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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藏身之处

    不出钱烂烂所料,那家伙是真的想把他伤口上的纱布扯下来。
    赵启的伤差不多已经好了,他扯开时,身上的伤口就是几个鼓起来的疤,像小火山那样。
    钱烂烂才匆匆一瞥,赶忙背过身来。
    “别走!”赵启却是一身不整齐地拦在钱烂烂面前。
    “干嘛?”钱烂烂警惕地打量赵启两双醉眯眯的眼睛,“请注意你的举止啊!”
    “你不是要纱布吗?”赵启勾着唇角问。
    瘩气十足啊他!
    钱烂烂不得已朝后退了两步,手捏着鼻子,声音粗厚的说:
    “我不要了!”
    赵启一听,说道:“别啊!”
    “滚开,滚开!”钱烂烂眼神像长长的扫帚一样朝赵启脸上扫过去,似是想扫开一条路走出去。
    赵启还在迷糊之中,他急急燎燎,伸手就扯开伤口上的纱布。
    “咦——”钱烂烂皱起了鼻子。
    话说那味可真不错,酸!
    赵启这是几天不抹身了,他扯下来的纱布真的是一股怪味。
    是汗味和药味混合在一起,若是放在鼻子上,简直就是吃上一口原味的九转回肠。
    再看他的伤疤,豆大的汗珠点缀在上边,就像是一块蒸熟的糟头肉。
    钱烂烂整块脸都是褶皱,嫌弃的不得了了,恨不得坐上火箭,从这船上升上太空。
    太么恶了!
    当然,赵启可不是这么快就结束了他的“恶”作剧,他将抽出的纱布,黑黑的一长条,拎到钱烂烂跟前。
    钱烂烂登时就炸了,一拳朝他鼻孔上撞去,砸的他两只鼻孔、两条红色的长虫~
    赵启“喔——”的一声仰天长啸,简直不要太痛了。
    “你——”他整只脸扭曲,手丢下了黑纱布,往鼻子上一抹,血虫被他折断了,但又续上了。
    钱烂烂同情地看着他,心里却是一点都没感到抱歉。
    “疼吗?”她问。
    赵启瞪着眼睛,“你简直放肆!”
    “酒醒了?”钱烂烂问道,“去你的!”
    话说完,钱烂烂又是一个脚横踢过去,赵启脸上再次因为疼痛而变得难看。
    他喊:“喔呜呜——”
    钱烂烂则是毫不怜悯,踢在赵启肚子上的脚狠狠地使劲将人推的往后退。
    赵启震惊地瞪大眼,为了避免狼狈地摔倒在地上,他赶忙抓住了门框。
    钱烂烂瘪着嘴唇,对他这幅狗样子摇摇头,然后朝后边退去。
    此时,她腰间上的伤口被她捏的变形了,但也被血流凝固住了。
    赵启在门框上稳住了,对着钱烂烂的背影大喊:“站住!”
    钱烂烂停步。
    赵启喊:“滚回来!”
    钱烂烂继续往前走,赵启见状,三步两跳,冲上来,伸手拦在她面前。
    “去哪?”他问。
    “?”钱烂烂眼珠子往上顶,“让开!”冷冷开口。
    “本少主还没找你算账呢!”赵启龇牙咧嘴说,“看看,这这这……”
    他指着身上被钱烂烂踹过的地方说。
    “简直没法看了!”钱烂烂斜眼,一脸不情愿地瞟过去。
    赵启原本是要指着自己身上的伤口讨要个说法的,可没指几下,他就停下来了。
    一脸的尴尬,自己怎么穿成这个样子了?乱七八糟,不知道的还以为从某种战斗中抽身。
    “呵呵呵……”钱烂烂扭着眉毛,发出怪笑。
    “别笑!”赵启收拾一下自己,听见嘲笑声,恶狠狠地骂回去。
    “傻批——”钱烂烂睨着他说,反正他也听不懂。
    一会儿,赵启整理完毕了,他才指着钱烂烂身上的伤口问:“那个伤口是怎么回事?你见到贼人了?”
    “喔~”钱烂烂扭头看了眼侧腰说,“嗯,见到了,不过,又让他跑了。”
    “为什么你还能活着?”赵启又问道,按道理剑应该捅的更深的才对,怎么这人还能活生生地站着。
    “自然是命硬了。”钱烂烂冷哼了说道,“你盼着我亖啊!”
    “切,”赵启扬起下巴,“完全无所谓,死了就抛下海,喂鱼昔。”
    钱烂烂上下唇抖动:“……”
    “喂,你现在正常了,能不能给我找几条干净的纱布,”钱烂烂说,“我伤口需要。”
    赵启眼睛朝下看……
    地面上的不就是纱布吗?
    就是黑了点,大概和干净距离不是很远吧?
