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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皇女强宠竹马(25)

    姬明蓁的到来似乎没什么影响。
    只是往常阿苡可以偷懒不去早朝,现在每天她都会准时到八皇女府叫她一起走。
    阿苡对此怨声载道,偷偷和顾以骞抱怨哭诉,还十分不要脸地求贴贴求抱抱。
    又是一天,鸡刚打鸣阿苡就被催醒。
    她阴沉着脸从被窝里爬出来,此时外面的天还是黑漆漆的。
    穿戴好后,出门就听见侍从说四殿下已经在前厅喝了两盏茶了。
    阿苡咬了咬牙又紧了紧拳头,脚步却是越来越快了。
    步入前厅果然就见姬明蓁悠哉的在饮茶。
    她怒气一收,走过去一脸假笑:“皇姐,早啊!”
    姬明蓁放下茶盏,搁下手上的书卷,眼皮浅抬。
    “不想笑可以不笑,怪丑呢!”
    阿苡:“……”
    她忍!
    “皇姐说什么呢,不早了尽快走吧。”
    姬明蓁起身:“哦,这会儿知道急了。”
    “……”她再忍!
    “呵呵。皇姐说啥呢!”
    姬明蓁没在说话,抬脚走了出去。
    两人一前一后朝宫内走去,一路无话。
    掐着点到了殿门口,殿门还没开,但人皆已经到期了。
    张开芹升了刑部尚书后,一日比一日勤快。
    看见阿苡和姬明蓁来,狗腿得上前问好:“殿下!”
    她提起裙摆乐呵呵的跑过来。
    “四殿下早。”
    姬明蓁冲她点点头。
    “今日你们有什么事吗?”
    她日常一问。
    阿苡和张开芹日常摇头。
    出来得有些时候了,冬天外面冷极了。
    好在没过多久,就有内官宣众人进殿。
    高座上,女皇身姿高挺,自上而下望着众人。
    “众爱卿今日有本奏吗?”
    场下一片寂静。
    正当内官觉得没什么事要宣“无事退朝”时,有人站了出来。
    阿苡心下吐槽,叫你的时候你装,人家要说话了你才站出来,显得你了!
    那人是四品典仪,掌管天文历法,星相风水。
    总之是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
    她能有什么要事?
    “启禀陛下,臣有本奏。”
    “准。”内官接受女皇的旨意喊声唱道,尾声拖得又长又细。
    “下官状告八皇女……”
    阿苡:“?”
    风怎么吹到她这儿来了?她最近没干啥吧?
    阿苡这时候也不困了,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听她瞎胡扯。
    “八殿下与前朝太女遗珠私交甚深,恐有谋逆之嫌!”
    此言一出全场沸腾。
    “她说什么?前太女遗珠?”
    “这……那可是嫡系血脉啊……”
    “说什么呢!小心脑袋!”
    “我这不是担心有人借此生事嘛!”
    阿苡皱眉,原来是女主身份暴露了。
    但原本的剧情是追着女主来的,现在这些人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
    “陈凤,你想好了说!”
    陈凤脖子一缩,想到什么又壮起胆来:“八殿下是怕了?微臣就事论事,陛下明鉴。”
    女皇象征性瞪了阿苡一眼警告道:“小八。”
    阿苡安静了,众人屏蔽呼吸听后续。
    女皇并没有着急生气:“前朝太女遗珠?是谁?”
    陈凤上前着急解释道:“正是那风靡一时的烤鸭店老板娘!”
    此话一出,又引起全场哗然。
    五皇女眼中的暗色一闪而过,躲在人群之中假装诧异。
    女皇皱着眉头没什么反应,只是不经意扫过阿苡,见她一脸惊讶像是不知情,这才松了口气。
    “陈大人,有证据吗?”
    陈大人在袖子中摸索了一阵子,将证据双手举过头顶。
    “有。此上是安老板的亲人供词,安老板背后的胎记与前太女遗珠一致,还有原奶娘的亲笔证词,皆可证明她的身份。”
    女皇压下心中情绪,面无表情地对内官挥了挥手。
    内官心领神会,下了台阶。
    阿苡此时有些紧张,出于怕影响剧情。
    姬明蓁暗中用眼神问她怎么回事。
    阿苡摇摇头,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内官将证据呈上来,女皇大致看了一眼,眼中情绪尚且稳定。
    除了证明身份的证据证词,其他一概含糊不清。
    她抬眼问阿苡:“小八,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看完整个证据后的这声“小八”,让阿苡心中的担忧减轻了些。
    女皇似乎并不如想象中在意,阿苡自然也问心无愧。
    “母皇,儿臣只是和安老板关系亲近,这要说什么谋逆,怎么可能?安老板精心经营着生意,连城都没出过又怎么可能谋逆!”
