大人竟是和镇国公府结了亲,那谭大人竟是当朝镇国公的女儿,我、我——哎呀,我这是要死啊!”
    想想自己之前还挑拨吴乡绅让自己女儿做妾去,现在他只想把当初说这话的自己掐死。
    秦县令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就往吴乡绅家中去了。
    见了吴乡绅,秦县令忙让他消了让女儿做妾的念头。
    吴乡绅和吴夫人一同坐着听秦县令带来的消息,吴乡绅差点瘫死在自己的椅子上。
    镇国公的女儿,那不就是当朝出了名的女将军神武大将军吗,前段时间还上了战场,率领侵袭军打退敌军。
    吴乡绅现知自己和女儿竟惹了这样的人不快,只觉得自己和女儿怕是死到临头了!
    吴夫人久居内院,不晓外事,见不得自己丈夫怕成这样,便悉悉索索了几句:“不过就是个镇国公的女儿,一个女孩子家的这么怕做甚啊?”
    吴乡绅惊恐至极,站起身便直接一个巴掌甩出去了。
    吴夫人直接被呼到了地上,捂着脸说不出话。
    而一旁屏风后跑出来个人抱着吴夫人大喊:“爹您打娘做甚啊?”
    竟是吴巧丽偷听来了。
    秦县令自知与吴乡绅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便帮气得说不出话的吴乡绅解释。
    “吴夫人这话,要是叫外人听了,怕是有辱朝廷命官之嫌,”见吴巧丽不明白,秦县令便接着解释:“你们见到的那位谭姑娘,是当朝镇国公建威大将军的女儿,但你们应该不太清楚,这谭姑娘如今也是一国之将,当朝正三品神武大将军,就在半年前,亲自带领侵袭军斩杀敌军,直取敌军主帅首级,与她父亲镇国公平定了朝堂叛逆以及萨朗国敌军,威正四方,是当朝第一女将军,别忘了,你才对谭大人出言不逊过,怎么,你想让你娘再试试吗,只怕那谭大人会直接要了你娘的命!”
    秦县令便不再管吴巧丽了,转头看向吴乡绅,直言道:“之前我糊涂,给你支了个烂招,竟想着让你女儿做陆大人的妾室,现在好了,镇国公夫妇亲自去乔府提亲,这陆大人是要入赘镇国公府了,叫你女儿做妾就更是妄想了,只怕不说是镇国公,仅说谭大人都能将你吴家踏平了,吴兄,你要是惜命,就管好你女儿,别对陆大人再有非分之想,不然就是当今圣上来了也救你们吴家不得,想想清楚,好自为之吧。”
    吴乡绅送了秦县令出去,吴巧丽呆愣原地抱着她娘。
    吴乡绅回来见到的就是那副模样,蹲下身扶女儿和夫人起来,“陆大人家,我们是招惹不起了,那镇国公更是权势滔天,我们家更惹不起,女儿,你刚刚也听县令大人说了,谭姑娘不是一般女子,那是平定江山的大将军,你可是爹的宝贝女儿,爹是真不想你一时糊涂而送了命啊,这陆大人,你就别想了,我们家,真的招惹不起,没那个命啊。”
    吴巧丽回了神,听完她爹所言,终究是害怕的落泪,哑声摇头道:“爹,我,我害怕,我不想了,真的不想了。”
    闹剧终究是落了幕。
    可惜,只是真正清算的时候还未到。
    那一边,乔家是真没想到镇国公夫妇竟是眼前这般好说话,还以为是做梦呢。
    两家人沟通顺畅,商议的事宜都没什么大问题,很快,暖阳和陆宴鸣的婚期便定下了,等过了冬季,二月初二便是二人成婚的日子。
    “到时成婚,还要劳烦亲家到京城一趟。”谭大将军难得和蔼客气。
    乔父忙道:“不麻烦不麻烦,我们是宴鸣的外祖外母,宴鸣自小跟着他娘在我们家长大,我们是一家人,现在他要在京城成婚,我们去一趟京城没有任何问题。”
    “是得都去,人多热闹,到时我等便在京城恭候诸位到来。”
    “一定及时到!”