    钱烂烂看了怒吼:“你不会还没醒酒吧?”
    赵启立即转移视线,脸色变得绯红如灼灼桃花。
    有点尴尬,堂堂少主大人,竟然如此不讲卫生。
    钱烂烂瞧去,赵启简直无地自容,丢脸死了。
    呵呵,钱烂烂很嫌恶。
    赵启尬了一会儿,说道:“你先回去吧,一会儿我派人将纱布给你送过去。”
    “喔?”钱烂烂点头,“嗯……”
    当她捏着伤口往回走去时,才想起来有件事情——四大爷还藏在房里。
    思及此,钱烂烂顿步了,她不能就这么回去。胤禛一刀没捅死她,那就是两刀的事了——她没有拿到止血药!
    看来,之前那个牢笼是不能回去了。钱烂烂想。
    赵启站在他背后,看着她停顿的背影,很困惑地皱眉了。
    钱烂烂随即就转过身,面对着赵启,笑的天真无邪,藏着什么东西在里边。
    他指着钱烂烂问道:“你——干嘛?”
    钱烂烂笑笑,“我之前那个单间回不去了。”
    “什么意思?”赵启问道,而且,他发现一个问题,钱烂烂站在他面前——她从单间里面出来了!
    这是怎么出来的?
    “之前那个房间已经让贼人给打破了。”钱烂烂说,一句话回答了赵启心中的疑问。
    “哦~”赵启圈嘴,懂了。
    所以,贼人是从那个单间里边跑出去的。
    赵启又说:“那你回去吧。”
    “哦,回哪去?”钱烂烂问,这个赵启好像没有听懂她刚刚说的话,不是叫换宿舍么,怎么没耳朵的?
    还是左耳进,右耳出的?
    “回你之前那个单间!”赵启说,“还有,帮我把阿奇找过来。”
    “天哪,大哥,”钱烂烂抓着头上的毛发,“门都烂了,住不了人!”
    她心又说:长耳干嘛了?根本听不见人家的诉求!!
    赵启这次好像是听见了,眉头一皱,说:“是那个贼人砸烂的?”
    “嗯——”钱烂烂点头。
    何止啊,人家还藏在船底呢!钱烂烂不说这些。
    “我说,你给我重新安排个住处吧?”
    赵启:“你有要求?”
    “你可以满足。”钱烂烂回他说。
    “呵——”赵启笑了,他扑上去,掐着钱烂烂的脖子,“你好大的胆子,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身份?”
    “嗯……阶下囚。”钱烂烂说。
    “很好,有自知之明。”赵启点头,“既然是阶下囚,就没有资格提要求。”
    “不不不……”钱烂烂摇摇头说,“我一定不是什么一般的阶下囚。”
    赵启:“喔~”
    “还挺有先见之明,”他说,“可你别太高看你自己了!”声音变的冷厉了。
    “我就知道,”钱烂烂说,“我肯定与众不同。”有点得意了她的语气里。
    “我如此与众不同,那待遇也应该很好的。”钱烂烂说。
    “得寸进尺?”赵启不悦地皱起眉头。
    “自然,”钱烂烂说,“反正对于你而言我是有利用价值的。”
    “不然,你也不会多此一举,给我送干净的纱布,大概是怕我伤口感染,早逝。”
    赵启冷哼。
    钱烂烂继续说,“若是我因为房间漏风,得了风寒,早逝——”
    “虽然我不知道你打算怎么利用我,但是,我挂了,你肯定利用不上了。”
    赵启冷眼看着钱烂烂,她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那你想住哪?”他问道。
    “嘿——”钱烂烂咧嘴笑了,“天哪,这是优待吗?”
    赵启两眉中间一条川,“说什么呢?”
    钱烂烂将赵启推开,走进门,赞道:
    “宽敞!”
    “你这间不错,我要了。”
    “你说什么?”赵启目瞪口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钱烂烂说:“知道,别太震惊,你听到的都是真的。”
    赵启收起他那两只瞪大的眼睛,指着敞开的门叫道:“你给我出去!”
    “不要,”钱烂烂睁大眼睛,态度强硬的回答,“我就看上了这间房。”
    “哼——”赵启感到奇了怪了,“你是不是癫,哪来的勇气敢抢我的房间。”
    钱烂烂坐上了赵启的软榻,气场颇为的强大,她倚靠着榻背,“我就喜欢。”
    “喜欢你就明抢啊!”赵启双手插腰,像泼妇骂街一样,嘴里喷出来的声音带着口水一块在空气里面飞。
    “主要是,我这个人的存在价值比较大,”钱烂烂肆无忌惮的说,“所以,有恃无恐。”
    赵启气的脸都涨红了,“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其实呢,”钱烂烂假寐,接着说,“你又不止这一间好房,这么好的船,说好房千千万万有点夸张了,但也肯定有比这间更好的房间。”
    赵启憋了一脸的气,接下来,钱烂烂的一句话,他破防了。
    “你值得更好的。”她说。
    就冲这句话,赵启冷静了一番,咬牙说:“好好好,你喜欢就给你!”
