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点头“是叫大吉商城。”他还挺喜欢那里做的大福。
“那是我的产业。”
五条悟差点从天空上掉下来,“你什么时候这么有钱的?”
两面宿傩瞥了一眼。
“这么多年,我也不是白白混过去。”幽深的血瞳落在广场上一点上,现在才晚上9点,带着孩子出来广场踩雪的父母比比皆是,要在这里发动攻击确实是一个很好的时机。
今夜连连发动两次,两面宿傩思忖,这群人类又在打什么主意?
他没有阻止五条悟率先动手,凌空垂眸。
五条悟第一时间便是把广场上的人类全部送走,那些懵然无知的人类还不知道自己曾在生死边缘。
附近的警察拉起警报,紧急疏散。
五条悟头抬起,隔着眼罩的目光朝两面宿傩冷冷一督。
顿时下了黑帐。
两面宿傩盘腿蹲在天空,一手撑腮,血瞳凝视着那个漆黑隆冬的罩子。
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点着脸颊,嘴角蓦然上扬,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
‘要不让他死在那里得了…’
雪花飘渺,粉色的发丝覆上一层薄薄的雪花。
此时有人在地下抬头望着的话,就会看到天空之上一个巨大的阴影,一动不动,
“…”
雪地上,一个不明显的白色圆球飘过。
还未出声,天上的阴影骤然从天而下。
“你怎么来了?”
少女被一只手拥进怀里,怀中的热气扑面而来,触雪泛白的脸瞬间渲染一片烟霞。
“我…我来找你过圣诞节呀。”少女闷闷的声音从怀中挤出来。
冰冷的小手蹭进男人的大手内,总不能每次都是两面宿傩妥协退让,偶尔她也想准备一个惊喜。
她抬头,眼眸在黑暗中如星星点灯。
“不过,五条先生似乎遇上麻烦了。”
她看着旁边的黑帐,脸上露出疑惑,五条悟的实力众人皆知,他是唯一一个可以和两面宿傩对战的人,不可能被几只不知从哪里来的咒灵拖住。
“不过,我们现在是不是把旁边的事情解决了呢。”她沉思。
眼眸左右转两圈,她抬头,“让我试一试?”
两面宿傩眼眸一沉,认真的看着她。
手下一松,“去吧,小心一点。”
“嗯嗯。”
两面宿傩没有靠近决不是冷眼旁观,人类实验产生的咒灵与两面宿傩同源的咒力,换而言之,那些咒灵是不是也在吸取两面宿傩的力量?
五条悟没有拉进两面宿傩进入帐内,估计也考虑在同一点了吧。
“你走远一点。”她提议。
“行,不过你要小心,不然我就让那个混蛋死在那里就算了。”
在两面宿傩的威胁下点头,把一身毛茸茸像极兔子皮毛的外套让两面宿傩拿着。
她的脸浮现几分不好意思,“这是我特意穿出来的,而且还很贵,你可给我好好拿着哦。”
褪去厚重的外套,她穿着一件单薄的毛衣,雪白的线条把凹凸的身材在黑暗中展现。
她仍扎着一个小小的花苞头,只是举起的拳头直接把黑帐抡出一个适合她身体进出的洞口。
矫健的身体直接滑了进去。
两面宿傩目光一沉。
里面的情况没有太紧张,五条悟轻松躲避咒灵的攻击,却也没有攻击,似乎在等待时机。
”兰酱,放点血出来?”
“?”毛利兰看着眼前的男人,不可置信。
她快速躲闪,避开朝她扑过来的咒灵,毛利兰抽空问了一句,“五条先生,我们还不动手吗?”
“再等等,听说你吃过宿傩的手指。”
“对。”她追着五条悟跑,“不过,我的血还有些不同…”
她的话还未说完,五条悟坚决让她这么做,她眉头一扭,动作到是十分利落朝自己的手腕下手,咒力划破肌肤,她用力挤出鲜血朝向她扑来的咒灵过去,下一瞬,在咒灵扑过来五条悟已经把她拎起。
五条悟看着咒灵,问她,“没事吧?”
“没事。五条先生可以放开我吗?”
“不行,太危险了。”他表情严肃,一只手拎着毛利兰,一手托腮,表示十分疑惑,“你看。”
他东躲藏,眼神却没有从咒灵身上离开过,而那只被毛利兰喷洒了血的咒灵力量猛地加强,紧紧贴在他们身后。
毛利兰看着咒灵的身影急速变大,心下顿时不妙,“五条先生,不好,我们快逃。”
咒灵如同充足气的气球,顿时炸开。
完了。
“你个蠢货,竟然是自己把自己给伤了。”他的声音如雷霆般在毛利兰耳边响起,还不等毛利兰求饶,他的手一转,毛利兰整个身体立刻面朝他,紧致的屁股坐在结实的臂弯下,手腕上的伤口已经愈合,她正想说话,两面宿傩睁着血瞳瞪了一眼,其中意未不尽然。
‘等会找你算账。’
毛利兰嘴巴紧紧抿起,眼眸闪过一丝委屈。
从来没有人喊过她蠢货呢。
“还有你,我让她进来,可不是让你伤害她。”两面宿傩怒斥,“蠢货。”
他已经没有心思继续和他们纠缠下去,“既然都那么喜欢吸别人的咒力那就吸吧。”
五条悟神色微变,“等等,宿傩。”
他的话还未说完,两面宿傩的咒力骤然爆发,咒灵贪婪得疯狂吸食两面宿傩的咒力,断掉的残肢散发出腐臭,他们就像一具具将行就木的尸体,身体膨胀,攻击增加数倍。
五条悟见状不好,“宿傩,别再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下去帐就要破坏,会把周边的人都会受伤。”
两面宿傩的动作没有停止。
毛利兰受伤触及到他的底线,不然,五条悟真的不把他放在眼里。
“够了,你闹事的话,今晚我们的约会就会泡汤了。”
毛利兰戳了戳他脸上的黑色纹路。
她还在委屈着呢。
好吧,她承认自己对幕后的人也有些好奇,不过这事还是别闹大了,不然又会引起社会动乱。
“哥哥。”她凑在两面宿傩的耳前,“我们快点离开吧。”
哥哥?
两面宿傩耳朵发烫,不知道是因为的热息还是那声甜腻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