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面宿傩在毛利兰身上花费了他从未有过的耐心,也有迫不及待的急躁。
他的目标现在突然清晰起来,永远留在他的身边,他们之间的羁绊他要宣告天下,更要成为毛利兰所依赖的人。
管家说得对,毛利小五郎和妃英理分居10年,毛利兰对婚姻有恐惧是正常的,他不应该把人逼的那么紧。
可是,内心的阴暗连一天分离都无法忍受。
两面宿傩囫囵压下一口郁气,珍重的一个吻柔和落在毛利兰的手上。
“都听你父母的,不过,你父母的意思是不是同意我和你们一起度假?”
毛利兰点头,“妈妈似乎对你的人品格外注重哦,而且…诅咒之王这个身份万万不能让他们知道。”
人品?两面宿傩额头冒汗。
人们只要听到他这个诅咒之王的称号,哪一个不是立刻老实俯地称臣,他曾几何时还要应和他人。
两面宿傩扯起嘴角,神情阴郁,垂眸对上毛利兰探究的小眼色,他快速收敛,“只要你父母高兴就好。”
两面宿傩决定在出发之前把惹他的咒灵全部袚除,不过这个想法只能在他空闲的时候才能实现。
毕竟,管家虽然害怕他,却也同样一心为清河家族着想。
考试过去之后,毛利兰短暂陷入一段悠闲的时光。
“这是什么?”世良真纯扒弄了一下毛利兰颈上的一条坠子。
520克钻石镶嵌成一个摩天轮,链子上坠着雕刻精湛的雪花,链子很长,穿上帝丹高中的校服完全遮蔽,不过因为在考试之后毛利兰把垂落下的发丝从领口拨弄出来,也顺落把链子带出来了。
“链子呀。”
“哦,链子呀。”世良真纯模仿毛利兰的语气重复了一遍,躬身,充满智慧的眼睛紧紧盯着毛利兰,话中不乏露出几声愉悦,“一根链子就让你羞成这样?”
毛利兰一边羞怯一边用衣服遮盖好,这条链子是两面宿傩送的,听管家讲原本不是这个模样,是一只红宝石的血瞳,那颗红宝石被切割成现在的星星装饰,还成了一对耳环被她放在家中。
“男朋友送的?不过说来好像就我没见过那位神秘的先生。”
铃木园子却没有兴趣,她害怕两面宿傩,不过她扫了一眼那条项链,起码也要500万日元,那个暗藏的标志她知道。
好吧,倒也是算阔绰。
“兰,今年你和大叔打算去哪里过冬?今年阿姨应该也会去吧?”铃木园子突然想起来毛利兰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和毛利大叔出门。
世良真纯也一脸好奇的看过去。
毛利兰点点头,“一家三口,我们打算到夏威夷。”还有一个,不过从她脸上的异色也能看出。
真让人牙酸。
后天出发,世良真纯一听,掏出手机不知道在捣鼓什么,眸光闪烁,“刚好还有一个机票。”
铃木园子眉头一皱,“什么意思?你也要去呀?”
毛利兰也投去好奇的目光,世良真纯帅气抚过飒爽的短发,“反正闲来无事,我也去凑凑热闹好了,说不定和毛利大叔一起又出现什么案子。”
毛利兰:…敢情是为了找案子,真纯你已经内卷到这个地步了吗?
铃木园子不甘示弱,“那我也要去,我不管,你快把飞机票让给我。”
“不行,我才不给你。”
“…”
毛利兰悻悻看着这一幕,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说出两面宿傩也一起同往。
还是铃木园子眼角一抽,“我就知道,那个男人一看就是占有欲强的男人,在一起不到半年,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家长了,下一次不会就是结婚吧?”
被猜中了,两面宿傩自然想直截了当结婚,可是从那天两人说开了之后,两面宿傩变得格外好说话,似乎真的是一心一意等待,偶尔弄得她羞愧难当。
“那是要很久的事情了,我现在可是要考大学的人。”
听见她的话,世良真纯到有些意外,毕竟在认识毛利兰这么久,武力值高,却意外的贤淑,善良,而且很包容别人,都是优点,不过这些优点全部出现在一个人身上就会变得陈乏无味。
因为没有缺点就是最大的缺点。
人类的犯贱属性在男女之间格外分明。
她坦白,“我还以为你会一毕业就结婚生孩子,小兰,你这变化也太大了,看来你的新任男友很不一般呀。”现在,她美得锋芒毕露,似乎比从前更加吸引人。
真想见一见那男人。
而且铃木园子对清河时也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世良真纯露出一抹兴趣。
毛利兰却是又些紧张,父母的目的无非是想确认两面宿傩平时的为人,所以才会挑旅行勘察。
愁人。
“你的行李收拾好了吗?想要我帮忙吗?”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看剧,毛利兰几乎是嵌入式被两面宿傩包围住,他的气息浮浮沉沉不断浸入毛利兰的脑袋里。
很好闻,清爽的橘子香冲入鼻腔,阵阵甘甜在舌尖迸发。
她羞红一张脸,却半点离开的心都没有。
“还需要准备什么吗?”两面宿傩两手交叉搂住毛利兰,他的声音沉沉,似乎对明日的出游并不以为然。
“防晒霜,泳衣,还有拖鞋什么的…”毛利兰细数了一下,其实这些东西去到夏威夷也能买到,带不带也没关系。
重要的是…
她想到这几日毛利小五郎脸色不虞,频频警告她的眼神,她不禁为两面宿傩点汗。
“那几天别离我太近,温和一点,不要臭脸发脾气知道吗?”
两面宿傩:…这算什么事?
“不能拖手?不能抱?不能亲嘴?不能…”他的嘴被毛利兰手动闭麦,少女皱着一张脸,手心沁出汗珠,瞬间被两面宿傩吞入口中。
她惊呼一声,一颗心跳得奇快,她慌乱地收回了手,却不知这样的举动暴露出一个致命诱惑,让两面宿傩直攻红唇。
“唔…”
毛利兰惊惧地往后退,一只大手紧紧按住她的脸颊,不得动弹,她只能任由两面宿傩孜孜不倦索取着甘露。
地暖散发着余温还不及两人拥在一起散发的体温。
两面宿傩很不是心甘情愿,说不得碰不得,做人真麻烦,他在心里不满呢喃了一句。