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我睡不着

    沈泠进来看到南轻悠手上拿着书,疑惑问道:
    “不是说乏了么?怎么还看书?脸怎的这般红?方才我把脉时分明没有什么异象。”
    南轻悠急忙把册子往被子里头藏去。
    沈泠道:“我又不收你的书,你藏什么?你的病有了起色,别太劳累用神了。”
    南轻悠乖乖的点头应是,“我知晓了。”
    沈泠摸着南轻悠的额头,喃喃道:“方才还正常,现下怎的发热了?”
    说完拉开被子,想要去拉南轻悠的手出来诊脉。
    南轻悠撒手不及,册子被带了出来。
    沈泠道:“身子不适便不要看了,好了再看。”
    拿着册子递给南轻悠,南轻悠伸手接住了。
    迅速的把册子卷起来。
    沈泠觉得南轻悠有些奇怪,但是也没有深究,仔细的给南轻悠把脉之后道:
    “按理喝了药,脉象该沉缓,神松困顿才是。
    为何悠儿的脉象却是快而有力,气血运行得更快了?”
    南轻悠不敢答话,懒懒道:“许是药喝多了,对我不管用了。”
    沈泠若有所思,细细的诊脉,然后坐到案前去翻医书了。
    南轻悠:......
    你不走我怎么看书?
    “泠姐姐。”
    沈泠从医书中抬头来看南轻悠:“怎么了悠儿?可是身子有何不适?”
    “我睡不着。”南轻悠懒懒的说道。
    沈泠放下医书走了过来。
    “怎么睡不着?可是有什么心事?”
    南轻悠:“不是,就是亮着灯,我睡不着。”
    沈泠试了一下南轻悠的体温,一切如常。
    转身去把书案上的医书收起来,把灯吹熄了,回到床前开始脱衣服。
    南轻悠如临大敌,声音都提高了不少。
    “泠姐姐,你要做什么?”
    沈泠:“你今夜的情况有些复杂,我今日歇在你这里。”
    “不用不用,泠姐姐,我已然大好了,你回你的房间吧。”南轻悠赶紧的拒绝。
    闻言,沈泠呆立在南轻悠的床头,看向南轻悠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
    南轻悠有些气虚别扭道:“我没事,我很好,我没问题,泠姐姐为何这般瞧我?”
    沈泠收回探究的目光,淡然道:“你许久不归家,今夜你我连床夜话。”
    南轻悠:“这这这不妥罢?泠姐姐是与我父订了亲的人,这于礼不合。”
    “有何不妥?若是你我之间问心无愧,又何惧旁人言说。”沈泠一脸的坦荡正气。
    南轻悠气弱的说:“若是我问心有愧呢。”
    沈泠:“......”
    沈泠把衣衫整理好,转身欲走。
    南轻悠看到沈泠终于被自己说走之后,长舒一口气。
    沈泠听到了,猛然转身看向南轻悠。
    南轻悠被吓一跳,结结巴巴问道:“泠,泠姐姐,还有其他事么?”
    沈泠皱着眉头看着南轻悠。
    良久。
    久到南轻悠以为她入定了。
    沈泠道:“我睡这里。”
    语气不容置疑。
    说完不等南轻悠拒绝,直接脱了衣衫鞋袜上床躺下。
    南轻悠:有没有管管她啊?!比我还无赖!!
    南轻悠道:“既是泠姐姐自己送上床来的,可别怪我。”
    南轻悠把册子往枕头下一塞,掀开被子翻身骑在沈泠身上。
    沈泠没有像此前那般抗拒,甚至没有任何动作,任由南轻悠为所欲为。
    南轻悠有一瞬的慌神,这不是自己的泠姐姐。
    南轻悠停下在沈泠脸上脖子上乱啃的行为,翻身躺到沈泠身旁。
    没劲。
    感觉自己在亲一段木头。
    没有任何回应和反应。
    南轻悠翻身背对着沈泠。
    沈泠给她拉了一下被子,轻轻叹息一声:“睡吧。”
    ......
    次日。
    南轻悠把昨夜的事情说给杭苏二人听。
    两个人也是束手无策。
    这沈泠明明年岁不大,心思老成得让人琢磨不透。
    日子不温不火的过着。
    南轻悠的身体在沈泠的精心调理下,一日比一日好。
    杭舒章和苏韵香两个人每日晨间练体、读书。
    午后品茶、琢磨话本。
    清闲欢乐的日子消磨得很快。
    短短半个多月眨眼便过。
    除夕临近,三个人围着沈泠,看沈泠剪窗花。
    红纸在沈泠手中倒转,翻腾,剪刀很听话,灵巧的东走西剪。
    展开了一瞧,是一朵富贵牡丹。
    苏韵香赞道:“当真是细腻剪痕显神功,花瓣层层似真红。”
    “刀锋舞动纸上韵,寒冬竟见牡丹红。”杭舒章被苏韵香激得诗兴大发,紧跟着赞了两句。
    沈泠道:“二位先生谬赞。”
    南轻悠气恼道:“你们就知晓欺负我不会作诗。”
    想了想,南轻悠觉得不开心,然后央求沈泠剪一株荷花。
    沈泠应下了,双手翻飞的上下剪动。
    剪完展开一看,是一株并蒂莲,神态韵味皆有,甚至荷叶上还有青蛙以及露珠。
    南轻悠得意道:“你们不是能耐么?快些赞我泠姐姐。”
    苏韵香略思索,摇头晃脑念道:“叶脉清晰露珠圆,蛙盘荷上并蒂莲。”
    杭舒章紧跟道:“荷叶托珠似玉盘,蛙对净莲吐真言。”
    沈泠赞道:“苏先生的诗既雅且静,杭先生的诗虽粗俗,却生动有趣。二位先生当真是性情中人。”
    南轻悠见着难不住二人,气泄的不再给两人出难题。
    南轻悠央求道:“杭大人写一副对联罢。”
    杭舒章想了想,提笔写下“春临华堂添瑞气;福到门庭起祥云”。
    南轻悠喜滋滋的让人去贴在大门上。
    除夕当夜。
    四个人围着案桌和面包角儿。
    这倒是稀奇,杭舒章和苏韵香一次瞧见这等稀罕的美食。
    沈泠在其中放了不少馅儿。
    每个味道都不一样。
    苏韵香和南轻悠包的不堪入目,不是破皮就是左右不匀。
    总之,惨不忍睹。
    杭舒章有包包子的经验,倒是上手很快。
    沈泠惊讶于南轻悠与二人的亲密关系,更惊讶于两人会放下读书人的架子进入厨房。
    杭舒章给她的震撼更大,这杭大人上手真快。
    苏韵香随口问道:“南姑娘,你父亲不回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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