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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不允就不嫁

    随着李翊昊话落,屋脊、墙头上冒出无数个弓箭手,拉弓上箭蓄势待发。
    锦衣卫听到李翊昊的命令,纷纷朝后退去,场中打斗的雷震钢与李泽拳头相撞,趁势后退一步,大笑着说“某眼拙,竟不知城阳王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失敬。”
    李泽同样也被震的后退一步,环视四周见弓箭手都严阵以待。
    李怀镕刷的一声打开扇子,扇着风说“李翊昊,看这阵势,皇伯父是要给我父王安上莫须有的罪名了。”
    李翊昊笑着说“镕堂兄,雷同知讲的这些是不是真的,到了御前自会给尔等分辨的机会,别的我不知,只知当年去应州遇伏之事跟王叔脱不了干系”随即笑容收起,厉声喝道“我数到三,若不投降杀无赦。”
    李泽说道“可怜我为了李氏江山,空有一身安邦定国的本事,为了消除帝王的猜疑之心,只好做些风花雪月之事,末了末了还是被帝王算计除之而后快。我李泽提醒诸位记住,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今日我的下场就是明日诸位大人的下场,杀吧!我若喊痛就不是圣武爷的子孙。”
    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让在场的文武百官有些动容,当即就有监察御史上前想要开口。
    李翊昊哼笑一声说道“淫秽宫闱,混淆皇家血脉,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
    在场的朝臣这次听得面面相觑,上前的监察御史呆愣在地,不知如何是好。
    李泽面色阴晴不定,不知李翊昊是真的知道还是诈他。
    李翊昊举起右手,喊“一。”
    李怀铭朝李泽喊道“父王,您再不出声,咱们都要死在这儿了。”
    “二”李翊昊不紧不慢的喊着。
    “慢着,放了他们,本王自个儿去面圣”李泽看向围着自个儿的儿子,朝李翊昊提出要求。
    嘴角一晒,李翊昊说道“你没资格提要求,来呀押下去,若有反抗者杀。”
    “哐啷啷”一阵刀出鞘的声音,李泽及七个儿子每人脖子上架着一把刀。
    李泽站着不动,说道“本王还是当朝一品亲王,圣上并未下旨褫夺本王封号,尔等鼠辈竟敢造次。”
    “雷震钢,请城阳王及诸位郡王去镇抚司稍事歇息,本殿下去面圣”李翊昊大踏步的朝御书房走去。
    胡灵儿迷迷糊糊中隐约听见外面有人压低声音说话。
    “娘娘,赵总管有事禀报”白术在床边小声的回禀。
    胡灵儿起来,先看一眼在身边的团子还睡着,轻轻的下床出去。
    赵静泉见她出去,行礼道“殿下打发奴婢回来禀报娘娘,城阳王及七位郡王都已擒获。”
    胡灵儿听后问“圣上是何旨意。”
    赵静泉禀报“奴婢不知,奴婢来时城阳王等人已押往镇抚司,殿下去御书房面圣。”
    胡灵儿敲着桌子,想了一会儿说“我写张纸条,你瞅时机给殿下。”
    赵静泉应是,上前磨墨。
    胡灵儿在纸上写了景阳宫三个字,晾干后折好递给赵静泉。
    “奴婢告退”赵静泉把纸条放在袖袋里,急匆匆的走了。
    胡灵儿吩咐“唤连翘、茯苓过来。”
    白术出去唤人,屋内传来团子的哭声,胡灵儿进去伸手探进襁褓,原来是尿了,换好尿布,轻轻抱着摇了两下他又睡着了。
    轻手轻脚的出去吩咐连翘与茯苓盯紧盛德宫。
    俩人不问缘由,答应一声就离开。
    御书房内,皇上倒背着手走来走去。
    小内侍掀起帘子朝里看了一眼,就赶紧放下。
    冯大伴悄没声的出去问“何事。”
    “爷爷,东宫赵总管要见殿下”小内侍笑着答道。
    冯大伴斜睨一眼,说“赵总管,可要咱家禀报殿下。”
    赵静泉严肃的答道“多谢冯大人,这是太子妃娘娘给殿下的纸条,还请大人代为呈上。”
    冯大伴接过纸条说“既无其它事,就候着吧!”