    “喔,”钱烂烂嬉笑,“耶斯!”
    “谢谢你了。”她说。
    赵启扶额,好无奈啊,自己怎么就那么轻而易举地被拿下了,难道不应该再挣扎挣扎么?
    啊啊啊!
    赵启抓耳挠腮,感觉是今天喝的几杯酒把自己给整松懈了。
    天哪,太松懈了,很没底线。
    钱烂烂则是毫无顾忌,直接躺下,她实在是太累了。
    赵启无奈的退出了房间。
    “呀呀呀——”他将心中的怒火化作拳头上的力量,狠狠地敲在墙上,“砰砰砰”的声音就此响起。
    看来是极气的,钱烂烂躺着心想,那又怎么样,反悔吗?
    那她也绝对不要回到原来的单间里面。
    也不知道那厮的伤口怎么处理的?钱烂烂寻思着,那厮不会因此惹上了破伤风吧?
    赵启找到他又会做出什么样的处理?
    赵启这个时候走在长廊上,一瞧见阿奇那群人,立即就叫住:“阿奇——”
    奇哥听见少主的声音,很迅疾地回过头,“少主!”
    “人找着了没?”赵启问道。
    “现在仅存的两个人,一个已经钻洞,从上边跑掉了,另一个,应该还在船里面。”奇哥回答说。
    “什么叫应该?”赵启讨厌这种不确定性的回答。
    “我们已经派人将船上各个出口都已经堵住了,”奇哥说,“不出意外,人还在船上。”
    “不出意外?”赵启挑字问,“阿奇,做事能不能靠谱点?”
    阿奇挨骂,压低了头,心想,下次说话靠谱点就行了。
    “行了,尽快把人给我挖出来!”赵启说。
    “是,少主!”阿奇说。
    他朝身后的人招手,“兄弟们,走!”
    赵启沿着廊子走,一直走到廊子的末尾,那间被砸坏的单间。
    大门被劈成了两半,地上没什么血迹。
    周围的木板损坏程度很小,好像没有发生过打斗一样。
    但是,赵启他一往里边看,就瞧见了狼藉的地面,到处都是碎木渣子。
    整个房间,最为明显的就是墙壁上那道剑劈出来的裂痕,如雷电一样的横亘在墙上。
    触目惊心!
    可见,这劈墙之人的力气不小啊,起码,这功夫是不可小觑的。
    这样的的人,如果逃不出去了,必然是身受重伤。
    看来阿奇的机关布置的不错。
    但是,这个贼人究竟藏在哪了?
    赵启眼光四处打量,企图在这个房间里找到一个可疑的藏身之处。
    受伤的贼人,一定还在船上。如果他赵启是贼人,那么,肯定会奋力逃出去的。
    不逃,肯定是丧失了逃跑之力,比如——身受重伤这个明显的原因。
    至于其他的,那就是有什么目的了——比如,他们上船的动机。
    不管哪个,赵启都觉得有必要把人逮出来,尽心严格的审问,以得到他们的不良居心。
    赵启扫视了一圈这个房间的顶部,发现上边并没有什么破损之处。
    接着,他目光下移,巡视在地面上。
    这个房间简陋,只有一张桌子,一张床,几张凳子,剩下的就是承重的木板了。
    这简陋的设施!
    它看起来并无什么藏身之处啊!
    成功打消了赵启的怀疑。
    正当赵启和之前的阿奇一样往门那边走去的时候。
    他突然想起来了……
    扭回头,赵启的目光灼灼地盯着那张大床,大床的底部。
    这床是中空的吧?
    可以藏人的吧?
    赵启疑心翻涌,不由得走返回路线了。
    走了几步路,他发现了一个刚刚好像轻易就忽略掉的东西。
    那个床尾的地上,地上的血迹啊!
    虽然说,这个房间内也有不少的血迹,但是,那都是洒落在一些空旷的地方——根本没法藏人的。
    但是,这个床就是不一样了。
    船本来就对载重量有很高的要求,所以,一般船上的木板一般都是轻质材料,不可能选择那些高密度的。
    而这个床,更不会做成实心的。额……这个在岸上也不会,床都是空的下面。
    赵启十分的坚信,这个空荡的船底下一定会有什么……
    于是,他迈着坚定的步伐,朝那张床走去。
    哈哈!
    清贼,速速现身!
    他心说。
    不知道是不是他眼花了,这么一看过去,竟然还能发现床面有一些震动。
    他停下脚步,搓了搓眼睛,仔仔细细地看去。
    那床是真的在发生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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