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锁定嫌疑人

    中年男人因为缓解了头疼,正舒服的酣睡着。
    黑衣人破窗而入,直接给他揪了起来,然后一顿五花大绑,借着月色,明晃晃的刀子对着这人的脖子,暗暗用力。
    “你……你是谁!!你……你要干嘛??”中年男子吓的结巴了起来。
    本来缓解的头疼这个时候又开始跳出来折磨他,同时还伴有酣睡被强行喊醒的痛苦,即便是他有一肚子的气,可是面对冰冷的刀子也服了软。
    “有话好好说,你劫财劫色?”
    黑衣人“呸”了一声:“你这儿玩意儿谁会劫你色?”
    “劫财?好说好说,只要不杀我就行!”中年男子看起来比年轻男子稍微淡定一点。
    “老实交代,今天谁指使你去闹事的!”
    中年男子愣了一下,看着黑衣人,说道:“你是旭升酒楼的人?”
    “这么多废话,直接杀了你!”刀子戳进了这人的肉里,疼的他哇哇乱喊。
    “好汉饶命!我不废话了!真的不废话了!”男人疼的飙眼泪,苦苦哀求着。
    “昨天在旭升酒楼吃完饭,我就发现有人跟着我回了家,还说明天去演这出戏就给我十两银子,演的好还会多加!我一想天上掉馅饼的事儿,然后我就答应他了!”男人立马全盘交代,而且开始诉说自己原本多善良,是鬼迷了心窍才做这种伤天害理之事,以后绝对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听的黑衣人非常不耐烦。
    “别说这些没用的!看没看清找你这个人长什么样?”
    中年男人老实的摇了摇头:“他带了斗笠,看不清啊,但肯定是个男人,瘦瘦的,高高的,给我钱的时候离他比较近,还能闻到淡淡的花香,我当时还心里骂他娘娘腔来着!”
    “还有呢?”黑衣人追问着。
    “好汉,真没了!所有一句假话,天打雷劈!”中年男人口头发誓,看起来还算老实。
    黑衣人点了点头,然后恶狠狠的威胁着:“以后再让我碰见你干这种事,把你舌头割下来!”
    中年男人立马紧紧闭着嘴,不住的点头,看着黑衣人再次跳窗而出,消失在夜色里,他这才松了口气,感慨着可算把命保住了。
    黑衣人利索的从王府墙头跳了进去,卸下一身行头,原来是牧舟。
    他刚才审问那俩人的时候,虽然都说那人戴着斗笠没看清那人的长相,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暴露了自己。
    瘦高男子,手腕有烫伤的疤痕,身上有花香……他微微皱眉,已经锁定了一人。
    天还没亮的时候,牧舟又匆匆出门。
    当初杜冉让牧舟出去找能吃苦耐劳的优质帅哥的时候,他找遍了整个月城,没有俩人能接受这种工作,所以他只能出了城,去了几个山脚下比较偏僻的小镇才物色了这几个帅哥来店里,所以,旭升酒楼当然为他们提供了食宿。
    此时,牧舟正站在酒楼一间房门口,听着里面并没有什么动静,他这才踹门而入。
    床上的男人被惊醒。
    “你睡你的,我找点东西!”牧舟淡淡的说着,仿佛这间房子是牧舟的。
    男人更懵。
    “牧掌柜,找什么?”男人起床,凌乱的头发,迷蒙的双眼还有胸前半露的肌肉,处处透露着性感。
    牧舟一进房子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也是因为这味道,多少女孩子对他痴迷,当然对他痴迷的也有男人。
    “找你的犯罪证据!”牧舟随口说道,仿佛这也不是很重要的事情。
    不过这男人却紧张了起来,连笑也不自然了起来:“掌柜的,什么犯罪证据啊,你不会以为我们酒楼的毒是我下的吧?”
    牧舟忽然转过身来,眼里透出精明的笑意:“我可从来没说过酒楼有人下毒?你是怎么知道的?”
    男人神色开始慌张起来,慌乱的解释着:“我就是听说罢了,昨天不是有人来门口冤枉我们菜里下毒吗?”
    “沈坚,不得不说,你脑子挺好用的!”牧舟咧嘴夸奖着,笑意未达眼底。
    被唤作沈坚的男人沉默一会,然后拔腿往外跑。
    若把牧舟比作猫,这沈坚就是鼠,猫怎么可能让自己眼皮子底下的老鼠给跑了呢?
    所以,刚踏出门槛的沈坚就被牧舟掐着脖子扔了进来。
    此时,力量的对比就出来了。
    当沈坚三次逃跑均被沈坚给扔回来之后,他彻底绝望了,也没力气再逃跑了。
    牧舟也终于抽出空来继续寻找着什么,忽然,他在沈坚枕头下面发现了一小包东西,还故意拿起来在沈坚眼前晃了晃。
    沈坚面如死灰,还妄图解释什么,却被牧舟禁言。
    “现在还不是说话的时候,等见了娘娘,你可以畅所欲言!”牧舟啧啧一声,然后又像拎小鸡仔一样将他甩在酒楼大堂的空地上。
    “牧掌柜,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绝对不会反抗,只求你别把我交给王妃,别把我交给官府,不然我就完了!”沈坚将肩膀上的衣服往下一扯,露出白白皙精壮的肩膀,看着牧舟的眼神也带了几分诱惑和挑逗。
    可惜,牧舟不吃这套,他一脚踹了过去,有些嫌弃道:“我不喜欢男人!”
    沈坚凌乱的半跪在地上,因为痛苦,沉重的喘着粗气。
    “沈坚,你知不知道往水井里下毒是重罪?轻则五十大杖然后十年牢狱,重则发配充军?”牧舟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沈坚。
    听到这话,沈坚破防了,这么年轻的小伙子,不管轻重,只要判刑进牢狱,这辈子算是完了,所以他把牧舟当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沈坚跪爬着挪到牧舟脚下,然后声泪俱下,说自己何其无辜,说自己只是给酒楼水井下了一点致人呕吐跑肚的药罢了。
    “只是给酒楼下毒?难道你不知道水井的水直通河水,河水受了污染,整个月城的用水都会受到影响,你说不严重?”牧舟冷眼看着沈坚反问着。
    沈坚听完牧舟的话,直接哭了起来:“怎么会这么严重?”
    “如果这是你一人所为,那你牢狱之灾没跑!”
    沈坚擦了擦眼泪,小声道:“若这是别人指使我做的,那我还用坐牢吗?”
    “别人指使你做的?别开玩笑了,你是旭升酒楼的人,谁会跟我们酒楼这么深仇大恨,以至于让你下毒?”牧舟假装不信,一步步引着沈坚将幕后之人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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