    回到御书房,把纸条给李翊昊。
    皇上突然问“太子妃写的何事。”
    李翊昊扫了一眼纸条,就把纸条递给皇上看。
    皇上看着上面的字,说“命人围住城阳王府、郡王府,查明真相后再做处置。”
    李翊昊恭敬的应是,出去安排锦衣卫围城阳王府及郡王府。
    晚上,李翊昊与胡灵儿趴在景阳宫倒塌的废墟上,听着青蛙此起彼伏的呱呱声。
    “皇上怎么还不来,再等十分钟不来我就回去哄团子睡觉”胡灵儿边小声嘀咕边拍打着蚊子。
    李翊昊看着四周说“这里的风景不错,怎么就成了冷宫,来了。”
    胡灵儿闻声看着越来越近的灯笼,听着传来的说话声“圣上,小心脚下。”
    俩人见灯笼拐向另一边,不一会屋内亮起烛火,传来低低的哭声。
    胡灵儿在李翊昊耳边轻声问“你说他们会旧情复燃么?”
    李翊昊往边上挪了一下,小声说“别闹,办完正事回去咱们再亲热。”
    胡灵儿啼笑皆非,低声说“又在瞎想,我是怕屋内的人察觉,你就会往歪处想。”
    李翊昊盯着烛光处,辩解道“我怎么歪想了,夫妻敦伦才是正常的,再者我都快一年没有……出来了。”
    胡灵儿眯着眼睛看着灯笼消失在黑夜里。
    “你等在这里,我去看看”李翊昊站起来轻声说道。
    胡灵儿说“小心些,以防有诈。”
    李翊昊还没到偏殿,就闻到一股烟味,摸出火折子见偏殿有火光闪现。
    “灵筠你快走,着火了”李翊昊回头喊了一声,转身朝偏殿冲去。
    胡灵儿摸出火折子,也跟着冲向偏殿。
    李翊昊冲进去见地上躺着一个妇人,用脚踢了两下,见她没有反应,用手试她的鼻息,还有轻微的气息,背起来冲出去。
    胡灵儿见他出来,气的说道“李翊昊,你不要命了。”
    “我没事,走”李翊昊背着人朝景阳宫里面跑去。
    “走水了,咣咣咣”铜锣声在黑夜里格外响亮。
    候在外面的赵静泉、文卓见景阳宫火光冲天,吓得心里直突突。
    “师傅,走水了,殿下与娘娘还在里面呢?咱们怎么办呀!”文卓带着哭音问。
    赵静泉说“你在这里等着,咱家去看看。”
    说完,朝景阳宫大门跑去。
    胡灵儿坐在墙上,费劲的把昏迷不醒刘氏拽上墙头。
    等李翊昊翻过墙,再把人接下去。
    胡灵儿拽着绳子下去后,李翊昊说“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找赵静泉过来,让他们把人送出去,我还要赶去景阳宫正门。”
    胡灵儿点点头,才想起来李翊昊看不到,开口说“快去快回。”
    赵静泉带着俩人寻到胡灵儿,说“娘娘,殿下指挥人救火,请您先回宫,这里的事由奴婢处置。”
    胡灵儿嘱咐一句多加小心,随即回东宫。
    扑灭火已是凌晨,李翊昊一身疲惫的回到东宫。
    只有崇仁殿透出烛火,“回来了,先喝点温水,再去洗澡”胡灵儿放下手里的书,起身倒水。
    李翊昊长吁一口气说“你怎么还不睡,团子呢?”
