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过渡

    庄容容笑笑:“管他呢,可能只是想证明自己很厉害,也可能真不愿意做官,家里大人逼着读书。不管什么原因,他现在过的开心就是最好的。”
    其实我也奇怪,可是人都有秘密,人家不愿意说就不要去打听了。
    李三公子看着李昌盛远去的身影,忽然喃喃了一句:我怎么感觉他点熟悉呢?总觉得他像一个人。
    庄耀文:“不是像一个人,而是他就是一个人。”
    李三公子略带迷茫的看他,庄容容瞪了他一眼后,让李三公子去路边树荫下休息休息。
    李三公子走了胡县令去陪着他,庄容容和庄耀文就低头嘀咕。
    庄容容:“你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吗?我怎么不相信呢?”
    庄耀文:“我也不相信,但是他没有必要撒谎。盛哥还是很诚实的一个人,他不宵于撒谎。”
    庄容容说我知道,可从他身上就看不出来一点点点,他隐藏的好深好深,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她对李昌盛起了好奇之心。
    中午饭是庄容容亲自做的,一荤一素大盆子装着,一人一个碗随意装。
    李三公子没看到李昌盛,就问了一下,庄容容说走了。
    李三公子开始询问李昌盛是干什么的、今年多大、为人如何等。
    庄容容说我也不是很清楚,胡县令是他表叔你问他,然后她就听到胡县令呛着的声音。
    她抬头看过去,发现胡县令幽怨的眼神在看她:他不想说?他平时也没有说不能说的呀,为什么现在这样看着我?
    “胡大人,你怎么了?”李三公子的声音有丝丝冷意。
    胡县令边咳边捶胸:“回公子咳咳……”
    庄容容笑着道:“胡大人,你还是别说了,我来说吧。李昌盛临县首富的三儿子……”
    庄容容说着话偷偷瞄了一眼胡县令,他的眼神里满是轻松。她又看了一眼李三公子,他似乎有些严肃。
    晚上庄容容和两个弟弟开会,,她问大弟弟有没有注意到胡县令当时的表情。
    庄耀文说我注意着呢,他肯定是不愿意说李昌盛不事,可李昌盛的家世背景又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说呢?
    这也是庄容容所怀疑的,就算胡县令不说、自己不说,到了县城随便一打听就能打听出来了,他隐瞒的没有意义啊。
    这就令人费解了!
    想不明白不想就不想了,反正和自己也没有关系,自己三人纯粹就是习惯性深入思考问题。
    庄稼全都种好后,先种的庄稼又要除草了。
    刘桂花生了,庄三贵下地就没有那么多,庄二和也因为身体不好下地也少了。爷奶年纪大了,然后担子就落在庄耀文和庄容容的身上。
    庄静收完麦子就走了,庄影在绣嫁衣,她要亲了。
    地分给了庄大福十五亩,今年割麦子庄大福腿不灵便,坐在小凳子上一点一点往前挪着割麦。而且庄耀宗也下地干活了,竟然还坚持到了最后,也没听他叫嚷。
    吴氏还抓了只鸡跑回老家里,说谢谢庄容容,现在她过的可舒心了。
    儿子乖巧懂事,天天是读书到半夜,真的很用功。男人对她温声细语,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不同意的时候也是好言好语的商量。
    庄耀文问姐姐,你觉得她说的是真的吗?
    庄容容点头:“我觉得是真的,人在生死之间会有大的思想转变很正常。”
    她不止一次的夜探庄大福家,庄耀宗的确在用功读书,他可不想一辈子过窝囊日子,也不想被人控制。
    庄大福对花寡妇母女用尽心思讨好,结果却被骗的差点就丢了命。他深感家庭的温暖和安全,他现在这个样子,他敢作妖吗?
    他不但不敢作妖,而且还害怕吴氏别嫌弃他。爹娘不疼自己了,闺女不认自己,儿子心里也有疙瘩,要是被赶出家门了怎么办?
    在花寡妇家那种临死的感受,他铭记在心,夜里做梦都吓醒。他是个聪明人,他当然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有时候也会后悔的抽自己,逼女儿嫁给不靠谱的人,一心想着让儿子走捷径中秀才,结果却是这个结果。
    又一想幸亏女儿没嫁,不然闺女这一辈子就完了。想来想去,以前有多恨庄容容,现在就有多感激她。
    老刘氏听说孙子儿子变好了,又心疼孙子读书身体别累坏了。但是又不能直接问,就说你不心疼你儿子了?不怕他累坏身体?
    吴氏大咧咧的说不怕,老家伙回来的时候竟然还藏着几两银子,现在又不缺粮食了,累不坏。
    就是吧,要是他们爷俩早几年出现这事就好了,我也能多享几年福。
    老刘氏一脚踹她屁股上,让她赶紧走。吴氏走后她心里也叹息,觉得儿媳妇说的是有点对的。
    可又一想不对,要是早几年出现这情况那就是家破人亡,因为庄容容必须要经过死而复生才能力挽狂澜。
    老刘氏在心里感谢菩萨和各路神佛,保佑了孙女的死而复生,保全了全家的安稳。
    下雨了,地里不能干活,李庄的事不用她操心,厨师学校里已经结束,到了全靠学生自己摸索的阶段。
    庄容容摸着自己有些干燥粗糙的脸,很是想念现代的护肤品。那时候自己还不怎么喜欢抹,隔三差五的抹抹脸都是光滑柔嫩的。
    她躺床上真想大叫,然后她就反思起来:我怎么变成了现在这样?自己从来都是波澜不惊,从容淡定的,啥事也是泰山崩于前而不惊的?
    今天怎么会因为皮肤而要大声叫嚷呢?为什么?
    她想了会儿笑了,那时候没有亲人只有随时准备战斗,精神紧绷,脑袋在裤腰上别着,她哪里有时间去撒娇矫情?
    即便有时间,可她又找谁去撒娇呢?矫情?你矫情就会丢命!
    现在有家人的爱,有轻松的生活,那些恶霸啥的跟以前比是小巫见大巫。她现在有资本、有时间可以矫情了。
    要不就感受一下高声尖叫发泄的感觉?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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