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离瞬时脸就沉下来了。
【这就是损友!】
【这就是我和我闺蜜,还有她男朋友的真实写照。】
【帝女姐姐,你别忘了你要成婚的,小心被报复哦!】
【南离和满月敢报复吗?】
【可以报复在柳珩身上,斯哈斯哈!】
这群人太坏了!好在南离和满月都没直播系统,跟他们学不到坏。
【可是你能跟我们学啊!】
南辞捂着脸赶紧上值了。
文华殿被布置得喜气洋洋。南辞一踏入文华殿,所有人都早早聚集在文华殿门口,向南辞恭贺生辰。
“各位有心了。”南辞心情大好,玩笑说到:“本来想给各位休沐一日,但是看各位最近处理公务十分积极,今晚便留在文华殿处理公务吧!”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但是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这一天,南辞都感觉到文华殿气氛压抑得很,她心知肚明就是不说,还变本加厉把大量的公务派发下去。
“殿下,户州公函又送来了。”满月把从阁部取来的公函放到南辞的书案上。
一听是户州公函,南辞放下笔打开公函。
“这几个月林载也挺不同意的。”
她又翻出来暗卫送来的密报。
“有不少人想杀林载,幸亏他身边有暗卫跟着。”南辞又把目光留在了公函上,突然她盯着一行字发愣。
“户州是不是产大米?”
听她这么一问,满月忙回答是。
“户州公函请求户部派发司农官员处理户州农事。”
就连满月都知道不寻常。
“殿下,莫不是有人在打柳公子的主意?”
“柳珩现在是白丁,官场那套约束不了他。但是他在户州活动,定是惹到一些人不开心了,想把他留在户州官场整治他。”
“但是……”南辞点了点这公函。“这是有人提醒我呢。如果我再插手户州之事,柳珩可能要死在户州。”
满月只是惊讶一下,但是没说话。
她甚至南辞的脾气,绝对不会把柳珩调回来的。她可不会因为一人之命而放弃全局。
果然南辞冷笑了一声。“这群人除了会做那些蝇营狗苟之事,我倒是想看看他们还有什么本事呢。想杀柳珩,柳珩就那么傻等他们来杀?等着吧,鹿死谁手不一定呢。”
说完她把公函扔到一边。
“让南离再派点暗卫过去。”
嘴上说着狠话,南辞还是担心柳珩的安危。但是就像满月所想,她绝对不会为了柳珩一人而放弃全局。
傍晚该下值的时候,南辞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景象,微笑着冲着满月一努嘴。满月会意,出去告知所有人,今日太女殿下准备了酒宴在星月楼,明日全体休沐。
消息一出,沉闷的气息一下就散掉了。所有人簇拥着南辞出了文华殿直奔星月楼。
刚出了文华殿,正好杜文晋过来。
“杜侯爷,不如一起吧。”
南辞让他上了马车。
“祝殿下岁岁有今朝。”
杜文晋从来不会漏掉她的生辰,南辞知道他一定会出现。“杜侯爷有心了。”
“殿下这是取笑我呢。这声侯爷让我受之有愧。”
“杜家应得的,你安心收下就是。”南辞看他一眼,但是没有提杜老夫人的事。
星月楼已经留了一层给南辞,文华殿一行人浩浩荡荡上了二楼。
南辞低声问身边的杜文晋:“你说明天得有多少人参奏我?”
“那你可想好应对之策?”
“如果没有应对之策,我能做出这种事?”南辞看着前面的舞女抿了一口酒。“今晚各位大人不醉不归,尽情畅饮,明日都不用上值。”
这顿酒一直喝到了亥时,所有人才从星月楼散去。
南辞坐在马车上,看到了独自一人的文瑜。“满月,安排人送文大人回府。”
文瑜被侍卫护送回了家,告别了侍卫,她一推门却发现没有留门。
她敲了几下大门,院子里丝毫没有动静。
不用多想,她被拒之门外了。
文瑜冷笑一声,转回身快跑几步就追上了暗卫。
“几位大哥。”
侍卫听到声音回头。“文大人?”
“几位大哥,我有一件事求你帮忙。”文瑜回身指了指她的家。“我知道不太好,但是还请你们帮帮忙。我想和我夫君和离,他拿我的女儿要挟我。我不想被他们威胁,想请你们帮我把孩子偷出来,我带她换个住处。”
几个侍卫迟疑了一下。
“几位大哥,我求你们帮帮忙。”她又掏出来钱袋。“几位大哥买点酒喝。”
“文大人客气了。”其中一人推开了她的钱袋。“我过去看看。”
他翻墙进了院子。
不多时,此人出来,怀里抱着一个孩子。“赶紧走吧。”
几个侍卫护送着娘两个离开,又来到了一个客栈。
文瑜安顿好孩子,向他们几个人道声谢。
“还不知几位尊姓大名,有机会我谢谢几位。”
“文大人客气了。日后出了什么麻烦,您别把我漏出来就行。”抱出孩子的那个侍卫说到。
“几位大哥放心,我文瑜不是狼心狗肺之辈绝做不出恩将仇报之事。”
几个侍卫回到公主府之后将此事讲与了满月。
第二天满月在南辞醒来之后就说了此事。
“她不是早就要和离吗?就当不知道罢了。这点事她能处理不好吗?那我都怀疑她是怎么坐上右詹事的职位的。”
说这话,南辞突然问起了冯婕蔚。“冯婕蔚最近有什么举动吗?”
“说病了,暗卫说不像装假。”
“在官场待久了,她的心就变了。”南辞摇摇头。“以前听母皇说她很有冲劲,韧劲,现在哪里看得到了。她被世家瞧不起,她就想成为世家,可惜她想不明白世家是怎么形成的。”
“母皇重用她,也是想培养新贵对抗世家,不让世家与南氏有力量抗衡。也不知她懂没懂母皇的意思。”
“殿下,说到与世家抗衡,您何不让南氏的族人出头与郑氏抗衡呢。您一个人对抗郑氏,太难了。”
满月心疼南辞。小小年纪没了母亲,又与父亲弄得很僵。且不说别的,就是生辰这日,君上连句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