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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分散的几人

    尚平失去的知觉,昏沉沉的没有了感觉。
    再次醒来后却发现自己在一处满是刑具的房间里,自己被挂在十字架上,手脚都被固定着,完全动弹不得。
    他努力的睁开着眼睛,想看清楚这里。
    只不过此时眼球里略显得浑浊,浑身没有了力气,头微微转动都感到了剧痛。
    而且手脚被固定的死死的疼痛感向全身袭去,酥酥麻麻的。
    只见眼前黑漆漆的一片微弱的光芒难以照亮整间屋子,而且浑浊的空气让他浑身上下极为不舒服。
    慢慢看去只能够感受到光线从一处小小的洞口中传来。
    就跟自己被别人关在地下库里的感觉是一样的,他的手指慢慢的动了一下,浑身上下疼痛难忍。
    眼睛努力的眨了眨,便再也没有了力气,眼睛闭上了,可是大脑里似乎已经有了些许的意识,能够听到周围人的对话。
    “要活着,要确保他活着活着才好玩,要是死了,那不是跟畜牲没有什么分别了嘛!”
    “活着呢,保证活着都是新鲜的!”
    “还有那个哪去了?那个比这个更要健硕,肉质更加肥美!”
    “都给您老留着呢,知道您好这一口,都给您留着呢,一会要取的时候您就慢慢看着吧。”
    “这样倒是再好不过了,可是这事情得做得仔细认真一点,千万可不能出了差错,要是出了差错太倒胃口了。”
    “您可就放心吧,我办事儿您放心!”
    这是尚平的嘴里啊,因为吸入太多浑浊的空气,嗓子也十分不舒服的,咳了一声便被对话的几人发现了。
    有一只脚慢慢的出现在了尚平的眼前。
    尚平低着头,脖间发痛,眼睛也变得非常的眩晕红肿,没有意识,只见一只脚是漆黑的皮靴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随即,一只苍劲而有力的手将自己的下巴给攥住了,努力的向上抬去。
    却没有挣脱对方的手指,随即被对方扳住了。
    尚平与对方的眼睛来了个对视。
    对方是一位身穿着黑色的衣服,戴着面具。
    只留着眼睛放在外面与尚平对视。
    不过通过他的眼神就发现,他眼神里满是戾气与狠毒,完全不像是周围普通的老百姓。
    这种戾气将尚品的浑身贯穿,让尚品不由得打哆嗦。
    可是对方依旧掐着他的下巴不放手,死死地盯着尚平的眼睛,倒像是从他的眼里想看到什么东西。
    只见得尚平不再言语,眼睛里也没有了力气,慢慢抬头便又晕了过去。
    随即,明显感觉到对方将扳住的手缓缓放了下去,拿出了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指。
    然后这双脚便从尚平的眼前消失,又转到了一边,却知道与下人们交代着什么。
    尚平,也没有再去听,昏昏沉沉的挂着,没有了意识。
    一盆凉水直直地泼在了尚平的身上,这让他感觉到全身刺痛,仿佛那股寒意侵蚀着整个身体的一样。
    “啊!”
    尚品猛地呼出声来。
    瞬间清醒了过来,只不过依旧全身上下没有力气,就好像是中了毒的一样。
    看向了一边站着的两位女子,他们穿着黑色的衣服,一人端着托盘,里面放着盘子,两只碗与一只小刀。
    另一名女子则是站在一旁看着尚平,又向旁边看去,只见文星也绑在一边,与他的姿势相同。
    看来是有人将他们给绑了起来,困在这里,看这架势,拿着刀与碗,肯定是想要取他们身上的某种部位。
    这让尚平想想都感觉到害怕,只可惜全身上下没有半点力气,如今变成了真正的任人宰割的对象。
    只是这时,文星已经醒了过来,或许是被面前的几人用滚烫的铁水给浸醒的,使文心的声音传在了上平的耳中,凄惨无比。
    尚品也慢慢醒了过来,可是被束缚着手脚。
    “先取哪个?”