    胡灵儿上前帮他脱下外衣,说“在大床上,先去冲个澡。”
    李翊昊去洗澡,她去床边见孩子哼哼唧唧的,抱起他把尿顺带着喂奶。
    “灵筠,我的内衣裤在哪儿放着”李翊昊围着布巾在衣柜前问。
    胡灵儿抱着孩子走过去,指着下面的两个抽屉说“这两个放着你的内衣内裤,火扑灭了。”
    李翊昊叹口气说“景阳宫成了一片废墟。”
    把孩子放下,胡灵儿唏吁说“最是无情帝王家,给皇上生儿育女,说抛弃就抛弃,最后干脆一把火烧死,他妈的这个渣狗。”
    “不许说脏话”李翊昊看着义愤填膺的胡灵儿说“这个绿帽子扣在哪个男人头上,他也接受不了,我并不是向着皇上说话,身为男人被人带了绿帽子,而且这事还被自个儿的另一个妾室撞见并隐瞒,你说以皇上的权势他能忍受得了,打昏烧死在他看来已是仁慈。”
    胡灵儿侧耳听着钟表敲了五下,说“你先睡会吧!待会我喊你。”
    李翊昊摇摇头说“不睡了,我去街上巡视。”
    胡灵儿目送他出门,问“今儿是谁值夜。”
    门外传来白芍的声音“是奴婢白芍与红粉值夜。”
    “八点喊我起来,团子醒了先让奶娘带着”胡灵儿说完闭上门,回屋睡觉。
    李翊昊带人在城阳王府附近停住,刘糁和康玖过来,行礼道“见过殿下,寅初有人偷进城阳王府,在里面待了约摸有半个时辰才出来,属下等人遵殿下之前定下的计策,轮换跟踪,转了一圈后进了平凉王府。”
    “可看见进去之人的长相”李翊昊打量着城阳王府四周的环境问。
    康玖回禀道“看身形是个女子,一刻钟前平凉王府暗卫来报,像是菡萏院的奴婢。”
    李翊昊吩咐“想法子把人弄出来交给镇抚司严加审问,务必一次把事情解决。”
    “属下遵命”俩人应声退下。
    赵静泉问“殿下,可要回宫。”
    “嗯,走吧!”李翊昊调转马头回宫。
    乾清宫里,冯大伴向圣上禀报“昨个夜里,殿下接到侍卫的禀报赶去景阳宫,火势太大已然救不了,景阳宫成了废墟。”
    “太子是何时接到的传报”皇上坐在床沿上问。
    冯大伴回禀“据传来的消息,殿下是亥初到的,寅末回的东宫,随后又带人去城阳王府巡视。”
    “传朕口谕,朕身体微恙,让太子处理朝政”皇上搭着冯大伴的手站起来,活动着手脚说“取朕的便服来,今儿陪朕出宫走走。”
    八点,白芷喊醒胡灵儿,她边穿衣服边说“吩咐备车,我带团子去趟小陶庄。”
    “娘娘,殿下让奴婢回来传话,圣上今儿龙体微恙,传口谕让殿下处理朝政”赵静泉在门口禀报。
    胡灵儿听后改了主意,说“你回去禀报殿下,我今儿带着团子去将军府,顺便巡视铺子。”
    吃过早饭,轻车简从坐着马车去将军府,一路上顺带查看铺子的售卖情况。
    到了女人坊,从车窗里见田婶正与田秀儿说话。
    下了马车,田秀儿迎出来作势要跪。
    “在外不必多礼”胡灵儿一摆手阻止她,抱着团子走进去。
    田婶早已跪下“民妇拜见娘娘千岁。”
    “田婶不必多礼,起来吧!”胡灵儿坐在桌后问“田婶寻秀儿妹妹有何事。”
    田婶愁眉不展的说“民妇是来喊秀儿回家住,可她不愿意。”
    “这是为何”胡灵儿不解的问。
    田婶叹了一声“家里给她定了一门亲事,可她不愿非要嫁给余洪,这个余洪有何好的,还带着个孩子,真要被这个犟货气死,与他爹赌气跑铺子里住,都半旬了还不回家。”
    田秀儿垂着头不做声,由着田婶数落。
    怀里的孩子拱着,胡灵儿侧身解开怀,喂孩子吃奶。
    田婶面上露出惊讶的神色。
    “秀儿,这个余洪作何营生,可是个鳏夫”胡灵儿扭过脸问。
    田秀儿抬起头答道“回娘娘话,这个余洪,娘娘曾经也见过,他原是刘翠玉的夫婿,刘翠珍死后,刘翠玉又寻了个有钱人做小,与余洪和离。”
    “你这不省心的,人家不要的你当成宝捧着,你分明就是想要我这条老命”田婶虽然已经知道经过,可再次听到还是忍不住骂道。
    田秀儿叹了口气说“娘,该说的女儿都说了,您与爹若是不允这门亲,女儿宁愿不嫁。”
    田婶捂着胸大口喘着粗气,颤抖着手指着田秀儿,骂道“孽障,这个姓余的小子是给你下了降头么!让你如此对待自己亲生的爹娘。”
    胡灵儿给孩子拍出奶嗝,交给身边的奶娘,整理好衣服开口道“田婶你先别生气,田秀儿先把铺子里的事安顿好,去将军府讲讲到底是为何。”
    剩余的铺子也不巡视了,带人回将军府。
    胡灵儿挥退下人,直接说“这里没有外人,说说这个余洪是何身份,你为何非要嫁与他。”
    田秀儿垂下头说“余洪是个铁匠,我很早便喜欢他,只是那时他与刘翠玉还未和离,直到他俩和离后我才与他挑明,自个儿喜欢他,非他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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