    女皇点点头。
    事情已久她并不想将恩怨延续到下一代。
    但安豆豆人品如何?
    会不会经受不住诱惑?前朝旧人会不会借机做些什么?
    这都很难说。
    她望着陈凤目光锐利:“陈大人,谋逆之事,可有罪证?”
    “这……这、安豆豆乃前朝遗珠,这还不够吗?”
    陛下这时糊涂了吗?
    当年夺嫡之争那么激烈,此时难道王放过前太女唯一血脉吗?
    不应该斩草除根,连带给八皇女扣上怀疑的帽子吗?
    可她千算万算也算不到当今女皇是真的贤德,亦不愿意多生事端。
    “陈大人担心朝堂之心朕已然知晓,便不知罪你污蔑皇女之罪,你老实在家反思几日吧!”
    陈凤听女皇说完,不可思议地抬头望着她:“陛下!”
    那可是前太女啊!又嫡又长!正统!
    五皇女见时机不对也插嘴道:“母皇,当初说过永不得入皇城,她此时进城难道不算居心叵测吗?”
    阿苡反驳她:“五皇姐多虑了吧?安老板才多大,况且她又不是旧人抚养长大的怎知道自己身份?”
    “那八皇妹又怎么知晓她不知道呢?“二皇女又上来插了一嘴。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众人也提醒了女皇。
    不管她以前知不知道,进皇城后难道就没有人找过她,难道她就不可能已经知道?
    女皇目色一冽,对陈凤道:“人在哪?带上来!”
    陈大人见有转机,激动地回禀道:“启禀陛下,微臣早已将人关进慎刑司,就等陛下宣昭。”
    正当她以为陛下回夸自己时,却听她问:“你可用刑了?”
    慎刑司那种地方,怎么可能不用?
    陈大人被这突然疑问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急忙跪了下去:“陛下明鉴,微臣都是为了朝廷,为了陛下啊……”
    女皇心下明了,微不可察地轻蹙眉头。
    “行了,把人带上来吧!”
    内官这才下去宣召。
    人还未进来,此时的氛围有些紧张。
    阿苡和姬明蓁交换眼色,心下却并无担忧。
    她刚刚的担忧是在女主没有蹲大牢的猜想下,此时她已然已经受过罚。
    按照剧情,女主蹲完大牢就被放了,此时已经到了面圣的环节,估计不会有什么事,自己也不算影响女主的剧情。
    只是,安豆豆被抓,颜黛儿怎么一点消息没和她说?
    难道是安豆豆是突然被抓的她并不知道,或者她也遇到麻烦了?
    算了,等处理好眼前的事情还是找人看看。
    一个拿着女主剧本却不是女主的人,此生必然磕磕绊绊,受尽磨难。
    片刻后,两名侍卫驾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走了进来。
    安豆豆无力地趴在地上,艰难抬头看见庄严肃穆的女皇。
    “陛下,救救草民。”
    二九严寒,大殿虽然比外面暖和些,可空间过宽阔,加上安豆豆只穿着单薄的囚衣,趴在冰冷的地面上还是感觉到透骨的凉。
    女皇看着那面色酷似自己的脸,心下不忍,她移过视线不经意扫了一眼跪着的陈凤。
    “安豆豆,你可知自己身份?”
    安豆豆疼的不能多说话,她也想知道自己还有什么身份,这么多天牢中一堆人这么跟她说话。
    她艰难的摇了摇头:“草民安豆豆,一、一介商贾。”
    “是吗?”
    女皇看着她的眼神带有威慑,安豆豆面对突然变得犀利的女皇,支撑不住低匐着身子。
    “若是草民知道,决计不敢就这么进城,也不会毫无遮瞒的抛头露面做生意……”
    阿苡也想为她说两句:“母皇,安老板所言不无道理……”
    “你给朕先住口!”
