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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就单我一个人中毒?8

    沈棠安面色一僵,这人发酒疯?
    推着江楚的头把他和自己的腿分开,蹲下和江楚平视。
    “这是几?”沈棠安竖了根指头在江楚眼前晃了晃。
    江楚一把攥住沈棠安的手,放在脸上蹭了蹭。
    “师尊?”姜槿打开门往沈棠安那边看了眼,“师尊怎么了?我听到哐当一声。”
    “没事,你师兄甩酒疯把剑丢了。”
    沈棠安在听到声音的时候就把江楚丢进了房间,和姜槿说了几句就关上了门。
    一转头就看到江楚那厮爬到了床上。
    沈棠安:……
    他刚刚坐在地上,还没洗漱!
    走到床边看向床上那堆隆起,他居然自己找了个地方睡着了!
    更气了,沈棠安往床上踢了一脚,将自己的外衣拿走,去了江楚房间。
    江楚感觉头有些晕,他只记得自己靠在师尊门边睡着了,但自己现在是在哪?
    坐起身环视了一圈房间,他好像在师尊房里。
    江楚摸了摸后腰,感觉有些痛。
    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那一件,为什么房间里只有他一个?
    鞋也没脱,江楚这下是彻底蒙圈了。
    试探地开门出去,正好看到在院子里捡剑的姜槿。
    “师兄?师兄怎么从师尊的房间里出来?”
    江楚的脸色变了变,又恢复那副正经的模样。
    “昨晚喝醉了,师尊应该宿在我房里。”
    “师兄的剑,昨晚丢出来了。”姜槿把剑放在石桌上,回了房间。
    篷月还在里面睡着。
    沈棠安还没醒,两人也不敢随便进去。
    江楚在外面敲了门,询问了一句是否要用膳,许久没回应也就走了。
    不过用早膳的也就他们四个弟子再加上篷月。
    连谭廖都没看到。
    吃完之后在府里转了一圈,篷月的身份会比他们更好寻出线索。
    毕竟现在这个年龄都是好玩的时候。
    江楚三人转到二楼西南角有阵法的那间院子外,篷月对这些了解得也少,还是得等其他几人过来看看。
    沈棠安是在午膳前醒的,醒来后直接被白趋喊到了他的院子里喝茶。
    “这茶叶你种的?”
    “那肯定。”
    断白没多久也走了过来,坐在了沈棠安身边。
    “怎么没看见那几个小的?”
    “应该就在谭府里逛逛,不会出什么事的……”
    话音刚落,一道光直冲沈棠安而来。
    “师尊,厨房井里死了人。”
    这事还是篷月发现的,正好从厨房旁边走过,篷月闻到了香味,但中间还夹杂着死气。
    带人在厨房转了一圈,最后定格在厨房后面的那口井里。
    人是江楚下去抬上来的,厨房一圈人已经见怪不怪了。
    沈棠安带人走到厨房时,大家都去各忙各的了。
    只有江楚三人围在尸体旁边观察。
    白趋上前检查了一番,“手上有放血的刀口……”
    将尸体全身上下都仔细看了个遍,白趋还一寸一寸摸着。
    “不像是魔物,气息很干净,但是这个放血……人为应该没有这么干净。”
    没想到休假还能找到这么匪夷所思的事,几人听完白趋的话都开始观察起来。
    “这刀有些钝了吧。”沈棠安拿着帕子隔着捏起尸体的手。
    “是个女孩。”
    江楚站在沈棠安身后提醒了一句。
    “怪不得没见过,这下有事做了。”沈棠安放下那只手,将帕子丢进储物袋。
    “去打听打听,谭府死去的那些人有没有男人。”
    “是。”
    将弟子派出去干活,几人又回到白趋院子里喝茶。
    还没安静一会,外面突然热闹起来。
    “那边不是有院子吗?老子住那不行吗?”
    “院子都有人住下了,只剩下厢房。”
    “让他们空出来给老子住!我们魂宗岂能容你这样轻慢!”
    “贵客息怒,院子那边住的是先到的剑宗,御兽宗和药宗的各位仙长,实在是不好去……”
    一听那边的人也有些来头,外面的魁梧汉子也熄了火焰。
    “行吧行吧。”
    之后又来了很多其他宗门的人,有些是几人认识的,也有些不认识的。
    “灵兽宗?御兽宗什么时候多了个分支?”
    “可没,灵兽宗是我姑前几月创建的,说是为了让外宗人也可以体验到契约灵兽的快乐。”
    鹤菖顿了一下,“那声音还挺像我姑的,我去看看哈。”
    沈棠安撑着下巴和白趋几人聊天,断白坐在他旁边默默给他续着茶水。
    江楚回来的时候没在院子里看到沈棠安,听着声音找到了白趋院子里。
    几人觉得日光还算温和,竟歪歪斜斜躺在院里的假山旁睡着了。
    断白察觉到有人走近就睁开了眼,看到是江楚又默默闭上了。
    沈棠安就歪倒在断白旁边,头稳稳当当靠在断白肩上。
    除了断白,另外几人都没有醒。
    江楚见状也没站在那,走回了自己的院子。
    看到刚刚那幅景象,让他想起了上一世沈棠安和断白的关系。
    是所谓的那种可以绝对相信的朋友,他们在各大宗门的秘境争夺中都可以休战。
    沈棠安还会给断白疗伤……
    江楚想到这些心里就有些不舒服,感觉闷闷的,但明明他什么也没有做。
    还有早上他一个人躺在沈棠安房间,师尊到底把他当什么呢?
    明明他们已经……那么亲密了。
    是因为其他人吗?小师弟?还是说断白?
    姜槿回来看到江楚一个人坐在石桌那发呆,问了句师尊的情况。
    也没见他回答,就也去旁边院子找了,回来之后坐在江楚对面。
    倒了杯茶,看着对面江楚的表情,心里暗暗斟酌了用词。
    “师兄是和师尊闹矛盾了吗?”
    “什么?”江楚被这个问题问得一愣,表情也难得丰富起来。
    “应该是吧,师兄昨晚丢了剑,是因为醉酒被师尊打了吗?”
    他被打了?江楚垂着眼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腰。
    “师尊自是待我们极好的,一直找机会给我们锻炼。”
    “我知道。”
    姜槿松了口气,她不是调节感情这块料,见江楚懂了也就走开了。
    日渐西斜,沈棠安按了按睡得酸痛的后颈,伸了个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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