    婚事定下了,乔家人请谭家人四处游玩了一番,暖阳和陆宴鸣也去故地重游了。
    他们还去了一趟洄河,就在夜空下小郎君安慰自己的那段河流岸边。
    白日向四周看去,洄河依旧湍急,带着片片顺水而流的焦黄落叶,岸边的树林很是有意境。
    二人还去了许多地方游玩闲逛。
    时间差不多了,二人暂时便告别乔家,和谭大将军和谭夫人回到京城,一边忙于公务一边准备着婚事。
    而回京的头一件公务,陆宴鸣便是按照章程下手处理桃花县的贪官污吏,并由秦县令牵连出一连串连同京城内的贪污受贿的同党,一切证据确凿,秦县令等人就此下狱查办,那吴乡绅家也遭受打击这是后话。
    寒冷的冬季很快过去,天气渐渐回暖,在春分之前,二月初二,二人终于完婚。
    那一日,整座京城沸腾,结亲队伍极是热闹,满街的红纸,换了新装的丫鬟小厮不住撒着喜钱,沿路观赏的百姓都喜气洋洋。
    新郎入了镇国公府,新人拜了天地,新郎便被拉去敬酒。
    不说陆宴鸣自己的同僚,光暖阳的同僚还有韩铭、云衡、华水谣那些朋友就够陆宴鸣喝几壶了,就连平日寡言的宋默都在灌陆宴鸣酒,就更别说其他闹腾的了,云衡和孟祁然还扬言势要把陆宴鸣喝趴下让他洞不了房,可惜,这两人低估了陆宴鸣的酒量,两人先行被陆宴鸣喝趴下了,暖阳的战友、好友们更是沸腾。
    陆宴鸣好不容易脱身,天早黑了,也到了洞房花烛之时。
    陆宴鸣身穿喜服,带着醇香的酒气,推开了新房。
    将房门回身关上,一眼就瞧到了头戴喜冠,身穿婚服,团扇遮面,端坐床榻边沿的心爱的小姑娘。
    陆宴鸣一步步走近,宽厚的大手缓缓触摸上暖阳的柔荑,慢慢握紧,让暖阳贴切的感受到陆宴鸣掌心的滚烫。
    陆宴鸣捏着暖阳拿着团扇的手,缓慢移开,渐渐的,烛火的光照亮了暖阳的面庞。
    精致的眉眼化上了细致的妆容,叫本就绝色的面容更加天姿国色,许是有些害羞,白皙的面颊泛着薄红,点缀了口脂的红唇很是诱人,引人一亲芳泽,陆宴鸣只觉体内的热意更加火热翻腾,是激动,是心动。
    拿下暖阳手中的扇子置于一旁,陆宴鸣起身去取了盛放合卺酒的托盘回到暖阳身边,一杯自己拿上,一杯交于暖阳。
    “娘子,我陆宴鸣,从今往后,天长地久,只你一人,此生足矣。”
    陆宴鸣抬手,将二人端着合卺酒的手臂交缠,诉说着直白且真诚的言语。
    暖阳红唇勾起,绽放娇美甜笑:“那你可要记牢了,我谭暖阳,这辈子都绑上你了,从今往后,你的皮肉骨血,你的一丝一发都是我的,这辈子你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生则同衾死则同穴,就算死了我们也要用一个棺材,你可明白。”
    陆宴鸣郑重点头:“再明白不过,都是你的。”
    二人认真直视对方双眸,同时饮下合卺酒,将酒杯放回托盘中。
    陆宴鸣抬手取下暖阳头上的华丽喜冠放好,回过身,便抬臂紧紧环绕婆娑着怀中的娇躯。
    微微低头在白嫩的耳垂边轻声缓语:“娘子,夜深了。”
    话音刚落,他便将那坠着耳环的白嫩含入口中舔吻。
    却没想,一瞬间天旋地转,本在怀抱中的娇躯竟将他按倒床榻,坐于腹肌上魅惑娇笑的俯视着躺倒床上的陆宴鸣。
    陆宴鸣很是无奈且纵容,就这么躺着仰视着在他腹上坐着的小姑娘。
    只见暖阳媚眼如丝,一手勾下两边的耳环,手臂抬高些,梳起的发随着簪子的离去如丝缎般松散开来,手一甩,簪子钗环全清脆叮当的落了地,点点发丝垂于红唇边,很是妖媚。