    一名女子的声音响在尚平的耳边。
    随即,另一位用眼神示意,只不过尚平此时的头低着,完全没有反抗的意识。
    即使想反抗,也没有办法,随即便感受到了冰冷刺骨的匕首在他的暴露得的骨肉外面滑动着。
    匕首挨在他的肌肤上,那种感觉非常的明显,使上平忍不住的颤抖起来。
    “放开他!冲我来!你要取什么取我的!放开他!”
    文星用微弱的力量挣扎着,嘴里放着狠话,让对方不要动尚平,想要取什么冲他来。
    “你放心,你也会很快的!”
    旁边的一人不屑地说道,这声音听不出男女。
    “他死了就是你死!不过你可不要提前死哦,我们只要新鲜的!”
    那人装腔作势,阴阳不分,对着文星说着,看着文星比较健硕的身材,眼睛里泛出贪婪的目光。
    “你放开他!放开他!有事冲我来,把人绑起来算什么英雄好汉?放开他!”
    文星挣扎着,呼喊着,试图让对方放开尚平。
    因为他知道,尚平只是跟随着自己,如果让他在此处丧失了性命的话,他会不安心的,如果要一定要死,他想,他可以死在尚平的前面。
    “嘘,不要打扰到我们,你不用担心!很快的,马上就轮到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阴森的笑容声,让文星全身都发软,看来是碰到硬茬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女子便将手中的一只,小刀已经插入了尚平的肩膀处,随即拉开了一道口子,往尚平的肩膀处撒去了药粉。
    瞬间,尚平痛苦的嚎叫着,只见洒去药粉的部分,已经露出了白色的骨头,足足以五公分为直径的圆。
    “畜牲!你们真是畜牲啊!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你们都冲我来,你们冲我来!”
    文星在一旁已经疯了,失去了理智,他后悔刚刚自己太过于鲁莽,遇到这样的一群人。
    让尚平受这样的折磨,他挣扎着,可惜手脚都被铐住了,没有办法再去与对方对战。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快放开我!尚平,尚平!”
    文星焦急地呼喊着尚平,尚平的声音在文星的耳边不断的传来。
    文星内心里非常的痛苦,眼睛微微闭着,这是他第一次觉得他错了,流出悔恨的眼泪。
    随后便看见尚平奄奄一息的被吊着,在那里没有了刚刚挣扎的半点样子,只是肩膀一处血肉模糊,能够看得见骨头。
    随即,文星也晕了过去,没有了直觉,只觉得任人宰割吧,生死与自己也没有关系了。
    “宣明,我想我们是时候要离开了!”
    纤柔的眼睛没有光感,他觉得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
    虽然他很想好好的活着,但是夏夏的事情对他来说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他的内心里十分矛盾,他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其他的人,他也不清楚文星的处境。
    只是最近心慌的难受,或许离开这里,离开宣明,尽管自己也挣扎着,是生是死都无所谓,但是待在宣明的身边,他总觉得他会连累宣明。
    宣明听到纤柔的话语没有,当即做出回答,只是默默的坐在了一边,看着纤柔的双目,尽管双目努力的睁着,他依然能够看到纤柔眼里的难过。
    “你知道吗?其实你应该能够记起我的。”
    宣明一边说着,一边拨弄着腰间的玉佩。
    “我记得你呀,你对我有恩,在山上收留我,我当然记得你,只是我觉得有些路我得一个人去走。”
    “不,不是说那一次,我应该…我应该是你不能够丢弃的那个人吧。”
    宣明含含糊糊地说着,纤柔也不清楚宣明在说什么。
    他只觉得初见时尤为陌生,却又能够给足自己安全的感觉,再见时心里也有些许的期许,很是安稳,觉得见到他是整个人都可以平静下来。
    就像是两块磁铁,可以相互吸引的一样,但是至于宣明刚刚所说的不能忘怀的人。
    他倒是真的没有任何记忆,有的时候,恰恰小时候的事情他都已经记忆模糊,不是很清楚了,自己小时候虽是生在大院里长大的孩子,可是形形色色的人也遇到了不少,如果每个人都要让他去,让他去记住的话,那明显是不可能的。
    “你到底要说什么?”