    阿苡闭上了嘴,老老实实退到一边。
    安豆豆下意识往阿苡这边感激一笑。
    姬明蓁不认识安老板,但瞧着面相不错,额窄但眉弯而长,神藏气头足,就算此时深陷囹圄,依旧是稳定澄澈。
    她上前道:“母皇,此事若是冤枉了安老板定然会将人放了,但后续才是麻烦……”
    母皇点点头心中亦有此困扰。
    “依你之见呢?”她转头问她。
    “此时安老板身份已然明了,倒不如放她回去引出对废太女还有念想的人。”
    阿苡心中顿悟:钓鱼执法啊!
    “那安豆豆如何处理,还能继续留在皇城?”女皇虽心中已有答案,却还需要有人说出来。
    阿苡自然愿意帮忙:“母皇,听说安老板曾经水患便是给了巨额救济款,不过被曹宝珍贪污,后来又主动向刑部交代贪污案线索,是吗?张大人?”
    被叫到张开芹出列道:“是有这么一回事,抓到师爷和关键线索都是来自安老板,只是之后下官事情太多,给忘了……”
    女皇剑眉一敛:“哦?还有这事?”
    张开芹:“确有此事。”
    阿苡见时机差不多了便道:“既然有功,但私自进城此乃大罪,可念在其不知情又有功,母皇不如功过两抵了吧?”
    五皇女见这事情要轻飘飘揭过,哪里能放过。
    “母皇不可!什么功过两抵,功是功,这过可是震荡朝堂的大麻烦,怎么能相提并论!”
    “可是皇姐,安老板并不知情。”阿苡道。
    二皇女沉默好久又出言:“皇妹此言差矣,此时她可是知道了,你能保证她生不出异心吗?”
    这话不假,朝中不少不敢说话的人此时也出来劝谏。
    “陛下,不可放虎归山,哪怕这虎现在看着无害,假以时日必会伤人呐!”
    “是啊陛下,如今朝堂根基尚稳,若是以后出了什么意外,此女以及前太女就部便是隐患!”
    “陛下……”
    一人一句吵得女皇头疼,她重重捶了一下龙案。
    “行了!”
    她往下看着安豆豆,少女已然长大,两人逐出皇城,不如放在眼皮子底下更令人安心。
    “若是朕放过你,定然会有旧人联系你,你可会与人勾结?”
    安豆豆自然摇头,保命还是真的不会她都只会摇头。
    “陛下,我只想做生意,别的再也不会也没那个能力。”
    女皇了然,不知道信没信:“即使你什么都不做,可若是他们以你的名义引起动荡,发兵或者谋权篡位呢?”
    “这……”安豆豆没想过,若是真的想篡位有没有她还真无所谓,有她的名头就够了。
    难道,唯有一死吗?
    五皇女添油加醋:“他们大可用你的名头叛乱,就算你没有本事,事成之后也能在以你的名头自己登上位,而你,只是一个借口。”
    “是啊……”堂下大臣又开始叽叽喳喳。
    口口声声都在建议让她主动自尽,安豆豆面如纸白,她不过是想做生意。
    楚茗出列,虽然她并不喜欢这个儿媳妇,但儿子喜欢。
    她亦是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还有这等身份,身为女人,也见不得用没发生的事情来给另一个女人定罪。
    “陛下,用将来之事为理由赐死一个人竟皆知的慈善商人,恐怕也会引起民愤。倒不如……”
    她支支吾吾等着众人问她。
    果然女皇眼神直射过去:“倒不如什么?”
    “倒不如效仿古法,立下字据澄名公开,让天下人皆知道她的身份,并罗列上一辈太女罪证,这样天下人知女皇心慈,便心中有数。”
    女皇闻言思索了一阵,朝堂之上大臣也讨论起来。
    良久,女皇出言定夺:“此法不错,但罗列罪证,安豆豆你忍心吗?”
    安豆豆:“……”
    她此时也不知道怎么说,让她对一个突然冒出来的母亲不忍心,她觉得还是太过虚伪。
    可若说不忍心,天下人岂不是笑她不孝。
    “安老板你放心,母皇必然会实事求是,你只管答应。”阿苡劝解道。
    女皇:“……”
    “哼!小八,你是在怕朕污蔑她吗?”
    阿苡连忙解释:“当然不是,女儿自当信任母皇。”
    女皇冷哼一声不再理她。
    安豆豆点点头,还是答应了。
    “草民相信陛下。”
    女皇让内官拿了纸笔让她自己写。
    安豆豆刚要写,阿苡插了一句道:“儿臣想起来,是不是也应该加一条,让安老板对外宣称:‘一切以她为名义的叛乱皆是有心之人故意为之,与她无关,她本人不参与任何扰乱秩序的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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