    暖阳双手张开置于陆宴鸣的胸膛,力度不轻不重的,很是细密的在胸肌上抚摸着,几个来回,顺着两侧肩颈,上臂,手肘,小臂,直至抓握住双手。
    陆宴鸣气血翻涌,但暖阳就是不让他动作,陆宴鸣只能先忍着看他的小姑娘到底要做什么。
    谁知,暖阳抓着他的双手就往她的腰间去了。
    她带着他的双手,操纵着他的手指解下她的腰带,解开衣结,最外层的艳丽喜服随着暖阳带领着他的手,缓缓的就顺着动作滑下暖阳的肩头,衣衫不整的,要掉不掉,就挂在她的手肘处,陆宴鸣瞧见眼前景色,只想将那喜服扯下,可又动弹不得。
    暖阳并未松开他,而是抓着他的手,又去解里衣的绳结。
    里衣一松,里面的肚兜便映入眼帘。
    那里衣半敞不敞的,里面的红艳的肚兜以及白皙光泽的皮肤极是若隐若现,勾人探寻。
    可暖阳并不急于带着陆宴鸣的手脱下里衣,而是抓着他的手探入敞开些许的里衣,握上了她的细腰,一声叹慰从暖阳微启的红唇中缓缓吐露。
    那两只略微粗糙的掌心,好烫。
    陆宴鸣仔细感受着手下白皙紧实的嫩肉,喉结动的频率加快,脖颈泛着红,青筋若隐若现,连额角也泛起点点汗珠,眼神更是火热。
    暖阳由于常年习武,腰腹间可见腹肌,虽不似男子的纠结夸张,但手感出奇的好,叫陆宴鸣爱不释手。
    暖阳抓着陆宴鸣的手,在她的腰腹间领着他婆娑,渐渐的,就捏着陆宴鸣的手腕,顺着她紧实的腰肢往上,叫陆宴鸣的手指就停在那红艳肚兜的下沿处,指尖的第一指节已然蹭开了肚兜下沿。
    陆宴鸣的指尖既能感受到肚兜的柔软,又能触摸到暖阳肋下的皮肉,呼吸渐渐粗重急切起来。
    暖阳圆润的屁股就坐在陆宴鸣腹上,自然感受得到身下的变化。
    暖阳勾着红唇,继续抓着陆宴鸣的双手按着不动,缓缓俯下身,柔韧的躯体紧贴陆宴鸣的宽厚身躯,两团圆润的软肉就贴在他的胸膛,暖阳动了动身子,调皮的蹭了蹭身下滚烫的身躯,低下头,吐气如兰的在身下人耳边喘息道:“相公,我好热。”
    陆宴鸣的理智彻底消散,翻身一压,将挑逗自己许久的娘子压制。
    一整夜,暖阳都被陆宴鸣狂野的揉搓着,香汗淋漓,挥汗如雨,翻来覆去,床单枕头悉数滚落地下,那张结实的大床吱嘎响了一夜,屋中的娇吟与粗喘直至黎明才停歇。
    二人精疲力尽操劳一整夜,直至偃旗息鼓,陆宴鸣又将自己的娘子牢牢困于怀中,浑身湿透,就连二人的腿脚都死死纠缠在一起。
    肌肤相贴,体温交换,锦被中温度渐升。
    怀中将脸埋于他颈窝的暖阳难得嘤嘤娇声呻吟,带着撩人的沙哑:“不来了,我困。”
    陆宴鸣满是餍足的侧首落下数个亲密的啄吻在暖阳娇红的面上,声音很是低沉:“不来了,我抱着你睡。”
    怀中的小姑娘伸着手臂紧紧抱住她的相公,闭着眼就更往他怀里钻。
    两人纠缠在一起,松散凌乱的发丝也交接一处,分不出彼此。
    日上三竿了,本在等着敬茶的谭大将军夫妇愣是等了许久都没见着那新婚的小夫妻。
    叫人去找守夜的丫鬟回话。
    那丫头当着谭大将军和谭夫人的面简直臊红了脸,支支吾吾的说了半天,夫妻俩才明白,原是这对儿年轻夫妻天都亮了才消停,现在还睡着呢。
    谭大将军和谭夫人极是无语,没办法,谭大将军大手一挥:“等他俩醒了再说!”
    话音刚落,就拉着谭夫人回自己屋中自去卿卿我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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