    纤柔向宣明询问着。
    “我要说你应该记得我。”
    宣明说着,并将纤柔揽在怀里,握住他的手。
    “因为我记得你,我一直都记得你,我不想让你再忘掉我,我知道我进入你的生活里会给你带来许多的不便,可是,可是你不懂,我找你找了好久。”
    纤柔被宣明这一举动反而弄得不是很自在,随即从他的身边抽出身来,坐在了一旁,将被宣明握着的手也松开。
    “我们不认识呀,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纤柔实在是想不通,今天的宣明为何如此与众不同,让他觉得眼前的人是那样的陌生。
    “好吧,你不会懂的。”
    随后,宣明也不再言语,坐在了一旁,看着纤柔,“难道这么多年来你就没有想过真的醒过来离开这里吗?”
    醒过来?这是纤柔无比的诧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能够让宣明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到底要说什么?为什么我越听越不明白?”
    宣明将放在一旁竹筒里的水递给了纤柔。
    “你先喝一点水吧,我慢慢讲给你听。”
    纤柔接过宣明的水坐在了一旁,静静的等待着宣明为自己讲述某些事情。
    “你本来叫李梦竹,是大西国里的公主,由于西国战败连年被外敌烽火不断,随即西国打算提出和亲的办法去解决连年战败的问题。
    后你被授以使命成为了和亲的公主,去为西国换来久违的和平,只是不巧西国并不想让你仅仅是和亲那样简单,想让你出使西而后再无回到故土的可能,随即就安排好了死侍保护着你要在路途走中杀掉你借此机会,让敌国对细国愧疚,然后定下承诺,毁去之前的婚约赔偿。城池数座换得和平。
    而我与师兄那年正好下山历劫,便在半道遇到了乘坐马车的你,一眼万年的感觉,从身边掠过。师傅曾说,修道之人唯有贪、情二字难以突破,我便不以为然。想与师兄一较高下,从山脚下一路西行,正好赶上你和亲的队伍。
    那时的你美丽动人。
    半掀起的车帘,便足以将我迷倒。可是我深知,我身上背负的使命,不得与凡人相恋相识,随即没有理急于理会。
    这样擦肩而过之后,我与师兄二人再次于一座小镇上遇见了你,只不过那时的你已经被你父亲安排的死尸将整支队伍打乱,你却命丧于那场灾难之中,只不过魂魄依然有着特殊的执念,便能够借此在世间游荡。
    可是我们的职责本身就是除去要除去世间的妖孽,扶正驱邪,我与师兄虽知整件事情的缘由,虽知肩上背负的重任,却依然未能够对你续下手。
    而后我们三人竟意外成为了挚友,算得上是这世间唯一的一份纯粹的感情
    我们三人游历了世间大美的风景 可是天底下终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与师兄的三年游历也即将结束,对你却是没有办法去告别,可是难过的气氛是装不出来的。
    大家尽管表面上依旧如常,情绪却总是容易被别人察觉,你那时候问我们要去哪里,我们不好说,我们要去哪里,离别太痛苦了。
    你说,可以带你一起去吗?我也想带着你,我们三个人就做好朋友吧,可是我又怎么可以带着你呢?我没有办法保证我带着你去会是怎样的结果。
    师兄说,算是一场生命的考验。断舍离我们又当如何。
    后来我与师兄忍心扔下了你,悄悄的连夜赶回了山里回去。
    之后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师父也察觉到了异常,便问我们二人,是否在人世间有未完成的情谊。
    我们害怕受到责骂,便矢口否认,师傅说六根不净,可以为道所用,可是过于贪某一件事情却不能够,但得正果修正的道,只有心知,“道”天不知,地不晓,你们的“道”在你们的手中,修的是道,修的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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